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赵妮的手套
第一节
年二十七的时候，父亲才安排车子送赵妮回赵庄，临走的时候，赵妮又叮嘱我不要再去跟混混们喝酒，我又给她做了保证，她才放心的回了赵庄。
年三十的时候，父亲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一起吃了个团圆饭，然后下午就回了商场，父亲对于他事业的热爱与执着让我十分的佩服。
过年的时候，张丽也不能回家过年，我便给张丽打了电话，说晚上给她送点自家包的饺子去，张丽很开心，说让我晚上八点再去，去早了她抽不开身。我说八点再去，你不饿晕了，她说，
“没事，都习惯了！”
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带着饺子到了张丽的宿舍，张丽已经在宿舍等着我。她接过我带的饺子，来不及拿筷子，直接用手捏了一个就吃起来，吃了七八个后，她才有时间跟我说话。我看她嘴角上沾了点东西，就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然后抽了一张纸给她，她接过纸，胡乱的擦了几下。我问她，
“赵妮那天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告诉她我去KTV唱歌了？”
“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只跟她说你从财务拿了钱就走了！”
“那她怎么知道我十分钟能到这里？”
“我不知道，你想多了，她不知道你去哪了，她当时猜你肯定跟小混混玩去了。”
听张丽这么说，我放心了不少，这时我开始认真的观察张丽，她现在跟上学的时候比，变化还是比较大的，显得比较成熟了，身材也更好了。
我开始有话没话的跟她闲聊，旁敲侧击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谈个男朋友什么的。她突然显得有些警觉，问我，
“郭建明，你到底要问啥？”
“没什么，你好香啊！”说着，我凑到张丽身边，把头贴在张丽头发上，闻了一下。
张丽触电似的往旁边闪开了。
“你躲什么啊！”说着，我又往她身边凑，张丽边躲着我，边伸出手指着我，
“你小心赵妮知道，扒了你的皮！”
“反正她现在不在！”
“你放屁！”张丽生气的说，“这是赵妮在不在的事吗？”
我见这种情况，知道肯定是没戏了，就跟张丽说我在跟她开玩笑，张丽说，
“以后这种玩笑少开！”
第二节
快开学的时候，赵妮和赵凯又回到我家，因为王梅要跟赵凯一起回学校，我们又一起去车站接了王梅。
赵凯和王梅读的是三年制的大专，到了大三下学期，基本就没什么课了，把论文应付过去就行了。赵凯说等到了学校，就要开始找工作了。赵凯学的是工商管理，我不知道以他的水平，能管理谁，但赵凯自己却自信满满，只有王梅表现出前途未卜的忧虑。
赵妮就劝赵凯和王梅参加专升本考试，王梅说自己想参加，但是家里没钱再给她读书，她准备边工作边参加自学考试，毕竟自考不耽误找工作，只要考完全部课程，也能拿到本科学历。赵凯可能是想和王梅保持一致，表示也不想参加专升本考试，也要边工作边参加自学考试，工作赚钱了，还可以补贴一下家里。
父亲要安排车子送我们几个回学校，赵妮没有同意，说自己坐火车挺好的，要送的话就送我和赵凯、王梅，毕竟我们人多，东西多，坐火车不方便。父亲说现在家里有条件了，不用我们再去挤火车，坚持送我们，赵妮只好同意了。
临上车的时候，赵妮给了我一副她自己利用寒假时间织的毛线手套，我戴在了手上，大小和松紧度都很合适，也很暖和。
开学没多久，一场非典疫情就开始席卷全国，一时间大家都人心惶惶，社会上也有很多传言，学校也果断采取了封校措施，不准学生出校门。我给赵妮打电话，赵妮说她们学校也封了，她说有点害怕，我就不停的安慰她。
给赵妮打过电话，我突然想起杨倩，整个寒假，我都没有接到杨倩的电话和短信，这让我很好奇。于是我给杨倩打了电话，杨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我以为她是因为害怕非典才这样，也安慰了她。
晚饭后，我和杨倩在拜月亭见面，杨倩看上去有些憔悴，见到我也不笑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没有回答我，反而坐在凳子上开始哭，是哭的很伤心的那种。
第三节
我坐在杨倩身旁，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她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她哭了大约七八分钟，才慢慢止住，对我说，
“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赵妮的替代品？”
“没有把你当成谁的替代品！”
“那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没有说话，杨倩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接着说，
“是我自己太没用，我想让自己彻底把你忘掉，但是我做不到。我从高中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但我没跟任何人说，我只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看你，你去打篮球的时候，我就假装在操场散步，其实就是想看见你，可是你从来没有注意我！”
说着，杨倩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用手指轻轻的帮她擦拭，我没有想到杨倩居然一直在偷偷喜欢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接着说，
“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但是我太喜欢你了，我愿意相信你的话，也奢望你是真心对我好。放假的时候，你从来没有跟我主动联系过，我知道你一直跟她在一起，我劝自己不要再和你来往，我知道自己抢不过赵妮，但是我太没用，我整个寒假都忍着没有联系你，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见你，我真的很没用，我都恨死自己了！”说着，又大声的哭起来。
我只好开口安慰她，
“你别哭了，你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
“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我？”杨倩止住了哭声。
“都答应你！”说着我又去给她擦眼泪，因为手指是湿的，她的眼泪又多，很难擦干，结果是把她的脸擦的更湿润了。
“那你现在给她打电话，跟她说分手！”
“你给我点时间！”
“不行！就是现在打！”杨倩坚持着。
“你给我点时间，我回头一定给她打！”我继续敷衍着杨倩。
“你不打我打！”
杨倩说着掏出了手机，开始按手机上的键，可能是太过于激动，她的手有点抖，我怕她真打过去，赶紧去抢她的手机，她把手机攥的死死的，我开始掰她的手指，她力气没我大，眼看手机就要被我抢到，她突然站了起来，用力把手机摔在了地上，然后情绪失控的冲我吼，
“你就是在骗我，一直都在骗我！”
看到她情绪失控的样子，我有点心疼，过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在我怀里拼命的挣扎着，我用力抱紧她，她无法挣脱。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她似乎没有了继续挣扎的力气，安静了下来，把头垂在我的肩膀上抽噎着。
我没敢松开她，怕她再次发狂会引来人围观，继续搂着她，
“我爱你，倩，我爱你！”我不停的重复着。
然后我又说我很早就注意到她了，事实上也确实是，当时在操场打球的时候，我是远远的瞧见过她几次，我又在杨倩耳边，描绘着她当时衣着打扮，还说自己也喜欢她很久了，只是不敢跟她表白。听我描绘的这么详细，杨倩似乎相信了，慢慢昂起脸问我，
“那你是先喜欢她，还是先喜欢我的？”
“当然是你了！”我违心的继续敷衍着她。
我慢慢亲吻上她的嘴唇，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挣扎。慢慢的，她也搂紧我的腰，像是怕我跑掉。
我和杨倩又和好如初，代价仅仅是她摔坏的手机，我们一直在拜月亭温存到了十一点，我才敢放心的放她离开。
第四节
赵凯和王梅的学校也封校了，因为他们在校外租房住，学校封了，他们也进不了学校。
这让王梅很害怕，学生进不了学校，总是很难过的事情，赵凯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帮着安慰安慰王梅，我怕他们生活费不够，又给赵凯的银行卡转了点钱过去。
好在他们老师还算开明，尽量给他们提供了方便，反正大三下学期也没什么课了，论文答辩据说也取消了，只要他们按时把论文交上去，就能正常毕业，王梅也就放心了。
学校去不了，工作也找不成了，他们只能一天到晚呆在那个租的房子里，赵凯就时不时的给我打电话，报告他又听到了什么传言，我觉得他是太闲了。
我们的学校虽然封了，但生活基本不受影响。我和杨倩见面更勤了，除了不能再去逛街、看电影，几乎每天腻在一起，杨倩还是不停的让我说爱她的话，我都一一照办，她也没有再提让我给赵妮打电话提分手的事。
非典疫情传言很多，但宇州的疫情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般严重，疫情缓和的时候，我们学校也解除了封校，但学校仍然会对学生有些防疫上的要求。
学校解封后，我和杨倩一起去步行街，给她买了新的手机。我们又去吃了西餐，她很开心，说想和我去开房，我很惊讶，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和我开房。我怕她开房的时候又哭，有点犹豫，她见我犹豫，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
“你能保证不哭吗？”
她说能保证，于是我就带她去开了房。
这次她真的没哭，只是做的时候，她问我和赵妮做过没有，我只好骗她说没有和赵妮做过，她就变得很开心。
这是杨倩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没有哭，我觉得这是挺值得纪念的事情，就告诉了她，她说，
“如果你能一直爱我，我又怎么会哭呢！”
接着，我又夸她笑起来很美，但哭的时候很丑，她很生气，又非要我和她做了一次。
晚上回到寝室，我接到赵凯的电话。赵凯虽然已经要毕业了，但工作找的不太顺利，上次他打来电话，说现在工作不好找，准备先找个销售的工作干着。接到赵凯的电话，我以为他是因为没找到工作，没生活费了，但他完全没有提生活费的事情，电话接通就问我今天是不是跟杨倩在逛街，我只好说杨倩手机坏了，我陪她去买个手机。赵凯又说，
“买手机需要手拉着手买吗？”
我本来是想抵赖说没有这回事，但我觉得跟赵凯之间，不需要这样，虽然他是赵妮的哥哥，再说他都说的这么具体了，再抵赖也没什么意义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只好把责任往杨倩身上推，跟赵凯说是杨倩非拉着我，赵凯说让我好自为之，别做对不起他妹妹的事，否则跟我翻脸，我说不会的，就是个误会。
后来赵凯又告诉我，是王梅看见的，因为王梅找了一份在步行街一个服装店做营业员的工作，那天刚好看见了我和杨倩手拉着手在逛街，就告诉了赵凯。赵凯又说，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我妹，你自己抓紧处理好！”
“你放心吧，没事的！”我说。
自从上了大学，虽然我和赵凯也经常见面，但感觉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中学时那么铁了，也可能是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也可能因为他是赵妮的哥哥，我不想什么事情都让他知道了。
虽然有了赵凯的承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几天后，我给赵妮打了电话，赵妮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才真正放心了。
年二十七的时候，父亲才安排车子送赵妮回赵庄，临走的时候，赵妮又叮嘱我不要再去跟混混们喝酒，我又给她做了保证，她才放心的回了赵庄。
年三十的时候，父亲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一起吃了个团圆饭，然后下午就回了商场，父亲对于他事业的热爱与执着让我十分的佩服。
过年的时候，张丽也不能回家过年，我便给张丽打了电话，说晚上给她送点自家包的饺子去，张丽很开心，说让我晚上八点再去，去早了她抽不开身。我说八点再去，你不饿晕了，她说，
“没事，都习惯了！”
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带着饺子到了张丽的宿舍，张丽已经在宿舍等着我。她接过我带的饺子，来不及拿筷子，直接用手捏了一个就吃起来，吃了七八个后，她才有时间跟我说话。我看她嘴角上沾了点东西，就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然后抽了一张纸给她，她接过纸，胡乱的擦了几下。我问她，
“赵妮那天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告诉她我去KTV唱歌了？”
“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只跟她说你从财务拿了钱就走了！”
“那她怎么知道我十分钟能到这里？”
“我不知道，你想多了，她不知道你去哪了，她当时猜你肯定跟小混混玩去了。”
听张丽这么说，我放心了不少，这时我开始认真的观察张丽，她现在跟上学的时候比，变化还是比较大的，显得比较成熟了，身材也更好了。
我开始有话没话的跟她闲聊，旁敲侧击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谈个男朋友什么的。她突然显得有些警觉，问我，
“郭建明，你到底要问啥？”
“没什么，你好香啊！”说着，我凑到张丽身边，把头贴在张丽头发上，闻了一下。
张丽触电似的往旁边闪开了。
“你躲什么啊！”说着，我又往她身边凑，张丽边躲着我，边伸出手指着我，
“你小心赵妮知道，扒了你的皮！”
“反正她现在不在！”
“你放屁！”张丽生气的说，“这是赵妮在不在的事吗？”
我见这种情况，知道肯定是没戏了，就跟张丽说我在跟她开玩笑，张丽说，
“以后这种玩笑少开！”
第二节
快开学的时候，赵妮和赵凯又回到我家，因为王梅要跟赵凯一起回学校，我们又一起去车站接了王梅。
赵凯和王梅读的是三年制的大专，到了大三下学期，基本就没什么课了，把论文应付过去就行了。赵凯说等到了学校，就要开始找工作了。赵凯学的是工商管理，我不知道以他的水平，能管理谁，但赵凯自己却自信满满，只有王梅表现出前途未卜的忧虑。
赵妮就劝赵凯和王梅参加专升本考试，王梅说自己想参加，但是家里没钱再给她读书，她准备边工作边参加自学考试，毕竟自考不耽误找工作，只要考完全部课程，也能拿到本科学历。赵凯可能是想和王梅保持一致，表示也不想参加专升本考试，也要边工作边参加自学考试，工作赚钱了，还可以补贴一下家里。
父亲要安排车子送我们几个回学校，赵妮没有同意，说自己坐火车挺好的，要送的话就送我和赵凯、王梅，毕竟我们人多，东西多，坐火车不方便。父亲说现在家里有条件了，不用我们再去挤火车，坚持送我们，赵妮只好同意了。
临上车的时候，赵妮给了我一副她自己利用寒假时间织的毛线手套，我戴在了手上，大小和松紧度都很合适，也很暖和。
开学没多久，一场非典疫情就开始席卷全国，一时间大家都人心惶惶，社会上也有很多传言，学校也果断采取了封校措施，不准学生出校门。我给赵妮打电话，赵妮说她们学校也封了，她说有点害怕，我就不停的安慰她。
给赵妮打过电话，我突然想起杨倩，整个寒假，我都没有接到杨倩的电话和短信，这让我很好奇。于是我给杨倩打了电话，杨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我以为她是因为害怕非典才这样，也安慰了她。
晚饭后，我和杨倩在拜月亭见面，杨倩看上去有些憔悴，见到我也不笑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没有回答我，反而坐在凳子上开始哭，是哭的很伤心的那种。
第三节
我坐在杨倩身旁，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她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她哭了大约七八分钟，才慢慢止住，对我说，
“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赵妮的替代品？”
“没有把你当成谁的替代品！”
“那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没有说话，杨倩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接着说，
“是我自己太没用，我想让自己彻底把你忘掉，但是我做不到。我从高中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但我没跟任何人说，我只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看你，你去打篮球的时候，我就假装在操场散步，其实就是想看见你，可是你从来没有注意我！”
说着，杨倩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用手指轻轻的帮她擦拭，我没有想到杨倩居然一直在偷偷喜欢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接着说，
“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但是我太喜欢你了，我愿意相信你的话，也奢望你是真心对我好。放假的时候，你从来没有跟我主动联系过，我知道你一直跟她在一起，我劝自己不要再和你来往，我知道自己抢不过赵妮，但是我太没用，我整个寒假都忍着没有联系你，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见你，我真的很没用，我都恨死自己了！”说着，又大声的哭起来。
我只好开口安慰她，
“你别哭了，你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
“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我？”杨倩止住了哭声。
“都答应你！”说着我又去给她擦眼泪，因为手指是湿的，她的眼泪又多，很难擦干，结果是把她的脸擦的更湿润了。
“那你现在给她打电话，跟她说分手！”
“你给我点时间！”
“不行！就是现在打！”杨倩坚持着。
“你给我点时间，我回头一定给她打！”我继续敷衍着杨倩。
“你不打我打！”
杨倩说着掏出了手机，开始按手机上的键，可能是太过于激动，她的手有点抖，我怕她真打过去，赶紧去抢她的手机，她把手机攥的死死的，我开始掰她的手指，她力气没我大，眼看手机就要被我抢到，她突然站了起来，用力把手机摔在了地上，然后情绪失控的冲我吼，
“你就是在骗我，一直都在骗我！”
看到她情绪失控的样子，我有点心疼，过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在我怀里拼命的挣扎着，我用力抱紧她，她无法挣脱。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她似乎没有了继续挣扎的力气，安静了下来，把头垂在我的肩膀上抽噎着。
我没敢松开她，怕她再次发狂会引来人围观，继续搂着她，
“我爱你，倩，我爱你！”我不停的重复着。
然后我又说我很早就注意到她了，事实上也确实是，当时在操场打球的时候，我是远远的瞧见过她几次，我又在杨倩耳边，描绘着她当时衣着打扮，还说自己也喜欢她很久了，只是不敢跟她表白。听我描绘的这么详细，杨倩似乎相信了，慢慢昂起脸问我，
“那你是先喜欢她，还是先喜欢我的？”
“当然是你了！”我违心的继续敷衍着她。
我慢慢亲吻上她的嘴唇，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挣扎。慢慢的，她也搂紧我的腰，像是怕我跑掉。
我和杨倩又和好如初，代价仅仅是她摔坏的手机，我们一直在拜月亭温存到了十一点，我才敢放心的放她离开。
第四节
赵凯和王梅的学校也封校了，因为他们在校外租房住，学校封了，他们也进不了学校。
这让王梅很害怕，学生进不了学校，总是很难过的事情，赵凯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帮着安慰安慰王梅，我怕他们生活费不够，又给赵凯的银行卡转了点钱过去。
好在他们老师还算开明，尽量给他们提供了方便，反正大三下学期也没什么课了，论文答辩据说也取消了，只要他们按时把论文交上去，就能正常毕业，王梅也就放心了。
学校去不了，工作也找不成了，他们只能一天到晚呆在那个租的房子里，赵凯就时不时的给我打电话，报告他又听到了什么传言，我觉得他是太闲了。
我们的学校虽然封了，但生活基本不受影响。我和杨倩见面更勤了，除了不能再去逛街、看电影，几乎每天腻在一起，杨倩还是不停的让我说爱她的话，我都一一照办，她也没有再提让我给赵妮打电话提分手的事。
非典疫情传言很多，但宇州的疫情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般严重，疫情缓和的时候，我们学校也解除了封校，但学校仍然会对学生有些防疫上的要求。
学校解封后，我和杨倩一起去步行街，给她买了新的手机。我们又去吃了西餐，她很开心，说想和我去开房，我很惊讶，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和我开房。我怕她开房的时候又哭，有点犹豫，她见我犹豫，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
“你能保证不哭吗？”
她说能保证，于是我就带她去开了房。
这次她真的没哭，只是做的时候，她问我和赵妮做过没有，我只好骗她说没有和赵妮做过，她就变得很开心。
这是杨倩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没有哭，我觉得这是挺值得纪念的事情，就告诉了她，她说，
“如果你能一直爱我，我又怎么会哭呢！”
接着，我又夸她笑起来很美，但哭的时候很丑，她很生气，又非要我和她做了一次。
晚上回到寝室，我接到赵凯的电话。赵凯虽然已经要毕业了，但工作找的不太顺利，上次他打来电话，说现在工作不好找，准备先找个销售的工作干着。接到赵凯的电话，我以为他是因为没找到工作，没生活费了，但他完全没有提生活费的事情，电话接通就问我今天是不是跟杨倩在逛街，我只好说杨倩手机坏了，我陪她去买个手机。赵凯又说，
“买手机需要手拉着手买吗？”
我本来是想抵赖说没有这回事，但我觉得跟赵凯之间，不需要这样，虽然他是赵妮的哥哥，再说他都说的这么具体了，再抵赖也没什么意义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只好把责任往杨倩身上推，跟赵凯说是杨倩非拉着我，赵凯说让我好自为之，别做对不起他妹妹的事，否则跟我翻脸，我说不会的，就是个误会。
后来赵凯又告诉我，是王梅看见的，因为王梅找了一份在步行街一个服装店做营业员的工作，那天刚好看见了我和杨倩手拉着手在逛街，就告诉了赵凯。赵凯又说，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我妹，你自己抓紧处理好！”
“你放心吧，没事的！”我说。
自从上了大学，虽然我和赵凯也经常见面，但感觉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中学时那么铁了，也可能是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也可能因为他是赵妮的哥哥，我不想什么事情都让他知道了。
虽然有了赵凯的承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几天后，我给赵妮打了电话，赵妮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才真正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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