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是不是想我了
萧敬呈瞥了宋袅袅一眼，嘴里轻哼哼：“名声自然是要的，哪能同你比？”
宋袅袅：……
宋袅袅：如果我说我也很在意名声的你信吗？
只是自己“咻”地进这个身体里来的时候，名声就已经坏成了渣渣，恶女洗白路漫漫啊……
“所以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宋袅袅抬头看了看早已黑了的天色：时间不早了，有屁就放，没屁就滚。
“哦，我是来同你告别的，明日我就要离开钱塘了。”
“哦。”
宋袅袅叉了块夏瓜果肉，放进嘴里。
萧敬呈不甘心地望着宋袅袅：“你就没点什么要同我说？”
“说什么？”
“比如说问我去哪，去做什么。”
宋袅袅翻了个白眼：“那你要去哪？又去做什么？”
“我……”
萧敬呈刚开了口，又觉着相当的没意思。她不是馋自己身子吗？如今怎么对自己这么不关心了？
宋袅袅：我馋你个大头鬼哦？!
“算了，不说这个了，”萧敬呈摆摆手，又躺了下去，“不过我怎么瞅着你那舅舅，身体倒是越来越好了。”
“怎么，我舅舅身体好你就不高兴了啊？你可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宋袅袅瞪他，眼神中的信息赤裸裸的：你若是想害我舅舅，你就死定了！
萧敬呈摸了摸鼻子：“我是个纨绔不假，但害人的事可没干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舅舅的病能治好，所以才同我签了那个合约？”
“怎么可能？”宋袅袅神色如常，“我名声差不假，但欺骗人的事可没干过。”
原本默默吃瓜的红杏忍不住崇拜地看了宋袅袅一眼：自家小姐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出色了！
“没其它事你就快回去吧，大晚上的待在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家闺秀院子里算什么事儿？”宋袅袅正了正神色，她得端庄，她得矜持，夜深人静与外男独处一院怎么成？再说了，她还等着柳家巷子那边的消息呢！自家的事情，还是别让外人知道了。
闻言萧敬呈起身，翻墙出去，动作行云流水，还顺走了桌上还没破开的另一个夏瓜……
见萧敬呈走了，吃瓜群众红小杏胆子又大了，不满的嘟囔起来：“这萧公子虽然长得是挺好看的，但脑袋瓜恐怕不大好使！”
还说自家小姐脑子不好，小姐要是脑子不好怎么能在京都众多贵女中脱颖而出，成为话题最多也最受关注的女子的？
“确实，他还拿走了我的瓜！”
宋袅袅愤愤不平。
堂堂萧国公府的嫡公子，还缺个瓜不成？
“钱塘的夏瓜甜，明日奴婢再去集市上买两个回来，然后再买点蜜饯果脯，给小姐路上吃。”
“这敢情好，”宋袅袅满足地弯了弯眉眼，起身活动活动，补充，“再多买几本话本子，来的时候买的都已经看完了。”
萧敬呈说他明日离开钱塘，殊不知宋袅袅也是准备明日启程回京。宋知青和宋云庭都要回来了，宋袅袅要赶在两人回家前到家。
主仆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有小厮从前院过来：“表小姐，人抓到了！”
“押回来了吗？我要亲自去审。”宋袅袅起身，敢对自己最亲的两个人下手，她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小厮忙道：“抓是抓到了，可却被人拦住了，他要将人带走，还指名要表小姐您过去。”
“这就稀奇了。”宋袅袅挑眉，钱塘这边宋云樱还有熟人不成？原主那么娇气的人，哪受得了长途跋涉。从她记事起，可都没怎么来过钱塘呢。
宋袅袅对小厮道：“去备车，我过去看看。”
红杏忙跑进屋子里取来披风给宋袅袅披上。
柳家巷子离徐家只有百来米的距离，若不是夜深，宋袅袅都想步行过去了。宋袅袅带着红杏上了马车，屁股还没坐热乎，便到了。
红杏率先下了车，然后过来扶宋袅袅。
宋袅袅下了车，便看到了两方对峙，剑拔弩张的样子。
准确的说，是徐家的人押着一个妇人，然后徐家人同妇人一起，被一群人给包围了。
对方人多势众，而且瞧着个个身强体壮，一个顶两。若是对方强抢，以徐家在场的几个人，完全没有办法抵抗，对方却围而不攻，难道真的同自己有交情？
宋袅袅抬眸望去，就着火把忽明忽暗的光，看到了那群人正前方的那人棱角分明的脸，不由得笑了：还真是熟人啊……
那张脸辨识度太高，即便光线昏暗也遮挡不了他的绝代风华。
“舅舅。”宋袅袅走进包围圈，上前行礼。
徐慎点点头，一脸担忧地望着宋袅袅：“人倒是抓到了，只是……”说着一脸严肃的望向对面的人。
而对面的人此时也开口了：“宋大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慎正要拒绝，就看到宋袅袅示意他安心的眼神，不由得一愣：难道自家侄女同这个陌生男子也有关系？
不怪乎他乱想，只怪宋云樱名声太差。
宋袅袅歪着头认真地打量了那被押着的妇人几眼，容貌陌生，不由得问徐慎：“舅舅可识得此人？”
“不识。”
“那我过去会会他。”宋袅袅见徐慎皱眉，忍不住叹了口气，“敌多我寡，不去也不行吧？而且舅舅放心，我曾救过他，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们就在您眼皮子底下说话，不会有事的。”
见宋袅袅胸有成竹，徐慎不好多说，只道：“那你小心。”
宋袅袅让红杏待在徐家这边，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
赵璿见宋袅袅走过来，抬手一挥，身边的人便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来。
见他负手跟来，宋袅袅朝他嫣然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阿宣还是拿上火把吧，我怕黑。”
赵璿皱着眉头看了宋袅袅一眼，还是喊了一声：“钱多多。”
钱多多会意，小跑上前，将手中的火把恭恭敬敬地递给赵璿。
两人又走了几步，确定其他人听不到了，赵璿停了下来。
宋袅袅也停了下来，望着赵璿：“说吧，你为何要带走她。”
“此事说来话长……”
宋袅袅挑眉：“那便长话短说。”
赵璿面无表情地瞥了宋袅袅一眼，他难道闲到要同她秉烛夜谈？
“那个妇人姓孟，原先是我恩师家中的奶娘。十四年前的元宵佳节，她带着我恩师的小儿子出门看灯，再也没有回来。”
赵璿顿了顿，微黄的火光打在他脸上，染上一层寒霜。
水过留痕，雁过留声。
他不信两个人会凭空消失。
这些年，他一直在查这件事情，直到三个多月前，他的人查到，那孟氏来了钱塘，还同钱塘徐家的人有接触。
“你不会查到他和徐家有关吧？”宋袅袅抬头，正好对上赵璿沉默无言的俊颜，宋袅袅心中一咯噔，她不过随口一说，难道一语成谶了？
“我舅舅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
赵璿继续沉默。
能做成江南第一富商，赵璿可不信徐慎没有自己的雷霆手段。只不过在宋云樱这个侄女面前，徐慎不会展现这一面罢了。
宋袅袅想了想，还是决定同赵璿说清楚，不然回头他得把徐慎怀疑上。
“我舅舅原先中了毒，后来抓到了府上在舅舅吃食中下毒的小厮。经过审问，小厮供认出那个妇人，也就是孟氏来，说他收了孟氏的钱，每月初一十五来这柳家巷子拿药，然后偷偷下在我舅舅的吃食里。今日是七月十五，我们便来这巷子里守株待兔了。我舅舅既被孟氏所害，又怎回和她同流合污？”
“所以此事必然同我舅舅无关。”宋袅袅来了个总结。
徐慎生病这事赵璿是调查过的。他从得知孟氏的消息后后就派人暗中盯着徐府，徐府的大小事情，也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上次他夜探徐府，就是为了调查孟氏的事情，误打误撞地知晓了红杏的事，便顺手让钱多多调查了一下。至于徐慎，他生病的时间同孟氏出现的时间相符，也正是因此他才有礼有节地让徐慎把孟氏交出来不是？否则何须废话？只是原先他以为徐慎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没想到竟然是被人下了毒。但是——
“是否无关等我查清了自然知晓。”
“你这人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宋袅袅睨他一眼，余光扫了扫围着徐慎等人严阵以待的众人，打着商量道，“要不，我拿玉佩同你换？”
赵璿凉凉地瞥了宋袅袅一眼：拿我的东西同我交换？真是好样的！
“那你要怎样？”宋袅袅抬头凑近赵璿，吐气如兰，“难道真的要袅袅以身相许，阿宣才同意放了我们一行人？”
不远处一直关注着两人的徐慎脸一黑：袅袅同他贴那么近做什么？
赵璿皱着眉头，不动声色地错开两步：“你们可以离开，那妇人留下。”
见状徐慎的脸更黑了：他退那么快做什么？就这么不待见救命恩人？怕是个眼瞎的，我家袅袅好看又善良！
宋袅袅眨眨眼，一脸认真道：“你是不是想我了？”
赵璿：……
赵璿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脸都黑了：“宋大小姐请自重！”
“不是吗？不然你叫我过来作甚？”宋袅袅挑眉，“你人多势众，我舅舅他们又打不过你，你直接抢走不就成了？”
赵璿：说的好有道理……
“这不是我的作风。”
“阿宣大杀四方的时候，可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
宋袅袅睨着他：荨麻给你，你编，你继续编。
“那不一样。”
“你方才不还怀疑我舅舅同那拐了你恩师小儿子的妇人有关系？”
赵璿：“我从未说过此话。”
宋袅袅：“所以你是真的想我了？”
赵璿：“……”
还有完没完了？
宋袅袅：……
宋袅袅：如果我说我也很在意名声的你信吗？
只是自己“咻”地进这个身体里来的时候，名声就已经坏成了渣渣，恶女洗白路漫漫啊……
“所以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宋袅袅抬头看了看早已黑了的天色：时间不早了，有屁就放，没屁就滚。
“哦，我是来同你告别的，明日我就要离开钱塘了。”
“哦。”
宋袅袅叉了块夏瓜果肉，放进嘴里。
萧敬呈不甘心地望着宋袅袅：“你就没点什么要同我说？”
“说什么？”
“比如说问我去哪，去做什么。”
宋袅袅翻了个白眼：“那你要去哪？又去做什么？”
“我……”
萧敬呈刚开了口，又觉着相当的没意思。她不是馋自己身子吗？如今怎么对自己这么不关心了？
宋袅袅：我馋你个大头鬼哦？!
“算了，不说这个了，”萧敬呈摆摆手，又躺了下去，“不过我怎么瞅着你那舅舅，身体倒是越来越好了。”
“怎么，我舅舅身体好你就不高兴了啊？你可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宋袅袅瞪他，眼神中的信息赤裸裸的：你若是想害我舅舅，你就死定了！
萧敬呈摸了摸鼻子：“我是个纨绔不假，但害人的事可没干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舅舅的病能治好，所以才同我签了那个合约？”
“怎么可能？”宋袅袅神色如常，“我名声差不假，但欺骗人的事可没干过。”
原本默默吃瓜的红杏忍不住崇拜地看了宋袅袅一眼：自家小姐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出色了！
“没其它事你就快回去吧，大晚上的待在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家闺秀院子里算什么事儿？”宋袅袅正了正神色，她得端庄，她得矜持，夜深人静与外男独处一院怎么成？再说了，她还等着柳家巷子那边的消息呢！自家的事情，还是别让外人知道了。
闻言萧敬呈起身，翻墙出去，动作行云流水，还顺走了桌上还没破开的另一个夏瓜……
见萧敬呈走了，吃瓜群众红小杏胆子又大了，不满的嘟囔起来：“这萧公子虽然长得是挺好看的，但脑袋瓜恐怕不大好使！”
还说自家小姐脑子不好，小姐要是脑子不好怎么能在京都众多贵女中脱颖而出，成为话题最多也最受关注的女子的？
“确实，他还拿走了我的瓜！”
宋袅袅愤愤不平。
堂堂萧国公府的嫡公子，还缺个瓜不成？
“钱塘的夏瓜甜，明日奴婢再去集市上买两个回来，然后再买点蜜饯果脯，给小姐路上吃。”
“这敢情好，”宋袅袅满足地弯了弯眉眼，起身活动活动，补充，“再多买几本话本子，来的时候买的都已经看完了。”
萧敬呈说他明日离开钱塘，殊不知宋袅袅也是准备明日启程回京。宋知青和宋云庭都要回来了，宋袅袅要赶在两人回家前到家。
主仆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有小厮从前院过来：“表小姐，人抓到了！”
“押回来了吗？我要亲自去审。”宋袅袅起身，敢对自己最亲的两个人下手，她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小厮忙道：“抓是抓到了，可却被人拦住了，他要将人带走，还指名要表小姐您过去。”
“这就稀奇了。”宋袅袅挑眉，钱塘这边宋云樱还有熟人不成？原主那么娇气的人，哪受得了长途跋涉。从她记事起，可都没怎么来过钱塘呢。
宋袅袅对小厮道：“去备车，我过去看看。”
红杏忙跑进屋子里取来披风给宋袅袅披上。
柳家巷子离徐家只有百来米的距离，若不是夜深，宋袅袅都想步行过去了。宋袅袅带着红杏上了马车，屁股还没坐热乎，便到了。
红杏率先下了车，然后过来扶宋袅袅。
宋袅袅下了车，便看到了两方对峙，剑拔弩张的样子。
准确的说，是徐家的人押着一个妇人，然后徐家人同妇人一起，被一群人给包围了。
对方人多势众，而且瞧着个个身强体壮，一个顶两。若是对方强抢，以徐家在场的几个人，完全没有办法抵抗，对方却围而不攻，难道真的同自己有交情？
宋袅袅抬眸望去，就着火把忽明忽暗的光，看到了那群人正前方的那人棱角分明的脸，不由得笑了：还真是熟人啊……
那张脸辨识度太高，即便光线昏暗也遮挡不了他的绝代风华。
“舅舅。”宋袅袅走进包围圈，上前行礼。
徐慎点点头，一脸担忧地望着宋袅袅：“人倒是抓到了，只是……”说着一脸严肃的望向对面的人。
而对面的人此时也开口了：“宋大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慎正要拒绝，就看到宋袅袅示意他安心的眼神，不由得一愣：难道自家侄女同这个陌生男子也有关系？
不怪乎他乱想，只怪宋云樱名声太差。
宋袅袅歪着头认真地打量了那被押着的妇人几眼，容貌陌生，不由得问徐慎：“舅舅可识得此人？”
“不识。”
“那我过去会会他。”宋袅袅见徐慎皱眉，忍不住叹了口气，“敌多我寡，不去也不行吧？而且舅舅放心，我曾救过他，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们就在您眼皮子底下说话，不会有事的。”
见宋袅袅胸有成竹，徐慎不好多说，只道：“那你小心。”
宋袅袅让红杏待在徐家这边，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
赵璿见宋袅袅走过来，抬手一挥，身边的人便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来。
见他负手跟来，宋袅袅朝他嫣然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阿宣还是拿上火把吧，我怕黑。”
赵璿皱着眉头看了宋袅袅一眼，还是喊了一声：“钱多多。”
钱多多会意，小跑上前，将手中的火把恭恭敬敬地递给赵璿。
两人又走了几步，确定其他人听不到了，赵璿停了下来。
宋袅袅也停了下来，望着赵璿：“说吧，你为何要带走她。”
“此事说来话长……”
宋袅袅挑眉：“那便长话短说。”
赵璿面无表情地瞥了宋袅袅一眼，他难道闲到要同她秉烛夜谈？
“那个妇人姓孟，原先是我恩师家中的奶娘。十四年前的元宵佳节，她带着我恩师的小儿子出门看灯，再也没有回来。”
赵璿顿了顿，微黄的火光打在他脸上，染上一层寒霜。
水过留痕，雁过留声。
他不信两个人会凭空消失。
这些年，他一直在查这件事情，直到三个多月前，他的人查到，那孟氏来了钱塘，还同钱塘徐家的人有接触。
“你不会查到他和徐家有关吧？”宋袅袅抬头，正好对上赵璿沉默无言的俊颜，宋袅袅心中一咯噔，她不过随口一说，难道一语成谶了？
“我舅舅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
赵璿继续沉默。
能做成江南第一富商，赵璿可不信徐慎没有自己的雷霆手段。只不过在宋云樱这个侄女面前，徐慎不会展现这一面罢了。
宋袅袅想了想，还是决定同赵璿说清楚，不然回头他得把徐慎怀疑上。
“我舅舅原先中了毒，后来抓到了府上在舅舅吃食中下毒的小厮。经过审问，小厮供认出那个妇人，也就是孟氏来，说他收了孟氏的钱，每月初一十五来这柳家巷子拿药，然后偷偷下在我舅舅的吃食里。今日是七月十五，我们便来这巷子里守株待兔了。我舅舅既被孟氏所害，又怎回和她同流合污？”
“所以此事必然同我舅舅无关。”宋袅袅来了个总结。
徐慎生病这事赵璿是调查过的。他从得知孟氏的消息后后就派人暗中盯着徐府，徐府的大小事情，也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上次他夜探徐府，就是为了调查孟氏的事情，误打误撞地知晓了红杏的事，便顺手让钱多多调查了一下。至于徐慎，他生病的时间同孟氏出现的时间相符，也正是因此他才有礼有节地让徐慎把孟氏交出来不是？否则何须废话？只是原先他以为徐慎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没想到竟然是被人下了毒。但是——
“是否无关等我查清了自然知晓。”
“你这人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宋袅袅睨他一眼，余光扫了扫围着徐慎等人严阵以待的众人，打着商量道，“要不，我拿玉佩同你换？”
赵璿凉凉地瞥了宋袅袅一眼：拿我的东西同我交换？真是好样的！
“那你要怎样？”宋袅袅抬头凑近赵璿，吐气如兰，“难道真的要袅袅以身相许，阿宣才同意放了我们一行人？”
不远处一直关注着两人的徐慎脸一黑：袅袅同他贴那么近做什么？
赵璿皱着眉头，不动声色地错开两步：“你们可以离开，那妇人留下。”
见状徐慎的脸更黑了：他退那么快做什么？就这么不待见救命恩人？怕是个眼瞎的，我家袅袅好看又善良！
宋袅袅眨眨眼，一脸认真道：“你是不是想我了？”
赵璿：……
赵璿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脸都黑了：“宋大小姐请自重！”
“不是吗？不然你叫我过来作甚？”宋袅袅挑眉，“你人多势众，我舅舅他们又打不过你，你直接抢走不就成了？”
赵璿：说的好有道理……
“这不是我的作风。”
“阿宣大杀四方的时候，可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
宋袅袅睨着他：荨麻给你，你编，你继续编。
“那不一样。”
“你方才不还怀疑我舅舅同那拐了你恩师小儿子的妇人有关系？”
赵璿：“我从未说过此话。”
宋袅袅：“所以你是真的想我了？”
赵璿：“……”
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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