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死地后生
张启鹿独自一人穿过那片树林，来到这辽阔无边的境地，站在断崖上，看着眼前一望无垠的大海，内心的波涛汹涌似乎比远方的海浪还要猛烈。
在海天一色壮阔的一幕下，站着的这位少年，消瘦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宽大的黑衣随着风声隐隐响动。
翠绿的树林，无边的大海，晴朗的天空，这一切犹如一幅气势磅礴的盛画，展示世间的壮美，镌刻画中人的孤独。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
而没有多久，这里的安静便被他身后的躁动打破，只见树林里匆忙的走出两个老者，二人手里纷纷拿着凌乱的树枝枯木，正向着断崖走来。
“哎，老李，你看那不是张启鹿那小子吗？”衣着整洁干净的老者，微微抬起胳膊，示意同伴眼前出现的那个少年。
“对对，就是他，再熟悉不过了，过去看看他带什么好东西了？”邋遢的老头眼前一亮，好像看到救星一样，加快了脚步奔跑。
两位老者欢喜地来到青年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咦？他怎么两手空空啊？没道理啊？
邋遢老头不客气的上下摸了摸他的身体，像是搜寻宝贝一样，认真仔细，连他脚下的鞋也没放过，可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而眼前的青年像是木头一样，没有理会邋遢老头的肆意妄为。
“我说你这小子还真小心眼，我们都已快埋土里的人了，跟我们这么认真？”邋遢老头看着少年，很是不满的埋怨道，指定上次发生的那次矛盾，所以这次来他什么也没带。
干净整洁的老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张启鹿，很是疑惑？不免一双粗糙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可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一个石像一般，屹立在断崖处，雷打不动。
“我说老李，这孩子脑袋坏了，怎么没个反应啊？”
“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先别管他了，赶紧把火生起来，我这都饿死了，一会美味好了，肯定馋死他，不给他吃，让他两手空空的，挺大个少年好意思吗？”邋遢老头瞪了眼前的少年一眼，手里忙活着枯枝。
两个老者没太在意青年张启鹿矗立在那，一门心思要烧烤他们的食物，毕竟难得抓到个野鸡，怎么能不好好的吃上一顿，这肚子里已经好几天没油水了？
没有几盏茶的功夫，二位老者把火烧得很旺，两人不知疲倦的退着鸡毛，样子很是为难却不得不继续，一想到一会儿的美味，两人就充满了力量。
当老者们乐此不惫之时，嗖的一声，眼前泛着微微响动，一个身影跌落断崖，正无声无息地下坠。
“哎，啥玩意唰的一下过去了？”邋遢的老人抬起头，莫名的看着同伴，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啊，我也感觉有什么飞物飞了过去。”整洁的老头也是满脸的不解。
两人皱着眉头相互看了看，直到断崖下方传来轻微的噗通一声，才彻底的让他们恍然大悟。
“老谭，那小子呢？”邋遢老头左右前后都看了个遍，没有发现少年的身影。
“这不在这，咦？人呢？”谭老头抬头一看，眼前竟然没了那少年的身影，怎么好好的人没了？
“哎呀，这小子可真能玩。”邋遢老头一步奔向断崖，看着海浪滔滔的崖底，二话没有，便飞身纵下。
谭老头看着同伴跳了下去，撇了撇嘴耸耸肩膀，冷笑道：“好好吃个饭也这么难，哎！”
话音未落，他也一头飞向了断崖之处，下坠的过程中，还不忘梳理被风刮乱的头发，背着双手，真气一荡，加快了向下的速度。
…………
深夜，风轻轻吹过，断崖处只有那海浪缓缓的拍打着岩石，一下下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地方，有着一堆木柴正燃烧着，时不时的传出几声噼里啪啦的脆声。
月光柔和的照耀，把这空旷的大地照得隐隐青亮。
在火堆旁边坐着两个老者，一位昏昏欲睡，不断地低着头又抬起，而另一位眼睛瞪得大亮，毫无一点困意，眼眸看着远方，沧桑的面容依旧带着坚毅之色。
而在他们中间的不远处，有个少年躺在那里，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半点被这寒冷侵袭的感觉。
时间滴滴答答地转动，火堆里的木柴也燃烧地差不多了，跳动着微弱的火焰，点亮这深黑夜的一丝光明，不让寒风完全的征服此处。
没多久，只听躺地少年突然“啊”的一声，沉闷响起，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他睁开双眼，抬起手虚弱的揉了揉十分疼痛的脑袋，感觉额头上有处肿大，一触碰又是钻心的痛。
他轻轻的晃了晃脑袋，深深喘息几下，便一口气坐了起来，面前的深黑，周围的寒冷，令他打了个冷战，这才慢慢的想起来，自己跳下断崖，那高深的地方跳下去，必死无疑。
难道这漆黑的地方便是阴曹地府？
刚刚醒来的少年，思绪浑浊，心神朦胧，再加上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变得虚弱无力，这才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地狱。
可当他缓缓的转过头去，一幅诡异的场景展现在眼前，只见微弱的光亮晃动闪烁，像是无名的幽火，隐隐快要熄灭，在一旁有个不修边幅的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像是没有灵魂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否有着什么冤屈？
而微弱火光的一旁，有个老者正上下地缓缓晃着脑袋，麻木无声，似乎像个早已死去的人却不甘投胎而反抗，看着十分的吓人。
少年恍惚昏沉的神经，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苦笑一声，便低下头，道：“下地狱也挺好。”
“是的，欢迎来到地狱。”
少年听着声音，有几分熟悉，不禁睁大了眼睛，再次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随后看着说话的方向，只见一邋遢的老头正恶狠狠的瞪着眼睛看向自己。
“啊，醒了。”谭老头听到声音，朦胧的睁开眼睛，昏沉的说道。
邋遢老头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前方，继续老僧入定的沉默不言。
眼前的这一幕，少年看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大笑几声，中途还剧烈的咳嗽几下，他完全知道，自己没有下地狱，那两位之前见过的老者，怎么可能陪着自己呢？再有天上的月光正闪耀他们的照在脸上，真实柔和。
他嘴角微微上扬，淡然一笑，看着漫天的繁星，喃喃道：“既然没死，是不可以重生？”
“重不重生一会儿再说，这有半个烤鸡，你赶紧吃，一会我们还得回去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早睡早起不知道？”那谭老头站起身，走向青年，递给他半个早已凉了的食物，不满的絮叨着。
少年看着食物，二话没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邋遢老头也转过头，看着他咀嚼着美味，不禁干巴巴的动了动嘴，好像他也在吃一样。
“前辈，有没有酒啊？”少年吃着食物，不禁回头问了一句。
“我说张启鹿，你别得寸进尺啊，我们为了救你都没好好吃午饭，你现在吃的是我那一份，你再这样不知好歹，小心我再把你踹下崖底。”邋遢老头一听青年提着十分过分的要，顿时火冒三丈。
少年张启鹿撇了撇嘴，没有在意那邋遢老头的话语，自顾自的吃着，没多大一会他就吃完了手里的食物，简单的用袖口擦了擦嘴，也学着那老者一样，眼神呆愣的看着远方天空。
谭老头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气，困意十足道：“走了老李，该回去了。”
那同伴的邋遢老李也默然的点了点头，临走之前，走到张若峰的跟前，轻声问道：“你自己打算坐一夜吗？”
“这挺好，是个大难不死的福地。”少年没有看老李头，眼神明亮的依旧望着远处的天空。
邋遢的老李头耸了耸肩，就准备踏出一步，和同伴一共离开。
此时寒风吹了过来，吹着地上的沙土，迷住了他们的眼睛，当邋遢老李头别过身子用手搓了搓眼睛时，无意间看着身后的张若峰，瞬间一愣。
那洒脱沉着的面容，带着几分坚定，忧郁眼眸，比远方深黑的天空还要更黑。
原本这个时候，都是众人熟睡之时，他却毫无倦意，整个人越来越精神，似乎与这黑夜融为一体，看上去有着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姿态。
是不是心中没有归宿，没有寄托，才心甘情愿地守候黑夜，让自己孤独的灵魂得以救赎？
然而这样的一幕，李老头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么的熟悉。
他挠了挠眉毛，淡然一笑，沉声道：“小子，敢不敢去我们那里看看，我保证比坐在这有意思多了。”
没等少年是否来得及答应下来，那个谭老头上前几步，抓着他的后背衣服，一下子拎了起来，不耐烦道：“赶紧走，真能墨迹。”
一个凌空跃起，谭老头和少年一同向断崖处飞去。
“哎，我也没说不去啊，就不能好好的带我。”张启鹿搭了着脑袋，很是无语，自己像个小鸡子一样，被身边的来这抓着，不敢动一下，耳边的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
“比我还急，老谭啊，你等等我。”
话音未落，邋遢老头也是一个凌空飞去，追着前边的两人，向着深黑的大海上奔去。
月光下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迅速飞奔，其四散地真气荡起脚下的海水阵阵波动，而张启鹿在这寒冷的空中瑟瑟发抖，好像还有点饿了。
他闭着眼睛不理会自身的处境，想不到两个老者的轻功十分了得，竟然在这海上狂奔地越来越迅疾，如在平地上奔跑一样。
在海天一色壮阔的一幕下，站着的这位少年，消瘦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宽大的黑衣随着风声隐隐响动。
翠绿的树林，无边的大海，晴朗的天空，这一切犹如一幅气势磅礴的盛画，展示世间的壮美，镌刻画中人的孤独。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
而没有多久，这里的安静便被他身后的躁动打破，只见树林里匆忙的走出两个老者，二人手里纷纷拿着凌乱的树枝枯木，正向着断崖走来。
“哎，老李，你看那不是张启鹿那小子吗？”衣着整洁干净的老者，微微抬起胳膊，示意同伴眼前出现的那个少年。
“对对，就是他，再熟悉不过了，过去看看他带什么好东西了？”邋遢的老头眼前一亮，好像看到救星一样，加快了脚步奔跑。
两位老者欢喜地来到青年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咦？他怎么两手空空啊？没道理啊？
邋遢老头不客气的上下摸了摸他的身体，像是搜寻宝贝一样，认真仔细，连他脚下的鞋也没放过，可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而眼前的青年像是木头一样，没有理会邋遢老头的肆意妄为。
“我说你这小子还真小心眼，我们都已快埋土里的人了，跟我们这么认真？”邋遢老头看着少年，很是不满的埋怨道，指定上次发生的那次矛盾，所以这次来他什么也没带。
干净整洁的老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张启鹿，很是疑惑？不免一双粗糙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可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一个石像一般，屹立在断崖处，雷打不动。
“我说老李，这孩子脑袋坏了，怎么没个反应啊？”
“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先别管他了，赶紧把火生起来，我这都饿死了，一会美味好了，肯定馋死他，不给他吃，让他两手空空的，挺大个少年好意思吗？”邋遢老头瞪了眼前的少年一眼，手里忙活着枯枝。
两个老者没太在意青年张启鹿矗立在那，一门心思要烧烤他们的食物，毕竟难得抓到个野鸡，怎么能不好好的吃上一顿，这肚子里已经好几天没油水了？
没有几盏茶的功夫，二位老者把火烧得很旺，两人不知疲倦的退着鸡毛，样子很是为难却不得不继续，一想到一会儿的美味，两人就充满了力量。
当老者们乐此不惫之时，嗖的一声，眼前泛着微微响动，一个身影跌落断崖，正无声无息地下坠。
“哎，啥玩意唰的一下过去了？”邋遢的老人抬起头，莫名的看着同伴，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啊，我也感觉有什么飞物飞了过去。”整洁的老头也是满脸的不解。
两人皱着眉头相互看了看，直到断崖下方传来轻微的噗通一声，才彻底的让他们恍然大悟。
“老谭，那小子呢？”邋遢老头左右前后都看了个遍，没有发现少年的身影。
“这不在这，咦？人呢？”谭老头抬头一看，眼前竟然没了那少年的身影，怎么好好的人没了？
“哎呀，这小子可真能玩。”邋遢老头一步奔向断崖，看着海浪滔滔的崖底，二话没有，便飞身纵下。
谭老头看着同伴跳了下去，撇了撇嘴耸耸肩膀，冷笑道：“好好吃个饭也这么难，哎！”
话音未落，他也一头飞向了断崖之处，下坠的过程中，还不忘梳理被风刮乱的头发，背着双手，真气一荡，加快了向下的速度。
…………
深夜，风轻轻吹过，断崖处只有那海浪缓缓的拍打着岩石，一下下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地方，有着一堆木柴正燃烧着，时不时的传出几声噼里啪啦的脆声。
月光柔和的照耀，把这空旷的大地照得隐隐青亮。
在火堆旁边坐着两个老者，一位昏昏欲睡，不断地低着头又抬起，而另一位眼睛瞪得大亮，毫无一点困意，眼眸看着远方，沧桑的面容依旧带着坚毅之色。
而在他们中间的不远处，有个少年躺在那里，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半点被这寒冷侵袭的感觉。
时间滴滴答答地转动，火堆里的木柴也燃烧地差不多了，跳动着微弱的火焰，点亮这深黑夜的一丝光明，不让寒风完全的征服此处。
没多久，只听躺地少年突然“啊”的一声，沉闷响起，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他睁开双眼，抬起手虚弱的揉了揉十分疼痛的脑袋，感觉额头上有处肿大，一触碰又是钻心的痛。
他轻轻的晃了晃脑袋，深深喘息几下，便一口气坐了起来，面前的深黑，周围的寒冷，令他打了个冷战，这才慢慢的想起来，自己跳下断崖，那高深的地方跳下去，必死无疑。
难道这漆黑的地方便是阴曹地府？
刚刚醒来的少年，思绪浑浊，心神朦胧，再加上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变得虚弱无力，这才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地狱。
可当他缓缓的转过头去，一幅诡异的场景展现在眼前，只见微弱的光亮晃动闪烁，像是无名的幽火，隐隐快要熄灭，在一旁有个不修边幅的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像是没有灵魂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否有着什么冤屈？
而微弱火光的一旁，有个老者正上下地缓缓晃着脑袋，麻木无声，似乎像个早已死去的人却不甘投胎而反抗，看着十分的吓人。
少年恍惚昏沉的神经，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苦笑一声，便低下头，道：“下地狱也挺好。”
“是的，欢迎来到地狱。”
少年听着声音，有几分熟悉，不禁睁大了眼睛，再次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随后看着说话的方向，只见一邋遢的老头正恶狠狠的瞪着眼睛看向自己。
“啊，醒了。”谭老头听到声音，朦胧的睁开眼睛，昏沉的说道。
邋遢老头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前方，继续老僧入定的沉默不言。
眼前的这一幕，少年看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大笑几声，中途还剧烈的咳嗽几下，他完全知道，自己没有下地狱，那两位之前见过的老者，怎么可能陪着自己呢？再有天上的月光正闪耀他们的照在脸上，真实柔和。
他嘴角微微上扬，淡然一笑，看着漫天的繁星，喃喃道：“既然没死，是不可以重生？”
“重不重生一会儿再说，这有半个烤鸡，你赶紧吃，一会我们还得回去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早睡早起不知道？”那谭老头站起身，走向青年，递给他半个早已凉了的食物，不满的絮叨着。
少年看着食物，二话没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邋遢老头也转过头，看着他咀嚼着美味，不禁干巴巴的动了动嘴，好像他也在吃一样。
“前辈，有没有酒啊？”少年吃着食物，不禁回头问了一句。
“我说张启鹿，你别得寸进尺啊，我们为了救你都没好好吃午饭，你现在吃的是我那一份，你再这样不知好歹，小心我再把你踹下崖底。”邋遢老头一听青年提着十分过分的要，顿时火冒三丈。
少年张启鹿撇了撇嘴，没有在意那邋遢老头的话语，自顾自的吃着，没多大一会他就吃完了手里的食物，简单的用袖口擦了擦嘴，也学着那老者一样，眼神呆愣的看着远方天空。
谭老头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气，困意十足道：“走了老李，该回去了。”
那同伴的邋遢老李也默然的点了点头，临走之前，走到张若峰的跟前，轻声问道：“你自己打算坐一夜吗？”
“这挺好，是个大难不死的福地。”少年没有看老李头，眼神明亮的依旧望着远处的天空。
邋遢的老李头耸了耸肩，就准备踏出一步，和同伴一共离开。
此时寒风吹了过来，吹着地上的沙土，迷住了他们的眼睛，当邋遢老李头别过身子用手搓了搓眼睛时，无意间看着身后的张若峰，瞬间一愣。
那洒脱沉着的面容，带着几分坚定，忧郁眼眸，比远方深黑的天空还要更黑。
原本这个时候，都是众人熟睡之时，他却毫无倦意，整个人越来越精神，似乎与这黑夜融为一体，看上去有着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姿态。
是不是心中没有归宿，没有寄托，才心甘情愿地守候黑夜，让自己孤独的灵魂得以救赎？
然而这样的一幕，李老头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么的熟悉。
他挠了挠眉毛，淡然一笑，沉声道：“小子，敢不敢去我们那里看看，我保证比坐在这有意思多了。”
没等少年是否来得及答应下来，那个谭老头上前几步，抓着他的后背衣服，一下子拎了起来，不耐烦道：“赶紧走，真能墨迹。”
一个凌空跃起，谭老头和少年一同向断崖处飞去。
“哎，我也没说不去啊，就不能好好的带我。”张启鹿搭了着脑袋，很是无语，自己像个小鸡子一样，被身边的来这抓着，不敢动一下，耳边的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
“比我还急，老谭啊，你等等我。”
话音未落，邋遢老头也是一个凌空飞去，追着前边的两人，向着深黑的大海上奔去。
月光下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迅速飞奔，其四散地真气荡起脚下的海水阵阵波动，而张启鹿在这寒冷的空中瑟瑟发抖，好像还有点饿了。
他闭着眼睛不理会自身的处境，想不到两个老者的轻功十分了得，竟然在这海上狂奔地越来越迅疾，如在平地上奔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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