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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十月之初事

    為人之處卑貴,其境必為其不一,而兼二者所不怨者,而終時放達,古今為之少矣。予數年來,郁郁而自所應衰,外歡而內悲,與人交而少語,考其所因,一為學歷之低賤,所不得職,及其就職盡乃低賤之業,而管理諸輩,亦非善人也。二為志氣之消磨,余少立遠志,由數年而不得,雖集書於庭,然生計未之難?又多嬉樂,而志業亦或漸遠而隱逝也。余之由二因,而郁郁二三年之久矣。及父母在渝購房,漂泊流離之感由漸少,始有定業之計。奈何予之無能,不能事其職,不能謀其業,而使父母時常所憂愁,此余之所過也。至於昨日相親一事,恍若如夢,先是以女方父母之所由來,小坐片息,而漸親友俱來,其所應於之處,余遲遲而未能所決也。繼而往徐鼎盛相聚就餐,余就坐小姐旁,由得漸覽其體貌行言,時會其所樂也。蓋此女子與其姐,皆好吃之輩,且性格開朗、自得其樂之人,與其所交,亦自所歡悅也。及夜後,余送二人以歸家,覽之一二景,又憶父母之所述家境,乃多為憐之。念余之無能,於或其所交往,必謹守有禮,而終所不傷其人也。此余之所持念,亦父母之所憂愁暫時可解也。

    考其現今之境遇,思之所因,可暫視弊病之於二;一則為內,二則為外,內則精神之空虛,外則以體胖近視駝背之態及金錢之其難癥,此二者乃歷年之陳弊,及今年始革除其弊,而重立為人也。憶前在滬,時有亂思之慮,而今歸來,及所事一一乃畢,而心漸而靜空。余始以為此必不可成,其因果非人料,雙方有意,而緣分既得,可緩緩而相處也。蓋此女子,童年孤苦及今處渝又事之於主播,日夜為顛倒,甚是可憐。其又性格外雖之以開朗,然內心之憂傷何人可知?縱此情終不可成,余亦善待之,使女所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