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斗狗（一）
西山道偏僻郊外的一处老式沙场大门口摆满了各种摩托以及昂贵的小汽车。细细听去一片人的嘶吼和狗的怒嚎。
厂房内人头攒动，围起来的铁栅栏将众人隔离，圈里共有七只被关在铁笼里的狗以及一只昂首挺胸站立笼外的青狼獒。
梳着大背的小野个子不高满手油渍的站在栅栏外边从桌旁撕下羊腿用力扔到獒脚下。
“小孩儿，吃！”毛发靓丽的青狼獒听得小野指令后张开大嘴吞了进去。
“哎呀，野哥。这是条好狗啊，哪里淘的，看来今晚的狗王又是你家的了。”旁人顺势溜须。
小野满手油渍擦拭在说话的男人衣服上“各位，每月的狗王赛今晚开始了。请亲戚们尽情娱乐，愉快下注。”
话音一落，众人兴致勃勃的将早已经备好的现金拿出簇拥着冲着简陋的下注桌子走去。
小野抽着烟看着手机里收款的短信自言自语“怎么这个月的款有点少呀？”随即转头不顾嘈杂的人声叫来小弟“这次的煤款少的很，咋回事儿？”抬起手机屏幕冲着赶来的小弟晃悠。
“哥，这个月国家有会开。前半月效益挺好，到后半月人开会了，煤矿都停了！”身前的小弟龇牙咧嘴笑着。
“哎！”小野烦躁的看着收款短信哀叹一声。
站在下注桌上的小伙大吼一声“第一轮下注截止，恶斗开始！”
整个厂房顿时安静无声，众人兴冲冲的看着一男子穿着特制衣服走进栅栏里“第一轮，刘老板的杜高勇士对王矿的土佐斗犬坦克。二狗体重相当，年龄相当。”这人拿起一块羊后腿摆在地板，身后铁笼被人拉开，两只恶狗同时出笼。
“恶斗，正式开始！”此人无视左右两旁的大狗，直起身子一边向后退，一边嚎叫道。
经过鹅哥询问得知小野今晚出没的地方后，张晓通过当地朋友关系以新客人身份进入了斗狗场内。
此时并没有下注的张晓注视着看台上坐着的小野冲着旁边人随意的问道“兄弟，多少起押呀？”
旁边这位瘦小男子目光注视着场内互相观望的两只狗“最低五百，上不封顶！特么的我买错了，坦克这把很有优势呀，这五千块又赔了。”
“手机上给你五千，你把票给我，刚想买勇士没买上，刚好啊。”张晓掏出手机试探道。
这瘦男听闻这才抬头看向比他高的短袖男人高兴的点点头“没问题啊，来你扫我。”
二者一来一往爽快达成一笔个人交易，张晓手里握着车钥匙默默地看着。
“叫啊。”卖票的瘦男略微激动的推了下张晓。
没等拿着票后者漏出疑惑的表情
而后场外围观的众人爆发出一阵嘈杂，大多数为着自己下注的狗在呐喊。
“勇士，给我干它娘的。”
“坦克不要怂，眯着眼就是咬。”
一群赌徒立马进入状态呼喊加油，张晓哈哈一笑表示自己明白，也是高喊一声“勇士给我干尿坦克这个狗日的！”
瘦男更加激动跳起来拍着张晓的肩膀“哈哈，有趣有趣，那玩意儿就是狗日的。”
场内两条狗开始有了动作，开始撕扯之前被人丢到水泥地板的羊腿。喉咙中发出低沉略有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欢呼的人们在这时全部闭住了嘴巴。
坦克松开羊腿冲着对方试探性虚咬一口却被蓄势待发的勇士早有防备般的侧着脑袋狠狠咬在了其下牙槽上。
瘦男一个激动，大巴掌又一次拍在了张晓的胳膊叫嚣道“兄弟，快看，勇士咬在坦克的上巴上了。”
张晓摸着自己被人拍了几次的胳膊“那他妈是下牙槽，你别太用力了，我要疼了就把你扔进去，咬你的上巴！”没好气的臭骂着。
这人摸着自己的短发不好意思的说自己太激动了。
转头再看场内时依然被死死的咬着但是丝毫没有哀嚎的坦克，它像是有计划一般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向着自己后方移动。
由于己身力气过于有劲儿，钳制坦克的勇士一边咬着不松嘴，一边竟被迫被拉至栅栏边。明眼看去是勇士更胜一筹，可是现在这个场面在有经验的眼里却是坦克的赢面较大一些，被敌人死命的咬着这么长时间忍着痛苦拉着移动了八九米之余。以至于坦克的下牙槽肉眼可见的被拉长数厘米，勇士的尖牙深深嵌入其肉里，鲜血粘满了它的牙齿滴落在地。
坐在看台上翘起二郎腿的小野见战斗陷入僵持，伸手拿起一旁放着的剔骨刀，削下一片羊肉准确的丢在了两条狗的中间。
勇士斜眼一瞅，脑袋一抽竟然松开了快要被制服的坦克。转头将落在地板上的碎肉吃进自己满口血腥的嘴里。
场外坦克的主人适时下达命令，疼红眼的坦克瞬间暴起冲着大快朵颐的勇士喉咙咬去。
“勇士！”一声呼喊，让吃肉的杜高警惕的抬起头。恰恰躲过了那致命一口，被坦克咬在左侧脸颊。
“呜～”勇士吃痛，哀嚎一声使劲甩着脑袋但却无济于事。索性不在躲避将嘴里快要下咽的碎肉丢出，张嘴咬在坦克前腿。
先前那瘦男子毫不介意的轻轻拍了下张晓“兄弟，没戏了。坦克被咬人家不嚎叫一声，你看看你选的那条狗，就咬个脸蛋叫的比谁也惨！”
张晓微笑着摇摇头“你看那条土佐，之前被咬伤了牙槽，现在它好像牙齿错位了，咬合不紧凑了。”随即大声呼喊“勇士，挣脱它，再咬同一个地方！”
话音刚落，勇士瞅准机会使劲一甩头。挣脱狗嘴，代价是水泥地上落下的三厘米长侧脸。不顾鲜血喷流，松开狗腿冲着坦克再次张开的狗嘴咬去。又一次咬在下牙槽附近，这次不给反应时间，勇士将脑袋用力一甩，坦克下牙槽乃至整个下巴瞬间脱落。这才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血液顺着已经无力支持耷拉的舌头持续流出。
坦克半卧在地板，不住的喘息着，不住的哀嚎着，趴着的下体有水渍流出……。
坦克确实被勇士干尿了。
现场少部分人看得这一结果喜出望外，惊呼出声。
小野点着烟站起身子“亲戚们，前戏结束。请各位兑奖去吧。恭喜发财！”
栅栏内两个男子走进去将两条狗或牵着，或拉着拖出场外。
“好兄弟，我不卖了行不？他娘的勇士赔率5.8了！”瘦男半开玩笑拉着着张晓来到兑奖桌旁等待着“5000块按照5.8赔率计算是29000块。你得请喝酒呀！”
张晓心不在焉，扭头看了眼看台玩手机的小野心里计划着。
兑奖之后，第二场通知在十分钟后开始。张晓本想冲着小野就要走去，却被瘦男拉着下注。无奈之下，随口说了个下一场上台的斗犬“全压！”
瘦男赞同的伸出大拇指“好样的，兄弟。给我来三万，压的和这位大哥一样。”随后掏出现金拍在桌面。
张晓这才空的机会，径直走向小野“你好，野哥。”
看台上的小野在众人簇拥下并没有听到张晓的叫声，不得已再一次喊到“野青。”
小野眉头一皱，这狗场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见到有人直呼他名字的，眉眼轻扫见来人自己并不熟悉“你特么谁啊？老子跟你认识？”
张晓顺势登上台阶“你好，我来替我们老板还账的。”
“滚蛋，还账去其他地方还去，他妈今天是疯了咋的？老子今天一天都在狗场，他们还账的都来这儿还我钱。有病吧！”小野大手一挥，说着便怒气拉满一脚蹬在刚登上台阶的张晓，被后者侧身躲开一把拉住蹬来的腿正要干仗之时，被小野的兄弟一把拉开。
小野蹭一下站起“我去你大爷的，你敢揍老子？”
张晓洒脱的甩开被别人抓着的手臂，淡定的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烟点着“他妈的，我仗着年长你几岁。来还你钱，你这是什么态度？意思你不要了是吧？”指头指着站起身子的小野。
台下站着的瘦男打眼一看闹事儿的是与自己刚刚聊天的张晓大声喊道“小野，家事不要来这儿来搞好不好。十分钟马上到了，先把活动搞完再说！”
小野长舒一口气，抬手示意可以开始。但却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张晓“你今天必须丢一件东西不可，特么折我面子。你问老子什么态度？老子是要账的态度，给老子把他弄下去。搞他！”
身旁四个兄弟听闻立即将张晓围上来“行，我挨你一顿干。但是这钱你就别要了。”
“滚你妈的！”小野骂道。
瘦男举起手冲着小野招呼“小野，活动先搞完，别扯我心情。这小子刚刚下了三万注，这把结束了再说。”语气稍微变得严肃。
小野这才看到下方冲他说话的瘦男，狠狠看了眼张晓“我这人有原则，只要我们当中有交易，那你就是我的客人，什么错对先不论。你给老子等着！”
张晓一声嗤笑，无视围观人群以及小野兄弟转身朝看台下方走去。
再一次与瘦男站在一起“兄弟，你跟一二流子较什么劲儿？”
张晓冲着瘦男道谢后淡淡说道“我以前也是二流子，谁怕谁？”
其实张晓的计划被面前这位好心帮助自己的男人打乱了，因为他自己就是奔着小野揍自己来的。在高速路时，张晓已经接到远在外地的王队打来电话，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名辅警，在全国警局都有自己的记录。即便真被野青干了，也值当！哪想被瘦男阻止。
“各位下注暂停，下一场恶斗一分钟后开始。”
小野一伸手将站在场中央的小弟打断“那小比压的哪一头？”眼睛盯着台下淡然的张晓冲着押注台问道。
押注台小弟翻看记录后高声喊着“压的老杜的啸天！”
小野大手一挥“临时加时三分钟，我压啸天对头八十万。”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斗狗不比其他。这事儿完全就图个乐。八十万这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
众人议论不止，也有不少人重新走到押注台跟换押注对象或者再一次押注！
瘦男哎呀一声“完咯，三万赔完犊子了。”
铁笼拉开，两条狗出现在场内“亲戚们，正式开始。老杜赔率18倍。杨总赔率10倍。”’
张晓毫不顾忌冲着场内大喊“啸天，给老子弄死它。”说罢嚣张的看着小野，他觉得挨揍的机会又来了！
厂房内人头攒动，围起来的铁栅栏将众人隔离，圈里共有七只被关在铁笼里的狗以及一只昂首挺胸站立笼外的青狼獒。
梳着大背的小野个子不高满手油渍的站在栅栏外边从桌旁撕下羊腿用力扔到獒脚下。
“小孩儿，吃！”毛发靓丽的青狼獒听得小野指令后张开大嘴吞了进去。
“哎呀，野哥。这是条好狗啊，哪里淘的，看来今晚的狗王又是你家的了。”旁人顺势溜须。
小野满手油渍擦拭在说话的男人衣服上“各位，每月的狗王赛今晚开始了。请亲戚们尽情娱乐，愉快下注。”
话音一落，众人兴致勃勃的将早已经备好的现金拿出簇拥着冲着简陋的下注桌子走去。
小野抽着烟看着手机里收款的短信自言自语“怎么这个月的款有点少呀？”随即转头不顾嘈杂的人声叫来小弟“这次的煤款少的很，咋回事儿？”抬起手机屏幕冲着赶来的小弟晃悠。
“哥，这个月国家有会开。前半月效益挺好，到后半月人开会了，煤矿都停了！”身前的小弟龇牙咧嘴笑着。
“哎！”小野烦躁的看着收款短信哀叹一声。
站在下注桌上的小伙大吼一声“第一轮下注截止，恶斗开始！”
整个厂房顿时安静无声，众人兴冲冲的看着一男子穿着特制衣服走进栅栏里“第一轮，刘老板的杜高勇士对王矿的土佐斗犬坦克。二狗体重相当，年龄相当。”这人拿起一块羊后腿摆在地板，身后铁笼被人拉开，两只恶狗同时出笼。
“恶斗，正式开始！”此人无视左右两旁的大狗，直起身子一边向后退，一边嚎叫道。
经过鹅哥询问得知小野今晚出没的地方后，张晓通过当地朋友关系以新客人身份进入了斗狗场内。
此时并没有下注的张晓注视着看台上坐着的小野冲着旁边人随意的问道“兄弟，多少起押呀？”
旁边这位瘦小男子目光注视着场内互相观望的两只狗“最低五百，上不封顶！特么的我买错了，坦克这把很有优势呀，这五千块又赔了。”
“手机上给你五千，你把票给我，刚想买勇士没买上，刚好啊。”张晓掏出手机试探道。
这瘦男听闻这才抬头看向比他高的短袖男人高兴的点点头“没问题啊，来你扫我。”
二者一来一往爽快达成一笔个人交易，张晓手里握着车钥匙默默地看着。
“叫啊。”卖票的瘦男略微激动的推了下张晓。
没等拿着票后者漏出疑惑的表情
而后场外围观的众人爆发出一阵嘈杂，大多数为着自己下注的狗在呐喊。
“勇士，给我干它娘的。”
“坦克不要怂，眯着眼就是咬。”
一群赌徒立马进入状态呼喊加油，张晓哈哈一笑表示自己明白，也是高喊一声“勇士给我干尿坦克这个狗日的！”
瘦男更加激动跳起来拍着张晓的肩膀“哈哈，有趣有趣，那玩意儿就是狗日的。”
场内两条狗开始有了动作，开始撕扯之前被人丢到水泥地板的羊腿。喉咙中发出低沉略有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欢呼的人们在这时全部闭住了嘴巴。
坦克松开羊腿冲着对方试探性虚咬一口却被蓄势待发的勇士早有防备般的侧着脑袋狠狠咬在了其下牙槽上。
瘦男一个激动，大巴掌又一次拍在了张晓的胳膊叫嚣道“兄弟，快看，勇士咬在坦克的上巴上了。”
张晓摸着自己被人拍了几次的胳膊“那他妈是下牙槽，你别太用力了，我要疼了就把你扔进去，咬你的上巴！”没好气的臭骂着。
这人摸着自己的短发不好意思的说自己太激动了。
转头再看场内时依然被死死的咬着但是丝毫没有哀嚎的坦克，它像是有计划一般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向着自己后方移动。
由于己身力气过于有劲儿，钳制坦克的勇士一边咬着不松嘴，一边竟被迫被拉至栅栏边。明眼看去是勇士更胜一筹，可是现在这个场面在有经验的眼里却是坦克的赢面较大一些，被敌人死命的咬着这么长时间忍着痛苦拉着移动了八九米之余。以至于坦克的下牙槽肉眼可见的被拉长数厘米，勇士的尖牙深深嵌入其肉里，鲜血粘满了它的牙齿滴落在地。
坐在看台上翘起二郎腿的小野见战斗陷入僵持，伸手拿起一旁放着的剔骨刀，削下一片羊肉准确的丢在了两条狗的中间。
勇士斜眼一瞅，脑袋一抽竟然松开了快要被制服的坦克。转头将落在地板上的碎肉吃进自己满口血腥的嘴里。
场外坦克的主人适时下达命令，疼红眼的坦克瞬间暴起冲着大快朵颐的勇士喉咙咬去。
“勇士！”一声呼喊，让吃肉的杜高警惕的抬起头。恰恰躲过了那致命一口，被坦克咬在左侧脸颊。
“呜～”勇士吃痛，哀嚎一声使劲甩着脑袋但却无济于事。索性不在躲避将嘴里快要下咽的碎肉丢出，张嘴咬在坦克前腿。
先前那瘦男子毫不介意的轻轻拍了下张晓“兄弟，没戏了。坦克被咬人家不嚎叫一声，你看看你选的那条狗，就咬个脸蛋叫的比谁也惨！”
张晓微笑着摇摇头“你看那条土佐，之前被咬伤了牙槽，现在它好像牙齿错位了，咬合不紧凑了。”随即大声呼喊“勇士，挣脱它，再咬同一个地方！”
话音刚落，勇士瞅准机会使劲一甩头。挣脱狗嘴，代价是水泥地上落下的三厘米长侧脸。不顾鲜血喷流，松开狗腿冲着坦克再次张开的狗嘴咬去。又一次咬在下牙槽附近，这次不给反应时间，勇士将脑袋用力一甩，坦克下牙槽乃至整个下巴瞬间脱落。这才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血液顺着已经无力支持耷拉的舌头持续流出。
坦克半卧在地板，不住的喘息着，不住的哀嚎着，趴着的下体有水渍流出……。
坦克确实被勇士干尿了。
现场少部分人看得这一结果喜出望外，惊呼出声。
小野点着烟站起身子“亲戚们，前戏结束。请各位兑奖去吧。恭喜发财！”
栅栏内两个男子走进去将两条狗或牵着，或拉着拖出场外。
“好兄弟，我不卖了行不？他娘的勇士赔率5.8了！”瘦男半开玩笑拉着着张晓来到兑奖桌旁等待着“5000块按照5.8赔率计算是29000块。你得请喝酒呀！”
张晓心不在焉，扭头看了眼看台玩手机的小野心里计划着。
兑奖之后，第二场通知在十分钟后开始。张晓本想冲着小野就要走去，却被瘦男拉着下注。无奈之下，随口说了个下一场上台的斗犬“全压！”
瘦男赞同的伸出大拇指“好样的，兄弟。给我来三万，压的和这位大哥一样。”随后掏出现金拍在桌面。
张晓这才空的机会，径直走向小野“你好，野哥。”
看台上的小野在众人簇拥下并没有听到张晓的叫声，不得已再一次喊到“野青。”
小野眉头一皱，这狗场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见到有人直呼他名字的，眉眼轻扫见来人自己并不熟悉“你特么谁啊？老子跟你认识？”
张晓顺势登上台阶“你好，我来替我们老板还账的。”
“滚蛋，还账去其他地方还去，他妈今天是疯了咋的？老子今天一天都在狗场，他们还账的都来这儿还我钱。有病吧！”小野大手一挥，说着便怒气拉满一脚蹬在刚登上台阶的张晓，被后者侧身躲开一把拉住蹬来的腿正要干仗之时，被小野的兄弟一把拉开。
小野蹭一下站起“我去你大爷的，你敢揍老子？”
张晓洒脱的甩开被别人抓着的手臂，淡定的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烟点着“他妈的，我仗着年长你几岁。来还你钱，你这是什么态度？意思你不要了是吧？”指头指着站起身子的小野。
台下站着的瘦男打眼一看闹事儿的是与自己刚刚聊天的张晓大声喊道“小野，家事不要来这儿来搞好不好。十分钟马上到了，先把活动搞完再说！”
小野长舒一口气，抬手示意可以开始。但却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张晓“你今天必须丢一件东西不可，特么折我面子。你问老子什么态度？老子是要账的态度，给老子把他弄下去。搞他！”
身旁四个兄弟听闻立即将张晓围上来“行，我挨你一顿干。但是这钱你就别要了。”
“滚你妈的！”小野骂道。
瘦男举起手冲着小野招呼“小野，活动先搞完，别扯我心情。这小子刚刚下了三万注，这把结束了再说。”语气稍微变得严肃。
小野这才看到下方冲他说话的瘦男，狠狠看了眼张晓“我这人有原则，只要我们当中有交易，那你就是我的客人，什么错对先不论。你给老子等着！”
张晓一声嗤笑，无视围观人群以及小野兄弟转身朝看台下方走去。
再一次与瘦男站在一起“兄弟，你跟一二流子较什么劲儿？”
张晓冲着瘦男道谢后淡淡说道“我以前也是二流子，谁怕谁？”
其实张晓的计划被面前这位好心帮助自己的男人打乱了，因为他自己就是奔着小野揍自己来的。在高速路时，张晓已经接到远在外地的王队打来电话，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名辅警，在全国警局都有自己的记录。即便真被野青干了，也值当！哪想被瘦男阻止。
“各位下注暂停，下一场恶斗一分钟后开始。”
小野一伸手将站在场中央的小弟打断“那小比压的哪一头？”眼睛盯着台下淡然的张晓冲着押注台问道。
押注台小弟翻看记录后高声喊着“压的老杜的啸天！”
小野大手一挥“临时加时三分钟，我压啸天对头八十万。”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斗狗不比其他。这事儿完全就图个乐。八十万这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
众人议论不止，也有不少人重新走到押注台跟换押注对象或者再一次押注！
瘦男哎呀一声“完咯，三万赔完犊子了。”
铁笼拉开，两条狗出现在场内“亲戚们，正式开始。老杜赔率18倍。杨总赔率10倍。”’
张晓毫不顾忌冲着场内大喊“啸天，给老子弄死它。”说罢嚣张的看着小野，他觉得挨揍的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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