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失联的韩鱼九
将狗粮搅碎，倒进捏成容器状的史莱姆中，加水，像揉面团一样转动，静置，等待史莱姆将食物吸收，变成棕色的半透明胶体。然后把它底下的黑色切掉，将剩余的史莱姆切成长条，使它失去活性后喂给小白。
“我成功了！”林欣云目光中充满喜悦，在镜头面前捧起史莱姆。
“嗯，等会把脸洗一洗。”，韩小九注视着视频里脸上粘着棕色粉末的林，肮脏的围裙，又看了看沾满水渍的厨房，严重怀疑周末她说她会做饭的真实性。如果真的能做饭，那味道可能不那么尽如人意。
林欣云用水果刀划去史莱姆底部，将剩余部分铺开在砧板上，切成条状，小心翼翼地喂给小白。
小白伸出长长的粉色舌头，一卷，嘶溜一声吸到肚子里。
吃完整个史莱姆后，小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变成韩小九认知中的一般体型的狗。它咬住项圈，在林的周围蹦蹦跳跳。
“小九哥，我就先挂掉去遛狗了。麻烦你了，再见。”
挂断视频电话，韩小九招呼躲在屋顶的兄弟们下来，把脑中刚才的画面分享出去。
“你们看到阳台的窗外没有，高楼大厦的，这是哪里？”
“看高度，这里是二十楼左右。”
“这个房子的面积，有点大啊。”
“可不大吗，一只马一样大的狗可以在里面奔跑。”
“等等，我好像在窗户外看到一条河，不对，是江，玉京江！”
韩四九打开电脑，筛选地理位置。六个人认真比对地图，缩小范围，终于有了头绪。
林欣云住的地方在市中心，一幢高级公寓的第十九层。
韩小九查询当地的房价，“个十百千万......这位更是重量级的富婆。”不管林欣云家是买的还是租的，都不是一般家庭。
“那就先来一百个吧。”六人脑子里浮现出一句纯真的话语。
对不起，是他们想象力不够。韩小九有些庆幸当时这句话没说出口，不然他的脸就要啪啪响了。
韩小九怀着敬畏之心，从身体里掏出林欣云的七分之一手办，放在书柜最高层的中央。
六个人各自掏出三炷香，朝这位财神爷兼直幸运女神拜了拜。
黏土手办制作精致，就像真人一般。泥人衣着是林欣云周日穿的衣服。它的脸部细节传神，手脚小巧玲珑，身体因为缺乏素材做不出来，只是大概做出轮廓，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肤被他涂上一层马赛克。泥人的颜色是用的韩小九给自己上色的材料，色彩是在他身体里调的。
他的第一桶金是从她那里赚的，转运是见到她之后。要问韩小九这样有没有用，韩小九只能说：“心诚则灵。”
每天拜一拜总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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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韩三九将香插在脑袋上，拿起床上的手机，眉头轻佻，将手机递给韩四九。
“噫吁戏，拜她真的有用啊”，韩四九丢出五块弹丸，打进五人的脖颈。
韩四九投稿的网站开启了一个征文活动，主题是“没有灵气灵兽的世界”。如果一个世界没有灵气也没有灵兽，那那个世界会怎么运转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有什么跌宕起伏、激动人心的事件......
“这个活动简直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没有灵气没有灵兽的架空世界，说的不就是蓝星吗？我直接把蓝星的历史写上去，一个字都不用改。什么神话啊，什么宗教啊，什么文化传承啊。”韩四九两手抱拳，虔诚地祭拜林欣云的雕塑。
“那本书已经上架了，不着急，我这边还有三十多万字的存稿。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写蓝星的历史”，韩四九平复心情后，发现这个活还真有些困难。他要先翻译历史，将蓝星的各种语言无损信息量的转化成赤炎大陆的语言。他在纸上写写画画，自言自语地走在天花板上。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朝阳下，写下蓝星系列第一本的名字——《华夏》。
“第一卷，楔子，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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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九，化鱼游在水中，故称韩鱼九。
韩鱼九的鱼儿生活很单调，扭动鱼鳍在水中游，游到鱼群之中，腹部弹射出黏液将它包裹，拽到水底。
它有几种分身，依附在湖底岩石上，像一株珊瑚、一棵水藻，做一个安静的猎食者，等待鱼儿经过，弹射渔网将其捕获。
或者当领头鱼，将它们引诱到湖底的一株珊瑚、一片水藻中。水藻珊瑚猛然枝丫环抱收缩，将经过的鱼儿吞入其中。水藻的底部有一个空腔，里面存放着坚硬的小块鹅卵石。鱼儿在惊慌失措中被转动的空腔磨成浆糊，被吸收分解。
有时，它们也会吃一些田螺、虾米螃蟹，甚至是一些浮游生物。
湖底的部分食鱼水藻是史莱姆假扮的。韩鱼九这不是初创，自然界有很多擅长拟态的猎食者。他不需创新，只需要向它们学习。自然界是一个仁厚的家伙，不会向后来者收取版权费。它是包容的，自由的。
韩鱼九呆在湖里好几天了。他到底不是鱼类，他的脑子是人脑，他也是会无聊的。人一旦无聊就想做些事情。每次夜晚降临，韩小九过来收取史莱姆，他会和对方交换记忆，表达需求。比如有关藻类的知识，食肉植物的知识。韩小九会收获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他遇到过天降鱼食，是那位桥边钓鱼的老大爷又在打窝了。出于好心，他会抓一只鱼挂在他的钩子上，让他不至于空军。
有一天，韩鱼九发现湖底的一处出水口。
小区的湖不是死湖，有入水口和出水口。玉京江的支流，经由四格排灌站抽取，送至源水预处理厂进行水质处理。之后，清水经输水管道送入湖中。出水口连通另一条河流。入水口水流湍急，韩鱼九目前没有逆流而上鱼跃龙门的能力。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出水口。出水口为了防止鱼儿窜逃，加了滤网。他绕着管道转了一圈，不由一笑，滤网的接口做的很粗糙，只有几根钉子。
小会儿功夫，他动用黏液将它们逐次拧开。在这里留了个分身，一甩尾顺着水流出去了。
外面的水质和小区人工湖的水质不能比，好在它不是真的鱼，给大脑加了几层保护膜，身型变大后，也自由自在地游动在流动的河流中。
最初的一段时间，他还觉得有些乐趣，在浓见度低的水里四处摸索，东瞧瞧西逛逛。到了后面，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状况。
他觉得自己应该让个时间让韩小九帮忙改一下脑袋，将自己对无聊判定的阈值提高。河里虾米与鱼的密度不如湖水中，它们也更加聪明，动作更加轻盈。
当年老祖宗还是鱼的时候，是否也无聊呢？他想到，但又微皱眉头，史莱姆的祖先应该不是鱼吧。
为了提高效率，他变作一张上下浮动、挂在河水中央的滤网，脑袋埋进河底的土里。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到了夜晚。它抓到了一只大鱼，鱼很大很沉。
韩鱼九心中一喜，收缩全身滤网，包裹住食物，慢慢吞食。
“爸爸再见。”“早点回来。”“房贷怎么办啊。”
韩鱼九全身一震，脑袋颤抖。刚刚的是谁的记忆？
他扭动身子，感受捕获猎物的形状，他的心凉了半截。这个食物是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亡的成年男人。
-----------------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十月过去。随着午夜的降临，十一月到了。
韩小九预约取货的快递员需要比平时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这里。
“不好意思，距离开窍仪式就一个月了。任务量激增，见谅见谅。”
十一月一日，玉京市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变化，整个城市不同寻常。城市夜晚开始戒严，市民夜晚非必要不出门。对社会闲散人员的询问频率更高。
这一些条款对韩小九的影响不大，城市戒严不影响他晚上在小区里瞎逛——每日在湖边收去史莱姆。他又不是社会闲散人员，他已经有了正经的工作——网文作者、游戏主播、视频博主。
别不把灵活就业不当就业。他的欠款，按照预计只需要一年时间就能还完。经济上他有了喘息的时间。钱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出来的。
拿出闲钱，韩小九当机立断地网购一些金箔，重新做了一个林欣云的雕塑，放在第一个雕塑旁边。
这具雕像韩小九给了一定的创新性。他给林欣云塑了金身。贴上黄金，雕塑瞬间显得神圣起来。林欣云宝相庄严，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容，一手里拿着玉净瓶一手作拈花指。她盘坐在一朵泥作莲花上。
在韩小九的构想里，未来还会有怒目金刚欣云，托塔欣云，骑着青牛的欣云......
“你们觉得怎么样？”他扭动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韩一九道：“我更希望你能先把玻璃换了，卧室墙上的坑填了，床垫被子换成新的。别搞你那奇观了。”
“大胆”，韩四九腾地站起来，怒目金刚般摆上架势，“你竟敢不敬天尊！”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韩一九伸手把他按到地上，韩四九身体不受控制的扭成麻花。
“行吧”，韩小九暂时收起他制作三教合一林欣云系列手办的念头，“后面的资金就按照你说的用。”
“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急啊”，韩二九看着书，嘴巴伸到二人跟前，“韩鱼九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
三天前，韩小九晚上作为一个街溜子去湖边收史莱姆。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小了这么多？”韩小九看着水里的十斤鲤鱼低声问道。
鲤鱼吐着泡泡，咕噜咕噜。
韩小九手化长鞭甩入水中，抓起鲤鱼读取记忆。
“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有一定的危险性，就不多透露细节。如果安全了，我会联系你的。”
韩小九没有说什么，他给韩鱼九的智力和性格是完整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取出一团史莱姆与鱼融合，重新化作韩鱼九扔进水里。
韩小九耸肩：“等他联络呗，没有消息比坏消息好。湖里新的史莱姆没有消失，说明一切都很正常。家的附近也没有可疑人员。”
“我成功了！”林欣云目光中充满喜悦，在镜头面前捧起史莱姆。
“嗯，等会把脸洗一洗。”，韩小九注视着视频里脸上粘着棕色粉末的林，肮脏的围裙，又看了看沾满水渍的厨房，严重怀疑周末她说她会做饭的真实性。如果真的能做饭，那味道可能不那么尽如人意。
林欣云用水果刀划去史莱姆底部，将剩余部分铺开在砧板上，切成条状，小心翼翼地喂给小白。
小白伸出长长的粉色舌头，一卷，嘶溜一声吸到肚子里。
吃完整个史莱姆后，小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变成韩小九认知中的一般体型的狗。它咬住项圈，在林的周围蹦蹦跳跳。
“小九哥，我就先挂掉去遛狗了。麻烦你了，再见。”
挂断视频电话，韩小九招呼躲在屋顶的兄弟们下来，把脑中刚才的画面分享出去。
“你们看到阳台的窗外没有，高楼大厦的，这是哪里？”
“看高度，这里是二十楼左右。”
“这个房子的面积，有点大啊。”
“可不大吗，一只马一样大的狗可以在里面奔跑。”
“等等，我好像在窗户外看到一条河，不对，是江，玉京江！”
韩四九打开电脑，筛选地理位置。六个人认真比对地图，缩小范围，终于有了头绪。
林欣云住的地方在市中心，一幢高级公寓的第十九层。
韩小九查询当地的房价，“个十百千万......这位更是重量级的富婆。”不管林欣云家是买的还是租的，都不是一般家庭。
“那就先来一百个吧。”六人脑子里浮现出一句纯真的话语。
对不起，是他们想象力不够。韩小九有些庆幸当时这句话没说出口，不然他的脸就要啪啪响了。
韩小九怀着敬畏之心，从身体里掏出林欣云的七分之一手办，放在书柜最高层的中央。
六个人各自掏出三炷香，朝这位财神爷兼直幸运女神拜了拜。
黏土手办制作精致，就像真人一般。泥人衣着是林欣云周日穿的衣服。它的脸部细节传神，手脚小巧玲珑，身体因为缺乏素材做不出来，只是大概做出轮廓，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肤被他涂上一层马赛克。泥人的颜色是用的韩小九给自己上色的材料，色彩是在他身体里调的。
他的第一桶金是从她那里赚的，转运是见到她之后。要问韩小九这样有没有用，韩小九只能说：“心诚则灵。”
每天拜一拜总不是坏事。
-----------------
“叮咚~”韩三九将香插在脑袋上，拿起床上的手机，眉头轻佻，将手机递给韩四九。
“噫吁戏，拜她真的有用啊”，韩四九丢出五块弹丸，打进五人的脖颈。
韩四九投稿的网站开启了一个征文活动，主题是“没有灵气灵兽的世界”。如果一个世界没有灵气也没有灵兽，那那个世界会怎么运转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有什么跌宕起伏、激动人心的事件......
“这个活动简直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没有灵气没有灵兽的架空世界，说的不就是蓝星吗？我直接把蓝星的历史写上去，一个字都不用改。什么神话啊，什么宗教啊，什么文化传承啊。”韩四九两手抱拳，虔诚地祭拜林欣云的雕塑。
“那本书已经上架了，不着急，我这边还有三十多万字的存稿。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写蓝星的历史”，韩四九平复心情后，发现这个活还真有些困难。他要先翻译历史，将蓝星的各种语言无损信息量的转化成赤炎大陆的语言。他在纸上写写画画，自言自语地走在天花板上。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朝阳下，写下蓝星系列第一本的名字——《华夏》。
“第一卷，楔子，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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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九，化鱼游在水中，故称韩鱼九。
韩鱼九的鱼儿生活很单调，扭动鱼鳍在水中游，游到鱼群之中，腹部弹射出黏液将它包裹，拽到水底。
它有几种分身，依附在湖底岩石上，像一株珊瑚、一棵水藻，做一个安静的猎食者，等待鱼儿经过，弹射渔网将其捕获。
或者当领头鱼，将它们引诱到湖底的一株珊瑚、一片水藻中。水藻珊瑚猛然枝丫环抱收缩，将经过的鱼儿吞入其中。水藻的底部有一个空腔，里面存放着坚硬的小块鹅卵石。鱼儿在惊慌失措中被转动的空腔磨成浆糊，被吸收分解。
有时，它们也会吃一些田螺、虾米螃蟹，甚至是一些浮游生物。
湖底的部分食鱼水藻是史莱姆假扮的。韩鱼九这不是初创，自然界有很多擅长拟态的猎食者。他不需创新，只需要向它们学习。自然界是一个仁厚的家伙，不会向后来者收取版权费。它是包容的，自由的。
韩鱼九呆在湖里好几天了。他到底不是鱼类，他的脑子是人脑，他也是会无聊的。人一旦无聊就想做些事情。每次夜晚降临，韩小九过来收取史莱姆，他会和对方交换记忆，表达需求。比如有关藻类的知识，食肉植物的知识。韩小九会收获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他遇到过天降鱼食，是那位桥边钓鱼的老大爷又在打窝了。出于好心，他会抓一只鱼挂在他的钩子上，让他不至于空军。
有一天，韩鱼九发现湖底的一处出水口。
小区的湖不是死湖，有入水口和出水口。玉京江的支流，经由四格排灌站抽取，送至源水预处理厂进行水质处理。之后，清水经输水管道送入湖中。出水口连通另一条河流。入水口水流湍急，韩鱼九目前没有逆流而上鱼跃龙门的能力。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出水口。出水口为了防止鱼儿窜逃，加了滤网。他绕着管道转了一圈，不由一笑，滤网的接口做的很粗糙，只有几根钉子。
小会儿功夫，他动用黏液将它们逐次拧开。在这里留了个分身，一甩尾顺着水流出去了。
外面的水质和小区人工湖的水质不能比，好在它不是真的鱼，给大脑加了几层保护膜，身型变大后，也自由自在地游动在流动的河流中。
最初的一段时间，他还觉得有些乐趣，在浓见度低的水里四处摸索，东瞧瞧西逛逛。到了后面，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状况。
他觉得自己应该让个时间让韩小九帮忙改一下脑袋，将自己对无聊判定的阈值提高。河里虾米与鱼的密度不如湖水中，它们也更加聪明，动作更加轻盈。
当年老祖宗还是鱼的时候，是否也无聊呢？他想到，但又微皱眉头，史莱姆的祖先应该不是鱼吧。
为了提高效率，他变作一张上下浮动、挂在河水中央的滤网，脑袋埋进河底的土里。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到了夜晚。它抓到了一只大鱼，鱼很大很沉。
韩鱼九心中一喜，收缩全身滤网，包裹住食物，慢慢吞食。
“爸爸再见。”“早点回来。”“房贷怎么办啊。”
韩鱼九全身一震，脑袋颤抖。刚刚的是谁的记忆？
他扭动身子，感受捕获猎物的形状，他的心凉了半截。这个食物是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亡的成年男人。
-----------------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十月过去。随着午夜的降临，十一月到了。
韩小九预约取货的快递员需要比平时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这里。
“不好意思，距离开窍仪式就一个月了。任务量激增，见谅见谅。”
十一月一日，玉京市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变化，整个城市不同寻常。城市夜晚开始戒严，市民夜晚非必要不出门。对社会闲散人员的询问频率更高。
这一些条款对韩小九的影响不大，城市戒严不影响他晚上在小区里瞎逛——每日在湖边收去史莱姆。他又不是社会闲散人员，他已经有了正经的工作——网文作者、游戏主播、视频博主。
别不把灵活就业不当就业。他的欠款，按照预计只需要一年时间就能还完。经济上他有了喘息的时间。钱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出来的。
拿出闲钱，韩小九当机立断地网购一些金箔，重新做了一个林欣云的雕塑，放在第一个雕塑旁边。
这具雕像韩小九给了一定的创新性。他给林欣云塑了金身。贴上黄金，雕塑瞬间显得神圣起来。林欣云宝相庄严，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容，一手里拿着玉净瓶一手作拈花指。她盘坐在一朵泥作莲花上。
在韩小九的构想里，未来还会有怒目金刚欣云，托塔欣云，骑着青牛的欣云......
“你们觉得怎么样？”他扭动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韩一九道：“我更希望你能先把玻璃换了，卧室墙上的坑填了，床垫被子换成新的。别搞你那奇观了。”
“大胆”，韩四九腾地站起来，怒目金刚般摆上架势，“你竟敢不敬天尊！”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韩一九伸手把他按到地上，韩四九身体不受控制的扭成麻花。
“行吧”，韩小九暂时收起他制作三教合一林欣云系列手办的念头，“后面的资金就按照你说的用。”
“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急啊”，韩二九看着书，嘴巴伸到二人跟前，“韩鱼九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
三天前，韩小九晚上作为一个街溜子去湖边收史莱姆。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小了这么多？”韩小九看着水里的十斤鲤鱼低声问道。
鲤鱼吐着泡泡，咕噜咕噜。
韩小九手化长鞭甩入水中，抓起鲤鱼读取记忆。
“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有一定的危险性，就不多透露细节。如果安全了，我会联系你的。”
韩小九没有说什么，他给韩鱼九的智力和性格是完整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取出一团史莱姆与鱼融合，重新化作韩鱼九扔进水里。
韩小九耸肩：“等他联络呗，没有消息比坏消息好。湖里新的史莱姆没有消失，说明一切都很正常。家的附近也没有可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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