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
冬日已具备雏形，寒风吹动着苍穹下一粒一粒的黑影，催促着他们僵硬的腿赶紧迈开下一步。森林无数次走在熙熙囔囔的街头，偶尔上天会升起暖阳作为他的奖赏，而如今上天彻底对他失望，用乌云将天空盖住，用寒风将他催促，明明是早上10点的光景，却留给他傍晚的阴沉。临近春节，任何人都被牵动着回家，森林也打算收拾好酒馆，放下一无所获的一年，回到家中继续求个安宁，但家里人并不想让他如此轻松，他也不该如此轻松。森林看着眼前孤寂的景象，总会拿自己打趣，明明是个高中毕业后就放弃人生的混蛋，还咬着心仪的女生不放，联系了两年最后告白被当成了个笑话，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英雄，满满的黑历史啊。
到了。空洞，这两个大字刻在大门旁的石柱上。森林注视着那两个大字，愣住后退几步，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想要扭头就走，但门口的安保人员已经注意到他，现在走反而会将他的举止推向恶劣，无奈，森林只好主动走向安保人员，说明他是来应聘的。这明显是被姐姐坑了，怎么可能会到这样一个大机构。
空洞，一家市内著名的由政府支持的科研机构，里面传出过许多奇怪的新闻，但事实上在森林看来那些消息足以用玄幻来形容，并且虽是由政府管控着，但实际上连他们也不知道这家机构的具体运行。森林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他做记者的姐姐告诉他的，毫无疑问，森林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姐姐探索情报的棋子。但，这样一家机构真的会要一个高中毕业的小屁孩吗。
离开大门，森林便被两个公司职员领着进入到一栋大楼内部。和四位接近中年的男女坐在一起，大概就是候选人。
“真是的，这份工作真的没问题吗，招聘上什么要求也不写，什么样的人都来。”一女子对着引她进来的员工质疑到，虽然她说得很小声，但这样的话语就像会自动放大一般，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但也都不发一言。
“要骂就骂狠一点啊，这样的语言一点攻击性都没有。”森林发自内心的想法。
女子见场面似乎更加死寂，用眼神继续观察着另外四个人，当她与其中三人的眼神相互碰撞后，那三人往往将眼神移向别处，如同见到污秽之物一般，不敢直视。剩下一个人是森林，他根本就没有看她过，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压根就不认为他会得到这份工作。
女子似乎猜到其他人听到她的话语。“这该死的选人什么时候才开始啊，浪费我的时间。”
“很好，反正在之前就这么强势，那不如再强势一点，让他们觉得你就是个烦人的小丑，”森林嘴角上扬，“第一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面试。”
人们依旧沉默，女子更加得意，囔囔在一旁说个不听。
“小姐，能请您安静些吗？”其中一个略微年轻的男子说道，“这里的人都需要安静来缓和面试前的紧张。”
“我靠一张嘴来缓解紧张有什么问题吗？”女子反问。
“大家都是来面试的，你一个人会影响到所有人的。”
“你很善良啊弟弟，哦，我叫你弟弟没问题吧，毕竟看起来我比你大几岁。请问你知道有几个人会被收录吗？”女子有些妩媚的笑了笑。
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弟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个。”
“那你谈什么所有人，从进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是敌人了吧，不要弄得你们像是一个集体一样，当然也不怪你，弱者就是会给自己找归属。”女子捂住嘴大笑起来。
男子像是被哑巴附体，不再说话，他环视周围，人们依旧沉默，没有一人为他辩护。事实上，这时只要有一个人站起来与他宣为集体，他们就会获得这场舌战的胜利。
不要为集体发声啊。森林发出感叹。
“面试开始！”
一位年长的男子走进了面试室。
沉默许久。
年长的男子走了出来，但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下一位是之前那位略年轻的男子。
待到那男子进去之后，女子立刻跑到他的位置坐着，脸贴近年长男子问道，“你可以告诉我里面的面试内容吗，还有你为什么没有离开？”
年长男子拖拉着身子跟她拉开了点距离，这场景反到让森林想起了让他难忘的一个晚上。
“不用跟我玩这套，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不过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会告诉一个不认识的人，对吗？我叫傅星。”年长男子将笑容拉长，露出joker般的笑容。
女子显然被这一笑犹豫住了，但仍然缠着男子，“我叫静秋。”
“把你电话号码给我。”
女子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还是将电话号码给了他，“老牛吃嫩草。”女子心想。
“名字倒是个儒雅的名字，但跟你可真是不符，也罢，看你这么真诚，就告诉你吧。”傅星站起来，准备给所有人说，但静秋愤怒地将他拦下，“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你的名字吗？这个还需要我解释吗？”傅星大笑起来。
“混蛋，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跟那两个人说，你不应该只……”
“你规定的吗，弱者？之前不跟你计较，是不想惹麻烦，但现在，我可不在乎这些！”
“哼，你该不会是已经被淘汰了在这赖着吧。”
“懒得跟你废话，”傅星推开静秋，“喂，你们听着，要得到工作很简单，只要让这个女的离开这栋大楼就行了。”
“谁会信你这种鬼话啊？”静秋悠闲地坐着。
森林见旁边那位男子依旧沉默，只好出来配合搭腔，“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你自己一个人把她带出去不就好了。”
“因为我已经对这份工作没兴趣了，现在我只想让这个女的吃点苦头，而我现在依旧站在这儿只是想亲眼看着她被扔出去，当然，如果你们需要我也会帮忙的。”说完，傅星站到了面试室门口旁。
森林望向那两个员工，“这是允许的吗？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点了点头。
森林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这里的装修与整间公司一样别致，天花板渲染着某着特殊的蓝，接近着天空的颜色，却又显得过于浓厚而部分淡薄中透露出梦幻一般的色彩，琢磨不透啊。来这里的人都是群什么样的人？亡命之徒算不上，但思路也肯定不会是正常人。不管傅星说的是否为真话，但那人本身的举动换在其他面试公司早就被赶出来了，可这家机构是允许的，那些人应该也意识到了，但他们并没有选择离开，甚至连质疑都不曾提出，或许在这里我更显得像个正常人。森林这样想。
男子从面试室出来。“我叫傅星，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傅星问道。
犹豫片刻，他还是回答了，“你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我不回答都不对吧，我叫李茂。”
傅星微微一笑“李茂，我跟他们说只要把这个女的给带出去就行了，可他们就是不信，你给我做个证。”
李茂回头，盯着傅星的双眼，好似快要洞穿傅星的大脑，这让傅星有些发毛。“没错，只要谁能把她给带出去，谁就能拿到工作。”
坏了，都不是正常人，那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他们了。森林现在只想退出这场纷争，毕竟他可没有必须要拿到这份工作的理由，在他看来这远远不如在酒馆呆着舒服。
下一个轮到森林。
森林走进面试室，环视一周，和正常的面试室没什么区别，五位面试官前摆着一张座子，而森林只有正中间的一张椅子。
森林坐在椅子上，准备敷衍面试官的提问内容，毕竟他什么都没准备，只是临危受命。
其中一位女面试官率先发话，“你好森林先生，因现在不方便透露出这份工作内容，我们想先听听你之前的理想及未来发展。”
很常规的提问，根本没有任何攻击性可言，森林心想。“理想的话就是把我的小酒馆继续经营下去，未来发展的话就是希望我安静死去。”小样，就这份发言还不把你捏的死死的，这足以让我滚了吧。
“很好，那么接下来请谈谈你对生命的看法。”
很……好？森林双眼懵懂，晃了晃脑袋继续回答，“就像烟花一样。”只有简单一句话。
“你是指生命的短暂吗？”
“不，烟花很美，但终究是灰，简而言之，我不认为生命是伟大而有意义的，因为结束时什么都没有。”
“从这段话我是否可以得出你认为你的生命不应该开始。”
“可以。”
等等，这个面试怎么哲学起来了。
“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因此对你的面试很快就会结束，我会为你介绍此工作的要求。”
哈哈，我可真是优秀呢……
“这是一份很特殊的工作，比你见到的任何一份工作都要特殊，我们需要一个相信未知，理解未知，拥有强大的临场应变和足够理智，能够付出与接受的人。”
说到现在我也不太理解呢，不过，他们要的就是一个理性的怪物吧。
“你的任务就是把另外四个人带出去。”
“四个？”森林再次确认。
“是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面试官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森林站起，走到门前，扭过头再次询问，“只要把他们四个带出去我就能得到这份工作吗？”
女面试官抿嘴微笑。
这个可爱的微笑是怎么回事，不过刚刚的提问确实有些多余了。
当森林打开门，场面一片混乱，静秋躺在地上不停蠕动，两只手紧紧握住固定椅子的腿，而李茂拉扯着她的腿和衣服，不停拖拽着。
无可救药的场景，我得离开了，森林心想。
最不起眼的男子进入了面试室，这大概只有森林注意到了。
一个电话打来，让森林措手不及。
“喂，姐姐。”
“面试结果怎么样了？”
“那个，我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这么点谎老姐应该不会发现。
“那怎么行，这个工作你必须给我拿到，不然你这酒馆我就收回来了。”
“好，我一定努力。”森林看似风轻云淡地回答，却已经心凉一半，那个酒馆已经是他在这个无意义的世界最后的牵挂。
“丑婊子！敢戳伤我！你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在刚刚静秋挣扎的过程中，她所穿的高跟鞋插进了李茂的手臂。
森林深叹一口气，发现最不起眼的男子已经从面试室出来，并且他没有过多犹豫，立刻前去帮助李茂。
“你说过你不想要这份工作对吗？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森林向一旁的傅星问去。
“你也听到了吧，未知。”
“没错，她说到了这个词。”
“那就是我的理由，这个机构本来就奇怪，还要面对未知的事物，听起来就蛮危险的。虽然我是个怪异的人，但我还是很在乎自己的生命的，而且他们也说，我不适合这份工作。”
森林看着傅星，“我相信你，你可以帮我得到这份工作吗？”
“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这么重视生命的人应该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吧，你撒的谎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快点组织起来一个一个解决吗？”
傅星拍了拍手，微笑着对森林道：“成交，希望你没让我失望。”
到了。空洞，这两个大字刻在大门旁的石柱上。森林注视着那两个大字，愣住后退几步，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想要扭头就走，但门口的安保人员已经注意到他，现在走反而会将他的举止推向恶劣，无奈，森林只好主动走向安保人员，说明他是来应聘的。这明显是被姐姐坑了，怎么可能会到这样一个大机构。
空洞，一家市内著名的由政府支持的科研机构，里面传出过许多奇怪的新闻，但事实上在森林看来那些消息足以用玄幻来形容，并且虽是由政府管控着，但实际上连他们也不知道这家机构的具体运行。森林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他做记者的姐姐告诉他的，毫无疑问，森林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姐姐探索情报的棋子。但，这样一家机构真的会要一个高中毕业的小屁孩吗。
离开大门，森林便被两个公司职员领着进入到一栋大楼内部。和四位接近中年的男女坐在一起，大概就是候选人。
“真是的，这份工作真的没问题吗，招聘上什么要求也不写，什么样的人都来。”一女子对着引她进来的员工质疑到，虽然她说得很小声，但这样的话语就像会自动放大一般，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但也都不发一言。
“要骂就骂狠一点啊，这样的语言一点攻击性都没有。”森林发自内心的想法。
女子见场面似乎更加死寂，用眼神继续观察着另外四个人，当她与其中三人的眼神相互碰撞后，那三人往往将眼神移向别处，如同见到污秽之物一般，不敢直视。剩下一个人是森林，他根本就没有看她过，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压根就不认为他会得到这份工作。
女子似乎猜到其他人听到她的话语。“这该死的选人什么时候才开始啊，浪费我的时间。”
“很好，反正在之前就这么强势，那不如再强势一点，让他们觉得你就是个烦人的小丑，”森林嘴角上扬，“第一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面试。”
人们依旧沉默，女子更加得意，囔囔在一旁说个不听。
“小姐，能请您安静些吗？”其中一个略微年轻的男子说道，“这里的人都需要安静来缓和面试前的紧张。”
“我靠一张嘴来缓解紧张有什么问题吗？”女子反问。
“大家都是来面试的，你一个人会影响到所有人的。”
“你很善良啊弟弟，哦，我叫你弟弟没问题吧，毕竟看起来我比你大几岁。请问你知道有几个人会被收录吗？”女子有些妩媚的笑了笑。
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弟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个。”
“那你谈什么所有人，从进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是敌人了吧，不要弄得你们像是一个集体一样，当然也不怪你，弱者就是会给自己找归属。”女子捂住嘴大笑起来。
男子像是被哑巴附体，不再说话，他环视周围，人们依旧沉默，没有一人为他辩护。事实上，这时只要有一个人站起来与他宣为集体，他们就会获得这场舌战的胜利。
不要为集体发声啊。森林发出感叹。
“面试开始！”
一位年长的男子走进了面试室。
沉默许久。
年长的男子走了出来，但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下一位是之前那位略年轻的男子。
待到那男子进去之后，女子立刻跑到他的位置坐着，脸贴近年长男子问道，“你可以告诉我里面的面试内容吗，还有你为什么没有离开？”
年长男子拖拉着身子跟她拉开了点距离，这场景反到让森林想起了让他难忘的一个晚上。
“不用跟我玩这套，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不过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会告诉一个不认识的人，对吗？我叫傅星。”年长男子将笑容拉长，露出joker般的笑容。
女子显然被这一笑犹豫住了，但仍然缠着男子，“我叫静秋。”
“把你电话号码给我。”
女子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还是将电话号码给了他，“老牛吃嫩草。”女子心想。
“名字倒是个儒雅的名字，但跟你可真是不符，也罢，看你这么真诚，就告诉你吧。”傅星站起来，准备给所有人说，但静秋愤怒地将他拦下，“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你的名字吗？这个还需要我解释吗？”傅星大笑起来。
“混蛋，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跟那两个人说，你不应该只……”
“你规定的吗，弱者？之前不跟你计较，是不想惹麻烦，但现在，我可不在乎这些！”
“哼，你该不会是已经被淘汰了在这赖着吧。”
“懒得跟你废话，”傅星推开静秋，“喂，你们听着，要得到工作很简单，只要让这个女的离开这栋大楼就行了。”
“谁会信你这种鬼话啊？”静秋悠闲地坐着。
森林见旁边那位男子依旧沉默，只好出来配合搭腔，“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你自己一个人把她带出去不就好了。”
“因为我已经对这份工作没兴趣了，现在我只想让这个女的吃点苦头，而我现在依旧站在这儿只是想亲眼看着她被扔出去，当然，如果你们需要我也会帮忙的。”说完，傅星站到了面试室门口旁。
森林望向那两个员工，“这是允许的吗？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点了点头。
森林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这里的装修与整间公司一样别致，天花板渲染着某着特殊的蓝，接近着天空的颜色，却又显得过于浓厚而部分淡薄中透露出梦幻一般的色彩，琢磨不透啊。来这里的人都是群什么样的人？亡命之徒算不上，但思路也肯定不会是正常人。不管傅星说的是否为真话，但那人本身的举动换在其他面试公司早就被赶出来了，可这家机构是允许的，那些人应该也意识到了，但他们并没有选择离开，甚至连质疑都不曾提出，或许在这里我更显得像个正常人。森林这样想。
男子从面试室出来。“我叫傅星，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傅星问道。
犹豫片刻，他还是回答了，“你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我不回答都不对吧，我叫李茂。”
傅星微微一笑“李茂，我跟他们说只要把这个女的给带出去就行了，可他们就是不信，你给我做个证。”
李茂回头，盯着傅星的双眼，好似快要洞穿傅星的大脑，这让傅星有些发毛。“没错，只要谁能把她给带出去，谁就能拿到工作。”
坏了，都不是正常人，那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他们了。森林现在只想退出这场纷争，毕竟他可没有必须要拿到这份工作的理由，在他看来这远远不如在酒馆呆着舒服。
下一个轮到森林。
森林走进面试室，环视一周，和正常的面试室没什么区别，五位面试官前摆着一张座子，而森林只有正中间的一张椅子。
森林坐在椅子上，准备敷衍面试官的提问内容，毕竟他什么都没准备，只是临危受命。
其中一位女面试官率先发话，“你好森林先生，因现在不方便透露出这份工作内容，我们想先听听你之前的理想及未来发展。”
很常规的提问，根本没有任何攻击性可言，森林心想。“理想的话就是把我的小酒馆继续经营下去，未来发展的话就是希望我安静死去。”小样，就这份发言还不把你捏的死死的，这足以让我滚了吧。
“很好，那么接下来请谈谈你对生命的看法。”
很……好？森林双眼懵懂，晃了晃脑袋继续回答，“就像烟花一样。”只有简单一句话。
“你是指生命的短暂吗？”
“不，烟花很美，但终究是灰，简而言之，我不认为生命是伟大而有意义的，因为结束时什么都没有。”
“从这段话我是否可以得出你认为你的生命不应该开始。”
“可以。”
等等，这个面试怎么哲学起来了。
“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因此对你的面试很快就会结束，我会为你介绍此工作的要求。”
哈哈，我可真是优秀呢……
“这是一份很特殊的工作，比你见到的任何一份工作都要特殊，我们需要一个相信未知，理解未知，拥有强大的临场应变和足够理智，能够付出与接受的人。”
说到现在我也不太理解呢，不过，他们要的就是一个理性的怪物吧。
“你的任务就是把另外四个人带出去。”
“四个？”森林再次确认。
“是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面试官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森林站起，走到门前，扭过头再次询问，“只要把他们四个带出去我就能得到这份工作吗？”
女面试官抿嘴微笑。
这个可爱的微笑是怎么回事，不过刚刚的提问确实有些多余了。
当森林打开门，场面一片混乱，静秋躺在地上不停蠕动，两只手紧紧握住固定椅子的腿，而李茂拉扯着她的腿和衣服，不停拖拽着。
无可救药的场景，我得离开了，森林心想。
最不起眼的男子进入了面试室，这大概只有森林注意到了。
一个电话打来，让森林措手不及。
“喂，姐姐。”
“面试结果怎么样了？”
“那个，我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这么点谎老姐应该不会发现。
“那怎么行，这个工作你必须给我拿到，不然你这酒馆我就收回来了。”
“好，我一定努力。”森林看似风轻云淡地回答，却已经心凉一半，那个酒馆已经是他在这个无意义的世界最后的牵挂。
“丑婊子！敢戳伤我！你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在刚刚静秋挣扎的过程中，她所穿的高跟鞋插进了李茂的手臂。
森林深叹一口气，发现最不起眼的男子已经从面试室出来，并且他没有过多犹豫，立刻前去帮助李茂。
“你说过你不想要这份工作对吗？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森林向一旁的傅星问去。
“你也听到了吧，未知。”
“没错，她说到了这个词。”
“那就是我的理由，这个机构本来就奇怪，还要面对未知的事物，听起来就蛮危险的。虽然我是个怪异的人，但我还是很在乎自己的生命的，而且他们也说，我不适合这份工作。”
森林看着傅星，“我相信你，你可以帮我得到这份工作吗？”
“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这么重视生命的人应该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吧，你撒的谎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快点组织起来一个一个解决吗？”
傅星拍了拍手，微笑着对森林道：“成交，希望你没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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