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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心緒之隱傷

    时数日,稍有懒散,心绪亦少所悦,往日之景时时在心,甚是心痛。时我之所言,不为忆向氏,然今困家中,又然无事,仅除读书作日记、听乐、看视频,便可为之无聊耳!故今我之所思,实在其无事矣。况今我之无财,又欲读书正意养心,或习字,或奏琴,或学弈,皆为今后之一事耳!今之重事,乃在读书养识,又钱利之为重也。及考职业,今人所能事一生者,几近所无也。余之所思乃在文事之一途,思较古今,惟书生之业可为稳妥也。此业既可增学识,又可以积钱益,我有其志,奈何所不能行。今既操其心,而不可复如初也。当列计划,以增见识,以养身心,乃今之所事也。及论乎天下之要籍,无不尽在四部,四部之钥匙者,其在目录、小学。目录之学,为学术之始也。前人《书目答问校正》即曰:“读《四库全书总目》一书,足可窥天下书籍之要矣。”余从今始,列计划读之也。至乎小学,也亦随步而行,若究四部,必先从小学及之目录为其始也。即此如何而学?须好生一番规划。又身体之隐疾,亦当除之,而树青年之气也。

    今购写字板,欲之所思,而陈其所见,即可为炼心也。心若不静,则不能观世事,何谈为之所学?何谈为之所志?我之志向远大,不可停滞不前,亦不能长思故人,使心浮躁而不能安也。今往葛家之一聚,论其所言,多有讥讽故人之言,今后当不可为也。我与向氏有缘无分,不可再论此人之是非矣。虽我以为向氏品行非良家女子之为,然既以分手,不可再言其咎也。即我所言向氏之事,后不可再言,亦不能再为言之矣。余既意终生不见此人,应忘之于无物,不可亦不能再为思之,此无非自我所伤而迟迟所不能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