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咱就不能吃点别的？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我和小师姐来到张总公司门外，公司名称叫做华阳制衣有限公司。
我们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因为约定是下午三点。于是我俩在一荫凉处稍作停留。
“师姐？”
“干嘛？”
“你有时间教教我跳舞呗。”
所谓礼上往来嘛，她跟我来学经验，我也不能吃亏不是。
“行啊，你想学哪种的？”
“就是你经常跳的。当然了，多多益善嘛。以后肯定用得上。”
这样以来，和小师姐就有更多接触机会了，想想都美滋滋。
“用得上？你指什么？”
“比如给合作客户的公司提供一个服务项目啥的，或者签约办卡赠企业舞蹈服务，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浪费了我一身的舞艺。师弟啊，我发现你还真是鬼精鬼精的嘛。”
“谢师姐夸奖！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答应啊。给客户教舞蹈一个人有点单调，两个人一起教会好很多。”
没想到小师姐的悟性也不是一般地高啊，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还把服务形式做了优化。
为了表现诚意，我也立刻表态：“师姐，他日我若学成，如有需要，必随叫随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师姐满意点点头，又突然狐疑地问道：“你有舞蹈基础吗，肢体动作协调吗？”
我尴尬一笑：“基础略显薄弱，不过你放心，肢体动作那肯定没问题的！”
“哦，那行吧，反正企业舞蹈动作相对简单，也不需要什么基本功啦。”小师姐的担忧之色也随即消失。
那就好啊，我从未学过专业舞蹈，基本功更是几乎为零。不知道闲来无事时跟着大妈们跳跳广场舞算不算。为了维护我所谓高逼格人设，此项技能我认为暂且不提为妙。
“有师姐你的细心教导，我想我会很快学有所成的，嘿嘿。”
小师姐没说话，脸转向一边，撇撇嘴。
时至两点五十五分，我拨通了张总电话，告知已到，然后他通过电话通知门卫放行，我和小师姐便大摇大摆地进入。
我二人来到张总办公室轻轻敲门，张总正在接听电话，给了一手势，示意我们先进来坐下。
我和小师姐便步伐很轻地走到张总对面沙发坐下。静静地等待。
张总一边打电话，一边时不时地打量着我俩。据我初步统计，自从看到小师姐后，看我的时间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的眉头紧皱，怒视对面的中午老色男。当然这是我的心理表情，在我职业微笑的标准表情下藏匿着。我用眼睛的旁光观察了一下小师姐的表情，只见她眼眸低垂，面无表情。对于这个状态，我还是有些欣喜的。我的女神不能跌份儿啊。
张总还在打着电话：
“我说王总啊，咱们都是十几年的交情了，兄弟这点小忙，对你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啊……啊，对呀，本来就不是多大点事儿嘛，你跟下面人打个招呼，我明天再过去一趟……好嘞好嘞，王哥，那咱晚上老地方？……行行行，全听王哥你的……嗯嗯，好好，嗯嗯嗯，好嘞，嗯嗯嗯，好好好……”一长串嗯嗯好好后，等对方挂断电话后，张总才缓缓放下手机。
他这才腾出时间，看向我们。像南瓜似的肥头大脸笑容满面，问道：“小李是吧？”
我点点头：“是的张总，我叫李力，这是我的同事小陈。我们的到来没打扰到您的工作吧？”
“哎，啥工作啊，我现在都停产了，工都没开，不好干呐。哦对了，你说你是什么公司来着，那个什么研讨会咋回事，电话里没听太明白，你再给我说说。”
即使他不问，我也会找机会说的，既然他问了，那我就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张总。我们鑫海咨询公司是做企业咨询和培训的。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上百家分子公司，遍布全国各地，公司使命是帮助中小企业发展。阵容强大的专家顾问团，涉及企业经营发展的方方面面。与我们合作的公司也有两千多家，其中也有不少500强企业，像跟您做服装的企业也有很多，像海蓝之家、林马服装、美帮服饰、七只羊等。”
“我们举办的研讨会，邀请的周一鸣老师，是企业发展战略专家，是多家上市公司高级顾问。经他辅导过企业也有一百五十多家。这次邀请他来，也是为我们本地企业做一次诊断，给当地中小企业号号脉，并根据实际市场环境，给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战略文案，来帮助一些处在困境中的企业，度过难关，走上健康发展之路。”
“刚才听您说现在不好干，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我拜访的很多企业负责人，也同样有类似感受，也许现在都同样面临着改革与变革，因为以前行得通的路子，到了现在就行不通了，所以就要求我们必须加强学习，提高自身认知和格局，来指导我们的每一个决策。我觉得您是一个特别有思想、爱学习的老总，正好我们邀请的周老师也是实战派讲师，相信能够为您排忧解难。”
我这一口气，把想要表达的内容都说了出来，趁他有时间，通通灌输给他，能听进多少，要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张总若有所思片刻，缓缓说道：“干我们这行，竞争太激烈了，越来越内卷，以前老套路确实是过时了，得想想新招数了。小李，你有什么见解？”
见张总已进入角色，我准备以退为进，快刀斩断乱麻，免得言多有失。
“张总，在您面前我一个无名小卒就别班门弄斧了。这样棘手的问题就留给周老师吧，嘿嘿，您说呢？”
“哈哈，好一张伶俐的嘴哦，行行，我就不难为你了，周六我过去。”
我赶快把入场券递上：“这是您的入场券，凭券入场，198元，谢谢。”
张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陈思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钱付给了我。
收到钱就快速闪人，多停留一秒，就多一秒反悔的风险。
“那张总您忙，我俩就先行告退了。周六上午再给跟您来电话提醒。”张总说好，笑着点点头，意犹未尽地目送我们离开。
“您留步。”我出来把门给他带上。和小师姐两人一溜烟儿的功夫离开了张总的公司。
回公司的路上。
“师姐，感谢你帮我送票成功，我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呢？”
“感激啥，我帮你啥了，明明我就是来偷艺来的。”小师姐非常坦诚。
我也是有理有节地说：“当然帮到我了啊，没有你气氛不会这么好，没有你我可能收不到钱。如果不是你在场，我看他怕是耍无赖了，或者跟我讨价还价。因为你这个大美女的存在，使他选择了维护自己的颜面和嘴脸。所以，谢谢你了。说吧，想吃啥，还是别的什么，有求必应！”
小师姐客气道：“哎哎，这怎么好意思呢，那就是啵啵鸡，哈哈，还想吃。”
我顿时无语，咱就不能吃点别的啊，好吃也不能这么逮住不放啊！
“好！我提前预约，下班我们去吃！”
我们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因为约定是下午三点。于是我俩在一荫凉处稍作停留。
“师姐？”
“干嘛？”
“你有时间教教我跳舞呗。”
所谓礼上往来嘛，她跟我来学经验，我也不能吃亏不是。
“行啊，你想学哪种的？”
“就是你经常跳的。当然了，多多益善嘛。以后肯定用得上。”
这样以来，和小师姐就有更多接触机会了，想想都美滋滋。
“用得上？你指什么？”
“比如给合作客户的公司提供一个服务项目啥的，或者签约办卡赠企业舞蹈服务，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浪费了我一身的舞艺。师弟啊，我发现你还真是鬼精鬼精的嘛。”
“谢师姐夸奖！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答应啊。给客户教舞蹈一个人有点单调，两个人一起教会好很多。”
没想到小师姐的悟性也不是一般地高啊，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还把服务形式做了优化。
为了表现诚意，我也立刻表态：“师姐，他日我若学成，如有需要，必随叫随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师姐满意点点头，又突然狐疑地问道：“你有舞蹈基础吗，肢体动作协调吗？”
我尴尬一笑：“基础略显薄弱，不过你放心，肢体动作那肯定没问题的！”
“哦，那行吧，反正企业舞蹈动作相对简单，也不需要什么基本功啦。”小师姐的担忧之色也随即消失。
那就好啊，我从未学过专业舞蹈，基本功更是几乎为零。不知道闲来无事时跟着大妈们跳跳广场舞算不算。为了维护我所谓高逼格人设，此项技能我认为暂且不提为妙。
“有师姐你的细心教导，我想我会很快学有所成的，嘿嘿。”
小师姐没说话，脸转向一边，撇撇嘴。
时至两点五十五分，我拨通了张总电话，告知已到，然后他通过电话通知门卫放行，我和小师姐便大摇大摆地进入。
我二人来到张总办公室轻轻敲门，张总正在接听电话，给了一手势，示意我们先进来坐下。
我和小师姐便步伐很轻地走到张总对面沙发坐下。静静地等待。
张总一边打电话，一边时不时地打量着我俩。据我初步统计，自从看到小师姐后，看我的时间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的眉头紧皱，怒视对面的中午老色男。当然这是我的心理表情，在我职业微笑的标准表情下藏匿着。我用眼睛的旁光观察了一下小师姐的表情，只见她眼眸低垂，面无表情。对于这个状态，我还是有些欣喜的。我的女神不能跌份儿啊。
张总还在打着电话：
“我说王总啊，咱们都是十几年的交情了，兄弟这点小忙，对你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啊……啊，对呀，本来就不是多大点事儿嘛，你跟下面人打个招呼，我明天再过去一趟……好嘞好嘞，王哥，那咱晚上老地方？……行行行，全听王哥你的……嗯嗯，好好，嗯嗯嗯，好嘞，嗯嗯嗯，好好好……”一长串嗯嗯好好后，等对方挂断电话后，张总才缓缓放下手机。
他这才腾出时间，看向我们。像南瓜似的肥头大脸笑容满面，问道：“小李是吧？”
我点点头：“是的张总，我叫李力，这是我的同事小陈。我们的到来没打扰到您的工作吧？”
“哎，啥工作啊，我现在都停产了，工都没开，不好干呐。哦对了，你说你是什么公司来着，那个什么研讨会咋回事，电话里没听太明白，你再给我说说。”
即使他不问，我也会找机会说的，既然他问了，那我就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张总。我们鑫海咨询公司是做企业咨询和培训的。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上百家分子公司，遍布全国各地，公司使命是帮助中小企业发展。阵容强大的专家顾问团，涉及企业经营发展的方方面面。与我们合作的公司也有两千多家，其中也有不少500强企业，像跟您做服装的企业也有很多，像海蓝之家、林马服装、美帮服饰、七只羊等。”
“我们举办的研讨会，邀请的周一鸣老师，是企业发展战略专家，是多家上市公司高级顾问。经他辅导过企业也有一百五十多家。这次邀请他来，也是为我们本地企业做一次诊断，给当地中小企业号号脉，并根据实际市场环境，给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战略文案，来帮助一些处在困境中的企业，度过难关，走上健康发展之路。”
“刚才听您说现在不好干，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我拜访的很多企业负责人，也同样有类似感受，也许现在都同样面临着改革与变革，因为以前行得通的路子，到了现在就行不通了，所以就要求我们必须加强学习，提高自身认知和格局，来指导我们的每一个决策。我觉得您是一个特别有思想、爱学习的老总，正好我们邀请的周老师也是实战派讲师，相信能够为您排忧解难。”
我这一口气，把想要表达的内容都说了出来，趁他有时间，通通灌输给他，能听进多少，要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张总若有所思片刻，缓缓说道：“干我们这行，竞争太激烈了，越来越内卷，以前老套路确实是过时了，得想想新招数了。小李，你有什么见解？”
见张总已进入角色，我准备以退为进，快刀斩断乱麻，免得言多有失。
“张总，在您面前我一个无名小卒就别班门弄斧了。这样棘手的问题就留给周老师吧，嘿嘿，您说呢？”
“哈哈，好一张伶俐的嘴哦，行行，我就不难为你了，周六我过去。”
我赶快把入场券递上：“这是您的入场券，凭券入场，198元，谢谢。”
张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陈思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钱付给了我。
收到钱就快速闪人，多停留一秒，就多一秒反悔的风险。
“那张总您忙，我俩就先行告退了。周六上午再给跟您来电话提醒。”张总说好，笑着点点头，意犹未尽地目送我们离开。
“您留步。”我出来把门给他带上。和小师姐两人一溜烟儿的功夫离开了张总的公司。
回公司的路上。
“师姐，感谢你帮我送票成功，我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呢？”
“感激啥，我帮你啥了，明明我就是来偷艺来的。”小师姐非常坦诚。
我也是有理有节地说：“当然帮到我了啊，没有你气氛不会这么好，没有你我可能收不到钱。如果不是你在场，我看他怕是耍无赖了，或者跟我讨价还价。因为你这个大美女的存在，使他选择了维护自己的颜面和嘴脸。所以，谢谢你了。说吧，想吃啥，还是别的什么，有求必应！”
小师姐客气道：“哎哎，这怎么好意思呢，那就是啵啵鸡，哈哈，还想吃。”
我顿时无语，咱就不能吃点别的啊，好吃也不能这么逮住不放啊！
“好！我提前预约，下班我们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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