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首次出征
宋柏晨起将宋让梁苍唤来帷帐，几人正争执不下。
“眼下应直驱肃州，大凉对其虎视眈眈，若肃州落入他们口中，我们就和他们正面碰上，到时候更加棘手。”一黑脸将军声如洪钟。
“的确不能坐以待毙，凉国若再向东蚕食将与我们直接毗邻。”
“是啊大将军，我们赶紧出兵吧。”
宋柏坐于案上：“世子怎么看？”梁苍走到沙盘前：“拿下肃州我们疆域是插入凉国境内，三面环敌所以战后要全力保住生命线以免成为飞地，肃州与汜水百姓是一族同胞，且汜水经肃州而下拿下肃州至少能保水源在我境内，对我们汜水治理不无好处。”
“好，那这肃州怎么打诸位可有良策？”宋柏亦起身走到沙盘前。
“肃州宜速取，我愿请战，率四千轻骑星夜行至肃州，拿下城池再派军队殿后进城。”黑脸将军主动请缨。
宋柏不语。
“大将军。”宋让开口，“此法不妥，轻骑兵最多只能带二十日口粮，我军行至肃州属疲军，遇上精神饱满的守军，是苦战，肃州守将顽强并无投降之念，可毕竟无头之蝇我们应攻心为上。”
“那你说说如何攻心。”宋柏道。
“仍采取轻骑兵先行抢占进城时间，后置部队带足粮食紧随其后，卫国已灭汜水我们早早占领没有支援没有商埠，肃州城内军民粮食所赖不过本地粮仓，苦守至今也快见底了，先行骑兵守住重点关隘，警惕凉国侦骑截断他们的情报，再劝降肃州守将。”
“好！此策甚好。”东明拱手，“大将军此为上策。”
宋柏点头：“侦骑营没白去，不过眼下我们拨不出四千战马。”
众人错愕，汜水马匹甚多且往来商埠怎么会没有战马。
“契丹南下取平城，陛下趁此机会向北用兵攻燕，调走了我部战马，如今所剩加上伤残不足一万。”姜生信解释道，“本欲在本地补缺，奈何我军在汜水竟然买不到战马，所找商户无一户做军队生意，战机稍纵即逝，若是战马问题得不到解决只能大军挥师肃州打攻城战了。”
宋柏道：“众位可有破解之法，眼下这肃州我们要怎么打。”
众人默，战马供应不上影响的不只是肃州一战，凉国本就以铁骑闻名，没有骑兵在这西北莽原寸步难行，拖延久了战马不足消息流出不免凉国动念取汜水，这是军中大患。
“信陵，你带大家去规划肃州攻城战，看步兵行军攻城何时出发，一定要详细精准。”宋柏对姜生信道，“这两个孩子做的侦骑，你也带去。”
“是。”姜生信应声。
待帷帐内众人退下宋柏才问东明：“查的如何了？”
“现在能确定的是明月坊确实做军队生意，黑白通吃，我们在城外截下的兽皮也是他们的，乌源酒楼是联络点，至于明月坊背后之人现在在查城西展家和城南闵家。”
“这两家可查出了什么？”
“这乌源酒楼是闵家的产业，先前展少城频繁出入乌源酒楼，近日展府有不似小厮打扮的几人与闵家频繁来往，屡屡推车出城，在城门口我们检查了出城车辆装的是酒水进城装的河鲜，不过进城的辙痕深得多，我猜水里装了铁器，所以已经派人跟踪到他们装车的地方还是在乌源酒楼，我们潜入院子里埋了禁卖铁器，只等展少城再去酒楼，我们就收网抓人。”
“好，这几日你四处查探，可有发现马庄，有骡马市无畜马场这是何道理。”
“并未发现。”
宋柏叹了口气拿出纸笔：“此时即使我修书给陛下调马匹也来不及，况且我们几近宛地岂有向陛下讨要马匹的道理，这些汜水豪强铁板一块，你们山东士家是不是也这样。”
东明轻笑：“确实会团结一些，倒也不是插不进去，山东士族皆是耕读传家更穷苦些。”
“你们魏州东氏也是儒门大族，如今跟着我四处征战做煞门星家中压力不小吧。”
“不瞒将军，魏州东氏虽是传家世族，时至今日也只剩一副空架子，魏州世族众多，但在东明眼中是大厦将倾，在朝中逐渐失去了位置，我若不出来争一争，我东氏一门怕是要和那一群死要面子的老顽固一样彻底沦为乡绅之流了。”
“时局使然，唯有手中掌兵方能驰骋天下，文旭你做的对，世族谱系算什么，如今的皇族外戚公侯有几人是一等高门子弟，有军功才能走进权力核心，也唯有权力才能守住家族久盛不衰、蒸蒸日上。”
展府，展少城惯用的三人今日全部回到展府。
展少城拿出图纸指着城郊一处：“雍国兵有没有来这里查东西？”一体型最胖的答道：“有是有，看样子是老兵带着新兵来学勘察的，没待多久就走了。”
“少爷，我们把马匹赶进庄子里瞒不了多久的，早晚能查到。”瘦小的接着道。
展少城轻哼：“我不需要多久，这雍国马匹是国家专卖，主动交出去岂不是献城给雍国，应该快了，我要等到雍国兵焦头烂额找不到头绪的时候，好谈点条件，你们啊，给我看好了。”
“少爷放心，我们可小心了，每日乌源酒楼都是从后门小路离开的。”
是夜，祁国公带着军营里三个孩子回了国公府。
“夫人呐，和你商量个事。”宋柏捏着宋夫人的肩膀轻声说。宋夫人放下笔，宋柏接着道：“我想让老大随军去一趟肃州，你放心这趟差事虽说是打仗，但基本是收割战利品去的，苦呢肯定是要吃的，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宋柏满脸堆笑给宋夫人捏肩膀，宋夫人憋着笑这老东西是越来越狡猾了，还能不让儿子上战场不成，祁国公的儿子岂能不通兵事，这话一出以后我是想骂这老东西就可以拿儿子当挡箭牌了。
宋夫人笑盈盈的：“郎君且坐，我与你画像。”宋柏闻言坐于桌案旁，宋夫人未出阁时便精于丹青，多年来自是未曾丢下，家中甚多孩子的图画。“夫人今日好兴致，为夫有些受宠若惊了。”宋夫人起笔描绘，神色淡然：“我们的孩子都到了上战场的年纪，你我夫妻总是聚少离多不能常伴左右，结发十几年竟从未给郎君绘过丹青。”二人坐于屋内一边谈笑家常一边画着丹青。
宋夫人拿着画起身，宋柏顺势搂住夫人看画，宋夫人转身捧住宋柏的脸：“我相信郎君，也感念郎君惜我为娘的心，让儿你我的儿子我更是相信他的，妾为人妻为人娘盼家君家子平平安安。”宋柏顺势抵住夫人额头：“有妻如卿，仆之幸哉。”
宋让房中宋谧正缠着不走：“好大哥你就与我说说嘛，军营中每天都干些啥啊，教武功吗？会飞吗？现在都用什么兵器啊？”宋让笑：“你让世子同你讲，他这几日训练最多，你二哥也行。”
梁苍赧然：“又打趣，这几日我们受罚最多罢了。”宋谧兴趣更浓了：“受罚？为什么受罚啊？偷跑吗还是干坏事了？”宋谅咧嘴：“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啊天天惹祸，军营中惹祸可没人给你求情，什么罚就什么罚，我和世子是体力跟不上完不成任务受的罚。”宋谧闻言一脸鄙夷：“弄半天是太弱了，看样子军营里还真像爹爹说的那样要求很高啊，你俩太瘦了，不行不行的。”
梁苍看这小丫头背着手摇头晃脑故作深沉的样子笑了：“你这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和谁学的这故作老成的模样。”宋谧闻言气的眉毛倒竖，宋谧从小要强不服输，因为是女娃娃难以服众，便学着小霸王一样到处和同龄人打架，要说宋谧在京城孩子堆里一呼百应的架势绝对是一场一场架打出来的，现在跑出来个世子，虽说年纪确实要长上几分，但这世子长了一副宋谧最看不惯的白嫩书生模样，弱不禁风的，现在还居然说她小丫头片子，简直犯宋谧的大忌：“你说谁小丫头片子呢，你看看你瘦的和什么似的。”“楚楚。”宋让笑得宠溺，“注意礼节，小霸王可不会对自己人犯浑哦。”宋谧哑然。
宋谅见状拿出个小盒子递给宋谧：“二哥给你带了好玩意儿，打开瞧瞧。”宋谧接过，打开是一辆木制小车。“这是二哥这几日抽空给你做的，和军中战车一样的哦，是真的会动呢，时间紧迫，下次二哥再给你坐几匹小木马拴在车上，我们楚楚就有战车了。”宋谧捧着小车仔细端详：“谢谢二哥，我好喜欢。”
梁苍看宋谧爱不释手目不转睛的样子：“楚楚这么喜欢，下次就带楚楚去坐真的战车吧。”宋谧眼前一亮：“真的啊！什么时候！”宋让劝阻：“楚楚一个小姑娘坐战车像什么样子，下次带你骑马吧。”“没事，找机会带楚楚去玩。”梁苍拿过宋谧手里的木车，“还带你骑马，小霸王喜欢的我们都带你玩一遍。”宋谧展颜：“太好了，我在家里快闷死了，到了汜水之后阿娘就不让我出门了，什么时候去呀？”梁苍答：“等我们从肃州回来就带你去玩。”
宋让转头：“世子你也去肃州？”
“我已经和大将军请示了，我一同前去。”
“好，你我第一次出征。”宋让伸出手。
“第一次出征。”梁苍伸手迎上。
“眼下应直驱肃州，大凉对其虎视眈眈，若肃州落入他们口中，我们就和他们正面碰上，到时候更加棘手。”一黑脸将军声如洪钟。
“的确不能坐以待毙，凉国若再向东蚕食将与我们直接毗邻。”
“是啊大将军，我们赶紧出兵吧。”
宋柏坐于案上：“世子怎么看？”梁苍走到沙盘前：“拿下肃州我们疆域是插入凉国境内，三面环敌所以战后要全力保住生命线以免成为飞地，肃州与汜水百姓是一族同胞，且汜水经肃州而下拿下肃州至少能保水源在我境内，对我们汜水治理不无好处。”
“好，那这肃州怎么打诸位可有良策？”宋柏亦起身走到沙盘前。
“肃州宜速取，我愿请战，率四千轻骑星夜行至肃州，拿下城池再派军队殿后进城。”黑脸将军主动请缨。
宋柏不语。
“大将军。”宋让开口，“此法不妥，轻骑兵最多只能带二十日口粮，我军行至肃州属疲军，遇上精神饱满的守军，是苦战，肃州守将顽强并无投降之念，可毕竟无头之蝇我们应攻心为上。”
“那你说说如何攻心。”宋柏道。
“仍采取轻骑兵先行抢占进城时间，后置部队带足粮食紧随其后，卫国已灭汜水我们早早占领没有支援没有商埠，肃州城内军民粮食所赖不过本地粮仓，苦守至今也快见底了，先行骑兵守住重点关隘，警惕凉国侦骑截断他们的情报，再劝降肃州守将。”
“好！此策甚好。”东明拱手，“大将军此为上策。”
宋柏点头：“侦骑营没白去，不过眼下我们拨不出四千战马。”
众人错愕，汜水马匹甚多且往来商埠怎么会没有战马。
“契丹南下取平城，陛下趁此机会向北用兵攻燕，调走了我部战马，如今所剩加上伤残不足一万。”姜生信解释道，“本欲在本地补缺，奈何我军在汜水竟然买不到战马，所找商户无一户做军队生意，战机稍纵即逝，若是战马问题得不到解决只能大军挥师肃州打攻城战了。”
宋柏道：“众位可有破解之法，眼下这肃州我们要怎么打。”
众人默，战马供应不上影响的不只是肃州一战，凉国本就以铁骑闻名，没有骑兵在这西北莽原寸步难行，拖延久了战马不足消息流出不免凉国动念取汜水，这是军中大患。
“信陵，你带大家去规划肃州攻城战，看步兵行军攻城何时出发，一定要详细精准。”宋柏对姜生信道，“这两个孩子做的侦骑，你也带去。”
“是。”姜生信应声。
待帷帐内众人退下宋柏才问东明：“查的如何了？”
“现在能确定的是明月坊确实做军队生意，黑白通吃，我们在城外截下的兽皮也是他们的，乌源酒楼是联络点，至于明月坊背后之人现在在查城西展家和城南闵家。”
“这两家可查出了什么？”
“这乌源酒楼是闵家的产业，先前展少城频繁出入乌源酒楼，近日展府有不似小厮打扮的几人与闵家频繁来往，屡屡推车出城，在城门口我们检查了出城车辆装的是酒水进城装的河鲜，不过进城的辙痕深得多，我猜水里装了铁器，所以已经派人跟踪到他们装车的地方还是在乌源酒楼，我们潜入院子里埋了禁卖铁器，只等展少城再去酒楼，我们就收网抓人。”
“好，这几日你四处查探，可有发现马庄，有骡马市无畜马场这是何道理。”
“并未发现。”
宋柏叹了口气拿出纸笔：“此时即使我修书给陛下调马匹也来不及，况且我们几近宛地岂有向陛下讨要马匹的道理，这些汜水豪强铁板一块，你们山东士家是不是也这样。”
东明轻笑：“确实会团结一些，倒也不是插不进去，山东士族皆是耕读传家更穷苦些。”
“你们魏州东氏也是儒门大族，如今跟着我四处征战做煞门星家中压力不小吧。”
“不瞒将军，魏州东氏虽是传家世族，时至今日也只剩一副空架子，魏州世族众多，但在东明眼中是大厦将倾，在朝中逐渐失去了位置，我若不出来争一争，我东氏一门怕是要和那一群死要面子的老顽固一样彻底沦为乡绅之流了。”
“时局使然，唯有手中掌兵方能驰骋天下，文旭你做的对，世族谱系算什么，如今的皇族外戚公侯有几人是一等高门子弟，有军功才能走进权力核心，也唯有权力才能守住家族久盛不衰、蒸蒸日上。”
展府，展少城惯用的三人今日全部回到展府。
展少城拿出图纸指着城郊一处：“雍国兵有没有来这里查东西？”一体型最胖的答道：“有是有，看样子是老兵带着新兵来学勘察的，没待多久就走了。”
“少爷，我们把马匹赶进庄子里瞒不了多久的，早晚能查到。”瘦小的接着道。
展少城轻哼：“我不需要多久，这雍国马匹是国家专卖，主动交出去岂不是献城给雍国，应该快了，我要等到雍国兵焦头烂额找不到头绪的时候，好谈点条件，你们啊，给我看好了。”
“少爷放心，我们可小心了，每日乌源酒楼都是从后门小路离开的。”
是夜，祁国公带着军营里三个孩子回了国公府。
“夫人呐，和你商量个事。”宋柏捏着宋夫人的肩膀轻声说。宋夫人放下笔，宋柏接着道：“我想让老大随军去一趟肃州，你放心这趟差事虽说是打仗，但基本是收割战利品去的，苦呢肯定是要吃的，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宋柏满脸堆笑给宋夫人捏肩膀，宋夫人憋着笑这老东西是越来越狡猾了，还能不让儿子上战场不成，祁国公的儿子岂能不通兵事，这话一出以后我是想骂这老东西就可以拿儿子当挡箭牌了。
宋夫人笑盈盈的：“郎君且坐，我与你画像。”宋柏闻言坐于桌案旁，宋夫人未出阁时便精于丹青，多年来自是未曾丢下，家中甚多孩子的图画。“夫人今日好兴致，为夫有些受宠若惊了。”宋夫人起笔描绘，神色淡然：“我们的孩子都到了上战场的年纪，你我夫妻总是聚少离多不能常伴左右，结发十几年竟从未给郎君绘过丹青。”二人坐于屋内一边谈笑家常一边画着丹青。
宋夫人拿着画起身，宋柏顺势搂住夫人看画，宋夫人转身捧住宋柏的脸：“我相信郎君，也感念郎君惜我为娘的心，让儿你我的儿子我更是相信他的，妾为人妻为人娘盼家君家子平平安安。”宋柏顺势抵住夫人额头：“有妻如卿，仆之幸哉。”
宋让房中宋谧正缠着不走：“好大哥你就与我说说嘛，军营中每天都干些啥啊，教武功吗？会飞吗？现在都用什么兵器啊？”宋让笑：“你让世子同你讲，他这几日训练最多，你二哥也行。”
梁苍赧然：“又打趣，这几日我们受罚最多罢了。”宋谧兴趣更浓了：“受罚？为什么受罚啊？偷跑吗还是干坏事了？”宋谅咧嘴：“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啊天天惹祸，军营中惹祸可没人给你求情，什么罚就什么罚，我和世子是体力跟不上完不成任务受的罚。”宋谧闻言一脸鄙夷：“弄半天是太弱了，看样子军营里还真像爹爹说的那样要求很高啊，你俩太瘦了，不行不行的。”
梁苍看这小丫头背着手摇头晃脑故作深沉的样子笑了：“你这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和谁学的这故作老成的模样。”宋谧闻言气的眉毛倒竖，宋谧从小要强不服输，因为是女娃娃难以服众，便学着小霸王一样到处和同龄人打架，要说宋谧在京城孩子堆里一呼百应的架势绝对是一场一场架打出来的，现在跑出来个世子，虽说年纪确实要长上几分，但这世子长了一副宋谧最看不惯的白嫩书生模样，弱不禁风的，现在还居然说她小丫头片子，简直犯宋谧的大忌：“你说谁小丫头片子呢，你看看你瘦的和什么似的。”“楚楚。”宋让笑得宠溺，“注意礼节，小霸王可不会对自己人犯浑哦。”宋谧哑然。
宋谅见状拿出个小盒子递给宋谧：“二哥给你带了好玩意儿，打开瞧瞧。”宋谧接过，打开是一辆木制小车。“这是二哥这几日抽空给你做的，和军中战车一样的哦，是真的会动呢，时间紧迫，下次二哥再给你坐几匹小木马拴在车上，我们楚楚就有战车了。”宋谧捧着小车仔细端详：“谢谢二哥，我好喜欢。”
梁苍看宋谧爱不释手目不转睛的样子：“楚楚这么喜欢，下次就带楚楚去坐真的战车吧。”宋谧眼前一亮：“真的啊！什么时候！”宋让劝阻：“楚楚一个小姑娘坐战车像什么样子，下次带你骑马吧。”“没事，找机会带楚楚去玩。”梁苍拿过宋谧手里的木车，“还带你骑马，小霸王喜欢的我们都带你玩一遍。”宋谧展颜：“太好了，我在家里快闷死了，到了汜水之后阿娘就不让我出门了，什么时候去呀？”梁苍答：“等我们从肃州回来就带你去玩。”
宋让转头：“世子你也去肃州？”
“我已经和大将军请示了，我一同前去。”
“好，你我第一次出征。”宋让伸出手。
“第一次出征。”梁苍伸手迎上。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