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老鱼头和鱼城
礁石洞中，吴城死死盯着这条能说话的红目灰鳞，稍有异动，不惜以五脏养气术雷霆诛杀，不管是人是鬼，但凡开了智，就不能够用寻常的想法去判断，更何况据吴城所知，这些红目还真鱼是没有灵智的。
“啧啧，很奇怪，你一只祖鱼怎么会生成灰鳞，还是在这西郊水域，身上还有异鱼的味道，居然还能活到现在，没有被无灵鱼吃掉。”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吴城警惕，眼前这鱼鱼身老迈，有道是老而不死是为贼，更不能掉以轻心。
“还不错，没有放松警惕。”老鱼边称赞，边打量吴城，看见他腹部渗血，不禁摇头：“你受伤了，来我给你弄点药。”说着从口中吐出一股粘稠绿色液体朝吴城腹部喷去。
吴城见状连忙躲开。
“躲什么，这可是好东西，鱼城的特产，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那老鱼游到吴城身边压住他，强行将绿色液体涂抹到他的伤口处。
“好强的力量，吴城咂舌。”刚才那老鱼游过来他完全没有反应，甚至在老鱼的力量压制下根本无法动弹，这还是灰鳞？如果刚才对他有恶意，恐怕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死了。
感受到腹部伤口急速回复，不一会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吴城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戒备姿态出言感谢。
“谢谢老先生。”
“这还差不多，你以后就叫我老鱼头，本来以为还要在西郊待几天，没想到遇到你这样的怪事，明天我带你回鱼城，西郊多是无灵鱼，还是太危险了，你们祖鱼应该待在学舍里才对。”
老鱼头理所当然，吴城则听的一头雾水。
“老先生，什么是祖鱼、异鱼、无灵鱼，另外学舍是什么。”
“对了，忘记你是个野小子了。”老鱼头哈哈一笑围着吴城转圈：“祖鱼生有道花青目，乃鱼界天生，不信你闭上眼睛，内心深处是不是长有一朵红色道花？至于异鱼，自然就是异界修士到了鱼界化身之鱼，没有道花，每年这个时间段异鱼都会在各大河域降临，至于无灵鱼，那当然是失了灵智的鱼，总之，除了异鱼，剩余的都是鱼界原生鱼，有些异鱼死后会在鱼界重生，忘记过往，成为灵鱼，或者无灵鱼，有些灵鱼道花枯萎，也会褪去灵智成为无灵鱼，异鱼口中鱼界叫红河境，所有的鱼都叫还真鱼，但这是异鱼的叫法，你不要跟那些异鱼学，异世之鱼，终究不会以鱼界为主，每年灾劫都和他们有关。”
吴城听着老鱼头解释，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内心深处果然长有一朵娇嫩的红河花。
“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老鱼头所言，他应该是标标准准的异鱼，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了祖鱼标志性的道花。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很显然，因为有了道花，老鱼头将他误认为成生于鱼界的祖鱼。
“正好，趁机了解如何离开红河境，这红河境绝对不是福地录中所言的那般简单，或者说，其中真正的隐秘也不会出现在福地录中。”
老鱼头见他有恍然之色，方才继续说道：“鱼界等级森言，普通灵鱼想要成长，除了吸收无灵鱼的道花以外，别无他法，但是你们祖鱼不同，可以通过修炼成长，以后到了学舍学到本事别忘了我老鱼头，你可是我救下来的，最少也得许我一个灵官，不要让我每年都到郊外冒险。”
吴城认真点头。
一个是懵懂无知，一个是鱼老喜言，喋喋不休。
老鱼头给吴城普及了很多鱼界常识。
所谓红河境，也就是鱼界，分为东南西北四大水域，由中间的鱼宫统领，老鱼头所在之地正是西水之域，此地有三大鱼城，每座鱼城周边都有数百小型鱼寨，老鱼头就住在其中一座小鱼寨中。
鱼城规定，每年异鱼时节，鱼寨子民需缴纳鱼贡，这鱼贡可以是珍奇之物，也可以是无灵鱼的道花，因此老鱼头每年都要在西郊捕杀无灵鱼，凑足鱼贡，否则有可能连鱼寨都住不了，异鱼时节，也是无灵鱼泛滥的时候，每年这个时间老鱼头都胆战心惊，毕竟除了无灵鱼以外，那些异鱼也会攻击他，将他当做道花捕杀，虽然鱼城有规定凡杀过灵鱼的异鱼一律剿除，但大多数异鱼可不懂这些，遇到了解鱼界规则异鱼还好，运气不好遇到什么都不懂的异鱼，很可能就丢了性命。
三天后，老鱼头领着吴城前往鱼城方向。
鱼界城镇可与人界城镇不同，那些小寨不过是珊瑚礁石堆积而成的洞窟，但鱼城就大了，相隔极远便能看到一座巨大礁石山脉，山体几乎能直抵河面，山体各处虹光闪烁，五光十色。
抵近鱼城，已经能看到周围愈发热闹起来，多有青鳞白鳞的鱼种游向鱼城，偶尔还能见到红鳞之鱼，甚至金鳞。
还有不少异鱼，近乎都是灰白之鳞。
异鱼有上贡者也可以准入鱼城。
鱼界之鱼虽然能够在水中任意遨游，但同样有出行之物，类似马车，其中自成一水府，由灵鱼牵引，以鱼作马。
甚至有身附飞剑出行的灵鱼，和修士御剑场面类似，让人称奇。
要入鱼城，须走河底下方水道，沿途经鱼卫盘查，才可入城，那鱼卫也是身披铠甲，鱼鳍持有兵刃。
老鱼头在西水域活了六十多年，盘查的鱼卫都认识他，所过之处竟然连问的人也没有，直至抵达了鱼城入口。
整座鱼城并非建在礁石山脉表面，而是在山脉之中。
靠近鱼城，吴城才发现那些闪烁虹光的，竟然都是一株株奇异水草，鱼城入口，两边挂着巨大水草果实，果实成圆形，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将周围照射透亮如同白昼。
“这不是老鱼头吗？今年又来上贡，你都活了六七十年了，怎么还是个灰鳞，前些天听闻你孙子都快成青鳞了，有出息啊。”
城门守卫看见老鱼头出声打趣。
提到老鱼头的孙子，老鱼头脸色一黑：“那不孝孙儿不提也罢，我都七八年没见过他了，指不定那天在外面被人害了都说不定，还让我这个白发鱼送黑发鱼。”
正说着，鱼守卫转头看向了吴城，这一看不打紧，在看吓了一跳，赶紧扶正盔甲，立的笔直：“不知道大人来了，小鱼可没有闲闹。”说着赶紧给老鱼头使眼色，周围鱼守卫察觉动静，也是纷纷肃然，尽数收起脸上嬉皮笑脸。
“哈哈哈，看到祖鱼都怕了吧。”老鱼头不以为意，急的那鱼卫头冒冷汗，悄悄给老鱼头说着：“你想死别拉着我们几兄弟啊。”
老鱼头看了吴城一眼，见他一路上都没说话，也不在浪费时间：“好了，不吓你们了，他是个野小子，还没去过学舍，犯不着一个个像见了鬼似的。”
看见老鱼头和吴城两鱼进城，直到再也看不到踪影，鱼城门口的鱼守卫才没了紧张之色，一个个羡慕老鱼头运气真好，竟然能在西郊遇见一只祖鱼。
“这次老鱼头最少也能免三年的鱼贡吧。”有个鱼守卫估摸着猜测。
“怎么可能，我看最少也是五年，我们西水域这两年才出了多少祖鱼，听说东水域可是我们的两倍。”
鱼守卫交谈期间。
借着吴城祖鱼的身份，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踏入内城，刚才那处入口仅是外城的入口，之所以不说话，实际上吴城自己也惊的不行，要知道值守鱼城外城鱼卫最低也是青鳞，算上实力那肯定是吴城不可敌之辈，这些人看到吴城祖鱼的身份一个个却吓的不轻，看来在鱼界祖鱼地位远比他想象的高。
进了内城，老鱼头一路上给他解释内城的各个区域，内城与外城不同，内城异鱼是不准进入的，此行他们要去的正是学舍，学舍是祖鱼修行之地，可以说，在鱼界真正掌握实权的便是祖鱼，灵鱼们都该知道，鱼界之所以存在，便是因为祖鱼存在的原因。
吴城跟着老鱼头在内城街道上前行，这鱼城的街道和人界没有多少差别，街道两侧各异礁窟也同等于人界的各种商铺，有售卖珍奇之物，也有类似于酒楼的场所。
学舍在鱼城最中心之地，要穿过极大一片水草地带，这里除了祖鱼，任何灵鱼都不准进入。
老鱼头带着吴城穿过一处礁窟，前方已然开阔，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水草平原阻在前方。
一位红鳞鱼官看见他们，游上前来，辨别过吴城的身份，记录在册，和颜悦色对吴城说道：“前面我们都不能去，穿过这片水草群就是学舍，到了那边有鱼名大人接待，您且自行过去即可。”
转过头来又一连严肃看向老鱼头：“你推举有功，这次免除你五年的鱼贡，回去吧。”
老鱼头脸色一喜，本想着只有三年，没想到竟然给了五年。
“小子，这次我老鱼头满意了，如约将你送到学舍，以后学到本事了可别忘了我老鱼头啊。”临走时不忘了给吴城告别。
“嗯？”
那红鳞鱼官一听这老东西竟敢口出狂言，庞大的气势瞬间从鱼身散发，老鱼头猛的闷哼一声，口中流出了鲜血，还是吴城及时阻拦，红鳞鱼官才放了老鱼头一马。
“啧啧，很奇怪，你一只祖鱼怎么会生成灰鳞，还是在这西郊水域，身上还有异鱼的味道，居然还能活到现在，没有被无灵鱼吃掉。”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吴城警惕，眼前这鱼鱼身老迈，有道是老而不死是为贼，更不能掉以轻心。
“还不错，没有放松警惕。”老鱼边称赞，边打量吴城，看见他腹部渗血，不禁摇头：“你受伤了，来我给你弄点药。”说着从口中吐出一股粘稠绿色液体朝吴城腹部喷去。
吴城见状连忙躲开。
“躲什么，这可是好东西，鱼城的特产，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那老鱼游到吴城身边压住他，强行将绿色液体涂抹到他的伤口处。
“好强的力量，吴城咂舌。”刚才那老鱼游过来他完全没有反应，甚至在老鱼的力量压制下根本无法动弹，这还是灰鳞？如果刚才对他有恶意，恐怕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死了。
感受到腹部伤口急速回复，不一会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吴城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戒备姿态出言感谢。
“谢谢老先生。”
“这还差不多，你以后就叫我老鱼头，本来以为还要在西郊待几天，没想到遇到你这样的怪事，明天我带你回鱼城，西郊多是无灵鱼，还是太危险了，你们祖鱼应该待在学舍里才对。”
老鱼头理所当然，吴城则听的一头雾水。
“老先生，什么是祖鱼、异鱼、无灵鱼，另外学舍是什么。”
“对了，忘记你是个野小子了。”老鱼头哈哈一笑围着吴城转圈：“祖鱼生有道花青目，乃鱼界天生，不信你闭上眼睛，内心深处是不是长有一朵红色道花？至于异鱼，自然就是异界修士到了鱼界化身之鱼，没有道花，每年这个时间段异鱼都会在各大河域降临，至于无灵鱼，那当然是失了灵智的鱼，总之，除了异鱼，剩余的都是鱼界原生鱼，有些异鱼死后会在鱼界重生，忘记过往，成为灵鱼，或者无灵鱼，有些灵鱼道花枯萎，也会褪去灵智成为无灵鱼，异鱼口中鱼界叫红河境，所有的鱼都叫还真鱼，但这是异鱼的叫法，你不要跟那些异鱼学，异世之鱼，终究不会以鱼界为主，每年灾劫都和他们有关。”
吴城听着老鱼头解释，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内心深处果然长有一朵娇嫩的红河花。
“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老鱼头所言，他应该是标标准准的异鱼，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了祖鱼标志性的道花。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很显然，因为有了道花，老鱼头将他误认为成生于鱼界的祖鱼。
“正好，趁机了解如何离开红河境，这红河境绝对不是福地录中所言的那般简单，或者说，其中真正的隐秘也不会出现在福地录中。”
老鱼头见他有恍然之色，方才继续说道：“鱼界等级森言，普通灵鱼想要成长，除了吸收无灵鱼的道花以外，别无他法，但是你们祖鱼不同，可以通过修炼成长，以后到了学舍学到本事别忘了我老鱼头，你可是我救下来的，最少也得许我一个灵官，不要让我每年都到郊外冒险。”
吴城认真点头。
一个是懵懂无知，一个是鱼老喜言，喋喋不休。
老鱼头给吴城普及了很多鱼界常识。
所谓红河境，也就是鱼界，分为东南西北四大水域，由中间的鱼宫统领，老鱼头所在之地正是西水之域，此地有三大鱼城，每座鱼城周边都有数百小型鱼寨，老鱼头就住在其中一座小鱼寨中。
鱼城规定，每年异鱼时节，鱼寨子民需缴纳鱼贡，这鱼贡可以是珍奇之物，也可以是无灵鱼的道花，因此老鱼头每年都要在西郊捕杀无灵鱼，凑足鱼贡，否则有可能连鱼寨都住不了，异鱼时节，也是无灵鱼泛滥的时候，每年这个时间老鱼头都胆战心惊，毕竟除了无灵鱼以外，那些异鱼也会攻击他，将他当做道花捕杀，虽然鱼城有规定凡杀过灵鱼的异鱼一律剿除，但大多数异鱼可不懂这些，遇到了解鱼界规则异鱼还好，运气不好遇到什么都不懂的异鱼，很可能就丢了性命。
三天后，老鱼头领着吴城前往鱼城方向。
鱼界城镇可与人界城镇不同，那些小寨不过是珊瑚礁石堆积而成的洞窟，但鱼城就大了，相隔极远便能看到一座巨大礁石山脉，山体几乎能直抵河面，山体各处虹光闪烁，五光十色。
抵近鱼城，已经能看到周围愈发热闹起来，多有青鳞白鳞的鱼种游向鱼城，偶尔还能见到红鳞之鱼，甚至金鳞。
还有不少异鱼，近乎都是灰白之鳞。
异鱼有上贡者也可以准入鱼城。
鱼界之鱼虽然能够在水中任意遨游，但同样有出行之物，类似马车，其中自成一水府，由灵鱼牵引，以鱼作马。
甚至有身附飞剑出行的灵鱼，和修士御剑场面类似，让人称奇。
要入鱼城，须走河底下方水道，沿途经鱼卫盘查，才可入城，那鱼卫也是身披铠甲，鱼鳍持有兵刃。
老鱼头在西水域活了六十多年，盘查的鱼卫都认识他，所过之处竟然连问的人也没有，直至抵达了鱼城入口。
整座鱼城并非建在礁石山脉表面，而是在山脉之中。
靠近鱼城，吴城才发现那些闪烁虹光的，竟然都是一株株奇异水草，鱼城入口，两边挂着巨大水草果实，果实成圆形，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将周围照射透亮如同白昼。
“这不是老鱼头吗？今年又来上贡，你都活了六七十年了，怎么还是个灰鳞，前些天听闻你孙子都快成青鳞了，有出息啊。”
城门守卫看见老鱼头出声打趣。
提到老鱼头的孙子，老鱼头脸色一黑：“那不孝孙儿不提也罢，我都七八年没见过他了，指不定那天在外面被人害了都说不定，还让我这个白发鱼送黑发鱼。”
正说着，鱼守卫转头看向了吴城，这一看不打紧，在看吓了一跳，赶紧扶正盔甲，立的笔直：“不知道大人来了，小鱼可没有闲闹。”说着赶紧给老鱼头使眼色，周围鱼守卫察觉动静，也是纷纷肃然，尽数收起脸上嬉皮笑脸。
“哈哈哈，看到祖鱼都怕了吧。”老鱼头不以为意，急的那鱼卫头冒冷汗，悄悄给老鱼头说着：“你想死别拉着我们几兄弟啊。”
老鱼头看了吴城一眼，见他一路上都没说话，也不在浪费时间：“好了，不吓你们了，他是个野小子，还没去过学舍，犯不着一个个像见了鬼似的。”
看见老鱼头和吴城两鱼进城，直到再也看不到踪影，鱼城门口的鱼守卫才没了紧张之色，一个个羡慕老鱼头运气真好，竟然能在西郊遇见一只祖鱼。
“这次老鱼头最少也能免三年的鱼贡吧。”有个鱼守卫估摸着猜测。
“怎么可能，我看最少也是五年，我们西水域这两年才出了多少祖鱼，听说东水域可是我们的两倍。”
鱼守卫交谈期间。
借着吴城祖鱼的身份，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踏入内城，刚才那处入口仅是外城的入口，之所以不说话，实际上吴城自己也惊的不行，要知道值守鱼城外城鱼卫最低也是青鳞，算上实力那肯定是吴城不可敌之辈，这些人看到吴城祖鱼的身份一个个却吓的不轻，看来在鱼界祖鱼地位远比他想象的高。
进了内城，老鱼头一路上给他解释内城的各个区域，内城与外城不同，内城异鱼是不准进入的，此行他们要去的正是学舍，学舍是祖鱼修行之地，可以说，在鱼界真正掌握实权的便是祖鱼，灵鱼们都该知道，鱼界之所以存在，便是因为祖鱼存在的原因。
吴城跟着老鱼头在内城街道上前行，这鱼城的街道和人界没有多少差别，街道两侧各异礁窟也同等于人界的各种商铺，有售卖珍奇之物，也有类似于酒楼的场所。
学舍在鱼城最中心之地，要穿过极大一片水草地带，这里除了祖鱼，任何灵鱼都不准进入。
老鱼头带着吴城穿过一处礁窟，前方已然开阔，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水草平原阻在前方。
一位红鳞鱼官看见他们，游上前来，辨别过吴城的身份，记录在册，和颜悦色对吴城说道：“前面我们都不能去，穿过这片水草群就是学舍，到了那边有鱼名大人接待，您且自行过去即可。”
转过头来又一连严肃看向老鱼头：“你推举有功，这次免除你五年的鱼贡，回去吧。”
老鱼头脸色一喜，本想着只有三年，没想到竟然给了五年。
“小子，这次我老鱼头满意了，如约将你送到学舍，以后学到本事了可别忘了我老鱼头啊。”临走时不忘了给吴城告别。
“嗯？”
那红鳞鱼官一听这老东西竟敢口出狂言，庞大的气势瞬间从鱼身散发，老鱼头猛的闷哼一声，口中流出了鲜血，还是吴城及时阻拦，红鳞鱼官才放了老鱼头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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