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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執念之相存

    予至所戀向氏女,幾近一月熬夜,日夜為其所傷,其執念之相存何時可散?或人性之不得,乃時時而所記,此我之犯賤竟乎於此,焉為其大丈夫也。近日以來,多讀知乎之訊息,與我同病相憐者何止一人也。為人之不得,實人生之常事也。或可因時而隨忘,然此執念幾時可絕乎?予從無現今此般,如此思念一人,然此相思之緒何乎?惟長歎而已也。往來如一夢,亦歡亦悲,卻終歸一醒,何徒長吁短歎是者也。予知之知之,無奈情思非我所能控也。予悔也悔矣。明知此女非良家之女,為何所愛?由致今日切膚之痛,我之大不該也。為情之所思,為情之所苦,為人之所傷,悲乎痛哉!悲乎痛哉!夫舉今世之男女者,幾人能得真心?而終相伴其一生,幾人乎?予從此之後,絕無真心可存者。予從此之後,再無與而為幼稚。予從此之後,再無能得其一見者。予悲予傷,無復如初也。若世可復原初,予當絕父母之望,寧不與向氏所見,安有今日之悲歎?予無能無能也。何戀此女子乎?予與交即試其性情,探其品性,奈何非我之望,惟此所絕矣。

    自與向氏決,傷人甚矣。予為之情傷,向氏自尊傷,我太過喜歡,而人家非愛我。縱自欺欺人,而意甚賤,非我行事之準則也。我真不知,其主播之職有何所當?以色而媚人,夫一女子怎可為也。怎可為也。後生如何?今世女子,當真不知否?向氏,向氏,我真賤,我真賤,又為憶起?皇皇上天,予何時能忘?予何時能釋懷?因夜所不能眠,巧成對偶,雖非詩韻之體,而記之於此,以解其怨也。夜夜如昨日,良久未得息。念念無所事,複言不相玆。溫淑如舊夢,久醉不願醒。與卿同一城,咫尺即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