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林冲传武
一阵畅快大笑之后，林娘子安抚二人道：“方才是我家官人对你们的考验，检验你们的心智，莫要见怪；你们与那些肤浅之人不同，我家官人自然对待你们与他们不同。”
“谢谢师娘！”刘二牛登时跪倒便拜。
是拜呢还是不拜呢？
现在拜了便是违背林冲的师训，不拜呢这小子已经开始了，自己不拜则显得有些失礼，且看林娘子如何应对。
“起来起来！”林娘子赶紧扶起刘二牛，和蔼说道：“莫急，等我家官人晋升成了八品武者，你再叫我师娘不迟。”
“反正是早晚都要叫的！”刘二牛嘴里嘟囔着，又引发一阵笑。
“二牛！”林冲喊道。
“师父叫俺啥事？”刘牛摸摸脑袋憨憨问道。
“方才我和鲁师兄商量了一下，分别传授你和成瑛武艺，我师兄的月牙铲功夫天下无双，须的使用者力大无穷，你是他最中意的人，往后就由他传你武艺。”
刘二牛一听，连忙走到鲁智深跟前跪拜，鲁智深乐得合不拢嘴，将他扶起说道：“洒家没有那么多曲曲绕绕，从现在起你就可以叫洒家师父了，他便是你的师叔，你师叔的周家枪法你也可以学，集众家之长，将为师的月牙铲功夫发扬光大。”
“恭喜师兄！”
“双儿恭喜师伯！”
看众人平静下来，林冲说道：“林某以往授人武艺，多是人情世故无奈之举，并未真心传授，仅指点一二；师尊说过，习武之人，人品心性最为重要，体质悟性其次，否则恃强凌弱，祸害乡里；你二人若练了周家枪法，断不得如此。”
“是，成瑛聆听教诲！”
“二牛聆听教诲！”
“往后处世，须得言而有信，光明磊落，一身正气，造福乡里……”
贾成瑛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担子很重，无他，就是要求太高了。
林冲孜孜不倦说了许久，一旁的林小姐忍不住又说道：“爹，您又开始迂腐了，您这不是再给自己选徒弟，我看是在给天下苍生选圣人；前面说的还行，后面我听着别扭，什么除暴安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没有错，可是天下有人做到了吗？当今皇帝做到了吗？您自己做到了吗？”
“我猜您下一步该说劫富济贫了吧？倘若那样，咱家的宅子是不是也要献出来，给那些逃荒到神京城的流民难民来住？”
“凡事啊要有个度，除暴安良也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罢，都要审时度势，量力而行，不然，一腔热血，自己小命都不保，谈何家国情怀，又谈何将师尊他老人家的绝学发扬光大？”
“这……”林冲一时尴尬，只好笑笑道：“闺女啊，你这快言快语的，爹爹怕你嫁不出去啊！”
“哼，我又没打算出嫁，到时我招一个上门女婿。”
大家笑笑之后，林冲起身走向厢房，片刻拿着一把木枪走了出来，把二人招到跟前说道：“林某看你二人就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故此讲得有些忘乎所以，幸亏双儿提醒了我，她说得对，凡事要审时度势，量力而行。”
“尊听教诲！”
“周家枪法共有七十二式，今日传你们十二式，莫与他人分享，我先耍上两遍，你俩默记于心。”
“多谢林大官人！”
“二牛谢过师叔！”
林冲豁然脱去外套，露出双臂凹凸起伏的肌肉，做了几个几个前刺回收动作之后，一根木枪顿时在他手中呼呼生风，眼花缭乱，如同无数条被束缚着尾巴的长蛇，吐着信子向周边扑来；又像晚间盛开的烟花，千丝万缕般虚幻。
太快了，根本看不清，贾成瑛盯着林冲手中上下翻飞的木枪，心中极为震撼，感觉和后世武术运动员的枪术比起来，要快两三倍，就跟视频快放效果似的，若扔一块石子过去，一定会被枪头击飞。
这才是枪出如龙啊，过去看到的都是花架子！
俗语说，棍打一大片，枪扎一条线，但这时却是枪扎一大片，任何人只要撞上，身上便会瞬间多出几个窟窿。
他射箭的时候，眼中的猎物是可以随着意念慢慢变近变大，速度也是可以变慢的，就这么产生意念的功夫，林冲的动作果然变慢下来，所有的虚幻消失，每一个动作清清楚楚展现出来。
贾成瑛心里得意，并不表现出来，仍静心观察着林冲的每一个动作。
“官人慢些！”林娘子喊道：“他们还只是孩子，官人还是从基础的慢动作开始，如同禁军操练，你在前面，他俩在后，各持一把枪，同一个动作反复数次，然后熟能生巧。”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林娘子或许是看林冲习武次数多了，也慢慢看出些门道了。
“娘子所言差矣，”林冲停下动作说道：“他二人已是二品和三品武者，对武术的理解不是那些普通的禁军能比的，眼力更不是普通禁军能相提并论的。”
“师叔，您的动作我都记住了！”刘二牛孩子似的，兴奋地说道：“要不俺也耍一遍您瞧瞧？”
几人同时暗暗吃惊，贾成瑛也觉得奇怪，这刘二牛比自己还天才？
“你耍一遍看看！”林冲将木枪扔给刘二牛。
刘二牛接过木枪，不忘施以抱拳礼，遂拉开架势，木枪在他手中大开大合，除了速度不够快，倒也是有板有眼，一个招式不少。
“不错，看一遍就记个八九不离十，就是洒家也难以做到！”鲁智深夸赞道。
“大哥也试试！”刘二牛耍完一遍后将木枪递给贾成瑛，自己退到一边。
“各位，成瑛献丑了！”贾成瑛快速把林冲刚才的动作回忆一遍，随后立定，深吸一口气，持枪放平，快速前刺，回收，轮扫，转向……
全部动作一气呵成，明显比刘二牛快很多。
其实他可以更快！
“好好！”依旧是鲁智深，他连连鼓掌，口中说道：“恭喜师弟，收了个这么好的徒弟，师父若是知道了该有多高兴。”
“彼此彼此！”
“恭喜爹爹！”
“恭喜官人！”
“我再耍一遍，招式你们都记住了，你二人回去之后，须的勤学苦练，争取一个月之内进阶至三品和四品，到年底，各自再进一级。”
“哪有这么快？”林娘子笑道：“我和官人刚认识的时候，官人也是如他们般年纪，那时候官人也才是四品武者，已经是轰动神京城的天才武者了。”
“看来，是我有些着急了！”
“我觉得成！”贾成瑛胸有成竹说道：“因为我和二牛弟弟是站在巨人肩上。”
“此话怎讲？”林冲已经猜出来了个大概意思，就是觉得这种比喻从未听说过。
“当初林大官人学武的时候并没有高人指点，只是成名之后才认识了师尊，若早些拜入师尊门下，林大官人早就是八品武者了；现在我和二牛弟弟已经有了些根基，又有您和鲁大官人的亲授，比您当初的起点高多了；所以我和二牛弟弟是站在巨人肩上，而且是两位巨人肩上，年内进阶到四品和五品不成问题。”
“好，有道理，就应该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比一代强。”
“如此说来，我也是站在巨人肩上的了，咯咯！”林小姐笑声最为响亮。
“哈哈哈，照这个进度，到明年初时候，成瑛贤侄就可以每月领取官家银子了！”
“武者品阶晋升可以领取官家银子？”贾成瑛满脸不解。
“不完全是！”林冲解释道：“按照大夏律法，武者晋升至五品之后，可每月向官家领取十两银子，若晋升至六品，可领取二十两，七品四十两两，八品八十两。”
“如此说来，九品武者可以每月领取一百六十两银子了！”
“呵呵，一个武者品阶达到了九品，他怎会在意这点银子？”顿了一下又说道：“况且，九品武者只是个传说，即便是我和你鲁师伯也未曾见过。”
十两银子对贾成瑛无所谓，但对刘二牛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他闻言顿时两眼放光，憧憬起来。
“别高兴的太早！”林冲继续说道：“对一个五品武者来说，十两银子不多，但基本的衣食住行已经够了，只是若要拿到官家银子，须的有人担保，且品行端正，无不良记录，若有战事，还需为国参战。”
原来这十两银子也不是好拿的！
刘二牛当即拍着胸脯子说道：“俺没有犯过事，等俺成了五品武者，师父和师叔一定要为俺担保啊；若有战事，俺一定参加，就怕官家嫌俺年龄小不带俺去。”
“谢谢师娘！”刘二牛登时跪倒便拜。
是拜呢还是不拜呢？
现在拜了便是违背林冲的师训，不拜呢这小子已经开始了，自己不拜则显得有些失礼，且看林娘子如何应对。
“起来起来！”林娘子赶紧扶起刘二牛，和蔼说道：“莫急，等我家官人晋升成了八品武者，你再叫我师娘不迟。”
“反正是早晚都要叫的！”刘二牛嘴里嘟囔着，又引发一阵笑。
“二牛！”林冲喊道。
“师父叫俺啥事？”刘牛摸摸脑袋憨憨问道。
“方才我和鲁师兄商量了一下，分别传授你和成瑛武艺，我师兄的月牙铲功夫天下无双，须的使用者力大无穷，你是他最中意的人，往后就由他传你武艺。”
刘二牛一听，连忙走到鲁智深跟前跪拜，鲁智深乐得合不拢嘴，将他扶起说道：“洒家没有那么多曲曲绕绕，从现在起你就可以叫洒家师父了，他便是你的师叔，你师叔的周家枪法你也可以学，集众家之长，将为师的月牙铲功夫发扬光大。”
“恭喜师兄！”
“双儿恭喜师伯！”
看众人平静下来，林冲说道：“林某以往授人武艺，多是人情世故无奈之举，并未真心传授，仅指点一二；师尊说过，习武之人，人品心性最为重要，体质悟性其次，否则恃强凌弱，祸害乡里；你二人若练了周家枪法，断不得如此。”
“是，成瑛聆听教诲！”
“二牛聆听教诲！”
“往后处世，须得言而有信，光明磊落，一身正气，造福乡里……”
贾成瑛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担子很重，无他，就是要求太高了。
林冲孜孜不倦说了许久，一旁的林小姐忍不住又说道：“爹，您又开始迂腐了，您这不是再给自己选徒弟，我看是在给天下苍生选圣人；前面说的还行，后面我听着别扭，什么除暴安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没有错，可是天下有人做到了吗？当今皇帝做到了吗？您自己做到了吗？”
“我猜您下一步该说劫富济贫了吧？倘若那样，咱家的宅子是不是也要献出来，给那些逃荒到神京城的流民难民来住？”
“凡事啊要有个度，除暴安良也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罢，都要审时度势，量力而行，不然，一腔热血，自己小命都不保，谈何家国情怀，又谈何将师尊他老人家的绝学发扬光大？”
“这……”林冲一时尴尬，只好笑笑道：“闺女啊，你这快言快语的，爹爹怕你嫁不出去啊！”
“哼，我又没打算出嫁，到时我招一个上门女婿。”
大家笑笑之后，林冲起身走向厢房，片刻拿着一把木枪走了出来，把二人招到跟前说道：“林某看你二人就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故此讲得有些忘乎所以，幸亏双儿提醒了我，她说得对，凡事要审时度势，量力而行。”
“尊听教诲！”
“周家枪法共有七十二式，今日传你们十二式，莫与他人分享，我先耍上两遍，你俩默记于心。”
“多谢林大官人！”
“二牛谢过师叔！”
林冲豁然脱去外套，露出双臂凹凸起伏的肌肉，做了几个几个前刺回收动作之后，一根木枪顿时在他手中呼呼生风，眼花缭乱，如同无数条被束缚着尾巴的长蛇，吐着信子向周边扑来；又像晚间盛开的烟花，千丝万缕般虚幻。
太快了，根本看不清，贾成瑛盯着林冲手中上下翻飞的木枪，心中极为震撼，感觉和后世武术运动员的枪术比起来，要快两三倍，就跟视频快放效果似的，若扔一块石子过去，一定会被枪头击飞。
这才是枪出如龙啊，过去看到的都是花架子！
俗语说，棍打一大片，枪扎一条线，但这时却是枪扎一大片，任何人只要撞上，身上便会瞬间多出几个窟窿。
他射箭的时候，眼中的猎物是可以随着意念慢慢变近变大，速度也是可以变慢的，就这么产生意念的功夫，林冲的动作果然变慢下来，所有的虚幻消失，每一个动作清清楚楚展现出来。
贾成瑛心里得意，并不表现出来，仍静心观察着林冲的每一个动作。
“官人慢些！”林娘子喊道：“他们还只是孩子，官人还是从基础的慢动作开始，如同禁军操练，你在前面，他俩在后，各持一把枪，同一个动作反复数次，然后熟能生巧。”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林娘子或许是看林冲习武次数多了，也慢慢看出些门道了。
“娘子所言差矣，”林冲停下动作说道：“他二人已是二品和三品武者，对武术的理解不是那些普通的禁军能比的，眼力更不是普通禁军能相提并论的。”
“师叔，您的动作我都记住了！”刘二牛孩子似的，兴奋地说道：“要不俺也耍一遍您瞧瞧？”
几人同时暗暗吃惊，贾成瑛也觉得奇怪，这刘二牛比自己还天才？
“你耍一遍看看！”林冲将木枪扔给刘二牛。
刘二牛接过木枪，不忘施以抱拳礼，遂拉开架势，木枪在他手中大开大合，除了速度不够快，倒也是有板有眼，一个招式不少。
“不错，看一遍就记个八九不离十，就是洒家也难以做到！”鲁智深夸赞道。
“大哥也试试！”刘二牛耍完一遍后将木枪递给贾成瑛，自己退到一边。
“各位，成瑛献丑了！”贾成瑛快速把林冲刚才的动作回忆一遍，随后立定，深吸一口气，持枪放平，快速前刺，回收，轮扫，转向……
全部动作一气呵成，明显比刘二牛快很多。
其实他可以更快！
“好好！”依旧是鲁智深，他连连鼓掌，口中说道：“恭喜师弟，收了个这么好的徒弟，师父若是知道了该有多高兴。”
“彼此彼此！”
“恭喜爹爹！”
“恭喜官人！”
“我再耍一遍，招式你们都记住了，你二人回去之后，须的勤学苦练，争取一个月之内进阶至三品和四品，到年底，各自再进一级。”
“哪有这么快？”林娘子笑道：“我和官人刚认识的时候，官人也是如他们般年纪，那时候官人也才是四品武者，已经是轰动神京城的天才武者了。”
“看来，是我有些着急了！”
“我觉得成！”贾成瑛胸有成竹说道：“因为我和二牛弟弟是站在巨人肩上。”
“此话怎讲？”林冲已经猜出来了个大概意思，就是觉得这种比喻从未听说过。
“当初林大官人学武的时候并没有高人指点，只是成名之后才认识了师尊，若早些拜入师尊门下，林大官人早就是八品武者了；现在我和二牛弟弟已经有了些根基，又有您和鲁大官人的亲授，比您当初的起点高多了；所以我和二牛弟弟是站在巨人肩上，而且是两位巨人肩上，年内进阶到四品和五品不成问题。”
“好，有道理，就应该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比一代强。”
“如此说来，我也是站在巨人肩上的了，咯咯！”林小姐笑声最为响亮。
“哈哈哈，照这个进度，到明年初时候，成瑛贤侄就可以每月领取官家银子了！”
“武者品阶晋升可以领取官家银子？”贾成瑛满脸不解。
“不完全是！”林冲解释道：“按照大夏律法，武者晋升至五品之后，可每月向官家领取十两银子，若晋升至六品，可领取二十两，七品四十两两，八品八十两。”
“如此说来，九品武者可以每月领取一百六十两银子了！”
“呵呵，一个武者品阶达到了九品，他怎会在意这点银子？”顿了一下又说道：“况且，九品武者只是个传说，即便是我和你鲁师伯也未曾见过。”
十两银子对贾成瑛无所谓，但对刘二牛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他闻言顿时两眼放光，憧憬起来。
“别高兴的太早！”林冲继续说道：“对一个五品武者来说，十两银子不多，但基本的衣食住行已经够了，只是若要拿到官家银子，须的有人担保，且品行端正，无不良记录，若有战事，还需为国参战。”
原来这十两银子也不是好拿的！
刘二牛当即拍着胸脯子说道：“俺没有犯过事，等俺成了五品武者，师父和师叔一定要为俺担保啊；若有战事，俺一定参加，就怕官家嫌俺年龄小不带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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