第四十七章 牵羊礼
夜晚的山林显得格外幽深寂寥，只有沉重的马蹄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山野间飘荡回旋。
近万名宋军被除去衣衫，军器，大摆一字长龙，守卫将其迎入山寨，石清泉看着这浩浩荡荡、“威风凛凛”的大军，心中感慨万分，这就是让自己放在心里，以至自己十数日寝食难安的朝廷天兵？
“禀报大头领，生擒敌将一十七人，宋兵九千七百二十三人，军器，甲胄不计其数。”
这些宋兵一个个面无表情，眼神麻木，如同等待宰杀的羔羊般静默而又无奈，石清泉听到士卒汇报，嘴角忍不住抽搐一阵儿，八百生擒一万人？想是张辽也不过如此。
石清泉尚未发话，哈剌便忍不住走到近前，悄声说道：“这么多张嘴，咱们养不起，干脆全杀了，细皮嫩肉的腌肉，肥的炼油，剩下的剥皮制衣，再不济弄几个灯笼也好。”
他看着这么多俘虏，口水直流，眼睛都发绿光了，早在心中盘算好了，如何“物尽其用”了。
这计划可真是堪比某个落榜美术生了，从头到脚真是一点儿都没浪费，石清泉虽然感觉一阵恶心，但是不得不佩服，哈剌可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但却没有打算照做，反而是开始了自己的一番“表演”，他吩咐按照人头分发粟米，为宋军士兵充饥，并且将库房里闲置的秋衣先给他们穿上取暖，这一系列操作，可是令那些宋兵感动得热泪盈眶。
毕竟官员盘剥军饷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没想到现如今当上了俘虏，反倒是吃上了一顿饱饭，这如何能不激动？待他们吃完后，才将其带到库房安排休息，至于那十七名宋将，由人盘问其官阶官品，以文武分为两列。
武将都安排住所，发放餐食，以礼相待，至于文臣可就惨了，石清泉也不知如何处置，干脆就赏赐给其他头领。
哈剌最为开心，当即命人杀牛宰羊，将羊毛粘在宋臣的身上，让他们身披羊裘，赤身裸体，脖子上套住绳索，地上铺上干草，几名头领换了一身牧民的衣裳，手里挥舞着赶羊鞭子，对着那些被装扮成“羊羔”的宋臣一通乱鞭。
不止如此，还命令他们向着石清泉所居住的院落磕头，口称“万岁”，玩得兴起，还以家乡话唱起了牧羊歌，一时之间整座山寨沸腾起来，除了守卫之外，所有人围观这一盛况。
就连一向稳重的讹祁，也被其吸引，换上了衣裳，赶着“羊”满山寨跑，这些宋臣就先一步替徽钦二帝，体验了一次牵羊礼的“乐趣”，只可惜这份乐趣，也只有赶羊的人能够体会得到了。
等到玩腻了，以铁杵破入谷道折磨，几名宋臣不堪折磨，昏死过去，这才停了下来，在场只剩下了刘文彦一人，被几位头领换着牵引，众人喝酒庆祝起来。
这样一闹，原本沉闷紧张的气氛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欢愉和轻松。
哈剌一时兴起，找来了一名劁猪将，非要看劁猪，可山寨少食猪肉，近来又设置防线，不宜下山购以牲畜，这该怎么办呢？
他就将这劁猪改为了劁人，劁猪匠也没干过这类事，但在一众头领的要求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拿着一把劁猪刀子，活生生把刘文彦给阉了个彻底。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汗珠顺着额头滚落。这种残酷的手段，即使是一旁观战的女真族人都感到浑身冰冷，不忍直视，都借故离去了。
可怜刘文彦这么一个朝廷命官，因一时疏忽，竟遭此横祸，最后被扔到了羊圈当中，与群羊共享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每日同吃同住，还要承受各种各样的侮辱，简直是生不如死。
石清泉坐在营帐内，端详着案桌上的一副舆图，上面标注着一个个红点，以及密密麻麻的小字，标识了各处的驻军和兵力布局，结合此次缴获来的甲胄，他就产生了一丝疑惑。
这九千多名宋军俘虏当中不乏精锐，其甲胄堪称精良，以护臂，护肩，多层胸甲，背甲，裙甲，掩膊，护裆，兜鍪所组成，寻常箭矢难以穿透，刀剑挥砍也难以破防。
只有上臂与小臂之间有一些空隙，稍显防御不足，就算是遭遇伏兵，只要阵列不散，就凭自己那硬凑出来的几百名重甲骑兵，根本无法对其造成有效的杀伤。
另外还有许多弓弩，也是远非山寨的粗制劣品可相比，要知道，自己这队骑兵，所穿的重甲都是以极简的方式，将铁片，数层熟皮缝合在一起，这种程度的盔甲，对心理上的帮助，远胜于对肉体的防御，更别提阻挡宋军强劲有力的弓弩了。
如果山寨中的军队都配备这样的盔甲武器，就算是跟金军交战，他都有充足的自信，能够保持绝对优势，甚至歼灭敌军。
不过想起那些文官，石清泉也就明白了宋军败退的原因，层层盘剥军饷，以至于导致了士兵们缺乏战斗意志，交敌之际，只顾着逃命，连饭都吃不饱，谁会愿意拼命？
“主人，请用餐点。”
正在思虑间，门帘掀开，翠柳走近身前，恭敬的施以万福，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石清泉扫视一眼，只见上面共计一十八道菜肴，皆是用大块的鹿肉、野鸡炖蘑菇和鱼肉混杂而成。
他随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味道鲜香四溢，十分可口，面色冷淡，吩咐道：“现今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岂能如此铺张浪费，以后将士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翠柳低眉垂目，答应一声，躬身行礼，转身准备离去
石清泉看着她曼妙玲珑的背影，叫住了她，“慢。”
翠柳停步驻足，微微侧头：“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一身淡粉色纱衣，腰肢纤细柔软，身材高挑，肌肤细嫩，令石清泉渐起色心，他伸手摸向了她的腰肢，“长得越来越标致了。”说着一双手便往前探去。
“呀！”翠柳娇呼一声，惊慌失措，扭身躲避。
这一动作惹怒了石清泉，他猛然站起身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丫鬟猝不及防，跌倒在他怀中，一张俏丽的容颜浮现了两抹羞红，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石清泉牢牢压制住了。
“你去沐浴更衣，今晚你来伺候。”石清泉的嘴唇已经贴在了她雪白的颈项间，喷吐的热气灼烫得她耳朵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像是触电般，她的身子立刻僵住了。
翠柳俏丽的面孔浮起红晕，自知无力违抗，只得羞涩应允，缓步退出房门。
近万名宋军被除去衣衫，军器，大摆一字长龙，守卫将其迎入山寨，石清泉看着这浩浩荡荡、“威风凛凛”的大军，心中感慨万分，这就是让自己放在心里，以至自己十数日寝食难安的朝廷天兵？
“禀报大头领，生擒敌将一十七人，宋兵九千七百二十三人，军器，甲胄不计其数。”
这些宋兵一个个面无表情，眼神麻木，如同等待宰杀的羔羊般静默而又无奈，石清泉听到士卒汇报，嘴角忍不住抽搐一阵儿，八百生擒一万人？想是张辽也不过如此。
石清泉尚未发话，哈剌便忍不住走到近前，悄声说道：“这么多张嘴，咱们养不起，干脆全杀了，细皮嫩肉的腌肉，肥的炼油，剩下的剥皮制衣，再不济弄几个灯笼也好。”
他看着这么多俘虏，口水直流，眼睛都发绿光了，早在心中盘算好了，如何“物尽其用”了。
这计划可真是堪比某个落榜美术生了，从头到脚真是一点儿都没浪费，石清泉虽然感觉一阵恶心，但是不得不佩服，哈剌可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但却没有打算照做，反而是开始了自己的一番“表演”，他吩咐按照人头分发粟米，为宋军士兵充饥，并且将库房里闲置的秋衣先给他们穿上取暖，这一系列操作，可是令那些宋兵感动得热泪盈眶。
毕竟官员盘剥军饷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没想到现如今当上了俘虏，反倒是吃上了一顿饱饭，这如何能不激动？待他们吃完后，才将其带到库房安排休息，至于那十七名宋将，由人盘问其官阶官品，以文武分为两列。
武将都安排住所，发放餐食，以礼相待，至于文臣可就惨了，石清泉也不知如何处置，干脆就赏赐给其他头领。
哈剌最为开心，当即命人杀牛宰羊，将羊毛粘在宋臣的身上，让他们身披羊裘，赤身裸体，脖子上套住绳索，地上铺上干草，几名头领换了一身牧民的衣裳，手里挥舞着赶羊鞭子，对着那些被装扮成“羊羔”的宋臣一通乱鞭。
不止如此，还命令他们向着石清泉所居住的院落磕头，口称“万岁”，玩得兴起，还以家乡话唱起了牧羊歌，一时之间整座山寨沸腾起来，除了守卫之外，所有人围观这一盛况。
就连一向稳重的讹祁，也被其吸引，换上了衣裳，赶着“羊”满山寨跑，这些宋臣就先一步替徽钦二帝，体验了一次牵羊礼的“乐趣”，只可惜这份乐趣，也只有赶羊的人能够体会得到了。
等到玩腻了，以铁杵破入谷道折磨，几名宋臣不堪折磨，昏死过去，这才停了下来，在场只剩下了刘文彦一人，被几位头领换着牵引，众人喝酒庆祝起来。
这样一闹，原本沉闷紧张的气氛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欢愉和轻松。
哈剌一时兴起，找来了一名劁猪将，非要看劁猪，可山寨少食猪肉，近来又设置防线，不宜下山购以牲畜，这该怎么办呢？
他就将这劁猪改为了劁人，劁猪匠也没干过这类事，但在一众头领的要求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拿着一把劁猪刀子，活生生把刘文彦给阉了个彻底。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汗珠顺着额头滚落。这种残酷的手段，即使是一旁观战的女真族人都感到浑身冰冷，不忍直视，都借故离去了。
可怜刘文彦这么一个朝廷命官，因一时疏忽，竟遭此横祸，最后被扔到了羊圈当中，与群羊共享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每日同吃同住，还要承受各种各样的侮辱，简直是生不如死。
石清泉坐在营帐内，端详着案桌上的一副舆图，上面标注着一个个红点，以及密密麻麻的小字，标识了各处的驻军和兵力布局，结合此次缴获来的甲胄，他就产生了一丝疑惑。
这九千多名宋军俘虏当中不乏精锐，其甲胄堪称精良，以护臂，护肩，多层胸甲，背甲，裙甲，掩膊，护裆，兜鍪所组成，寻常箭矢难以穿透，刀剑挥砍也难以破防。
只有上臂与小臂之间有一些空隙，稍显防御不足，就算是遭遇伏兵，只要阵列不散，就凭自己那硬凑出来的几百名重甲骑兵，根本无法对其造成有效的杀伤。
另外还有许多弓弩，也是远非山寨的粗制劣品可相比，要知道，自己这队骑兵，所穿的重甲都是以极简的方式，将铁片，数层熟皮缝合在一起，这种程度的盔甲，对心理上的帮助，远胜于对肉体的防御，更别提阻挡宋军强劲有力的弓弩了。
如果山寨中的军队都配备这样的盔甲武器，就算是跟金军交战，他都有充足的自信，能够保持绝对优势，甚至歼灭敌军。
不过想起那些文官，石清泉也就明白了宋军败退的原因，层层盘剥军饷，以至于导致了士兵们缺乏战斗意志，交敌之际，只顾着逃命，连饭都吃不饱，谁会愿意拼命？
“主人，请用餐点。”
正在思虑间，门帘掀开，翠柳走近身前，恭敬的施以万福，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石清泉扫视一眼，只见上面共计一十八道菜肴，皆是用大块的鹿肉、野鸡炖蘑菇和鱼肉混杂而成。
他随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味道鲜香四溢，十分可口，面色冷淡，吩咐道：“现今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岂能如此铺张浪费，以后将士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翠柳低眉垂目，答应一声，躬身行礼，转身准备离去
石清泉看着她曼妙玲珑的背影，叫住了她，“慢。”
翠柳停步驻足，微微侧头：“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一身淡粉色纱衣，腰肢纤细柔软，身材高挑，肌肤细嫩，令石清泉渐起色心，他伸手摸向了她的腰肢，“长得越来越标致了。”说着一双手便往前探去。
“呀！”翠柳娇呼一声，惊慌失措，扭身躲避。
这一动作惹怒了石清泉，他猛然站起身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丫鬟猝不及防，跌倒在他怀中，一张俏丽的容颜浮现了两抹羞红，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石清泉牢牢压制住了。
“你去沐浴更衣，今晚你来伺候。”石清泉的嘴唇已经贴在了她雪白的颈项间，喷吐的热气灼烫得她耳朵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像是触电般，她的身子立刻僵住了。
翠柳俏丽的面孔浮起红晕，自知无力违抗，只得羞涩应允，缓步退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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