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三十如狼的女人
“合作愉快。”韩鱼九绽开笑容，“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希望你告诉其他人，包括你的母亲。你已经体会到父亲离去的痛苦，你知道这滋味不好受。你也不想你母亲体会这种痛苦吧。”
“你父亲一个月前被裁员了，他找了一份劳累的工作，不仅伤身还伤心。他半个月前晚归的原因并非他当了领导，而是在干苦力活。为的就是让你们娘俩幸福。”，他敲了一眼门的方向，“你的母亲不是会保守秘密的人。家庭的气氛会变差。每个人都不会获得幸福。你明白吗？”
张潮水点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先展示力量，让男孩冷静听你说话，然后示弱，表达自己是受害者博取男孩的同情。接着说明这么做都是为了男孩和他母亲，最后夸奖男孩的能力，让他对你产生好感。”，韩小九听到这里不由称赞道：“妙啊。”
不错的技巧，韩小九有不小的收获。
韩鱼九顿了顿道：“虽然你说的没错，但还是希望别把我说得像一个坏人一样。”
“明白明白，技巧终究是技巧。好与坏要看本心。你继续。”
“你......您是什么生物？”张潮水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
“史莱姆”，韩鱼九并不隐瞒，身体变形化作一团黏液，接着又变回来说道，“一只突然获得了思考能力的史莱姆。”
他拍了拍小潮的肩膀：“好了，我们聊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妈妈还在外面等着呢。今天是你妈的生日，把眼泪擦一擦，开心些。”
“可我开心不起来。”
“那就装得开心些，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私下里你如何称呼我随意，但是在公开场合和你妈妈面前我希望你能称呼我为爸爸或者父亲。被你妈妈发现我不是你爸爸就不好了，过家家演不下去这个家就散了。”
“我明白了，爸爸。”张潮水露出勉强的笑容。
“走，出门去给你妈过生日吧。”张洛水抱起小潮，推开门，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在李水清的面前亲了一口小潮的脸，“在我的真诚道歉下，我们父子二人和好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父子二人一边拍手一边唱到，母亲戴着纸质的王冠，闭眼许愿，然后在喝彩声里吹灭蜡烛。
“真是不错的结局，我都忍不住要落下泪来了。”韩小九眼眶里有泪水打转。
“表演欲望这么强烈，你把老四戴在身上了？”
韩小九仿佛听到了骂人的脏话，露出嫌弃的表情，把眼泪收回眼眶，“说到老四，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你一时间也不可能回到水里。看了你的记忆，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要呆在外面。因此，经过我们几人讨论，在我的一票决定权下，决定收回你韩鱼九的名字。你现在叫韩七九，排行老七。”
“我没意见，名字只是代号。”
韩小九将几人的最新研究成果和技术同步给韩七九，然后手放在桌下将一个小物件递给他。
老七看着拇指大小的雕塑，它的雕刻比较粗犷，几乎没有细节，只是隐约能够看出这是一具人型雕像，仔细观察雕像脸庞，从弧线能够看出是一位女性。
“这是菩萨雕像，没事拜一拜会带来好运的。”韩小九解释道。没错，这是林欣云的袖珍雕像，但防止老七暴露，被顺着雕塑顺藤摸瓜。他刻意隐去了细节，也没有说她的名字。
“你还信这个？”老七挑眉，“根据我的记忆，灵兽世界没有菩萨的概念。蓝星的神佛还能管到这里来？”
“别管有没有用，拜一拜又没有损失。”韩小九像传教的信徒一样循循善诱，“这并不是蓝星的菩萨，是本土的。”
“我活了三十六年怎么没听说过。”老七觉得他在瞎扯。
“佛曰：不可说。”韩小九打哑谜，“话说你为啥找我，总不会是真是为了同步信息吧。你在那边过得不是挺好的，没有远虑也没有近忧。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特意和本体见面，除非遇到了难题。”
韩小九观察老七阴晴不定的脸，意识里说道：“啊，果然有解决不了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说吧。”
老七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仿佛在斟酌词句。韩小九也不着急，他还有半杯可乐。
“你有没有办法让对方怀孕。”
“......“
“?“
一瞬间，韩小九的可乐见底了。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刚刚说了什么？”
“既然你会让我再说一遍，说明你刚刚听清楚了。况且我们之间是靠意识交流，不存在说错听错的问题。我就是那个意思，如何让海绵体充血。”老七叹一口气，“女人三十如狼真是说说的。自打生日后水清和我恢复关系后，她就对我非常热情，嘘寒问暖，就像热恋中的情侣。晚上在床上睡觉，对我又搂又抱的。我浑身绷紧，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啊。生怕被她抓出一团黏液出来。”
“今天早上，她站在凳子上从柜子上头取出冬天的被子，重心不稳，身体失衡，眼见着就要摔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把她抱住，问她有没有受伤哪里有没有崴到。她在我的怀里，眼睛死死盯住我的眼。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地很快。气氛逐渐桃色起来。”
“然后她突然吻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和身体，把我扑倒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耳边说想要了。”
“然后呢？”韩小九吞了吞口水，忍住直接看老七记忆的冲动。
“然后电话就响了。”
“切——好凑巧的电话啊。”
“可不凑巧嘛，这电话声音是我用史莱姆模拟出来的。然后我装作接电话的样子，一顿‘是是是，对对对，啊，这么着急。客户急着要？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
“我挂断电话，一脸遗憾地看着被打扰了兴致一脸不悦的水清。”
“你真不是个男人啊。”
“我有什么办法，我是史莱姆，我没办法模拟那种行为。从我们有意识到现在，你模拟了各种器官，但就是没有模拟海绵体。并且就算我能充血，之后呢，成人一般发射出来的量，史莱姆模拟不了，它们会直接变成黏液。”
韩小九挠头，他确实没有模拟过，因为他是一个宅男，还是个雏儿，用不到，也就没管。
“你危机不是解除了吗？也不着急吧。”
“那婆娘在我抱歉后趴在我的耳边轻声对我说‘今晚继续哦，我等你。我买了件很性感的内衣。’”
听到这里，韩小九愤怒道：“以为是临时起意，没想到是早有预谋。”
“我头都大了，没有办法只能冒险和你联系，约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做到这个。急急急，今晚就要啊。拖下去我会被怀疑的。”
韩小九一头黑线：“你不遇到这种问题就不联系我们。我知道你在张洛水那发了家，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初生......算了，别叫了。我就不该吸收韩四九的记忆，纯属污染大脑。你就不能再找找借口，说你突然肾功能不行了，你的二弟不听你使唤动不了了。”
“去医院不是死得更快，之前体检的时候拍个x光你都要死要活找人替代。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啊。”
“真不是我想做这种折磨人的事情”，他痛心疾首、义正言辞的继续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万一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这时候女人的直觉有准了？我努力试试吧，等我消息，我尽快。”
“那我今晚怎么办？”
“我单身你问我？”韩小九突然瞪大眼睛，似乎想吃了他一眼，“实在不行，你把她眼睛蒙住，说要来点新奇的花样。然后等她舒服了，尽兴了，累了，睡着了，不就完事了。”
“好吧，我试试。”老七失望地点点头。
“顺带一提，你身上有带张洛水的DNA之类的吗？合成细胞的时候要用到。”
“有的”，老七拿出两团裹起来的卫生纸，和一个灰色的小瓶子。
韩小九打开纸巾，映入眼中的是一团黑色的卷曲毛发。他眯眼抿嘴，露出十分难看的表情，又把纸巾重新包好。
“另一团就不要现在看了，里面我张洛水的两个小脚趾骨。平时也用不到，希望对你有用。灰色塑料瓶里的他的骨髓。”
韩小九哭丧着脸，这下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接下来我们想想怎么完成这个课题吧。”韩小九回到家，伸出六根中空的触须插进其他人的身体里，和对方快速共享记忆。
“妈的”，韩四九怒目金刚状，愤怒地咬牙道：“为什么我当时不是鱼，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要是不想在那边待下去了，我和他换。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待一块，不比和一帮浑身黏不拉几的臭男人在一块要好得多？我好羡慕，后槽牙都咬碎了。”
“这个老七，不像话。居然为了这种小事就冒风险联系我们。”韩二九也十分气愤。
韩小九安静的靠着门，听他们讨论发泄怒火。
等他们声音平息，他问了一个问题，像是在问他们又好像在问自己，“我们是不是一直没有那种欲望。”
众人沉默。
“你父亲一个月前被裁员了，他找了一份劳累的工作，不仅伤身还伤心。他半个月前晚归的原因并非他当了领导，而是在干苦力活。为的就是让你们娘俩幸福。”，他敲了一眼门的方向，“你的母亲不是会保守秘密的人。家庭的气氛会变差。每个人都不会获得幸福。你明白吗？”
张潮水点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先展示力量，让男孩冷静听你说话，然后示弱，表达自己是受害者博取男孩的同情。接着说明这么做都是为了男孩和他母亲，最后夸奖男孩的能力，让他对你产生好感。”，韩小九听到这里不由称赞道：“妙啊。”
不错的技巧，韩小九有不小的收获。
韩鱼九顿了顿道：“虽然你说的没错，但还是希望别把我说得像一个坏人一样。”
“明白明白，技巧终究是技巧。好与坏要看本心。你继续。”
“你......您是什么生物？”张潮水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
“史莱姆”，韩鱼九并不隐瞒，身体变形化作一团黏液，接着又变回来说道，“一只突然获得了思考能力的史莱姆。”
他拍了拍小潮的肩膀：“好了，我们聊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妈妈还在外面等着呢。今天是你妈的生日，把眼泪擦一擦，开心些。”
“可我开心不起来。”
“那就装得开心些，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私下里你如何称呼我随意，但是在公开场合和你妈妈面前我希望你能称呼我为爸爸或者父亲。被你妈妈发现我不是你爸爸就不好了，过家家演不下去这个家就散了。”
“我明白了，爸爸。”张潮水露出勉强的笑容。
“走，出门去给你妈过生日吧。”张洛水抱起小潮，推开门，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在李水清的面前亲了一口小潮的脸，“在我的真诚道歉下，我们父子二人和好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父子二人一边拍手一边唱到，母亲戴着纸质的王冠，闭眼许愿，然后在喝彩声里吹灭蜡烛。
“真是不错的结局，我都忍不住要落下泪来了。”韩小九眼眶里有泪水打转。
“表演欲望这么强烈，你把老四戴在身上了？”
韩小九仿佛听到了骂人的脏话，露出嫌弃的表情，把眼泪收回眼眶，“说到老四，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你一时间也不可能回到水里。看了你的记忆，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要呆在外面。因此，经过我们几人讨论，在我的一票决定权下，决定收回你韩鱼九的名字。你现在叫韩七九，排行老七。”
“我没意见，名字只是代号。”
韩小九将几人的最新研究成果和技术同步给韩七九，然后手放在桌下将一个小物件递给他。
老七看着拇指大小的雕塑，它的雕刻比较粗犷，几乎没有细节，只是隐约能够看出这是一具人型雕像，仔细观察雕像脸庞，从弧线能够看出是一位女性。
“这是菩萨雕像，没事拜一拜会带来好运的。”韩小九解释道。没错，这是林欣云的袖珍雕像，但防止老七暴露，被顺着雕塑顺藤摸瓜。他刻意隐去了细节，也没有说她的名字。
“你还信这个？”老七挑眉，“根据我的记忆，灵兽世界没有菩萨的概念。蓝星的神佛还能管到这里来？”
“别管有没有用，拜一拜又没有损失。”韩小九像传教的信徒一样循循善诱，“这并不是蓝星的菩萨，是本土的。”
“我活了三十六年怎么没听说过。”老七觉得他在瞎扯。
“佛曰：不可说。”韩小九打哑谜，“话说你为啥找我，总不会是真是为了同步信息吧。你在那边过得不是挺好的，没有远虑也没有近忧。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特意和本体见面，除非遇到了难题。”
韩小九观察老七阴晴不定的脸，意识里说道：“啊，果然有解决不了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说吧。”
老七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仿佛在斟酌词句。韩小九也不着急，他还有半杯可乐。
“你有没有办法让对方怀孕。”
“......“
“?“
一瞬间，韩小九的可乐见底了。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刚刚说了什么？”
“既然你会让我再说一遍，说明你刚刚听清楚了。况且我们之间是靠意识交流，不存在说错听错的问题。我就是那个意思，如何让海绵体充血。”老七叹一口气，“女人三十如狼真是说说的。自打生日后水清和我恢复关系后，她就对我非常热情，嘘寒问暖，就像热恋中的情侣。晚上在床上睡觉，对我又搂又抱的。我浑身绷紧，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啊。生怕被她抓出一团黏液出来。”
“今天早上，她站在凳子上从柜子上头取出冬天的被子，重心不稳，身体失衡，眼见着就要摔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把她抱住，问她有没有受伤哪里有没有崴到。她在我的怀里，眼睛死死盯住我的眼。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地很快。气氛逐渐桃色起来。”
“然后她突然吻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和身体，把我扑倒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耳边说想要了。”
“然后呢？”韩小九吞了吞口水，忍住直接看老七记忆的冲动。
“然后电话就响了。”
“切——好凑巧的电话啊。”
“可不凑巧嘛，这电话声音是我用史莱姆模拟出来的。然后我装作接电话的样子，一顿‘是是是，对对对，啊，这么着急。客户急着要？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
“我挂断电话，一脸遗憾地看着被打扰了兴致一脸不悦的水清。”
“你真不是个男人啊。”
“我有什么办法，我是史莱姆，我没办法模拟那种行为。从我们有意识到现在，你模拟了各种器官，但就是没有模拟海绵体。并且就算我能充血，之后呢，成人一般发射出来的量，史莱姆模拟不了，它们会直接变成黏液。”
韩小九挠头，他确实没有模拟过，因为他是一个宅男，还是个雏儿，用不到，也就没管。
“你危机不是解除了吗？也不着急吧。”
“那婆娘在我抱歉后趴在我的耳边轻声对我说‘今晚继续哦，我等你。我买了件很性感的内衣。’”
听到这里，韩小九愤怒道：“以为是临时起意，没想到是早有预谋。”
“我头都大了，没有办法只能冒险和你联系，约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做到这个。急急急，今晚就要啊。拖下去我会被怀疑的。”
韩小九一头黑线：“你不遇到这种问题就不联系我们。我知道你在张洛水那发了家，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初生......算了，别叫了。我就不该吸收韩四九的记忆，纯属污染大脑。你就不能再找找借口，说你突然肾功能不行了，你的二弟不听你使唤动不了了。”
“去医院不是死得更快，之前体检的时候拍个x光你都要死要活找人替代。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啊。”
“真不是我想做这种折磨人的事情”，他痛心疾首、义正言辞的继续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万一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这时候女人的直觉有准了？我努力试试吧，等我消息，我尽快。”
“那我今晚怎么办？”
“我单身你问我？”韩小九突然瞪大眼睛，似乎想吃了他一眼，“实在不行，你把她眼睛蒙住，说要来点新奇的花样。然后等她舒服了，尽兴了，累了，睡着了，不就完事了。”
“好吧，我试试。”老七失望地点点头。
“顺带一提，你身上有带张洛水的DNA之类的吗？合成细胞的时候要用到。”
“有的”，老七拿出两团裹起来的卫生纸，和一个灰色的小瓶子。
韩小九打开纸巾，映入眼中的是一团黑色的卷曲毛发。他眯眼抿嘴，露出十分难看的表情，又把纸巾重新包好。
“另一团就不要现在看了，里面我张洛水的两个小脚趾骨。平时也用不到，希望对你有用。灰色塑料瓶里的他的骨髓。”
韩小九哭丧着脸，这下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接下来我们想想怎么完成这个课题吧。”韩小九回到家，伸出六根中空的触须插进其他人的身体里，和对方快速共享记忆。
“妈的”，韩四九怒目金刚状，愤怒地咬牙道：“为什么我当时不是鱼，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要是不想在那边待下去了，我和他换。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待一块，不比和一帮浑身黏不拉几的臭男人在一块要好得多？我好羡慕，后槽牙都咬碎了。”
“这个老七，不像话。居然为了这种小事就冒风险联系我们。”韩二九也十分气愤。
韩小九安静的靠着门，听他们讨论发泄怒火。
等他们声音平息，他问了一个问题，像是在问他们又好像在问自己，“我们是不是一直没有那种欲望。”
众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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