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先生 这项工作得加钱
爱我山河，好样的，他这语气让我多少有些感受到我领导在线的感觉。
我迅速截图发给梁思昂，“瞅瞅，你瞅瞅，看看你们男人嘴脸，都混到需要租赁女友做面子了，这还瞎讲究什么？还Excel？还问名字？还怀疑我骗他？我能骂人吗？”
“他还没付钱吧？那就能啊！上帝才不能骂，潜在客户可以，但是注意风格语句，我们现在还是创业初期，要善待一切客户。”梁思昂迅速回复。
“啥潜在啊？他都跟我要协议，我还以为他还要给咱们弄个冠名呢，你要不跟着去看看真人？之前你做的收费标准的表格发给我，再做个电子协议，详细一点，收费都列上，万一同学会以后他哭了我安慰他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家打车叫滴滴这些项目也写上，纸巾要求他自备，早知道就提前准备了，没想到真的有人跟我要协议。”
“不去了，我照照镜子就能看见一个平凡的男人，还用出门见？我早就劝你去客串个伴娘什么的就行了，贪多嚼不烂，非要拓展项目，你看看，麻烦鸡贼的男人多了，你以为都是我这样的随和？表格随后。”
随和？梁思昂每次去买鲜花的时候，都恨不能拿出尺子测量花朵开花的维度，以确定花期……
爱我山河：我们同学会的资料文档发给你了，都是我随手写的，有点乱，你先整理一下，列成行，最好用Excel，记得尽快背下来。”
果粒橙：先生，咱们在商言商，先说明，有素材的创作还有即兴发挥这些都是要另外收取费用的。
爱我山河：不能打折吗？没有套餐吗？你们这样收费不合理呀，你们在工商局注册了吗？你还是先把电子协议发给我吧。你们团队叫什么名字？是工作室还是闲散组织？
名字？应该有吧？
我之前打算叫某某二人组，梁思昂说，我们是平凡二人组。
我不喜欢平凡两个字，虽然我甘于平凡。后来，有一阵子我喜欢写网文帮人填坑，梁思昂说可以叫文学青年二人组，我写他看，可惜后来作家梦没成功，指望我稿费养他的愿望破灭了。
考虑我们这个副业活动范围，其实可以叫追爱二人组。
结果梁思昂说话说不了儿化音，这名字对他难度有点大。
我就约咖啡店，我就喜欢蹲咖啡馆，谁还没个小资情结了。
何况森林氧吧这地方我都混熟了。
我12点半到的，这叫森林氧吧，其实是个甜品店，老板自己爱喝咖啡，地方偏僻了些，但是小众（没什么人来）安全。
电子协议发过去以后，对方仿佛要租房给我的房东，一条条对着捋了一遍，我都觉得他不是租个女友，他是来给我做职业指导的，还是那种构建企业文化的那种。
最后说还是见面谈，不放心我的临场发挥。
12点下班。
12点半就能打上下午上班的卡，打卡都知道吧，支配打工人搬砖狗的号令，10分钟步行到达，出于礼貌（安全）我在门口的桌子支着脖子干等。
12点43分，一个完全符合爱我山河这个微信名字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气质，还真是，挺爱我山河的。
“梁思昂，你没午睡吧？我看见活人了。”
“朱可福你尊重一下你的客户，什么叫活人，你这个时候看见不活的，你就上热搜了。”
爱我山河坐在我面前，我把手机屏幕熄灭，看得出，是个受过良好高等教育的人，头发偏分，年纪不大，但是气质已经开始油腻，黑框眼镜，皱着眉，长相算个文气，一脸的审视。
“您好，先生，您是爱我山河？”
“你是果粒橙？”
他的表情，看样子我今天的打扮他不太满意。
“你不是走甜妹吗，你怎么穿了连跟的鞋子？”他指着我脚上的高跟鞋一脸的嫌弃，“能不能换成那种细跟的高跟鞋。还有裙子，能不能连衣裙？头发，就是那种叫丸子头的发型可以吗？”
他心目中的甜妹大概率是90年代出的小妹，我都怕他下一秒要我来一段女团舞。
但是，我还是掏出本子，非常非常认真记下了他的要求，“好的好的，这些都可以改进，我过后做好了造型发您看看。咱们对对细节吧？”
客户的要求就是第一位的。
他推推眼镜，“我同学的那些内容你背下来了吗？没什么流程，你陪我去，就逢人打招呼，然后他们要是问你，你就说你是研究生在读。”
学历控？可是现在不是寒暑假，要是本市的研究生，很容易被刨根问底的。
“先生，那我是研究什么专业的？”
“当然是文学，你就说你是现代文学专业吧，近现代，他们就说问你也问不出什么很难的。”
巧了，我擅长这个专业。
“好的，那咱们现在说说协议的事情，先梳理清楚，彼此都放心，首先，我们不能开发票，其次，定金，你看这个。”
我把协议打印版放到他面前，完全按照他要求的改的，除了双方身份证和付款渠道还没填，一式两份。
“不急。”他把协议推回来，“其实，我还有要求，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先生，我有工作底线的，牵牵手什么的可以，你要勾肩搭背的，那协议里面要写清楚的，群演也有标准，何况……”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那天，我一个女同学要去。她是突然说参加聚会的，我没想到会遇见她，我都给他们说了我有女朋友，这下子麻烦了。”爱我山河的脸上居然有一抹羞涩。
“初恋？女神？她还单身？”我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单买卖看样子得加钱了。
女神是离异，出国回来的，爱好体育练的一身跆拳道，当初仗义帮过班里的书呆子，也就是爱我山河。
爱情的小火苗都没来得及烧起来，女神就跟篮球队长在一起了。
俗气但是常见的剧情，书呆子发愤图强，最后成了一个高收入的书呆子。
我迅速截图发给梁思昂，“瞅瞅，你瞅瞅，看看你们男人嘴脸，都混到需要租赁女友做面子了，这还瞎讲究什么？还Excel？还问名字？还怀疑我骗他？我能骂人吗？”
“他还没付钱吧？那就能啊！上帝才不能骂，潜在客户可以，但是注意风格语句，我们现在还是创业初期，要善待一切客户。”梁思昂迅速回复。
“啥潜在啊？他都跟我要协议，我还以为他还要给咱们弄个冠名呢，你要不跟着去看看真人？之前你做的收费标准的表格发给我，再做个电子协议，详细一点，收费都列上，万一同学会以后他哭了我安慰他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家打车叫滴滴这些项目也写上，纸巾要求他自备，早知道就提前准备了，没想到真的有人跟我要协议。”
“不去了，我照照镜子就能看见一个平凡的男人，还用出门见？我早就劝你去客串个伴娘什么的就行了，贪多嚼不烂，非要拓展项目，你看看，麻烦鸡贼的男人多了，你以为都是我这样的随和？表格随后。”
随和？梁思昂每次去买鲜花的时候，都恨不能拿出尺子测量花朵开花的维度，以确定花期……
爱我山河：我们同学会的资料文档发给你了，都是我随手写的，有点乱，你先整理一下，列成行，最好用Excel，记得尽快背下来。”
果粒橙：先生，咱们在商言商，先说明，有素材的创作还有即兴发挥这些都是要另外收取费用的。
爱我山河：不能打折吗？没有套餐吗？你们这样收费不合理呀，你们在工商局注册了吗？你还是先把电子协议发给我吧。你们团队叫什么名字？是工作室还是闲散组织？
名字？应该有吧？
我之前打算叫某某二人组，梁思昂说，我们是平凡二人组。
我不喜欢平凡两个字，虽然我甘于平凡。后来，有一阵子我喜欢写网文帮人填坑，梁思昂说可以叫文学青年二人组，我写他看，可惜后来作家梦没成功，指望我稿费养他的愿望破灭了。
考虑我们这个副业活动范围，其实可以叫追爱二人组。
结果梁思昂说话说不了儿化音，这名字对他难度有点大。
我就约咖啡店，我就喜欢蹲咖啡馆，谁还没个小资情结了。
何况森林氧吧这地方我都混熟了。
我12点半到的，这叫森林氧吧，其实是个甜品店，老板自己爱喝咖啡，地方偏僻了些，但是小众（没什么人来）安全。
电子协议发过去以后，对方仿佛要租房给我的房东，一条条对着捋了一遍，我都觉得他不是租个女友，他是来给我做职业指导的，还是那种构建企业文化的那种。
最后说还是见面谈，不放心我的临场发挥。
12点下班。
12点半就能打上下午上班的卡，打卡都知道吧，支配打工人搬砖狗的号令，10分钟步行到达，出于礼貌（安全）我在门口的桌子支着脖子干等。
12点43分，一个完全符合爱我山河这个微信名字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气质，还真是，挺爱我山河的。
“梁思昂，你没午睡吧？我看见活人了。”
“朱可福你尊重一下你的客户，什么叫活人，你这个时候看见不活的，你就上热搜了。”
爱我山河坐在我面前，我把手机屏幕熄灭，看得出，是个受过良好高等教育的人，头发偏分，年纪不大，但是气质已经开始油腻，黑框眼镜，皱着眉，长相算个文气，一脸的审视。
“您好，先生，您是爱我山河？”
“你是果粒橙？”
他的表情，看样子我今天的打扮他不太满意。
“你不是走甜妹吗，你怎么穿了连跟的鞋子？”他指着我脚上的高跟鞋一脸的嫌弃，“能不能换成那种细跟的高跟鞋。还有裙子，能不能连衣裙？头发，就是那种叫丸子头的发型可以吗？”
他心目中的甜妹大概率是90年代出的小妹，我都怕他下一秒要我来一段女团舞。
但是，我还是掏出本子，非常非常认真记下了他的要求，“好的好的，这些都可以改进，我过后做好了造型发您看看。咱们对对细节吧？”
客户的要求就是第一位的。
他推推眼镜，“我同学的那些内容你背下来了吗？没什么流程，你陪我去，就逢人打招呼，然后他们要是问你，你就说你是研究生在读。”
学历控？可是现在不是寒暑假，要是本市的研究生，很容易被刨根问底的。
“先生，那我是研究什么专业的？”
“当然是文学，你就说你是现代文学专业吧，近现代，他们就说问你也问不出什么很难的。”
巧了，我擅长这个专业。
“好的，那咱们现在说说协议的事情，先梳理清楚，彼此都放心，首先，我们不能开发票，其次，定金，你看这个。”
我把协议打印版放到他面前，完全按照他要求的改的，除了双方身份证和付款渠道还没填，一式两份。
“不急。”他把协议推回来，“其实，我还有要求，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先生，我有工作底线的，牵牵手什么的可以，你要勾肩搭背的，那协议里面要写清楚的，群演也有标准，何况……”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那天，我一个女同学要去。她是突然说参加聚会的，我没想到会遇见她，我都给他们说了我有女朋友，这下子麻烦了。”爱我山河的脸上居然有一抹羞涩。
“初恋？女神？她还单身？”我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单买卖看样子得加钱了。
女神是离异，出国回来的，爱好体育练的一身跆拳道，当初仗义帮过班里的书呆子，也就是爱我山河。
爱情的小火苗都没来得及烧起来，女神就跟篮球队长在一起了。
俗气但是常见的剧情，书呆子发愤图强，最后成了一个高收入的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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