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顺藤摸老张
李一在一队办公室门外面听到王老师的死可能与杨记会有关，又在王可口中得知，办公室老张对杨记会这个帮派颇有了解，而老张又是个赌徒，自己对赌博又一窍不通，正当他无奈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人的头像，额……这个人正是他小时候的朋友，而现在……不能以朋友称呼了，因为那人也是赌徒，因为赌，所以两人从原来的好朋友给闹掰了，而现在，为了王老师的案子，也只能暂且去找他帮帮忙咯……
他叫陈涛，是比自己小一岁，因为读书比自己早一年，所以小学……初中都是同学，而且两人的家都离的比较近，所以在小时候，都是形影不离的朋友，而快上高中的时候，这家伙，却跟社会人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一些人来往密切，喔……那时候不应该叫“来往密切，”那时候他只是给那些人充当狗腿子，有什么跑腿啥望风啥的活就交给这个不起眼的小子，李一曾多次劝他离那些人远一点，可他就是不听。后来，好像因为一件抢劫案，也牵扯到了陈涛，被送进了少管所，后来……就联系的太少了。
差不多有七八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他，小时候他们一起玩耍的地方，有的已经拆了，有的已经废弃在那里了，李一顺着以前的记忆，来到了陈涛的家门口，曾经的家门口，现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之所以来找他，是因为他之前送往少管所之前，跟那些赌徒也多有交流，应该也会有一些赌博方面的信息啥的。
蹲守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之下，想到了过去的种种，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季节，只记得是五年级的那会，李一和陈涛两人一起捡到了一个削铅笔的铅笔刀，李一和陈涛都担心捡到别人东西要物归原主，而他们两却没有交出去，而是选择把他们藏在班级后面的清洁工具里面，等到放学的时候在去把它拿出来，而那时候李一却留了个心眼，在放学的前一节课，就把铅笔刀放在了自己的书包里面，没有跟陈涛说。等到放学的时候，李一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和陈涛一起去取铅笔刀，还特意让陈涛弯腰去拿，心知肚明的李一还一个劲的催促陈涛快点拿，马上要排队集合回家了，陈涛在里面摸了一会说道：“怎么没有了？”李一故作惊讶说：“啊？怎么会没有？是不是被别人偷走了？”陈涛垂头丧气的说：“哎……反正是捡的，偷走就偷走吧……”就这样，铅笔刀就属于李一一人所有了。
回忆着这件事，李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因为这件事，也一直内心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对不起陈涛，有机会一定会好好补偿他，而现在自己又要来找他的麻烦，是不是太……现在为了王老师的事情，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没一会儿，一辆车缓缓驶来，就在李一的面前停了下来，随后下来一个帅气小伙子，一身西装，内部白色衬衣打底，皮鞋擦的闪闪发亮，还带了一副墨镜，像极了成功人士，李一朝他脸庞望去，发现他正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陈涛，立刻站了起来，陈涛迎面朝他这边走了过来，李一喊道：“你是陈涛吗？”那男子一愣，心想：“这里怎么会有人还认识我？而且陈涛这个名字是自己几年前就弃用了的，会不会是几年前的熟人或者朋友？”于是摘下墨镜，定睛一看，也认出了是以前的朋友李一，但他现在对李一只有怨恨，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关系，便说道：“兄弟，你是认错人了吗？我叫陈先升。”李一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陈涛的长相不可能会变的，怎么会不认识自己，难道说他心里还对自己有怨恨吗？便在他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小时候经常说的话，可陈涛还是没有理会自己，径直的朝楼里面走去。
李一见他不认自己，便说了句“喂……”陈涛愣住了，回头看了看李一，说道：“兄弟，还有什么事吗？”李一知道，现在他不认自己，肯定是还生自己的气，因为那时候劝他不赌博，不跟那些该溜子混在一起，可能那时候他不懂吧，现在这几年过去了，为什么还在记恨自己？他也知道，若是不让他化解他心里对自己的怨恨，肯定会继续装着不认识自己，就算自己现在求他，也无济于事，便在他砖头问自己之后，回复道：“没事……你只是很像我之前的一个兄弟……”
陈涛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慢慢的离开了李一的视线范围。李一很沮丧，现在要调查杨记会就必须跟老张搞好关系，要跟老张搞好关系就必须的对赌博熟悉，身边的父母啥的，怎么可能会对赌博熟悉，若是没有一手流利的赌术，怎么能和老张搭上边……
哎……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李一像丢了魂儿似的往家里走去，回家的时候，见到爸爸妈妈，也没能掩盖住自己的失望，妈妈着急的问道：“一儿，你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吗？”李一很想向父母倾述一下，但是又害怕父母担心自己的安危，毕竟私自去查这些事情，会有生命危险，之前就有一些负责的警察被暴打警告了。只好对妈妈说自己没事，只是太累了，想早点休息了，吃完饭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李一来到了警局，等王可一来了，就马上问他说道：“除了老张，还有没有其他人对杨记会熟悉一些？”王可在上次李一问他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为啥他对杨记会这么感兴趣，难不成是在查什么？今天李一的一举一动，验证了王可的猜想，说道：“李一啊……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查的事情不要查，不然会惹麻烦上身的，我们在这里，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别想着靠自己的那一点点能力来往上爬……”李一听到后，也知道是自己太着急了，不然，王可也不至于把这些话说出来，于是说：“好好好……我知道您的教诲，不会乱添麻烦的，你放心好了……”王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就对了吗？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当初我跟你一样，刚刚进来的时候，激情满满，可收获到的是什么呢？还不是无穷无尽的失望……”王可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便没有多问什么。等李一静默的坐在那里的时候，王可又说道：“杨记会这事，还得找老张，若是他不帮你，也没有什么人能帮你的了！”李一一脸懵，刚刚都说让自己不要查这个，不要管那事，现在又跟自己说了这一消息，看来还得去陈涛那里，可现在那家伙还生自己气呢……
下午，李一一下班，就飞快的朝陈涛家里跑去，还是蹲在昨天他蹲守的那里，心里在思索着怎么跟陈涛解释当年的那些事情。
没等十分钟，看到一个衣裳褴褛、脸上还有些血迹的人被两个持刀的小混混给追杀，这街头巷尾的，有人被砍也是见怪莫怪，可没一会，那人便跑到了李一的面前，慌忙的说道：“李一，我是陈涛，快救救我……”李一原本还没有在意，定睛一看，原来还真的是昨天那个自称为“陈先升”的家伙，李一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只是他不想相认罢了……而现在，他在被人砍，帮他嘛怕惹祸上身，不帮嘛万一他被砍死了，谁来给自己引路去赌场？经过自己的一番思想斗争，决定还是救他吧！就在那两小混混要砍到陈涛的时候，只见李一一把将他拽入自己的身后，然后横着一脚将其中一个小混混的砍刀踢飞了出去，另外一个小混混见状，立刻说道：“小子，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巨鲨帮的事……”巨鲨帮，李一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帮派的名字，是不是他们帮主杀了很大一条鲨鱼？才把帮派的名字叫这个的。李一轻蔑一笑，随后说道：“老子是杨记会的，有本事来杨记会找我……”这话一出，那被踢飞了砍刀的小混混说：“就凭你们杨记会，敢惹我们巨鲨帮，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两人一前一后，便上前对李一动起手来了，而李一也毫不示弱，毕竟他在警校格斗技能虽然不是冠军，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不过，后面那家伙还拿着砍刀，要万分注意，稍有不慎，被这家伙砍一刀可就完犊子了，好在陈涛也算讲义气，看见李一为他出头，也开始和那个没有砍刀的人纠缠了起来，李一徒手对付刚刚这个拿砍刀的，但也难不倒他，虽然要谨慎，几招下来，那人便很快被制服了，陈涛虽然之前被两人砍了两刀，但那情况是这两小子偷袭在先，然后砍刀压制，所以才不是他们两的对手，而现在这个人没了砍刀，自己在少管所、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身手自然不用说，这两个小混混一起上可能都不是对手，何况只有一个，很快也将这个小混混给制服了，那个小混混被他用脚踩在地上，然后用手抓着他的头发说：“欠你们巨鲨帮的钱，老子会还的，只不过不是现在，听到了吗？”小混混虽然被踩在脚下，态度依然十分嚣张，不屑的说：“你小子等着，这次算你走运，还有那小子，以后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注意点……”说着，就看向了李一，李一哪时候受过这样的威胁，何况是一个手下败将，将手底下的这个小混混猛的踹了两脚之后，就立刻朝刚刚威胁自己的那小混混扇了几耳光，说道：“让我小心是吗？”看他还是一副不屑了不起的样子，李一很生气，又扇了他几耳光，说道：“还不服是吗？今天老子就打到你服……”说完，就继续扇他耳光，陈涛见李一这样子玩下去也不是办法，只会更加加深巨鲨帮对自己的仇恨，何况自己现在还欠他们的钱，以后要是还想在这里混，就不要和他们翻脸，便假意装着要救这小混混说道：“李一，你这样打会打死他的，闹出人命来谁都跑不了，快停下……”一边这样劝解着，一边和李一唱起了双簧。李一见这小子还是这般嘴硬，就随手在旁边的工地上捡了几个生锈的钉子，对那个小混混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做耶稣的滋味！”然后就把他的手展开了放在地上，准备用钉子钉在地上，另外一个小混混趴在地上，使劲的喊道：“不要钉，我们不为难他还钱就是了……”听到这话，陈涛心里也踏实了，钱肯定是要还的，可具体还多少，是哪个说了算，便又问道：“你们还是要我还3万吗？”李一三万这数字，心里不觉一惊，心想陈涛怎么会欠他们这么多钱。那两个被按在地上，也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还五千，你借了五千，就还五千。”陈涛见目的达到，立刻让李一松开了他们两，这两混混起身后，陈涛像个舔狗一样上去给他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一副奴颜的说道：“龟头哥，欠你们的钱我会尽快的给你们送过去，你们稍等几天就好了……”这个被李一暴打的人就是陈涛口中的龟头哥，李一心想，这得多大的勇气，叫这名字，然而，这个所谓的龟头哥听到陈涛的话之后，貌似并不领情，又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说：“不用了，留着钱买棺材吧……”说完就准备离开。李一听完这话之后，瞬间又来了脾气，如果自己一走，这家伙是不是又打算来骚扰陈涛，或者像他说的一样，买好棺材准备后事？若是真的是这样，那他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正撸起袖子准备动手的时候，陈涛按住了李一，解释着说道：“这龟头哥就是这样，嘴巴贱兮兮的，但他刚刚答应了，应该不会再怎么为难我了……”李一这才放心下来。
他叫陈涛，是比自己小一岁，因为读书比自己早一年，所以小学……初中都是同学，而且两人的家都离的比较近，所以在小时候，都是形影不离的朋友，而快上高中的时候，这家伙，却跟社会人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一些人来往密切，喔……那时候不应该叫“来往密切，”那时候他只是给那些人充当狗腿子，有什么跑腿啥望风啥的活就交给这个不起眼的小子，李一曾多次劝他离那些人远一点，可他就是不听。后来，好像因为一件抢劫案，也牵扯到了陈涛，被送进了少管所，后来……就联系的太少了。
差不多有七八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他，小时候他们一起玩耍的地方，有的已经拆了，有的已经废弃在那里了，李一顺着以前的记忆，来到了陈涛的家门口，曾经的家门口，现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之所以来找他，是因为他之前送往少管所之前，跟那些赌徒也多有交流，应该也会有一些赌博方面的信息啥的。
蹲守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之下，想到了过去的种种，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季节，只记得是五年级的那会，李一和陈涛两人一起捡到了一个削铅笔的铅笔刀，李一和陈涛都担心捡到别人东西要物归原主，而他们两却没有交出去，而是选择把他们藏在班级后面的清洁工具里面，等到放学的时候在去把它拿出来，而那时候李一却留了个心眼，在放学的前一节课，就把铅笔刀放在了自己的书包里面，没有跟陈涛说。等到放学的时候，李一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和陈涛一起去取铅笔刀，还特意让陈涛弯腰去拿，心知肚明的李一还一个劲的催促陈涛快点拿，马上要排队集合回家了，陈涛在里面摸了一会说道：“怎么没有了？”李一故作惊讶说：“啊？怎么会没有？是不是被别人偷走了？”陈涛垂头丧气的说：“哎……反正是捡的，偷走就偷走吧……”就这样，铅笔刀就属于李一一人所有了。
回忆着这件事，李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因为这件事，也一直内心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对不起陈涛，有机会一定会好好补偿他，而现在自己又要来找他的麻烦，是不是太……现在为了王老师的事情，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没一会儿，一辆车缓缓驶来，就在李一的面前停了下来，随后下来一个帅气小伙子，一身西装，内部白色衬衣打底，皮鞋擦的闪闪发亮，还带了一副墨镜，像极了成功人士，李一朝他脸庞望去，发现他正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陈涛，立刻站了起来，陈涛迎面朝他这边走了过来，李一喊道：“你是陈涛吗？”那男子一愣，心想：“这里怎么会有人还认识我？而且陈涛这个名字是自己几年前就弃用了的，会不会是几年前的熟人或者朋友？”于是摘下墨镜，定睛一看，也认出了是以前的朋友李一，但他现在对李一只有怨恨，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关系，便说道：“兄弟，你是认错人了吗？我叫陈先升。”李一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陈涛的长相不可能会变的，怎么会不认识自己，难道说他心里还对自己有怨恨吗？便在他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小时候经常说的话，可陈涛还是没有理会自己，径直的朝楼里面走去。
李一见他不认自己，便说了句“喂……”陈涛愣住了，回头看了看李一，说道：“兄弟，还有什么事吗？”李一知道，现在他不认自己，肯定是还生自己的气，因为那时候劝他不赌博，不跟那些该溜子混在一起，可能那时候他不懂吧，现在这几年过去了，为什么还在记恨自己？他也知道，若是不让他化解他心里对自己的怨恨，肯定会继续装着不认识自己，就算自己现在求他，也无济于事，便在他砖头问自己之后，回复道：“没事……你只是很像我之前的一个兄弟……”
陈涛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慢慢的离开了李一的视线范围。李一很沮丧，现在要调查杨记会就必须跟老张搞好关系，要跟老张搞好关系就必须的对赌博熟悉，身边的父母啥的，怎么可能会对赌博熟悉，若是没有一手流利的赌术，怎么能和老张搭上边……
哎……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李一像丢了魂儿似的往家里走去，回家的时候，见到爸爸妈妈，也没能掩盖住自己的失望，妈妈着急的问道：“一儿，你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吗？”李一很想向父母倾述一下，但是又害怕父母担心自己的安危，毕竟私自去查这些事情，会有生命危险，之前就有一些负责的警察被暴打警告了。只好对妈妈说自己没事，只是太累了，想早点休息了，吃完饭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李一来到了警局，等王可一来了，就马上问他说道：“除了老张，还有没有其他人对杨记会熟悉一些？”王可在上次李一问他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为啥他对杨记会这么感兴趣，难不成是在查什么？今天李一的一举一动，验证了王可的猜想，说道：“李一啊……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查的事情不要查，不然会惹麻烦上身的，我们在这里，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别想着靠自己的那一点点能力来往上爬……”李一听到后，也知道是自己太着急了，不然，王可也不至于把这些话说出来，于是说：“好好好……我知道您的教诲，不会乱添麻烦的，你放心好了……”王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就对了吗？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当初我跟你一样，刚刚进来的时候，激情满满，可收获到的是什么呢？还不是无穷无尽的失望……”王可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便没有多问什么。等李一静默的坐在那里的时候，王可又说道：“杨记会这事，还得找老张，若是他不帮你，也没有什么人能帮你的了！”李一一脸懵，刚刚都说让自己不要查这个，不要管那事，现在又跟自己说了这一消息，看来还得去陈涛那里，可现在那家伙还生自己气呢……
下午，李一一下班，就飞快的朝陈涛家里跑去，还是蹲在昨天他蹲守的那里，心里在思索着怎么跟陈涛解释当年的那些事情。
没等十分钟，看到一个衣裳褴褛、脸上还有些血迹的人被两个持刀的小混混给追杀，这街头巷尾的，有人被砍也是见怪莫怪，可没一会，那人便跑到了李一的面前，慌忙的说道：“李一，我是陈涛，快救救我……”李一原本还没有在意，定睛一看，原来还真的是昨天那个自称为“陈先升”的家伙，李一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只是他不想相认罢了……而现在，他在被人砍，帮他嘛怕惹祸上身，不帮嘛万一他被砍死了，谁来给自己引路去赌场？经过自己的一番思想斗争，决定还是救他吧！就在那两小混混要砍到陈涛的时候，只见李一一把将他拽入自己的身后，然后横着一脚将其中一个小混混的砍刀踢飞了出去，另外一个小混混见状，立刻说道：“小子，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巨鲨帮的事……”巨鲨帮，李一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帮派的名字，是不是他们帮主杀了很大一条鲨鱼？才把帮派的名字叫这个的。李一轻蔑一笑，随后说道：“老子是杨记会的，有本事来杨记会找我……”这话一出，那被踢飞了砍刀的小混混说：“就凭你们杨记会，敢惹我们巨鲨帮，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两人一前一后，便上前对李一动起手来了，而李一也毫不示弱，毕竟他在警校格斗技能虽然不是冠军，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不过，后面那家伙还拿着砍刀，要万分注意，稍有不慎，被这家伙砍一刀可就完犊子了，好在陈涛也算讲义气，看见李一为他出头，也开始和那个没有砍刀的人纠缠了起来，李一徒手对付刚刚这个拿砍刀的，但也难不倒他，虽然要谨慎，几招下来，那人便很快被制服了，陈涛虽然之前被两人砍了两刀，但那情况是这两小子偷袭在先，然后砍刀压制，所以才不是他们两的对手，而现在这个人没了砍刀，自己在少管所、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身手自然不用说，这两个小混混一起上可能都不是对手，何况只有一个，很快也将这个小混混给制服了，那个小混混被他用脚踩在地上，然后用手抓着他的头发说：“欠你们巨鲨帮的钱，老子会还的，只不过不是现在，听到了吗？”小混混虽然被踩在脚下，态度依然十分嚣张，不屑的说：“你小子等着，这次算你走运，还有那小子，以后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注意点……”说着，就看向了李一，李一哪时候受过这样的威胁，何况是一个手下败将，将手底下的这个小混混猛的踹了两脚之后，就立刻朝刚刚威胁自己的那小混混扇了几耳光，说道：“让我小心是吗？”看他还是一副不屑了不起的样子，李一很生气，又扇了他几耳光，说道：“还不服是吗？今天老子就打到你服……”说完，就继续扇他耳光，陈涛见李一这样子玩下去也不是办法，只会更加加深巨鲨帮对自己的仇恨，何况自己现在还欠他们的钱，以后要是还想在这里混，就不要和他们翻脸，便假意装着要救这小混混说道：“李一，你这样打会打死他的，闹出人命来谁都跑不了，快停下……”一边这样劝解着，一边和李一唱起了双簧。李一见这小子还是这般嘴硬，就随手在旁边的工地上捡了几个生锈的钉子，对那个小混混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做耶稣的滋味！”然后就把他的手展开了放在地上，准备用钉子钉在地上，另外一个小混混趴在地上，使劲的喊道：“不要钉，我们不为难他还钱就是了……”听到这话，陈涛心里也踏实了，钱肯定是要还的，可具体还多少，是哪个说了算，便又问道：“你们还是要我还3万吗？”李一三万这数字，心里不觉一惊，心想陈涛怎么会欠他们这么多钱。那两个被按在地上，也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还五千，你借了五千，就还五千。”陈涛见目的达到，立刻让李一松开了他们两，这两混混起身后，陈涛像个舔狗一样上去给他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一副奴颜的说道：“龟头哥，欠你们的钱我会尽快的给你们送过去，你们稍等几天就好了……”这个被李一暴打的人就是陈涛口中的龟头哥，李一心想，这得多大的勇气，叫这名字，然而，这个所谓的龟头哥听到陈涛的话之后，貌似并不领情，又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说：“不用了，留着钱买棺材吧……”说完就准备离开。李一听完这话之后，瞬间又来了脾气，如果自己一走，这家伙是不是又打算来骚扰陈涛，或者像他说的一样，买好棺材准备后事？若是真的是这样，那他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正撸起袖子准备动手的时候，陈涛按住了李一，解释着说道：“这龟头哥就是这样，嘴巴贱兮兮的，但他刚刚答应了，应该不会再怎么为难我了……”李一这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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