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陈阳救人
陈阳一边号脉，一边看着盛明兰将一瓶红牛一点一点的喂进卫小娘的嘴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红牛真的有提神的作用，反正卫小娘的状态稍微好了一点，这让明兰开心不已，还以为陈阳给的是什么神药。
陈阳的脸色却一直不好，诊了好一会脉才叹了口气，缓缓的收回了手。
卫小娘似乎明白了什么，望向陈阳的目光中反而带着一些解脱后的轻松。
“陈小哥儿，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明儿说一下！”
陈阳想了一下，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百年老参，这颗参是从让张内官走宫里内库顺出来的，这东西可是保命的好东西，含一片在嘴里就可以补充元气。
陈阳切下来一小片，放在卫小娘嘴里道：“卫家娘子，你先含一片这个恢复一下元气，不要说太多的话，我一会再进来。”
陈阳刚走出来，就见远处急急忙忙走来两人，其中一人白白胖胖，快走起来肚子颤颤巍巍的正是胖哥儿，另一个面相正直，脸色却不好看的应该就是盛明兰的二哥哥了。
坐在门口的林噙霜自然也看到了脸色阴沉的盛长柏，心里就是暗叫不好，赶忙说道：“哎呦，柏哥儿不是去参加诗会了吗？怎的回来这般快，这妇人生产最是污秽，柏哥怎来这边了，快来人啊，带柏哥回房。”
还真有两个不知死活的下人想要上前，盛长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看你们是想死了！”
两个下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可是这盛家的嫡长子，除了主君就是他了，忙跪下磕头请罪。
“现在我没功夫收拾你们，等事情结束我再找你们算账。”说完还狠狠的瞪了林噙霜一眼。
盛长柏快走几步来到陈阳身边，深施一礼道：“在下盛长柏，小字则诚！”
陈阳憋的脸色通红，早知道刚才就不出来了，不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礼道：“在下陈阳，这个字……字……字伯起！”
啊！太塌玛社死了，每次介绍自己字的时候，总会想一头撞死，老皇帝害的我好惨。
盛长柏却没有陈阳这么多的内心戏，忙问道：“伯起，卫小娘现在如何了？”
陈阳尴尬一笑道：“则诚，你可以称呼我陈阳，或者阳哥儿也成！”
盛长柏不明白陈阳为什么有这种要求，说道：“这个等会再说，伯起还是说说卫小娘如何了：”
卧就艹了，行吧，伯起就伯起吧！让这个世界毁灭吧！
陈阳刚想说实话，一下想到了从来到盛府开始，这中间的种种不对，于是改口问道：“现在情况很不妙，还是来晚了。
我和明兰在门口叫了半天，门后四个小厮就是不开门，好不容易进来了，还有人前来阻拦，不让我们给卫娘子看病，里面丫鬟婆子一个没有，就连一壶热水都没，这样的生产条件我还是第一次见。”
盛长柏感觉他们盛家的脸都已经丢尽了，被陈阳的话说的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盛长柏强忍着臊意说道：“请伯起一定要救卫小娘，其他的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罢转身对着下面的丫鬟婆子吼道：“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但在死之前，把热水给我烧过来。”
呼呼啦啦一大群人都动了起来，生怕动晚一步，就连林噙霜和身边的侍女都悄悄的跑了。
陈阳这时又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现在有这么个问题需要则诚做主，我一个外人无法拿主意。”
“伯起请说！”
“保大还是保小？以我的能力，现在只能尽全力保一个，需要你拿个主意。”
盛长柏没一点犹豫，坚定的说道：“这有何考虑的，定是保大啊！伯起定要保住卫小娘。”
陈阳听了盛长柏的话都略微有些动容，这可是古代，一个小妾的命真的不值钱，而且做决定的还不是盛纮，而是盛长柏这个做儿子的。
陈阳深施一礼，佩服的说道：“则诚真君子也，在下佩服，这就进去，定会救得卫小娘。”
“对了则诚，如果盛老太君所在的山不远的话，还是请老太君回来主持后续事宜吧！毕竟后院的事还是老太君处理起来方便。”
盛长柏一拍脑袋，对着身边的书童道：“你快去山上把家里的事一字不差的跟祖母汇报，请她老人家定夺。”
陈阳重新进来，卫小娘的面色已经红润了不少，明兰的眼睛却是已经哭红了，见到陈阳进来，一下就跪到地上，对着陈阳就磕起头来。
“陈阳哥哥，明兰求你救救我娘，只要你能救活我娘，我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
这把陈阳整的一愣，太突然了，刚要把明兰扶起来，就听卫小娘呵斥道：“明儿，你忘了我的话吗？你怎可为难人家，我现在已是回光返照，没多少时间了，你一定要记住我刚才交代给你的话。”
“是！阿娘！”盛明兰哭着应了下来，嗓子都已经哭的沙哑了。
陈阳这时候才有功夫说话，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什么回光返照？我才出去一下子，明兰怎的哭成这样，怎么还给我磕上头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卫小娘微微一笑道：“陈阳小哥儿，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能看出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以后明兰如果遇到什么难事，希望你能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帮她一把……”
“停停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回光返照又时间不多的，你时间还多的很，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卫小娘激动的问道：“您的意思是我不是回光返照？我不会死？那我怎么感觉我现在又有力气了？”
“你当然不会死啦！我给你嘴里含的是百年老参，最是补气，又给你喝了提神的水，就是让你休息一下，集攒一下气力。”
盛明兰开心的道：“太好了，阿娘你不会死了。”
陈阳却说道：“别高兴的太早，卫家娘子，我要先跟你说清楚，你心里有个准备，你肚子里那个孩子，我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实在太晚了，他在肚子里时间太长，人憋没了。”
卫小娘本来开始有些红润的脸色眼见着又苍白了几分。
陈阳赶忙劝道：“这也是没办法，孩子太大了，即使我早来也不见得能顺利生出来，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要为明兰多想想，保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卫小娘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点点头问道：“那现在我要怎么做？”
陈阳说道：“孩子虽然已经没了，但必须生出来，不然你也活不了，我等下给你施针，再次提升一下你的气力，然后一鼓作气的生出来。”
陈阳动作也快，几下就把针扎完了，又把口子剪开了一点，然后用手在卫小娘小腹上轻轻揉了几下，用一股巧劲一推，卫小娘配合的一用力，孩子总算顺利的生了出来。
陈阳马上又扎了几针下去，生怕出现大出血，这时候可没输血的设备，陈阳的空间里也没有。
陈阳一番操作，剪脐带，消毒，缝合之后，又重新检查了一下孩子，然后失望的摇了摇头。
卫小娘本来希冀的眼神再次暗淡了下去，流着眼泪忧伤的问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陈阳遗憾的点头道：“嗯，没办法了，主要太大了，你难道不知道怀孕期间不能吃太好的吗？你这营养太过剩了，导致孩子这么大，根本就生不出来。”
卫小娘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道：“不能吃太好的，竟然不能吃太好的，怪不得最近一段之间不是燕窝就是鱼翅，还是没躲过啊！”
陈阳没太听懂卫小娘在说什么，只是劝道：“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大喜大悲，你要多为明兰和自己考虑。”
卫小娘的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抹担忧和无奈，可怜巴巴问向陈阳道：“陈阳小哥儿，我的身体如今怎样？可还能出远门？”
望着卫小娘那带着恳求的眼神，陈阳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陈阳马上用出3层演技，略有些夸张的说道：“出远门？卫家娘子，你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元气大伤，没有几年的静心修养怕是都不会好，我恐你下床都难，更别说出远门了。”
卫小娘用出全部演技道：“那可如何是好，主君马上就要进京赴任，我这也走不了。”
陈阳暗中鄙视了一下卫小娘的演技，说道：“我会把情况跟盛大人说清楚的，卫小娘最好就是留在扬州休养个几年再说。”
“我是不是不能留下来照顾阿娘！”正当两人互飚演技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明兰突然说话了。小小的年纪在经历了这事之后，似乎突然长大了…………
陈阳没有留下听她们母女的对话，而是走了出来，门口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有端热水的，有拿干净毛巾的，茶水点心应有尽有，只不过每个人站在那里都有些发抖。
盛长柏紧张的问道：“伯起，里面情况如何了？”
陈阳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大人没了大半条命，孩子彻底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红牛真的有提神的作用，反正卫小娘的状态稍微好了一点，这让明兰开心不已，还以为陈阳给的是什么神药。
陈阳的脸色却一直不好，诊了好一会脉才叹了口气，缓缓的收回了手。
卫小娘似乎明白了什么，望向陈阳的目光中反而带着一些解脱后的轻松。
“陈小哥儿，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明儿说一下！”
陈阳想了一下，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百年老参，这颗参是从让张内官走宫里内库顺出来的，这东西可是保命的好东西，含一片在嘴里就可以补充元气。
陈阳切下来一小片，放在卫小娘嘴里道：“卫家娘子，你先含一片这个恢复一下元气，不要说太多的话，我一会再进来。”
陈阳刚走出来，就见远处急急忙忙走来两人，其中一人白白胖胖，快走起来肚子颤颤巍巍的正是胖哥儿，另一个面相正直，脸色却不好看的应该就是盛明兰的二哥哥了。
坐在门口的林噙霜自然也看到了脸色阴沉的盛长柏，心里就是暗叫不好，赶忙说道：“哎呦，柏哥儿不是去参加诗会了吗？怎的回来这般快，这妇人生产最是污秽，柏哥怎来这边了，快来人啊，带柏哥回房。”
还真有两个不知死活的下人想要上前，盛长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看你们是想死了！”
两个下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可是这盛家的嫡长子，除了主君就是他了，忙跪下磕头请罪。
“现在我没功夫收拾你们，等事情结束我再找你们算账。”说完还狠狠的瞪了林噙霜一眼。
盛长柏快走几步来到陈阳身边，深施一礼道：“在下盛长柏，小字则诚！”
陈阳憋的脸色通红，早知道刚才就不出来了，不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礼道：“在下陈阳，这个字……字……字伯起！”
啊！太塌玛社死了，每次介绍自己字的时候，总会想一头撞死，老皇帝害的我好惨。
盛长柏却没有陈阳这么多的内心戏，忙问道：“伯起，卫小娘现在如何了？”
陈阳尴尬一笑道：“则诚，你可以称呼我陈阳，或者阳哥儿也成！”
盛长柏不明白陈阳为什么有这种要求，说道：“这个等会再说，伯起还是说说卫小娘如何了：”
卧就艹了，行吧，伯起就伯起吧！让这个世界毁灭吧！
陈阳刚想说实话，一下想到了从来到盛府开始，这中间的种种不对，于是改口问道：“现在情况很不妙，还是来晚了。
我和明兰在门口叫了半天，门后四个小厮就是不开门，好不容易进来了，还有人前来阻拦，不让我们给卫娘子看病，里面丫鬟婆子一个没有，就连一壶热水都没，这样的生产条件我还是第一次见。”
盛长柏感觉他们盛家的脸都已经丢尽了，被陈阳的话说的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盛长柏强忍着臊意说道：“请伯起一定要救卫小娘，其他的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罢转身对着下面的丫鬟婆子吼道：“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但在死之前，把热水给我烧过来。”
呼呼啦啦一大群人都动了起来，生怕动晚一步，就连林噙霜和身边的侍女都悄悄的跑了。
陈阳这时又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现在有这么个问题需要则诚做主，我一个外人无法拿主意。”
“伯起请说！”
“保大还是保小？以我的能力，现在只能尽全力保一个，需要你拿个主意。”
盛长柏没一点犹豫，坚定的说道：“这有何考虑的，定是保大啊！伯起定要保住卫小娘。”
陈阳听了盛长柏的话都略微有些动容，这可是古代，一个小妾的命真的不值钱，而且做决定的还不是盛纮，而是盛长柏这个做儿子的。
陈阳深施一礼，佩服的说道：“则诚真君子也，在下佩服，这就进去，定会救得卫小娘。”
“对了则诚，如果盛老太君所在的山不远的话，还是请老太君回来主持后续事宜吧！毕竟后院的事还是老太君处理起来方便。”
盛长柏一拍脑袋，对着身边的书童道：“你快去山上把家里的事一字不差的跟祖母汇报，请她老人家定夺。”
陈阳重新进来，卫小娘的面色已经红润了不少，明兰的眼睛却是已经哭红了，见到陈阳进来，一下就跪到地上，对着陈阳就磕起头来。
“陈阳哥哥，明兰求你救救我娘，只要你能救活我娘，我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
这把陈阳整的一愣，太突然了，刚要把明兰扶起来，就听卫小娘呵斥道：“明儿，你忘了我的话吗？你怎可为难人家，我现在已是回光返照，没多少时间了，你一定要记住我刚才交代给你的话。”
“是！阿娘！”盛明兰哭着应了下来，嗓子都已经哭的沙哑了。
陈阳这时候才有功夫说话，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什么回光返照？我才出去一下子，明兰怎的哭成这样，怎么还给我磕上头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卫小娘微微一笑道：“陈阳小哥儿，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能看出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以后明兰如果遇到什么难事，希望你能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帮她一把……”
“停停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回光返照又时间不多的，你时间还多的很，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卫小娘激动的问道：“您的意思是我不是回光返照？我不会死？那我怎么感觉我现在又有力气了？”
“你当然不会死啦！我给你嘴里含的是百年老参，最是补气，又给你喝了提神的水，就是让你休息一下，集攒一下气力。”
盛明兰开心的道：“太好了，阿娘你不会死了。”
陈阳却说道：“别高兴的太早，卫家娘子，我要先跟你说清楚，你心里有个准备，你肚子里那个孩子，我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实在太晚了，他在肚子里时间太长，人憋没了。”
卫小娘本来开始有些红润的脸色眼见着又苍白了几分。
陈阳赶忙劝道：“这也是没办法，孩子太大了，即使我早来也不见得能顺利生出来，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要为明兰多想想，保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卫小娘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点点头问道：“那现在我要怎么做？”
陈阳说道：“孩子虽然已经没了，但必须生出来，不然你也活不了，我等下给你施针，再次提升一下你的气力，然后一鼓作气的生出来。”
陈阳动作也快，几下就把针扎完了，又把口子剪开了一点，然后用手在卫小娘小腹上轻轻揉了几下，用一股巧劲一推，卫小娘配合的一用力，孩子总算顺利的生了出来。
陈阳马上又扎了几针下去，生怕出现大出血，这时候可没输血的设备，陈阳的空间里也没有。
陈阳一番操作，剪脐带，消毒，缝合之后，又重新检查了一下孩子，然后失望的摇了摇头。
卫小娘本来希冀的眼神再次暗淡了下去，流着眼泪忧伤的问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陈阳遗憾的点头道：“嗯，没办法了，主要太大了，你难道不知道怀孕期间不能吃太好的吗？你这营养太过剩了，导致孩子这么大，根本就生不出来。”
卫小娘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道：“不能吃太好的，竟然不能吃太好的，怪不得最近一段之间不是燕窝就是鱼翅，还是没躲过啊！”
陈阳没太听懂卫小娘在说什么，只是劝道：“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大喜大悲，你要多为明兰和自己考虑。”
卫小娘的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抹担忧和无奈，可怜巴巴问向陈阳道：“陈阳小哥儿，我的身体如今怎样？可还能出远门？”
望着卫小娘那带着恳求的眼神，陈阳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陈阳马上用出3层演技，略有些夸张的说道：“出远门？卫家娘子，你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元气大伤，没有几年的静心修养怕是都不会好，我恐你下床都难，更别说出远门了。”
卫小娘用出全部演技道：“那可如何是好，主君马上就要进京赴任，我这也走不了。”
陈阳暗中鄙视了一下卫小娘的演技，说道：“我会把情况跟盛大人说清楚的，卫小娘最好就是留在扬州休养个几年再说。”
“我是不是不能留下来照顾阿娘！”正当两人互飚演技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明兰突然说话了。小小的年纪在经历了这事之后，似乎突然长大了…………
陈阳没有留下听她们母女的对话，而是走了出来，门口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有端热水的，有拿干净毛巾的，茶水点心应有尽有，只不过每个人站在那里都有些发抖。
盛长柏紧张的问道：“伯起，里面情况如何了？”
陈阳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大人没了大半条命，孩子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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