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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一同出演一出戏”

    寒酥睁开眼,看着房内刺眼的光,听着外面说话的声音。扭动这头看向旁边,无一人

    “看来这都没死”

    趴的前胸后背酸痛,动了一下身体,后背撕扯感直通她的神经,无意中叫了一声,试着用胳膊肘撑起身子时,疼得眼泪掉了下来,依然躺在原位未动一下。

    阿若听到声音,掀开竹帘跑到她的床边,蹲在地上,“公主您醒了,

    “外面怎么这么吵”

    “从宫中来的侍卫,守在门外,客人进不来,我们出不去”阿若抱怨着。

    “发生了什么”

    “阿若也不知道”

    “齐王那”

    “齐王自公主处理好伤口,便再也没见过,真不知道,公主为何要救他”

    沙哑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大脑不受控制的为他挡了一剑”

    “公主可不能这样说,公主要这样说,当时只想救王爷,这不得让北朝欠公主一个人情吗”

    寒酥扯这嘴笑“阿若你怎么变得如此狡诈了”

    “自然是要思虑周全”

    扑腾扑腾的白鸽从外面窗户外拼了命的钻进屋内,站在寒酥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阿若,是什么”

    “是白鸽”往前凑近了看“脚上绑着布袋”

    “布袋”仰头往后看去,扯动到伤口,发出疼痛的声音

    阿若靠近信鸽,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身上,等着阿若将布袋从脚下取下,信鸽扑腾扑腾的从窗户处钻到外面

    阿若蹲下身体,将跟小指大小一样的布袋打开,“公主里面有纸条”将纸条取出,“有颗红色的圆豆”

    寒酥看着手中的字

    切记。此时空,只此你一人。药丸能解你体内中的余毒。

    “公主是什么”趴在床上,看着她手中的字,皱着眉道“怎么看不懂”看向寒酥的眼睛“公主写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北朝的字”将纸放到枕头之下,拿起药丸往嘴里放去,一口咽下

    阿若看着寒酥咽下药丸,原本神情紧绷样子有所缓解

    寒酥在口中试着药的味道,未有一丝苦味,舌苔上透露出淡淡的甜。

    重拾眼前的纸,(只此你一人,那他就是这个时空的人,老者怎么知道,我只对他说过)

    “阿若外面怎么了”听着外面士兵驱逐医馆排队的病人,

    “我去看看”转身便看见齐王掀开竹帘进来,行着礼“王爷”

    寒酥将手中的纸,压在被子地下。

    楚瞻道“在外面候着”

    “是,王爷”

    寒酥眼神瞟向楚瞻“外面怎么说,昨日行刺之事,是蕃国所为”

    楚瞻走向她,眼神瞅着她的后背“本王听说公主这一路危险重重,是谁要对和亲公主下死手”

    寒酥思量了许久,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王爷问这些,是跟昨日行刺有关”

    “昨日暗杀之人招供是受藩国人之托来杀你的”

    “我确实在路上被人行刺,但我敢保证在街上行刺之人是冲着王爷来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何将此事算在我藩国身上,以王爷的睿智,难道看不出是有人为了挑拨两国友好的关系,而下了一步大棋”

    “此事如若传到王上耳中,该如何曲解,或者说这是你们王上的意思,替本王挡上一剑,好让你王妃之位坐的更稳一些”

    气的寒酥撑起身子,看着他“王爷不能因为刺客所言,将一切子虚乌有的事嫁祸给蕃国”

    “你可知北朝是如何处理此事”

    “王爷告知”

    “他国刺客闯入北朝,是有意而为之,我朝都会试做是宣战”

    质问的语气问道“王爷可有确凿的证据是藩国之人,要是王爷躺在这,也是蕃国所为吗?看来齐王也不过如此”

    弯下腰抓着她的手腕“你给本王听好了,此事若是藩国所为,骑兵定会踏平藩国”

    寒酥挣脱他的手,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

    楚瞻脸色铁青,挎着矫健的步伐,掀开竹帘,对着门外的士兵怒斥的说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她们走出一步,违令者,杀无赦”

    “是”士兵单膝跪在地上

    阿若叫来女弟子查看寒酥身上的伤口,

    夙苑站在一旁,看着寒酥满脸痛苦的表情,在门外便听见他们争吵的声音,拔出腰间的剑,

    忍者后背刺骨的痛“夙苑不可”

    “公主他们欺人太甚”

    大声呵斥道“你想坐实是藩国所为吗”

    “夙苑不敢”收回手中的剑,单膝跪在地上

    寒酥浅浅的说道“起来吧”

    “是公主”

    等女弟子离开,对着夙苑说道“如此嫁祸给蕃国,难不成借着和亲,趁此机会除掉蕃国,立刻写信,将此事告知王上”

    夙苑道“是公主”

    过了一会,一道人影从窗口处掠过,夙苑走向窗前,将窗户打开。空荡荡一片。

    寒酥松了口气,

    她们俩蹲在寒酥的床头

    “不管用什么办法,将消息送到藩国,让大妃背锅,为死去的他们报仇”

    夙苑嘴角上扬“是,公主”

    寒酥有点发愣的看着夙苑,她从未见过夙苑笑过,都是摆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勿搭理的感觉。

    一早京都内传出各种话题。

    医馆被迫关上门,大夫带着女弟子在医馆对面摆起了摊位。

    楚瞻自从离开医馆后,进宫回府的唯一途径,从未停留片刻,

    寒酥的伤日渐恢复,闲时,会在医馆后院打下手。

    李灏将整理出来的答案放到皇上的眼前

    “赵廷尉好大的能耐啊”将纸张扔向他

    赵廷尉一脸恍然的跪在地上,拿起纸张看着上面,宋少府一案,街道行刺一案,统统矛头指向自己,对着皇上道,“王上不能评一张纸就冤枉了臣”

    李灏道“你明知走私盐一事瞒不过皇上,故将此事嫁祸给丞相,为了让掌管盐库的宋少府跟丞相反目,你安排了一场戏,将醉酒后的三公子送到宋少府的嫡女房内,后面的一切如你计划的一样,至于街道行刺一事,也是赵廷尉你处心积虑了许久,你为了尽早解决走私盐一事,买通杀手行刺王爷,怎料碰见藩国的和亲队伍,你便将消息传给捕获的刺客,成功与否都将落在藩国人在京都行刺一事,你便是那个渔翁,或者说,刺杀齐王的不是你赵廷尉,而是你背后之人指使你”

    皇上坐在那盛气凌人道“说的是否属实”

    “王上李将军简直是捏造事实”

    “赵廷尉不认也没办法”对着皇上行着礼“王上殿外便是宋少府”

    皇上道“让他们进来”

    “是”

    医馆门外无一名将士,只有病人进进出出。

    阿若搀扶着寒酥坐上马车,掀开车帘便看见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楚瞻,寒酥弓着身子道“王爷”坐在他的对面

    “这段时间,有劳公主了”

    “应该的”

    车内保持了安静

    掀开车帘,看向雄伟的城墙,灰色的城墙,黑色的屋顶,青黑色的砖(这建筑,比影视中更宏伟壮观,不枉此行)

    看向他的脸“王爷进宫后,我能随时出宫吗”

    “大婚之后,便不在宫中”

    “嗯”(怎么离开不会对蕃国造成麻烦,至于他会不会死,跟我也没任何关系)

    “你在想什么”

    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我在想蕃国的王宫比北朝的王宫差远了”

    “在宫中有任何不懂的事,问礼官”

    “好”嘴角上扬

    “你的伤”

    “好了”背对着他,做着扩胸运动,“啊”

    手在膝盖上动了动“没事吧”

    “没事”摇着头

    “在街上,你问本王跟道士什么关系”

    寒酥眼神飘忽,迟疑了一下(问这话,简直天赐良机)“我就是从道士那知道了王爷的长相,我救了他一命,他将一枚玉佩赠送给我,事后我才知道这枚玉佩如此珍贵,来北朝的路上,不幸遗失,只好让王爷带我去找他”

    楚瞻半信半疑的神情看着她“本王并未认识过道士”

    “那王爷能不能帮我找到道士”见他闭目养神“看在我为王爷挡了一剑的份上,帮帮我”

    “你可有他的画像”

    “有”

    楚瞻看着寒酥从腰间迅速般的掏出画像,放到自己的手中。

    “我在宫中等王爷的消息”

    楚瞻点头示意

    寒酥掀开车帘,头露在外面,绷着嘴沾沾自喜(以他的能力,岂不是绰绰有余,看来离回家又进了一步)

    宋少府将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宋女郎的侍女将当晚发生的事讲的一清二楚,并非是丞相府三公子,而是赵廷尉的手下,事后才将三公子放到床上,至于死因是宋女郎得知真相,自缢而亡。

    “你可知贩盐是要灭你赵家九族的”

    “九族”哈哈大笑着

    李灏站在一旁看着

    王上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肆无忌惮的胡来。

    赵廷尉撕下自己的面具,扔在地上

    皇上一脸诧异,站起身来,看着地上逼真的人脸像,抬头看向烧伤的面容“你是谁”

    假赵廷尉从腰间掏出玉佩“王兄是我啊”

    侍卫拿过手中的玉佩,交到王上的手中,放到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手摸着玉佩。走向她“你是葶澜”

    “是我,王兄”眼中划过泪水,跪在地上“是葶澜对不起王兄”

    王上将她搀扶起

    韦婕妤道“还是东越公主识大体,懂分寸”看向一旁的卫昭仪“不向蕃国哪位,让太后等这么久”

    卫昭仪没有理会,喝着杯中的茶水

    见没人理会“藩国不比我北朝,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齐王,还替齐王挡上一剑,他是怎么知道王爷的长相那”

    “韦婕妤何时变得这般嚼舌”太后脸色变了起来,不耐烦的说着“此事没完没了了是吧”

    皇后向韦婕妤使着眼色

    太后犀利的目光看了一眼皇后,

    寒酥跟在侍女的身后,眼神飘了两边,“连这里也要见家族成员,看着都不想善茬”

    寒酥跪在地上行礼“寒酥拜见太后”

    太后道“平身”

    “是太后”

    太后道“公主的伤可有好些”

    “并无大碍”

    太后身旁年龄偏大的侍女走到寒酥的身旁,手部示意着“这位是皇后,太子的生母”

    “拜见皇后”跟着侍女行万福礼

    皇后微笑示意

    随侍女转身“这位是卫昭仪,齐王生母”

    (是她吗)梦中的情景再次呈现自己的眼前

    在场的所有人,看了一眼昭仪又瞅向寒酥

    昭仪保持着原有的喜悦,目睹着寒酥的脸从微红变得惨白,从她眼睛中看出了惊讶。

    侍女在她耳边说道“卫昭仪,齐王生母”

    缓过神,随即向昭仪行万福礼“寒酥拜见昭仪”

    卫昭仪微点头示意

    介绍着卫昭仪旁边的妃嫔“这是徐昭仪,娄国公主”

    “拜见徐昭仪”

    “都说蕃国女子美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徐昭仪缪赞了”

    侍女道“这是韦婕妤”

    “拜见韦婕妤”

    韦婕妤低头抚摸着挺起的肚子,

    寒酥尴尬的看向另一旁

    “这是东越公主”

    云杉起身,彼此互相行着礼

    门外的侍女,步伐轻快的走到太后身旁“太后,葶澜公主回来了”

    太后身体往后倾斜,被寒酥扶住,激动的话语询问着侍女“你说什么”

    侍女搀扶起太后的手臂“刘侍卫奉王上之令,告知葶澜公主在望台宫”

    看向在座的人,喜极而泣道“吾的葶澜没有死”拄着拐杖往前走着,王上的妃子,也缓缓起身走出宫殿,

    “公主的住所早以准备好,随吾来”

    韦婕妤挺着肚子,从寒酥的旁边路过,肩膀蹭了她一下。

    “是昭仪”挑着眉头,看着同自己年龄像似的韦婕妤,挺着大肚子也丝毫不影响她的风韵跟妖娆(一个王上的妃子,竟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难不成她跟齐王有什么,梦里站在他旁边的女子会不会是她,如果是她,那场梦岂不是很快就会实现)

    卫昭仪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公主”

    对上昭仪的眼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跟在她的后面。时不时的看向她。

    云杉站在太后殿外,看着发生自己眼前的一件事(楚瞻我会让你知道,你的选择是错的)

    “你怎么知道赵廷尉早就死了,又是如何知道葶澜公主没有死”

    站在城墙楼看着街道上热闹非凡的百姓“我所认识的赵廷尉,绝不会违背北朝”看向李灏“她腰间的玉佩是大将军随身携带之物”

    李灏道“只要查出她身后之人,便能知晓当年的真相”

    “此事一出,身后之人不会再有动作”

    “事帮你做了,去吃饭”看向楚瞻

    “嗯”转身离开城楼,脚踩着楼梯

    寒酥站在窗前,看向空中红色的烟花,(这个时空的东西都挺先进的)

    卫昭仪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匕首,手擦拭着,看向被剑韧划破的大拇指。

    葶澜公主假冒赵廷尉贩盐一事,王上并未惩罚她,反而恢复葶澜公主身份。至于街道刺杀一案,未查出,并在莲花阁设家宴。

    葶澜往灵芝碗中夹着肉“多吃点”

    阿若口中含着肉,捂着嘴说道“谢,阿姑”

    太后对着王上说道“瞻儿怎么没来”

    看向皇子一旁,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他有要事处理”

    “瞻儿随你,性子执拗,更何况当年发生的事,他怎会不怨恨你,你们看似平静,实则心中各怀心思,王上之所以让瞻儿从边疆回来,不就怕他造反吗”

    王上保持着沉默

    “吾也管不了这么多,如当年一样,对王上束手无措”

    “阿娘,吾有分寸”

    坐在他旁边的王后,听着他们交流的一切,紧紧的窜住手,指甲渗进肉里。

    楚瞻这几日派人调查着有关葶澜公主的事,陷入死循环中,不管从那个地方查,每查到中间都会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