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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红楼梦外的故事之十八

    宝玉本以为经过这次自以为是的壮举,会使孙绍祖从此会改邪归正,迎春的日子应该舒坦平静。

    却没想到那孙绍祖被宝玉等羞辱了一顿,心中更加憋屈,比过去更加折腾迎春,不到一年就不行了。

    这天,宝玉同王夫人正在老太太屋里,只见一个老婆子在门外探头。

    王夫人叫彩云去问问是什么事。

    彩云看了,却是陪迎春到孙家去的人,便道:

    “你来做什么“

    婆子道:

    “我来了半日,这里找不着一个姐姐们,我又不敢冒撞,我心里又急。”

    彩云道:

    “你急什么?又是姑爷作践姑娘不成么?”

    婆子道:

    “姑娘不好了。前儿闹了一场,姑娘哭了一夜,昨日痰堵住了。他们又不请大夫,今日更利害了。”

    彩云道:“老太太病着呢,别大惊小怪的。”

    王夫人在内已听见了,恐老太太听见不受用,忙叫彩云带他外头说去。

    岂知贾母病中心静,偏偏听见,便道:

    “婆子们不知轻重,没什么,把我的大夫叫去看看迎丫头去。

    王夫人便叫这婆子去回大太太。

    那婆子去了,这里贾母便悲伤起来:

    “迎丫头虽苦,或者指望能熬出来,不打量年轻轻儿的就要死了,留着我这么大年纪的人活着做什么?“

    王夫人鸳鸯等解劝了好半天才消停。

    那时宝钗、李纨等不在房中,凤姐近来也有病,王夫人恐贾母生悲再添新病,便叫彩云去告知众人,以后在老太太那里,有事不用来回。

    众人依命不言。

    岂知那婆子刚到邢夫人那里,外头的人已传进来说:

    “二姑奶奶死了。”

    邢夫人听了也便哭了一场。

    现今,父亲不在家中,只得叫贾琏快去瞧看。

    宝玉终于知道了起因后果,真是悲痛欲绝,一边骂迎春的不争气,一边恨孙绍祖的惨无人道,就找来茗烟道:

    “我们这就去孙绍祖家,这次把他弄死算了。”

    茗烟虽有心中赌气,但还理智:

    “咱们上此去,是有醉金刚帮忙才把他搬倒。倪二性情豪爽也讲义气,但也心狠手辣,干这事,还是找倪二合适,所有这次还是不能少了他。不过,上次只是在他脸上画划上一道而已,这次二爷想怎么做?”

    宝玉咬牙切齿道:

    “直接把他废了。”

    “废了?怎么废?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起不了床?”

    “这···你同倪二看着办吧,只要留一条命就行,其他随便。”

    “我懂了,我就找倪二去。”

    宝玉见茗烟走了,又发了一会狠,就回到床上歇息,静候佳音。

    直至黄昏,茗烟才回来,叫麝月喊二爷出来。

    宝玉本来也没脱衣服,一听茗烟来到,急忙走了出来,道: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倪二说,要等晚上行动,才是方便。”

    宝玉眉头一皱:

    “怎么非要是晚上?”

    “到时候二爷就知道了,现在走吧。”

    宝玉不再多问,只是糊里糊涂地跟着茗烟向孙浩祖家而去。

    倪二已迎面走过来,还是醉醺醺,手里握着一个剔骨刀,还有一个扁担,腰间也绕着绳子。

    却先递给了宝玉两人蒙面罩子戴上,自己当然戴了一个。

    宝玉这时倒有点心虚:

    “倪二,你不会把他一刀捅了吧?”

    “二爷放心,我不会捅了他,但要他下半生做不得男人。”

    宝玉这下懂了,连连道:

    “他虽是缺补,但也算朝廷命官,可不能太过分。”

    茗烟道:

    “他这种缺补,朝廷中多着了,谁有闲心管他?况且,他家就一个人住留京城,即使死了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宝玉也是没办法反驳他两个人,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是一步吧。

    三人正聊间,天也完成黑了下来,同时见那边来了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嘴里还叽叽歪歪,大概醉的不轻,走近一看正是孙绍祖。

    倪二小声道:

    “真是天助也,这样黑的夜晚,这条巷子一般不会来人,就在门外把他办了。”

    倪二说着,又从身后摸出两块布递给茗烟:

    “我先把他头罩上,你把这抹布塞他口中,防止他乱叫,然后再把他捆住。

    两人配合默契,一起冲了多去。

    那孙绍祖当然有些力气,但毕竟喝了醉酒,所以只是胡乱反抗几下,就被倪二绑了个结结实实,茗烟则早已把抹布塞他嘴里去了。

    倪二又叫宝玉把扁担拿过了,从被帮着的手脚间穿了过去。

    这个混蛋太重,所以需要倪二茗烟两人抬,宝二爷跟着走就行。

    倪二同茗烟各拽住一个扁担头,一使劲,方在了肩上,孙绍祖被折腾的像快要被斩的猪一样,只有哼哼唧唧的份。

    为了怕人看见,三人都是走的小巷。

    出了巷口,看大街上根本没有人影,就继续向西,越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大湖边。

    倪二和茗烟放下孙绍祖,喘了口气,一句话不敢说,害怕孙绍祖听出声音来。

    倪二又从腰间拿出剔骨刀,就要对着他的下身狠狠地剜上一刀。

    宝玉还是不忍心,就连忙摆手,倪二只好收起刀,饶了孙绍祖。

    又朝茗烟点点头,两人一个捧头,一个拽脚,就把孙绍祖抬了起来,向湖中一扔,只听轰地的一声,孙绍祖沉入水底,不见了踪影。

    倪二喘口气,拿起扁担,就招呼宝玉和茗烟离开。

    看看离孙绍祖已经远了,三人才取下头套,平平心,舒舒筋骨。

    整个过程,宝玉一直是在看,但心中是放江倒海,他可从来没见过没干过这种事,于是低声问道:

    “那孙绍祖经这样一折腾,还有得活吗?”

    倪二向宝玉肩上猛地一拍:

    “活不活是他的事,都是他的命。”

    “我看···”

    倪二眼睛一瞪:

    “嗯,后悔啦?来不及了,赶回家吧。”

    宝玉本来就胆小,没什么主见,这被倪二一吓,再摸摸被他打得还在疼痛的肩膀,不由泄了气,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缠绕在心中。

    三人到了贾府后门才分了手,倪二带着扁担、绳子、剔骨刀回了自己的家,这边,茗烟回他的住处,宝玉则回自己的怡红院。

    这一夜,宝玉怎能睡得了觉?

    晚上的事让他到现在还后怕,但又不好叫人再去捞那个孙绍祖,又惧怕又兴奋,同时疼二姐姐的枉死,还生自己的气,真是五味杂陈。

    第二天早,宝玉因为一夜折腾的精疲力尽,正想赖在床上一整天不起。

    袭人出去了一会,回来却道:

    “探春要远嫁了。你也不去看看她,好歹姐弟一场。”

    宝玉一听,倏地跳下床:

    “又是什么人家?”

    “说是老爷定的人,是海疆守将的儿子。”

    “海疆?这以后还能还见到她吗?不行,我问老太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