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林冲又耍了一遍周家枪法中的前十二式，放慢了速度让二人看的更加明白，最后交待，半个月之后来他这里接受考核，若能进阶，再传周家枪法下面的十二式，直到七十二式枪法全部传授完毕。
看天色不早，鲁智深起身告辞，二人也一并告辞。
在刘二牛备车，鲁智深和林冲道别的功夫，林小姐走近贾成瑛悄悄问道：“刚才大谈阔论之时，你说武者亦可以是修道者，无论有无慧根，你是否受过高人指点？”
“没有！”贾成瑛说道：“有感而发，我命由我不由天，凭什么修真者口中的‘慧根’他们就有，而我们普通武者就没有？只不过是为了阻止凡人修成正果，而欲盖弥彰罢了；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那些山中野兽都可以幻化出人形，成为灵兽，我就不信我们凡人就不能得道，等着吧，我定能修出道法仙术。”
“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林小姐眼前一亮，脸色甚是激动，“据传，过去凡人之中，确实听说有自己修出道法仙术的，只是数百年了已无从考证，但我相信你，你若需要本金购买辅助之物我可资助你些银两，希望你有所突破，将心得与我分享如何？”
“谢谢林小姐，你我师出同门，自该分享心得，至于银子，我堂堂七尺男儿自己解决。”
“你……好吧，也不要太逞强，武功与道法齐头并进，希望你月底先把武者品阶晋升到四品，争取年内进阶到五品。”
“你是五品，到时候我也是五品，打败了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不许胡思乱想！”
“好，从今往后我努力练功，做个坐怀不乱，不近女色之人？”
“少油嘴滑舌！”林小姐愠怒：“你我都还年轻，就该好好练功，提升自己，莫要辜负了大好年华；我那日说过的话不必当真，只是对你的激励罢了，你若真有恒心毅力成为我爹那样的强者，本小姐不介意倒追于你。”
“林小姐此言如同醍醐灌顶，成瑛如梦方醒，天地为证，成瑛发誓，三年之内，定能成为师父那样的强者。”
“这才是大夏男儿该有的样子！”林小姐心中窃喜，却偏偏做出少年老成的样子，最后又丢下一句：“往后见面，就叫我桂双师姐。”
林冲和林娘子趣味深长地看着二人，神色各异。
“哈哈哈……”鲁智深大笑着坐上马车，三人遂离去。
鲁智深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五六里，一会儿就将他送到了。
这里是官家公馆，其实就是单身的，或者家小在外地的官差们的集体宿舍，地方很大，除了宿舍，还有饭堂，练武场；同时还有书法，象棋，蹴鞠，相扑等娱乐活动的场地；有专门洗衣做饭的，省去了这些单身汉们的麻烦。
但鲁智深却是住的一个单间，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三人进来稍坐片刻，他便提着月牙铲让二人跟着来到练武场。
先是打了一套势大力沉的金刚罗汉拳，然后是大开大合，气势如虹的铲法，把刘二牛看呆了。
“师父，俺喜欢用这个大家伙！”
“洒家的这把月牙铲，当年可是五台山的镇山之宝，你若练得和洒家一样，洒家便将这月牙铲送与你。”
刘二牛接过月牙铲，感觉足足有一百五六十斤，挥舞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回去之后多馒头多吃肉，洒家给你一张图纸，照这个样子找铁匠铺子打造两个月牙铲，一个两百斤的，每天用它练习力气；一个一百来斤，每天练习铲法，等你长大成人功夫自然就练了出来。”
回到家，刘二牛就操起林冲赠送的木枪在空地上耍练起来。练完枪法，他把木枪想象成鲁智深使用的月牙铲，一招一式练了几遍，然后不觉得过瘾，想起金刚罗汉拳还没有练，便把木枪放到一边，赤手空拳在院中闪转腾挪。
这刘二牛，和过去的贾成瑛一样是个武痴啊！
贾成瑛兴起，也练了半个时辰，大汗淋漓，冲了个澡，回到房中练习各种道术。刘二牛练累之后睡在西厢房，对他并不干扰。
控物术他已经用的比较熟练了，指挥周边物件虚空飘来飘去，让杯子飞到嘴边，刀剑挂墙上。但是做不得精活细活，比如穿针引线和提笔写字，尝试了很久也很难成功，线根本穿不进去，每次都有偏差。字也写得歪歪扭扭，如同毛虫爬过一般。
看来还是练的太少，他相信熟能生巧，本想继续加练，想到明天还要去衙门与人对簿，便睡下了。
次日早上，贾成瑛和刘二牛早早起床，先是晨练半个时辰，然后吃了早饭，一同去向衙门。
衙门口围着些不少看热闹的群众，二人挤进去之后见主事的官员正在审理那日案子，下面跪几个人，有一个小厮，两个女子，掌柜的和小二也在。那个小厮正是那日跪地求饶的家伙，两个女子是秦可卿的丫鬟宝珠和瑞珠，一身华服的秦可卿也旁边站着。鲁智深双手抱胸，高大的身躯在一众官差之中鹤立鸡群，一看到贾成瑛和刘二牛就示意二人到前面来。
二人跪下，诉说当日发生之事，主事官员听完点点头，说道：“你们且起来吧，你二人方才所言与他们诉说基本一致，现在本官判定你二人所作所为实属见义勇为；只是，在打斗当中你们忘记了你们皆是武者，他们皆是凡人，造成两死三伤；因此，功过相抵，你二人无需承担他们的丧葬及医治费用，亦无任何钱物奖励。”
“大人！”鲁智深站出来说道：“如此判罚并不妥当，这几个腌臜小厮平日里仗着主子权势没少欺负百姓，被打死打伤也是活该，若没有奖励，武者们谁还会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鲁捕头，你在教本官事？”主事的脸色阴沉，目光扫过台下众人不满说道。
“鲁达不敢！”鲁智深说道：“洒家当年打死恶霸郑屠夫，逃至五台山，先皇得知后不仅没有治罪洒家，还着令户部奖励洒家三百两银子，让洒家官复原职；如今这薛蟠，欺男霸女，与当年郑屠夫何其相似，且不说二人打死打伤了几个他的下人，就是打死了他薛蟠本人又如何？”
“你……”主事的气的脸色猪肝一样红紫，良久才轻声说道：“鲁捕头你有所不知，这薛蟠身份远不是当日你打死的郑屠夫所能相提并论的，他家数代皇商，与当朝林丞相又是亲戚，孰轻孰重你我都要三思啊！”
“哼，当朝林丞相，清正廉洁，爱民如子，断不会认的这样的亲戚。”
“也罢，就奖励他二人十两银子！”主事的妥协，遂轻声与旁边的副职交谈几句，片刻，有人拿过来几张银票放到案子上。
“哗……”
“鲁捕头威武！”
公堂门口的围观群众们掌声一片，主事的翻了翻白眼，让二人上前领取银票。
主事的心里很清楚，在鲁智深这里，自己官阶再大也入不了他的法眼，人家是上过战场的，杀人如麻，皇上亲自嘉奖过的英雄人物。是每个月可以领取二十两银子的六品武者，加上薪俸，比他这个七品官都多，想想都窝囊。
贾成瑛和刘二牛接过银票，道了谢，在吃瓜群众们的掌声中也向他们抱拳致谢。
与秦可卿聊几句之后，贾成瑛寻思着该回去了，这时秦可卿说道：“家父在聚仙楼定了一个包间，我与瑞珠宝珠先去，贾公子刘公子也快些过去啊。”
看向二人的眼神，皆是感激之意。
“肃静！”主事的惊堂木一拍说道：“此案已经完结，除贾成瑛一人之外其余人皆退下。”
“大人，还有何事？”贾成瑛声音不大不小问道。
“贾成瑛！”主事的喝道：“有人举报你，你本是西疆战场的一名军士，奈何在战斗中贪生怕死，在所有袍泽皆尽战死之后你竟然装疯卖傻，擅自回京，你可知罪？”
“我何时上过西疆战场？”贾成瑛一惊，脑海中瞬间涌出一股尘封已久的记忆！
看天色不早，鲁智深起身告辞，二人也一并告辞。
在刘二牛备车，鲁智深和林冲道别的功夫，林小姐走近贾成瑛悄悄问道：“刚才大谈阔论之时，你说武者亦可以是修道者，无论有无慧根，你是否受过高人指点？”
“没有！”贾成瑛说道：“有感而发，我命由我不由天，凭什么修真者口中的‘慧根’他们就有，而我们普通武者就没有？只不过是为了阻止凡人修成正果，而欲盖弥彰罢了；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那些山中野兽都可以幻化出人形，成为灵兽，我就不信我们凡人就不能得道，等着吧，我定能修出道法仙术。”
“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林小姐眼前一亮，脸色甚是激动，“据传，过去凡人之中，确实听说有自己修出道法仙术的，只是数百年了已无从考证，但我相信你，你若需要本金购买辅助之物我可资助你些银两，希望你有所突破，将心得与我分享如何？”
“谢谢林小姐，你我师出同门，自该分享心得，至于银子，我堂堂七尺男儿自己解决。”
“你……好吧，也不要太逞强，武功与道法齐头并进，希望你月底先把武者品阶晋升到四品，争取年内进阶到五品。”
“你是五品，到时候我也是五品，打败了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不许胡思乱想！”
“好，从今往后我努力练功，做个坐怀不乱，不近女色之人？”
“少油嘴滑舌！”林小姐愠怒：“你我都还年轻，就该好好练功，提升自己，莫要辜负了大好年华；我那日说过的话不必当真，只是对你的激励罢了，你若真有恒心毅力成为我爹那样的强者，本小姐不介意倒追于你。”
“林小姐此言如同醍醐灌顶，成瑛如梦方醒，天地为证，成瑛发誓，三年之内，定能成为师父那样的强者。”
“这才是大夏男儿该有的样子！”林小姐心中窃喜，却偏偏做出少年老成的样子，最后又丢下一句：“往后见面，就叫我桂双师姐。”
林冲和林娘子趣味深长地看着二人，神色各异。
“哈哈哈……”鲁智深大笑着坐上马车，三人遂离去。
鲁智深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五六里，一会儿就将他送到了。
这里是官家公馆，其实就是单身的，或者家小在外地的官差们的集体宿舍，地方很大，除了宿舍，还有饭堂，练武场；同时还有书法，象棋，蹴鞠，相扑等娱乐活动的场地；有专门洗衣做饭的，省去了这些单身汉们的麻烦。
但鲁智深却是住的一个单间，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三人进来稍坐片刻，他便提着月牙铲让二人跟着来到练武场。
先是打了一套势大力沉的金刚罗汉拳，然后是大开大合，气势如虹的铲法，把刘二牛看呆了。
“师父，俺喜欢用这个大家伙！”
“洒家的这把月牙铲，当年可是五台山的镇山之宝，你若练得和洒家一样，洒家便将这月牙铲送与你。”
刘二牛接过月牙铲，感觉足足有一百五六十斤，挥舞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回去之后多馒头多吃肉，洒家给你一张图纸，照这个样子找铁匠铺子打造两个月牙铲，一个两百斤的，每天用它练习力气；一个一百来斤，每天练习铲法，等你长大成人功夫自然就练了出来。”
回到家，刘二牛就操起林冲赠送的木枪在空地上耍练起来。练完枪法，他把木枪想象成鲁智深使用的月牙铲，一招一式练了几遍，然后不觉得过瘾，想起金刚罗汉拳还没有练，便把木枪放到一边，赤手空拳在院中闪转腾挪。
这刘二牛，和过去的贾成瑛一样是个武痴啊！
贾成瑛兴起，也练了半个时辰，大汗淋漓，冲了个澡，回到房中练习各种道术。刘二牛练累之后睡在西厢房，对他并不干扰。
控物术他已经用的比较熟练了，指挥周边物件虚空飘来飘去，让杯子飞到嘴边，刀剑挂墙上。但是做不得精活细活，比如穿针引线和提笔写字，尝试了很久也很难成功，线根本穿不进去，每次都有偏差。字也写得歪歪扭扭，如同毛虫爬过一般。
看来还是练的太少，他相信熟能生巧，本想继续加练，想到明天还要去衙门与人对簿，便睡下了。
次日早上，贾成瑛和刘二牛早早起床，先是晨练半个时辰，然后吃了早饭，一同去向衙门。
衙门口围着些不少看热闹的群众，二人挤进去之后见主事的官员正在审理那日案子，下面跪几个人，有一个小厮，两个女子，掌柜的和小二也在。那个小厮正是那日跪地求饶的家伙，两个女子是秦可卿的丫鬟宝珠和瑞珠，一身华服的秦可卿也旁边站着。鲁智深双手抱胸，高大的身躯在一众官差之中鹤立鸡群，一看到贾成瑛和刘二牛就示意二人到前面来。
二人跪下，诉说当日发生之事，主事官员听完点点头，说道：“你们且起来吧，你二人方才所言与他们诉说基本一致，现在本官判定你二人所作所为实属见义勇为；只是，在打斗当中你们忘记了你们皆是武者，他们皆是凡人，造成两死三伤；因此，功过相抵，你二人无需承担他们的丧葬及医治费用，亦无任何钱物奖励。”
“大人！”鲁智深站出来说道：“如此判罚并不妥当，这几个腌臜小厮平日里仗着主子权势没少欺负百姓，被打死打伤也是活该，若没有奖励，武者们谁还会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鲁捕头，你在教本官事？”主事的脸色阴沉，目光扫过台下众人不满说道。
“鲁达不敢！”鲁智深说道：“洒家当年打死恶霸郑屠夫，逃至五台山，先皇得知后不仅没有治罪洒家，还着令户部奖励洒家三百两银子，让洒家官复原职；如今这薛蟠，欺男霸女，与当年郑屠夫何其相似，且不说二人打死打伤了几个他的下人，就是打死了他薛蟠本人又如何？”
“你……”主事的气的脸色猪肝一样红紫，良久才轻声说道：“鲁捕头你有所不知，这薛蟠身份远不是当日你打死的郑屠夫所能相提并论的，他家数代皇商，与当朝林丞相又是亲戚，孰轻孰重你我都要三思啊！”
“哼，当朝林丞相，清正廉洁，爱民如子，断不会认的这样的亲戚。”
“也罢，就奖励他二人十两银子！”主事的妥协，遂轻声与旁边的副职交谈几句，片刻，有人拿过来几张银票放到案子上。
“哗……”
“鲁捕头威武！”
公堂门口的围观群众们掌声一片，主事的翻了翻白眼，让二人上前领取银票。
主事的心里很清楚，在鲁智深这里，自己官阶再大也入不了他的法眼，人家是上过战场的，杀人如麻，皇上亲自嘉奖过的英雄人物。是每个月可以领取二十两银子的六品武者，加上薪俸，比他这个七品官都多，想想都窝囊。
贾成瑛和刘二牛接过银票，道了谢，在吃瓜群众们的掌声中也向他们抱拳致谢。
与秦可卿聊几句之后，贾成瑛寻思着该回去了，这时秦可卿说道：“家父在聚仙楼定了一个包间，我与瑞珠宝珠先去，贾公子刘公子也快些过去啊。”
看向二人的眼神，皆是感激之意。
“肃静！”主事的惊堂木一拍说道：“此案已经完结，除贾成瑛一人之外其余人皆退下。”
“大人，还有何事？”贾成瑛声音不大不小问道。
“贾成瑛！”主事的喝道：“有人举报你，你本是西疆战场的一名军士，奈何在战斗中贪生怕死，在所有袍泽皆尽战死之后你竟然装疯卖傻，擅自回京，你可知罪？”
“我何时上过西疆战场？”贾成瑛一惊，脑海中瞬间涌出一股尘封已久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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