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同路
“这小男孩和你是同桌，同桌是什么呢？”老奶奶问小芳。
“就是一张桌子的。”陈燕老师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老奶奶说：“就像我和她爷爷这样，一张桌子吃饭，一个屋里的呀。”
天！我简直要疯了。
“不，不是那个意思。”陈老师一边笑一边解释：“就是学习上坐在一个桌子的，就叫同桌。”这笑得大家，吃饭都吃不进去。
“来，小伙子，多吃点。”老爷爷把农村人很少舍得吃的腊肉，都往我碗里夹。
“爷爷，你吃！你才要多吃点，保重身体。”我赶紧夹回他碗里。老师也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家里来人了，他们就应该很少把腊肉香肠做来吃。
“小龙，来，吃肉肉。”小芳把肉夹到我碗里，那小狗却在桌子下面对着我叫，仿佛对我不满一样。吓得我赶紧一躲。
“老奶奶，你看，人家都主动了。”龚琳笑了起来。
“龚二妹，你和我们小芳从小都是同学。以后……”老奶奶又没说了。
“奶奶，你放心，小芳早就……”龚琳一说，小芳给她眨眼睛。
爷爷奶奶坐在上位，老师和龚琳坐在一边，唐辉抱着小弟坐在下位，小芳坐我旁边说：“你吃得习惯吗？”
“我也是农村了，肯定习惯了。”我笑着说。
小弟弟说：“我爸妈在家就坐你那个位置的。”
“弟弟，吃肉。”我把香肠夹到他碗里。
“谢谢堂夫哥。”小弟弟说完，小芳用手捂着弟弟的嘴，除了陈燕老师和我，他们都笑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小芳脸通红的望着我，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老师，我会和二娃两口子说，只要小芳读书能考上大学，还是可以让她去。”老奶奶说：“你也看到我家的情况，房子也破，条件也差，她爷爷又有病在身。”
“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班主任说：“我也希望小芳倍加努力地学习，以后给家里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老爷爷一边吃饭，有时还在咳嗽。老奶奶说：“她爷爷年轻时候为了生活去挖煤炭，才会得了肺病。那时候，全国刚解放不久。各方面条件都很差，为了生活没有办法啊。”
我们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才知道我们这些小孩子生活在九十年代是多么幸福！
“下午，我们还要去唐辉家里，因为他在学校太调皮捣蛋了。”班主任说。我心想：唐辉家长不是来开家长会了吗？
“我下午要去山上砍柴。”小芳说：“我怕蛇，你能陪我吗？小龙。”
“汪！汪！”那小狗叫道。秦小芳却望着我。
“小龙，它都答应了。难道你连它都不如吗？”龚琳大笑起来。我快疯了，怎么这家伙和我同名。我也只好答应了。
下午，龚琳陪着陈燕老师去唐辉家。小芳找来一个很大的竹子编织的背篼，我们一起拿着一把柴刀上山了。
“我们一路上山，你不会害怕了吧？”我问。
“嗯！”她笑了笑，点点头，又说：“最好，我俩一直都同路。还有，明年春天，我要去你家吃樱桃。”
“好！”我答应了。
“拉勾！”她伸出右手小指，望着我说：“这辈子不许骗我，骗我就是小狗。”
“你那小狗都和我同名。”我也终于可以发牢骚了。
“这是三年前，我妈妈抱来的小狗。我取的名字，可好听了。”她说:“第一次，你上台介绍名字的时候，我都偷笑了好久。回到宿舍，我们几个小学的女同学，都笑了一晚上。”
天，还有这事，我居然才知道。我心想：你也太坏了。
晚上，老师到龚琳家住宿去了。他们都把我忘了吧，也没人来接我，又只有回到小芳家。
“你睡过去一点，挤到我了。”小弟弟一边睡，又用脚踢我。我只好让着他。
“早点睡吧！”老奶奶对隔壁卧室的小芳说。
小芳的弟弟睡觉斜着睡，不停地拉扯被褥，害得我都感觉有点冷。他还不满地说：“你来了，都把我的床霸占了一半。”实际上，我被他挤到了床边，又不敢吱声。
“堂夫哥，你再挤我，就到隔壁去睡。”小弟弟还生气地坐起来，望着我。
“什么意思啊？”我郁闷了。
“我姐姐也真是的，干嘛让你睡我屋里。”这八岁的小男孩说话把我气得无语了。
星期天下午回去的路上，我们五人又边走边聊。
“这次家访，还算不错。”班主任满意地说：“很多家长的思想还是能做通的，所以你们以后要好好学习。”
“老师，我们都会努力的。”唐辉说。
“我还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班主任说:“班里，就你最调皮捣蛋了，整天就知道谈情说爱。”
“都被人‘挖墙角’了。”唐辉长叹一声。龚琳大笑起来。
“小小年纪，什么意思啊？”陈燕责备他，又问到：“对了，你们那里说的‘堂夫哥’是什么意思呢？”我心想：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龚琳凑到班主任耳边，悄悄地说。陈老师听完也摸着肚子大笑起来，就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小芳却羞涩地看着我，又想笑又想哭的感觉。
“都是天涯同路人，都不告诉我吗？”我反问。
“谁和你同路啊？”龚琳顶嘴到：“她才和你同路。”她指着小芳说。
“我看你收获不小嘛，小龙。”班主任说着又笑了。
“昨天去砍柴，把手的皮都磨破了。”我还郁闷到了极点。
“那是你应该做的。”龚琳说。
“什么叫做我应该做的。”我也反问到。
“难道不是吗？”班主任说着又笑起来。
“我昨天忙着做家务，忘记写作业了。”秦小芳冒出一句。我也才想起来，自己没带书本去，还没写作业呢。
“家长们都愿意给你们机会好好学习。这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啊。”班主任说。
“你怎么又先做语文啊？”小芳问。
“语文作业更快啊，书本上都能找到答案。”我回答。
“可是作文最难写啊。”小芳抱怨道。
“我倒不觉得啊。”我说。
“小龙，数学作业做完了，借给我看看。”龚琳说。
“不准抄袭啊！”我不想害她。
“反正老师又不知道啊。难道你想看着我被老师骂吗？”龚琳淘气地问。
“革命需努力，学习靠自觉。”我回答：“我把作业给你抄袭，反而是害了你。”
“那你就害我吧。”她也不管，直接跑来拿作业本。
“你都还没做啊？”她打开本子一看，生气地责备道。我心想：我早就知道她们想抄袭作业，所以故意放到最后才做。难道她还能抄袭作文不成吗？
“哎呀，去过小芳家了，就更偏袒人家了啊？”龚琳冒出来一句。
“是吗？”宋芸和黄春梅她们几个，一听就围着龚琳问着问那的。
“那他晚上在谁家住宿的啊？”刘雯雯。
“班主任在我家住宿的。他呀，我就不知道了。”龚琳还故意卖弄一下，双手拍了拍，又笑起来。
“肯定是唐辉家呗。”宋芸说。
“他怎么会在我家住呢？”唐辉却实话实说。
“难道他在小芳家里住的吗？”黄春梅捂着嘴笑起来。
“很有可能呢。”连平时很少说话的饶村居然都点头哈腰的，讽刺我说。
“干柴遇到烈火！”曾霞说。
“姐，你太坏了。想什么呢？”曾丽问。
“那黑灯瞎火的，谁知道？”龚琳却冒失地说一句。
“我说你们，怎么小小年纪，就什么……”我反驳道。
“你看，他生气了。”刘雯雯说：“这完全证明我们说到要害了。”
“对。分析完全合理。”黄春梅拍手道出一句。
“我们就同路而已，你们想什么呢？”秦小芳也生气了。她想解释清楚:“对啊，那天下午，我去山上砍柴。因为我害怕有蛇，所以让小龙陪着一路。晚上，他在我家吃饭，和我弟弟一起住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弟弟都管小龙叫‘堂夫哥’，你说能没问题吗？”龚琳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一直针对我，还顶嘴说：“谁能证明小龙就和她弟弟一起住的？”
“如果小龙在你家住宿的，那就是和你睡一起了吗？你什么意思啊？”秦小芳反驳龚琳一句。琳突然脸红了。
“谁让他不借数学作业给我看！”龚琳分明就是故意栽赃。
“关键是，我都还没来得及做数学作业。再说了，老师也说过，禁止同学们相互抄袭作业。难道你进了考场，还能抄袭吗？”我都是为她好，不想害了她。
“上个晚自习，你们都能吵一晚上。我说你们是来学习的吗？”班长左绘荟也看不下去了。
“绘荟，你不生气吗？”龚琳说。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班长问。
“假如他和小芳真有什么……”龚琳问。
“那又关你们什么事？”班长反驳一句：“你们就不能好好学习吗？”
“我看不惯。”宋芸说。
“那你就把眼睛闭上啊！”陈剑也顶她一句。
“你说，他俩会不会有点关系？”刘雯雯说。
“那关你们什么事。”班长说：“别人的事，就算有关系，也是你情我愿的。你说你们不做作业，不看书。上个晚自习，整天就在那里猜测谁爱谁，谁喜欢谁，有意义吗？是让你们当学生，又不是让你们当侦探。”
“班长说得完全有理！”陈剑点点头。
“快做作业吧。”孔宗勇劝到。
“你们是嫉妒、羡慕，还是恨呢？”饶村也有点生气了，被他们吵得无法安心学习。
“小龙，你以后可以先做数学。做完了，给他们抄袭嘛。他们就不会背后胡编乱造地说你坏话了。”饶村简直就是揭底了。
“我是不想害了他们。好！好！好！我先做数学作业。”我真的从内心上讲，完全不愿意让他们抄袭，可是没有办法。
“小龙，爱你哟。”刘雯雯一边抄袭作业，还冒出一句。
“不给你抄袭作业，你们就坏人家名声，太不要脸了。”饶村也骂了一句。
“看你们考试的时候怎么办？”吴用也说。
“先度过难关啊。”龚琳说到。我摇摇头，真不想再说什么了。
“我感觉你写数学作业的时候，好快的速度都做完了。”秦小芳说：“你做完了又不检查一下，万一你要是写错了答案。他们又抄袭作业，和你错得一模一样的话，问题就大了。”
“我还没来的及检查作业的正确性，都被刘雯雯把作业本抢走了。”我也抱怨到。
“小芳，这会你如愿以偿了吧。”这时，龚琳又讽刺道。
“我看你才是如愿以偿的，抄袭别人的成果。”秦小芳回答。
“你……”她生气的时候还咬牙切齿，感觉有一种很大的仇恨一样。
“就是一张桌子的。”陈燕老师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老奶奶说：“就像我和她爷爷这样，一张桌子吃饭，一个屋里的呀。”
天！我简直要疯了。
“不，不是那个意思。”陈老师一边笑一边解释：“就是学习上坐在一个桌子的，就叫同桌。”这笑得大家，吃饭都吃不进去。
“来，小伙子，多吃点。”老爷爷把农村人很少舍得吃的腊肉，都往我碗里夹。
“爷爷，你吃！你才要多吃点，保重身体。”我赶紧夹回他碗里。老师也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家里来人了，他们就应该很少把腊肉香肠做来吃。
“小龙，来，吃肉肉。”小芳把肉夹到我碗里，那小狗却在桌子下面对着我叫，仿佛对我不满一样。吓得我赶紧一躲。
“老奶奶，你看，人家都主动了。”龚琳笑了起来。
“龚二妹，你和我们小芳从小都是同学。以后……”老奶奶又没说了。
“奶奶，你放心，小芳早就……”龚琳一说，小芳给她眨眼睛。
爷爷奶奶坐在上位，老师和龚琳坐在一边，唐辉抱着小弟坐在下位，小芳坐我旁边说：“你吃得习惯吗？”
“我也是农村了，肯定习惯了。”我笑着说。
小弟弟说：“我爸妈在家就坐你那个位置的。”
“弟弟，吃肉。”我把香肠夹到他碗里。
“谢谢堂夫哥。”小弟弟说完，小芳用手捂着弟弟的嘴，除了陈燕老师和我，他们都笑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小芳脸通红的望着我，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老师，我会和二娃两口子说，只要小芳读书能考上大学，还是可以让她去。”老奶奶说：“你也看到我家的情况，房子也破，条件也差，她爷爷又有病在身。”
“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班主任说：“我也希望小芳倍加努力地学习，以后给家里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老爷爷一边吃饭，有时还在咳嗽。老奶奶说：“她爷爷年轻时候为了生活去挖煤炭，才会得了肺病。那时候，全国刚解放不久。各方面条件都很差，为了生活没有办法啊。”
我们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才知道我们这些小孩子生活在九十年代是多么幸福！
“下午，我们还要去唐辉家里，因为他在学校太调皮捣蛋了。”班主任说。我心想：唐辉家长不是来开家长会了吗？
“我下午要去山上砍柴。”小芳说：“我怕蛇，你能陪我吗？小龙。”
“汪！汪！”那小狗叫道。秦小芳却望着我。
“小龙，它都答应了。难道你连它都不如吗？”龚琳大笑起来。我快疯了，怎么这家伙和我同名。我也只好答应了。
下午，龚琳陪着陈燕老师去唐辉家。小芳找来一个很大的竹子编织的背篼，我们一起拿着一把柴刀上山了。
“我们一路上山，你不会害怕了吧？”我问。
“嗯！”她笑了笑，点点头，又说：“最好，我俩一直都同路。还有，明年春天，我要去你家吃樱桃。”
“好！”我答应了。
“拉勾！”她伸出右手小指，望着我说：“这辈子不许骗我，骗我就是小狗。”
“你那小狗都和我同名。”我也终于可以发牢骚了。
“这是三年前，我妈妈抱来的小狗。我取的名字，可好听了。”她说:“第一次，你上台介绍名字的时候，我都偷笑了好久。回到宿舍，我们几个小学的女同学，都笑了一晚上。”
天，还有这事，我居然才知道。我心想：你也太坏了。
晚上，老师到龚琳家住宿去了。他们都把我忘了吧，也没人来接我，又只有回到小芳家。
“你睡过去一点，挤到我了。”小弟弟一边睡，又用脚踢我。我只好让着他。
“早点睡吧！”老奶奶对隔壁卧室的小芳说。
小芳的弟弟睡觉斜着睡，不停地拉扯被褥，害得我都感觉有点冷。他还不满地说：“你来了，都把我的床霸占了一半。”实际上，我被他挤到了床边，又不敢吱声。
“堂夫哥，你再挤我，就到隔壁去睡。”小弟弟还生气地坐起来，望着我。
“什么意思啊？”我郁闷了。
“我姐姐也真是的，干嘛让你睡我屋里。”这八岁的小男孩说话把我气得无语了。
星期天下午回去的路上，我们五人又边走边聊。
“这次家访，还算不错。”班主任满意地说：“很多家长的思想还是能做通的，所以你们以后要好好学习。”
“老师，我们都会努力的。”唐辉说。
“我还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班主任说:“班里，就你最调皮捣蛋了，整天就知道谈情说爱。”
“都被人‘挖墙角’了。”唐辉长叹一声。龚琳大笑起来。
“小小年纪，什么意思啊？”陈燕责备他，又问到：“对了，你们那里说的‘堂夫哥’是什么意思呢？”我心想：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龚琳凑到班主任耳边，悄悄地说。陈老师听完也摸着肚子大笑起来，就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小芳却羞涩地看着我，又想笑又想哭的感觉。
“都是天涯同路人，都不告诉我吗？”我反问。
“谁和你同路啊？”龚琳顶嘴到：“她才和你同路。”她指着小芳说。
“我看你收获不小嘛，小龙。”班主任说着又笑了。
“昨天去砍柴，把手的皮都磨破了。”我还郁闷到了极点。
“那是你应该做的。”龚琳说。
“什么叫做我应该做的。”我也反问到。
“难道不是吗？”班主任说着又笑起来。
“我昨天忙着做家务，忘记写作业了。”秦小芳冒出一句。我也才想起来，自己没带书本去，还没写作业呢。
“家长们都愿意给你们机会好好学习。这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啊。”班主任说。
“你怎么又先做语文啊？”小芳问。
“语文作业更快啊，书本上都能找到答案。”我回答。
“可是作文最难写啊。”小芳抱怨道。
“我倒不觉得啊。”我说。
“小龙，数学作业做完了，借给我看看。”龚琳说。
“不准抄袭啊！”我不想害她。
“反正老师又不知道啊。难道你想看着我被老师骂吗？”龚琳淘气地问。
“革命需努力，学习靠自觉。”我回答：“我把作业给你抄袭，反而是害了你。”
“那你就害我吧。”她也不管，直接跑来拿作业本。
“你都还没做啊？”她打开本子一看，生气地责备道。我心想：我早就知道她们想抄袭作业，所以故意放到最后才做。难道她还能抄袭作文不成吗？
“哎呀，去过小芳家了，就更偏袒人家了啊？”龚琳冒出来一句。
“是吗？”宋芸和黄春梅她们几个，一听就围着龚琳问着问那的。
“那他晚上在谁家住宿的啊？”刘雯雯。
“班主任在我家住宿的。他呀，我就不知道了。”龚琳还故意卖弄一下，双手拍了拍，又笑起来。
“肯定是唐辉家呗。”宋芸说。
“他怎么会在我家住呢？”唐辉却实话实说。
“难道他在小芳家里住的吗？”黄春梅捂着嘴笑起来。
“很有可能呢。”连平时很少说话的饶村居然都点头哈腰的，讽刺我说。
“干柴遇到烈火！”曾霞说。
“姐，你太坏了。想什么呢？”曾丽问。
“那黑灯瞎火的，谁知道？”龚琳却冒失地说一句。
“我说你们，怎么小小年纪，就什么……”我反驳道。
“你看，他生气了。”刘雯雯说：“这完全证明我们说到要害了。”
“对。分析完全合理。”黄春梅拍手道出一句。
“我们就同路而已，你们想什么呢？”秦小芳也生气了。她想解释清楚:“对啊，那天下午，我去山上砍柴。因为我害怕有蛇，所以让小龙陪着一路。晚上，他在我家吃饭，和我弟弟一起住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弟弟都管小龙叫‘堂夫哥’，你说能没问题吗？”龚琳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一直针对我，还顶嘴说：“谁能证明小龙就和她弟弟一起住的？”
“如果小龙在你家住宿的，那就是和你睡一起了吗？你什么意思啊？”秦小芳反驳龚琳一句。琳突然脸红了。
“谁让他不借数学作业给我看！”龚琳分明就是故意栽赃。
“关键是，我都还没来得及做数学作业。再说了，老师也说过，禁止同学们相互抄袭作业。难道你进了考场，还能抄袭吗？”我都是为她好，不想害了她。
“上个晚自习，你们都能吵一晚上。我说你们是来学习的吗？”班长左绘荟也看不下去了。
“绘荟，你不生气吗？”龚琳说。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班长问。
“假如他和小芳真有什么……”龚琳问。
“那又关你们什么事？”班长反驳一句：“你们就不能好好学习吗？”
“我看不惯。”宋芸说。
“那你就把眼睛闭上啊！”陈剑也顶她一句。
“你说，他俩会不会有点关系？”刘雯雯说。
“那关你们什么事。”班长说：“别人的事，就算有关系，也是你情我愿的。你说你们不做作业，不看书。上个晚自习，整天就在那里猜测谁爱谁，谁喜欢谁，有意义吗？是让你们当学生，又不是让你们当侦探。”
“班长说得完全有理！”陈剑点点头。
“快做作业吧。”孔宗勇劝到。
“你们是嫉妒、羡慕，还是恨呢？”饶村也有点生气了，被他们吵得无法安心学习。
“小龙，你以后可以先做数学。做完了，给他们抄袭嘛。他们就不会背后胡编乱造地说你坏话了。”饶村简直就是揭底了。
“我是不想害了他们。好！好！好！我先做数学作业。”我真的从内心上讲，完全不愿意让他们抄袭，可是没有办法。
“小龙，爱你哟。”刘雯雯一边抄袭作业，还冒出一句。
“不给你抄袭作业，你们就坏人家名声，太不要脸了。”饶村也骂了一句。
“看你们考试的时候怎么办？”吴用也说。
“先度过难关啊。”龚琳说到。我摇摇头，真不想再说什么了。
“我感觉你写数学作业的时候，好快的速度都做完了。”秦小芳说：“你做完了又不检查一下，万一你要是写错了答案。他们又抄袭作业，和你错得一模一样的话，问题就大了。”
“我还没来的及检查作业的正确性，都被刘雯雯把作业本抢走了。”我也抱怨到。
“小芳，这会你如愿以偿了吧。”这时，龚琳又讽刺道。
“我看你才是如愿以偿的，抄袭别人的成果。”秦小芳回答。
“你……”她生气的时候还咬牙切齿，感觉有一种很大的仇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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