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鱼界隐秘
告别两人，吴城独自游入水草平原上方，刚刚进入水草平原范围，一股异样的感觉便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依稀间听到有个声音在心底呼唤。
“这里，在这里。”
声音十分亲切，像母亲呼唤在外的游子，游子心中急盼，望早日回家。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吴城归心似箭，前行的速度快了好几分。
尽管前方漆黑一片，四周寂静无声，孤寂犹如潮水，但听到那呼唤之音，这些也都算不得什么了。
许久，恍惚的中吴城穿过一片薄膜从水草平原中脱离，他眼前景色一时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前方巨大空腔内，浮着一颗如山岳般的石球，悬于河底之上，一眼望去，吴城心中自然而然知晓了它的名字，此山名为“九窍山”
到了此处，心中呼唤的声音更清晰了，那种回家的心情忍不住让吴城感到喜悦。
他确定自己是第一次来，但仿佛来了千万次一般，对这里异常的熟悉，熟悉到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越靠近九窍山，回家的喜悦和忐忑越浓。
终于在吴城进入九窍山的那一刻，心中累计的情感也到了极限，内心深处那朵不知从何而来的“道花”猛然震动，一束红光从吴城身上飞出，冲破天际直入虚空。
中域，金碧辉煌的鱼宫地底，巨大空间内，一只庞大的金色神龙闭目盘踞，红光出现的那一刻这只金色神龙眼角莫名地流出一滴眼泪。
红光穿透虚空，凭空出现在鱼宫地底的空间，没入一块巨大石碑，石碑上灵纹繁奥“万象”二字在石碑上浮现，一闪而逝。
九窍山，吴城呆立，就在刚才道花震动，红光离体，原本浓郁的归家之情顿时消散，取而代之是浓浓的不舍和惋惜，似乎什么东西失去了，却又浑然不知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悲伤让吴城心如刀绞，这也让他升起了极为恐慌的情绪，他为什么悲伤，又为什么喜悦，为什么这里会这般熟悉，无形中似乎有一双手在拨弄命运，一切轨迹看似合情合理，却怪异至极，他仔细思索，脑海却一片空空，根本不知道怪在什么地方，可直觉却让他坚信，一定有什么东西疏忽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刚才我的喜怒哀乐居然不受我的控制，明明从没来过这里却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不寻常？”
吴城惊惧，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隐秘，刚才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我是我，却非我的错觉。
“让我想想，追忆过往，我曾生在村子，对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是全村合力让我走出村子，去那修行山门闯荡一番，路途艰辛，终于到了那景山宗考核之地，走过问心桥，踏过三生路，做过庆国皇子，也曾以旁观者角度阅尽雷宵宗李付的重要人生，他本可以借我之躯壳重生，但李付一心求死，让我侥幸得了性命。”
“虽然走过三生路，却因资格问题最终选了游神山，在游神山修炼三界游神身三年，大师兄袁坤带我到了伍师兄那儿，在云峰山驻地也住了一段时间，期间结识了一些好友，也见过了一些邪魔外道。”
“伍师兄法剑受损，我与余魁同行，到寒铁城，增长了许多见识，因余魁离去，受制于两个欲找我麻烦的修士，不得已拖到了钱财尽空的地步，正巧红河境开启，本想离开却莫名其妙的到了红河境，红河境中我也没有任何目的可言，一心只想早日离开，却有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祖鱼的身份，自然而然被带到学舍，这些经历历历在目，我便是我。”
“仔细想想，为什么毫无漏洞可言，顺理成章，合情合理，我之际遇便是如此，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我体内还有其它古怪？”
刚刚踏入九窍山的吴城，止步不前，此时此刻，他直觉感受到的疑惑说什么都要弄个究竟。
这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明明经历一切的都是自己，到头来却有一种自己不是自己是别人的荒谬，无法形容，却真实存在。
望着眼前熟悉的九窍山，吴城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却没个所以然，想不通，剪不断，理还乱，诸多杂念纷至沓来，脑袋都要爆炸。
感到气息开始紊乱，真炁甚至出现一丝污浊，当下意识到心魔突生，知晓了危机。
“不能继续想，心猿神意，如我自在，至静虚无，始见本真。”
心猿神意法，收拢杂念，万般念头一消而空，而那神猿嗖地腾空，又化作流光去追寻那虚无缥缈了。
仅仅一念之间，吴城明显察觉到，心中心猿强大了一分。
回过神来，不免面色暗沉，这心猿神意法竟然有这种害处，暗自沉吟：“难道我刚才是被心魔所影响了？”吴城心中后怕不已。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来之则安之，我此行前来就是要知道怎么离开这红河境，外面还有两个修士欲找我麻烦，甚至置我于死地，不管这祖鱼身份从何而来，也不管我的所有经历是否有蹊跷，不管为什么我对这里这般熟悉，但性命是我的，我就是我自己，容不得一丝不慎。”
想通关节处，吴城不在犹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较真反而容易陷入困境。
鱼尾一摆，当即便朝记忆中九窍山接引府游去。
这九窍山上建筑已经不再是鱼界其它各处那般礁石洞窟，而是和人界一样，亭台楼阁，山石草木。
吴城游到接引府前，此时府门大开，早有一位金鳞祖鱼在此等候，望向吴城，开口说道：“吾乃鱼名，你的来历我已知晓，凡属我鱼界祖鱼，自受我鱼界因果，不管你是一世生，还是三世生，都不重要，从今往后自承我鱼界道传，在鱼界，你便名为鱼付，上山十里，且去灵引池，洗尽污浊。”
鱼名说完，接引府府门自行关闭。
吴城心中了然，原来他从何而来一点都不重要，到了这里只需要言听计从就行了，想多的都是多余，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听从鱼名之言，继续往山上游，轻车熟路找到灵引池，二话不说直接扎了进去。
鱼身刚入灵引池，池中灵液便如针刺一般渗入吴城体内，刺骨寒冷之意在周身侵蚀，吴城鱼嘴打颤却强忍着寒冷任由灵液冲刷，那灵液在体内强行奔流，所过之处居然使体内多出了一些窍穴，原来之前感觉到的窍穴并非这鱼身自有的，顿时明白，鱼身是鱼身，人身是人身，虽然可以借人身之力，但那终究只是借用，正如化为鱼身的吴城可以使用牛魔劲，能感应到人身的窍穴一般，但那并非是鱼身。
时间飞逝，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吴城已经不在觉得寒冷，灵引池中游来游去已然没有任何感觉时，方才醒悟，恐怕已经结束。
细细感受之下，此时吴城所化的鱼身体内竟然和人身时一模一样，感知中，意识里出现两幅内视场景，一边是人身，一边是鱼身。
灵引池外，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七八只祖鱼，鳞色各异，最浅者都是白鳞，颜色最深的还有一位红鳞，纷纷围在灵引池旁。
“鱼青，你修为最高，你说一下，这位新来的鱼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感觉他还没有凝聚道形，便生了窍穴？”一位名为鱼山的青鳞祖鱼开口问道。
那修为最高的鱼青正是红鳞，此刻也是面露茫然：“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难道是天生灰鳞便有这种奇妙之处？毕竟鱼界的所有祖鱼刚出生都是白鳞，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竟然会有灰鳞的鱼弟。”
另外一位青鳞的祖鱼鱼宁这时看向场中两只白鳞祖鱼开口笑道：“鱼河、鱼滔，这刚来的鱼弟还没凝聚道形就生了窍穴，这种情况凝聚道形可是轻而易举，这般说不定这新来的鱼弟这一次就能同我等前往异世之地了，你们两个还不加把劲，到现在还没开出窍穴，别像鱼川、鱼其他们两到青鳞了还没开完窍穴，最终只能留在鱼界。”
鱼河、鱼滔两只白鳞闻言羞愧的不敢说话。
那鱼川、鱼其就不同了，听到这种话不太高兴：“鱼宁，你什么意思，留在鱼界怎么了，吃你的喝你的我高兴。”
几条鱼说话期间，吴城鱼尾摆动，直接钻出灵引池，望向周围七八只祖鱼，顿感意外，又有些不明所以，周围围着的祖鱼们见状纷纷围上前来，七嘴八舌。
“我是鱼白。”
“我是鱼滔。”
……
叽叽喳喳半响，吴城才将他们理顺，总之一个意思，自己刚来学舍，就是最小的鱼弟，他们都是鱼兄。
看鱼兄们如此热情，吴城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先前烦扰事，随之抛于脑后，笑脸相迎：“见过诸位鱼兄，我叫鱼付。”
这些鱼兄们见过了刚来的鱼弟，认个脸熟纷纷离去，留下鱼白和鱼滔两只白鳞，带吴城了解学舍的情况。
从他们两口中得知，西水域三座鱼城中都有学舍，他们这里是九窍山，另外两处分别是沙池和灵瑚礁两处学舍，如今在西水域的祖鱼们不多，因为一旦开了全部窍穴，就可以离开鱼界到异世闯荡，每年回鱼界的祖鱼都不一样。
听到这里吴城好奇：“那你们是怎么判断谁是鱼兄谁是鱼弟的，万一下次大家都不认识怎么办，另外开了全部窍穴是什么意思。”
鱼白一脸无语：“那肯定是按修为啊，你看鱼青，去年他还是青鳞呢，今年成了红鳞一到时间就准时回来了，大家只能喊他鱼兄。”
鱼滔这时在旁边弱弱的问了一句：“鱼付鱼弟，你刚才在灵引池开出多少个窍穴，有三百六十个吗？”
……
“这里，在这里。”
声音十分亲切，像母亲呼唤在外的游子，游子心中急盼，望早日回家。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吴城归心似箭，前行的速度快了好几分。
尽管前方漆黑一片，四周寂静无声，孤寂犹如潮水，但听到那呼唤之音，这些也都算不得什么了。
许久，恍惚的中吴城穿过一片薄膜从水草平原中脱离，他眼前景色一时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前方巨大空腔内，浮着一颗如山岳般的石球，悬于河底之上，一眼望去，吴城心中自然而然知晓了它的名字，此山名为“九窍山”
到了此处，心中呼唤的声音更清晰了，那种回家的心情忍不住让吴城感到喜悦。
他确定自己是第一次来，但仿佛来了千万次一般，对这里异常的熟悉，熟悉到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越靠近九窍山，回家的喜悦和忐忑越浓。
终于在吴城进入九窍山的那一刻，心中累计的情感也到了极限，内心深处那朵不知从何而来的“道花”猛然震动，一束红光从吴城身上飞出，冲破天际直入虚空。
中域，金碧辉煌的鱼宫地底，巨大空间内，一只庞大的金色神龙闭目盘踞，红光出现的那一刻这只金色神龙眼角莫名地流出一滴眼泪。
红光穿透虚空，凭空出现在鱼宫地底的空间，没入一块巨大石碑，石碑上灵纹繁奥“万象”二字在石碑上浮现，一闪而逝。
九窍山，吴城呆立，就在刚才道花震动，红光离体，原本浓郁的归家之情顿时消散，取而代之是浓浓的不舍和惋惜，似乎什么东西失去了，却又浑然不知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悲伤让吴城心如刀绞，这也让他升起了极为恐慌的情绪，他为什么悲伤，又为什么喜悦，为什么这里会这般熟悉，无形中似乎有一双手在拨弄命运，一切轨迹看似合情合理，却怪异至极，他仔细思索，脑海却一片空空，根本不知道怪在什么地方，可直觉却让他坚信，一定有什么东西疏忽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刚才我的喜怒哀乐居然不受我的控制，明明从没来过这里却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不寻常？”
吴城惊惧，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隐秘，刚才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我是我，却非我的错觉。
“让我想想，追忆过往，我曾生在村子，对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是全村合力让我走出村子，去那修行山门闯荡一番，路途艰辛，终于到了那景山宗考核之地，走过问心桥，踏过三生路，做过庆国皇子，也曾以旁观者角度阅尽雷宵宗李付的重要人生，他本可以借我之躯壳重生，但李付一心求死，让我侥幸得了性命。”
“虽然走过三生路，却因资格问题最终选了游神山，在游神山修炼三界游神身三年，大师兄袁坤带我到了伍师兄那儿，在云峰山驻地也住了一段时间，期间结识了一些好友，也见过了一些邪魔外道。”
“伍师兄法剑受损，我与余魁同行，到寒铁城，增长了许多见识，因余魁离去，受制于两个欲找我麻烦的修士，不得已拖到了钱财尽空的地步，正巧红河境开启，本想离开却莫名其妙的到了红河境，红河境中我也没有任何目的可言，一心只想早日离开，却有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祖鱼的身份，自然而然被带到学舍，这些经历历历在目，我便是我。”
“仔细想想，为什么毫无漏洞可言，顺理成章，合情合理，我之际遇便是如此，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我体内还有其它古怪？”
刚刚踏入九窍山的吴城，止步不前，此时此刻，他直觉感受到的疑惑说什么都要弄个究竟。
这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明明经历一切的都是自己，到头来却有一种自己不是自己是别人的荒谬，无法形容，却真实存在。
望着眼前熟悉的九窍山，吴城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却没个所以然，想不通，剪不断，理还乱，诸多杂念纷至沓来，脑袋都要爆炸。
感到气息开始紊乱，真炁甚至出现一丝污浊，当下意识到心魔突生，知晓了危机。
“不能继续想，心猿神意，如我自在，至静虚无，始见本真。”
心猿神意法，收拢杂念，万般念头一消而空，而那神猿嗖地腾空，又化作流光去追寻那虚无缥缈了。
仅仅一念之间，吴城明显察觉到，心中心猿强大了一分。
回过神来，不免面色暗沉，这心猿神意法竟然有这种害处，暗自沉吟：“难道我刚才是被心魔所影响了？”吴城心中后怕不已。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来之则安之，我此行前来就是要知道怎么离开这红河境，外面还有两个修士欲找我麻烦，甚至置我于死地，不管这祖鱼身份从何而来，也不管我的所有经历是否有蹊跷，不管为什么我对这里这般熟悉，但性命是我的，我就是我自己，容不得一丝不慎。”
想通关节处，吴城不在犹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较真反而容易陷入困境。
鱼尾一摆，当即便朝记忆中九窍山接引府游去。
这九窍山上建筑已经不再是鱼界其它各处那般礁石洞窟，而是和人界一样，亭台楼阁，山石草木。
吴城游到接引府前，此时府门大开，早有一位金鳞祖鱼在此等候，望向吴城，开口说道：“吾乃鱼名，你的来历我已知晓，凡属我鱼界祖鱼，自受我鱼界因果，不管你是一世生，还是三世生，都不重要，从今往后自承我鱼界道传，在鱼界，你便名为鱼付，上山十里，且去灵引池，洗尽污浊。”
鱼名说完，接引府府门自行关闭。
吴城心中了然，原来他从何而来一点都不重要，到了这里只需要言听计从就行了，想多的都是多余，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听从鱼名之言，继续往山上游，轻车熟路找到灵引池，二话不说直接扎了进去。
鱼身刚入灵引池，池中灵液便如针刺一般渗入吴城体内，刺骨寒冷之意在周身侵蚀，吴城鱼嘴打颤却强忍着寒冷任由灵液冲刷，那灵液在体内强行奔流，所过之处居然使体内多出了一些窍穴，原来之前感觉到的窍穴并非这鱼身自有的，顿时明白，鱼身是鱼身，人身是人身，虽然可以借人身之力，但那终究只是借用，正如化为鱼身的吴城可以使用牛魔劲，能感应到人身的窍穴一般，但那并非是鱼身。
时间飞逝，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吴城已经不在觉得寒冷，灵引池中游来游去已然没有任何感觉时，方才醒悟，恐怕已经结束。
细细感受之下，此时吴城所化的鱼身体内竟然和人身时一模一样，感知中，意识里出现两幅内视场景，一边是人身，一边是鱼身。
灵引池外，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七八只祖鱼，鳞色各异，最浅者都是白鳞，颜色最深的还有一位红鳞，纷纷围在灵引池旁。
“鱼青，你修为最高，你说一下，这位新来的鱼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感觉他还没有凝聚道形，便生了窍穴？”一位名为鱼山的青鳞祖鱼开口问道。
那修为最高的鱼青正是红鳞，此刻也是面露茫然：“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难道是天生灰鳞便有这种奇妙之处？毕竟鱼界的所有祖鱼刚出生都是白鳞，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竟然会有灰鳞的鱼弟。”
另外一位青鳞的祖鱼鱼宁这时看向场中两只白鳞祖鱼开口笑道：“鱼河、鱼滔，这刚来的鱼弟还没凝聚道形就生了窍穴，这种情况凝聚道形可是轻而易举，这般说不定这新来的鱼弟这一次就能同我等前往异世之地了，你们两个还不加把劲，到现在还没开出窍穴，别像鱼川、鱼其他们两到青鳞了还没开完窍穴，最终只能留在鱼界。”
鱼河、鱼滔两只白鳞闻言羞愧的不敢说话。
那鱼川、鱼其就不同了，听到这种话不太高兴：“鱼宁，你什么意思，留在鱼界怎么了，吃你的喝你的我高兴。”
几条鱼说话期间，吴城鱼尾摆动，直接钻出灵引池，望向周围七八只祖鱼，顿感意外，又有些不明所以，周围围着的祖鱼们见状纷纷围上前来，七嘴八舌。
“我是鱼白。”
“我是鱼滔。”
……
叽叽喳喳半响，吴城才将他们理顺，总之一个意思，自己刚来学舍，就是最小的鱼弟，他们都是鱼兄。
看鱼兄们如此热情，吴城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先前烦扰事，随之抛于脑后，笑脸相迎：“见过诸位鱼兄，我叫鱼付。”
这些鱼兄们见过了刚来的鱼弟，认个脸熟纷纷离去，留下鱼白和鱼滔两只白鳞，带吴城了解学舍的情况。
从他们两口中得知，西水域三座鱼城中都有学舍，他们这里是九窍山，另外两处分别是沙池和灵瑚礁两处学舍，如今在西水域的祖鱼们不多，因为一旦开了全部窍穴，就可以离开鱼界到异世闯荡，每年回鱼界的祖鱼都不一样。
听到这里吴城好奇：“那你们是怎么判断谁是鱼兄谁是鱼弟的，万一下次大家都不认识怎么办，另外开了全部窍穴是什么意思。”
鱼白一脸无语：“那肯定是按修为啊，你看鱼青，去年他还是青鳞呢，今年成了红鳞一到时间就准时回来了，大家只能喊他鱼兄。”
鱼滔这时在旁边弱弱的问了一句：“鱼付鱼弟，你刚才在灵引池开出多少个窍穴，有三百六十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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