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盛府众生相
集英殿，陈阳站在最前面，旁边是两个双花红棍，身后跟着一百多个激动不已的小弟，让陈阳找到了之前当大哥的感觉。
老皇帝坐在上面，看着下面一众栋梁之才满意的点点头道：“一甲第一名陈阳！”
陈阳上前行礼道：“学生在！”
“一甲第二名路人甲”
“学生在！”
………………
等唱名完了，陈阳带领众小弟给老皇帝行礼谢恩，老皇帝又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他们就算天子门生了。
再然后就是琼林苑设宴，搞搞诗会什么的，陈阳也没再出风头，你都是状元了，还连中三元，怎么也要让其他人表现表现，不然招别人记恨！
盛府葳蕤轩，盛纮夫妇也正在讨论着这届科举的事。
“官人，我听柏哥儿说那陈阳这次竟一举夺魁，乃是这届的状元郎？那他不是连中三元？”
盛纮感叹道：“是呀！总听长柏说陈阳学问极好，没想到年纪轻轻竟然能连中三元。”
王大娘子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官人，你说让这陈阳娶了咱家如儿怎么样？”
盛纮像看傻逼一样的看着王若弗道：“你在想什么呢？不说如儿如今还小，并未及笄，就算年龄到了，两家也不合适！”
王大娘子不满道：“怎么不合适了？如儿现在未及笄，可是那陈阳年岁也小啊？可以先定下来，再说了他和柏哥儿交好，六丫头还救过他的命，而且母亲和他外祖母也是手帕之交，咱们两家是世交，怎么就不合适了？”
“妇人之见，愚蠢！那陈阳本身就有侯爵在身，那是正儿八经的从三品，是可以穿紫的，你夫君我这辈子能穿上紫袍我死都瞑目了。
即使抛开这个不谈，光是他连中三元将来就很有可能拜相的，就是现在他这个状元郎起步也是个六品，你家官人我谨小慎微奋斗半生到现在也不过区区六品，人家才多大？这些你都不想想？我就这么说即便陈阳想娶皇家贵女那也是能娶到的。”
王若弗不服气道：“那又怎的，我家也不差啊，我父亲可是配享太庙。”
“人家自己以后也能配享太庙！”
王大娘子眼珠一转道：“我听说这陈阳乃是一个喜好女色的，我姐姐你知道的，他们康家有一个庶出的女儿，叫允儿，那孩子我见过，长得甚是标志。
不如让陈阳纳了她为妾，让她吹吹枕头风，这样等两年咱们如儿就能嫁过去做当家大娘子，那允儿又是自家人，还能帮衬如儿一把！”
盛纮真是被自己这个媳妇给蠢哭了，不耐烦道：“那陈阳是你儿子吗？你让他纳谁就纳谁？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再说了，我听长柏说过，那些都是坊间的谣言，人家根本就不好色。”
王若弗又被骂了，也不高兴起来，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打消了这不现实的念头！咱们两家根本门不当户不对，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家闺女给人当妾人都不一定看得上。”
说完盛纮也不想在葳蕤轩呆着了，直接起身去了林栖阁。
“纮郎～”
林噙霜这一声发嗲的叫声，直接让盛纮心情大好，坐下喝了两杯茶才消了点气！
林噙霜是个有眼色的，见盛纮似乎情绪好一些了，温柔的说道：“纮郎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盛纮气愤的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说道：“还不是大娘子那个蠢妇，真不知道她那脑子是怎么长得，如果她能像霜儿这样聪慧，我做梦都梦笑醒。”
林噙霜心中暗喜，表面却劝慰道：“大娘子是急性子，即便说了些什么不好得话，那也都是为了纮郎为了盛家！”
“屁！我看我们盛家早晚毁在她手上，算了，不说她了，枫儿最近学业如何了？可还用功？”
林噙霜忙说道：“枫儿最近常常秉烛夜读，庄学究都夸他进步很大，就是人都瘦了一圈，我看着都心疼。”
盛纮开心的安慰道：“吃苦也就这几年，等枫儿高中之后，也就不用这般辛苦了，若能跟陈阳一样连中三元，那前途不可限量，你就等着享福吧！”
林噙霜笑道：“这些霜儿都不敢想，只要枫儿能有出息，不辜负纮郎对他的希望也就是了。说起来枫儿我倒是不担心，但是墨儿……”
说着林噙霜假装拿手帕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哽咽的说道：“我出身低微，可是墨儿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将来若是嫁不到一个好夫君，那岂不是辜负了墨儿这一身才华，是我这个做娘的拖累了她！”
盛纮心疼的要命，忙说道：“墨儿是个好姑娘这我自然知道，况且不是有我吗？我是最疼墨儿的，又怎会让她以后受苦？你放心吧，我将来定然为她找个好夫家。”
林噙霜又抽泣了几下才道：“纮郎，你说将墨儿许配给那陈阳如何？那陈阳有侯爵在身，如今又高中状元，也算配得上咱们墨儿了。”
盛纮听了目瞪口呆，这世道是怎么了？我们盛家现在已经这么牛逼了吗？一个庶出的女儿还要看陈阳能不能配上？是她们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林噙霜见盛纮许久不说话，也顾不得假装可怜了，说道：“纮郎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盛纮觉得自己不想活了，自己的后宅人都疯了，让世界毁灭吧！二话不说起身就走了，他要去书房冷静冷静。
……………………
盛老太太院里，盛明兰怀里搂着麦兜儿，双眼无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姑娘，姑娘？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小桃的手在盛明兰眼前晃了好几下都没见有反应。
“有什么事吗？小桃。”
小桃看了看那只被洗的有些掉色的猪，想了一下说道：“姑娘，你说这次侯爷能封个什么官？”
盛明兰笑了笑说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听她们都在议论侯爷的事，好像他中的这个什么三元很厉害一样。”
“那叫连中三元，确实挺厉害的。”
小桃好奇道：“那能封个什么官？”
盛明兰想了一下说道：“按照往常的惯例，一般状元都是入翰林院修撰，是从六品。”
见小桃还是有些不懂，又多解释一句道：“跟父亲差不多大。”
这下小桃就懂了，有些不屑的说道：“姑娘，你说主君混了半辈子是不是白混了？”
盛明兰没好气的瞪了小桃一眼，说道：“小桃你在乱说什么话呢！父亲是你我能议论的吗？让人听到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桃吐了吐舌头，没敢多说什么，看着盛明兰怀里的麦兜，羡慕得说道：“姑娘，你这个小猪保存的真好，我那只兔子早就坏了。”
盛明兰微笑着捏了捏麦兜的耳朵，搂着它的胳膊又紧了紧。
此时的陈阳并不知道盛家的人都在议论自己，甚至整个汴京很多人都在议论，他在想今天和老皇帝的对话。
“朕这次本来没想点你为状元的，奈何韩大相公和包爱卿保你，你才能得到这个连中三元的名头，感觉如何啊？”老皇帝笑咪咪的问道。
陈阳有些想笑，如果您老不点头，别人再怎么保也没用，嘴上却说道：“那臣定要请两位大人去千金楼好好喝一顿酒，以作感谢！至于感觉嘛，也就那样吧！”
老皇帝满头黑线，“胡闹，我看你小子就是太跳脱了，这样吧，过两天你就直接去翰林院当个修撰，修两年书，好生收收性子。”
陈阳却面色严肃道：“官家，臣想外放！”
老皇帝惊讶道：“什么？你要外放？为什么？在京为官不好吗？”
“汴京繁华，人口众多，在京当官当然好，但也容易消磨人的意志，伯父可还记得小侄当初跟您说的，想要整治盐，就要有外力从外面冲击它们，如今小侄愿意成为这个外力，帮助伯父打破它们这层密不透风的外壳。”
老皇帝沉思良久说道：“要不你再等两年？你还太年轻了，说实话朕有些不放心！”
陈阳劝道：“官家，时不我待啊！要知道每耽误一天就损失数万贯，动手越晚他们准备的也会越充分，况且臣也要准备一段时间。”
“你有什么打算？”
“臣想去两个地方，一个是登州，一个是福州。”
“哦？为何想去这两个地方？”
陈阳认真的说道：“要想打破他们垄断的外壳，就要有大量价格低的盐才行，这两个地方都临海，方便产盐。”
老皇帝点了点头，陈阳接着说道：“再说说两地的优缺点，首先是登州，位于京东东路，距离汴京并不远，产出的盐可以更快的投入市场，运输方便成本就会更低。
至于缺点也是距离汴京太近，不容易保密，很轻易就会被那些人知道，也就有了准备，再则登州距离辽国太近，更容易出事，不过这点在臣看来却是好事，说不得臣哪天带人直接杀进去收复了燕云十六州…………”
老皇帝听到这已经完全没有了让陈阳去登州的想法，至从檀渊之盟之后，宋辽已经很久没开战了，别好好的和平时间被陈阳这个愣头青给打破了。
“别幻想了，登州肯定不行，说说福州吧！”
陈阳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有些可以老皇帝打断了他的意淫，勉强收回思路道：“福州位于福州路，左临广南东路，右临两浙路，地理位置非常好，又离汴京很远，轻易不会被发现。
而且福州距离西方各国都不远，若能开通海贸，那每年带来的财富将不可估量。自从西夏立国，我们往西的丝绸之路就断了，这使得我朝每年损失巨大。
缺点自然也有，距离辽夏太远，战争轻易打不过来，有些可惜，然后就是地处南方，条件不太好，最后就是运输条件了，不过等臣摸清了海路就可走海路运输。”
老皇帝没急着回答，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再考虑考虑的说法就把陈阳给赶走了。
所以这会陈阳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在汴京惹点什么事，让老皇帝看到他烦，就会把他赶出去了。
老皇帝坐在上面，看着下面一众栋梁之才满意的点点头道：“一甲第一名陈阳！”
陈阳上前行礼道：“学生在！”
“一甲第二名路人甲”
“学生在！”
………………
等唱名完了，陈阳带领众小弟给老皇帝行礼谢恩，老皇帝又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他们就算天子门生了。
再然后就是琼林苑设宴，搞搞诗会什么的，陈阳也没再出风头，你都是状元了，还连中三元，怎么也要让其他人表现表现，不然招别人记恨！
盛府葳蕤轩，盛纮夫妇也正在讨论着这届科举的事。
“官人，我听柏哥儿说那陈阳这次竟一举夺魁，乃是这届的状元郎？那他不是连中三元？”
盛纮感叹道：“是呀！总听长柏说陈阳学问极好，没想到年纪轻轻竟然能连中三元。”
王大娘子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官人，你说让这陈阳娶了咱家如儿怎么样？”
盛纮像看傻逼一样的看着王若弗道：“你在想什么呢？不说如儿如今还小，并未及笄，就算年龄到了，两家也不合适！”
王大娘子不满道：“怎么不合适了？如儿现在未及笄，可是那陈阳年岁也小啊？可以先定下来，再说了他和柏哥儿交好，六丫头还救过他的命，而且母亲和他外祖母也是手帕之交，咱们两家是世交，怎么就不合适了？”
“妇人之见，愚蠢！那陈阳本身就有侯爵在身，那是正儿八经的从三品，是可以穿紫的，你夫君我这辈子能穿上紫袍我死都瞑目了。
即使抛开这个不谈，光是他连中三元将来就很有可能拜相的，就是现在他这个状元郎起步也是个六品，你家官人我谨小慎微奋斗半生到现在也不过区区六品，人家才多大？这些你都不想想？我就这么说即便陈阳想娶皇家贵女那也是能娶到的。”
王若弗不服气道：“那又怎的，我家也不差啊，我父亲可是配享太庙。”
“人家自己以后也能配享太庙！”
王大娘子眼珠一转道：“我听说这陈阳乃是一个喜好女色的，我姐姐你知道的，他们康家有一个庶出的女儿，叫允儿，那孩子我见过，长得甚是标志。
不如让陈阳纳了她为妾，让她吹吹枕头风，这样等两年咱们如儿就能嫁过去做当家大娘子，那允儿又是自家人，还能帮衬如儿一把！”
盛纮真是被自己这个媳妇给蠢哭了，不耐烦道：“那陈阳是你儿子吗？你让他纳谁就纳谁？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再说了，我听长柏说过，那些都是坊间的谣言，人家根本就不好色。”
王若弗又被骂了，也不高兴起来，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打消了这不现实的念头！咱们两家根本门不当户不对，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家闺女给人当妾人都不一定看得上。”
说完盛纮也不想在葳蕤轩呆着了，直接起身去了林栖阁。
“纮郎～”
林噙霜这一声发嗲的叫声，直接让盛纮心情大好，坐下喝了两杯茶才消了点气！
林噙霜是个有眼色的，见盛纮似乎情绪好一些了，温柔的说道：“纮郎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盛纮气愤的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说道：“还不是大娘子那个蠢妇，真不知道她那脑子是怎么长得，如果她能像霜儿这样聪慧，我做梦都梦笑醒。”
林噙霜心中暗喜，表面却劝慰道：“大娘子是急性子，即便说了些什么不好得话，那也都是为了纮郎为了盛家！”
“屁！我看我们盛家早晚毁在她手上，算了，不说她了，枫儿最近学业如何了？可还用功？”
林噙霜忙说道：“枫儿最近常常秉烛夜读，庄学究都夸他进步很大，就是人都瘦了一圈，我看着都心疼。”
盛纮开心的安慰道：“吃苦也就这几年，等枫儿高中之后，也就不用这般辛苦了，若能跟陈阳一样连中三元，那前途不可限量，你就等着享福吧！”
林噙霜笑道：“这些霜儿都不敢想，只要枫儿能有出息，不辜负纮郎对他的希望也就是了。说起来枫儿我倒是不担心，但是墨儿……”
说着林噙霜假装拿手帕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哽咽的说道：“我出身低微，可是墨儿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将来若是嫁不到一个好夫君，那岂不是辜负了墨儿这一身才华，是我这个做娘的拖累了她！”
盛纮心疼的要命，忙说道：“墨儿是个好姑娘这我自然知道，况且不是有我吗？我是最疼墨儿的，又怎会让她以后受苦？你放心吧，我将来定然为她找个好夫家。”
林噙霜又抽泣了几下才道：“纮郎，你说将墨儿许配给那陈阳如何？那陈阳有侯爵在身，如今又高中状元，也算配得上咱们墨儿了。”
盛纮听了目瞪口呆，这世道是怎么了？我们盛家现在已经这么牛逼了吗？一个庶出的女儿还要看陈阳能不能配上？是她们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林噙霜见盛纮许久不说话，也顾不得假装可怜了，说道：“纮郎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盛纮觉得自己不想活了，自己的后宅人都疯了，让世界毁灭吧！二话不说起身就走了，他要去书房冷静冷静。
……………………
盛老太太院里，盛明兰怀里搂着麦兜儿，双眼无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姑娘，姑娘？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小桃的手在盛明兰眼前晃了好几下都没见有反应。
“有什么事吗？小桃。”
小桃看了看那只被洗的有些掉色的猪，想了一下说道：“姑娘，你说这次侯爷能封个什么官？”
盛明兰笑了笑说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听她们都在议论侯爷的事，好像他中的这个什么三元很厉害一样。”
“那叫连中三元，确实挺厉害的。”
小桃好奇道：“那能封个什么官？”
盛明兰想了一下说道：“按照往常的惯例，一般状元都是入翰林院修撰，是从六品。”
见小桃还是有些不懂，又多解释一句道：“跟父亲差不多大。”
这下小桃就懂了，有些不屑的说道：“姑娘，你说主君混了半辈子是不是白混了？”
盛明兰没好气的瞪了小桃一眼，说道：“小桃你在乱说什么话呢！父亲是你我能议论的吗？让人听到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桃吐了吐舌头，没敢多说什么，看着盛明兰怀里的麦兜，羡慕得说道：“姑娘，你这个小猪保存的真好，我那只兔子早就坏了。”
盛明兰微笑着捏了捏麦兜的耳朵，搂着它的胳膊又紧了紧。
此时的陈阳并不知道盛家的人都在议论自己，甚至整个汴京很多人都在议论，他在想今天和老皇帝的对话。
“朕这次本来没想点你为状元的，奈何韩大相公和包爱卿保你，你才能得到这个连中三元的名头，感觉如何啊？”老皇帝笑咪咪的问道。
陈阳有些想笑，如果您老不点头，别人再怎么保也没用，嘴上却说道：“那臣定要请两位大人去千金楼好好喝一顿酒，以作感谢！至于感觉嘛，也就那样吧！”
老皇帝满头黑线，“胡闹，我看你小子就是太跳脱了，这样吧，过两天你就直接去翰林院当个修撰，修两年书，好生收收性子。”
陈阳却面色严肃道：“官家，臣想外放！”
老皇帝惊讶道：“什么？你要外放？为什么？在京为官不好吗？”
“汴京繁华，人口众多，在京当官当然好，但也容易消磨人的意志，伯父可还记得小侄当初跟您说的，想要整治盐，就要有外力从外面冲击它们，如今小侄愿意成为这个外力，帮助伯父打破它们这层密不透风的外壳。”
老皇帝沉思良久说道：“要不你再等两年？你还太年轻了，说实话朕有些不放心！”
陈阳劝道：“官家，时不我待啊！要知道每耽误一天就损失数万贯，动手越晚他们准备的也会越充分，况且臣也要准备一段时间。”
“你有什么打算？”
“臣想去两个地方，一个是登州，一个是福州。”
“哦？为何想去这两个地方？”
陈阳认真的说道：“要想打破他们垄断的外壳，就要有大量价格低的盐才行，这两个地方都临海，方便产盐。”
老皇帝点了点头，陈阳接着说道：“再说说两地的优缺点，首先是登州，位于京东东路，距离汴京并不远，产出的盐可以更快的投入市场，运输方便成本就会更低。
至于缺点也是距离汴京太近，不容易保密，很轻易就会被那些人知道，也就有了准备，再则登州距离辽国太近，更容易出事，不过这点在臣看来却是好事，说不得臣哪天带人直接杀进去收复了燕云十六州…………”
老皇帝听到这已经完全没有了让陈阳去登州的想法，至从檀渊之盟之后，宋辽已经很久没开战了，别好好的和平时间被陈阳这个愣头青给打破了。
“别幻想了，登州肯定不行，说说福州吧！”
陈阳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有些可以老皇帝打断了他的意淫，勉强收回思路道：“福州位于福州路，左临广南东路，右临两浙路，地理位置非常好，又离汴京很远，轻易不会被发现。
而且福州距离西方各国都不远，若能开通海贸，那每年带来的财富将不可估量。自从西夏立国，我们往西的丝绸之路就断了，这使得我朝每年损失巨大。
缺点自然也有，距离辽夏太远，战争轻易打不过来，有些可惜，然后就是地处南方，条件不太好，最后就是运输条件了，不过等臣摸清了海路就可走海路运输。”
老皇帝没急着回答，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再考虑考虑的说法就把陈阳给赶走了。
所以这会陈阳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在汴京惹点什么事，让老皇帝看到他烦，就会把他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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