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中观察
“游戏吗？我就是做游戏的啊！”列风又惊又喜。
毕业以后，他就一直在一家大型游戏公司上班。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码农，但毕竟耳濡目染，对于游戏，他比普通人还是要了解得更加深刻。
他心想，或许这份经验能成为自己日后在这个世界行走的法宝。
不过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这个行业的高强度工作特性，让他年纪轻轻就得了绝症……
想到这一点，列风不禁摇了摇头，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了，索性不再去想，大步朝远处镇子走去。
镇子对面的河边有一片树林，他看不到过河的桥，便朝树林深处走去，心想桥大概是在树林里面。
行走在树荫下，感觉十分凉爽，偶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走着走着，忽听前方有人高声喝道：“偷袭我前期大优职业，你这牛仔怕是自不量力！”
似乎有人交战。
莫非一来就撞到个坐收渔翁之利的好运？列风心中一喜，悄悄咪咪摸了过去。
林中有片空地，两边各站一人。
左边是个女子，身穿红袍，双手置于胸前，托着两团火焰。
右边是一男子，戴一草帽，身穿棕色皮质马甲，牛仔裤，黄皮靴。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放于腰间。
刚才列风听到‘牛仔’二字，莫非指的就是右边这位，整体确实很像牛仔，就是那顶草帽有点缺乏灵魂。
既然是游戏世界，那应该有职业之类的。
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没看过系统，列风在自己身上可能的地方东摸西摸，最后在左手手腕处调出了系统界面。
翻到职业页面，他发现自己那一行是空白的，还没选。于是仔细翻看，找到一个叫‘元素牛仔’的，点开职业介绍看了看。
“熟练运用水、火、气、毒、电五种元素的中远程职业，每种元素既可单独使用，又可组合起来。各种元素的组合搭配能创造出千变万化的招式。”
“似乎是个入门难，上限高的职业。”
他躲在树后默不作声，继续观察，“左边那个，看那红袍和手上的两团火，多半就是所有游戏里都有的‘法师’了吧。”
“赶紧打起来，让我见识见识呗。”
只见那法师口中默念两句咒语，手中火焰瞬间高涨，随后她双手一合，两团火焰合二为一，她再双手向外一推，巨大火球随之飞了出去。
元素牛仔见火球直冲自己而来，双腿一屈一跳，飞到树上，高声喊道：“正面进攻何谈偷袭，我可担不起这等恶名，要怪只怪你反应太慢！”
话刚说完，火球已飞至他脚下，他双腿又是一蹬，转移到旁边一棵树上。
咔咔咔，火球所经之处，树木纷纷被引燃，树干烧断倒下，冒起团团黑烟。
“法师，我判你破坏森林之罪，吃我一刀！”
这么中二的台词竟也有人说，列风趴在树后，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元素牛仔一直放在腰间的右手，立刻拔出一支修长的飞刀，蓝光一闪，子弹般飞了出去。
法师立刻举起双手在胸前画出一个火环，火环一出，随即升起一片红光，将法师包裹其中。
列风心道：“哟，法术护盾，俗不可耐。”
本以为这护盾能将飞刀裆下，谁知飞刀与其接触的瞬间，刀身竟然哗哗流出水来，将那火焰护盾瞬间化解，飞刀直冲那法师眉间刺去。
树上的元素牛仔面露得意之色：“没想到吧，被我这‘水刀破盾’的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那飞刀已刺进法师额头，然而那法师却不慌不忙，面无表情，随后整个躯体化作一缕青烟。
元素牛仔顿感不妙，转头向身后看去，见那法师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右手正在画着一个十字火焰。
连一旁观战的列风也没跟上，他脑子里立刻联想，“莫不是幻象、隐身加瞬移，打出了一套组合技？有点东西。”
趁那法师还没画完十字，元素牛仔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朝旁边一闪，躲到了一块岩石后面。
法师画完十字，却不出手，嘲道：“怎么，不敢出来了吗？”她边说边继续动作，连续在空中画出七排十字火焰。
唰，一把飞刀从岩石后面飞了出去，落在法师脚前。
法师警惕地看了一眼那把飞刀，只见刀身突然泛出白光，法师身前左下角的十字火焰竟慢慢地逐一熄灭，似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吞噬掉一般。
这就有点让列风看不懂了，他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朝前面探了探头。
女法师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口中骂道：“好一记‘气刀绝氧’，可惜功力不足！”
说完左手一指，半边十字如同一群火鸟般朝岩石飞了过去。
啪啪啪，那岩石一人多高，在这道道火焰冲击下竟被削去一半，化作大小碎片向后四散纷飞，小的砸穿树叶，中的嵌进树枝，大的则直接把树干撞断。
好在那元素牛仔反应神速，身体向下一埋趴在地上，否则要是硬生生吃了刚才那一击，恐怕此刻已经粉身碎骨。
法师看这一击打得对方狼狈，大笑道：“水、气已出，你还剩下三把飞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对方冷笑一声：“哼，谁告诉气刀只能绝氧？”说罢右手再拔一刀，裹着森森绿气飞了出去。
女法师见那绿气飞来，竟立刻将剩下一半火焰十字射了出去，然后转身就跑。
轰，一声巨响，火焰与绿气接触的瞬间，整片林中空地突然大震，爆发出冲天绿火，释放出巨大气浪。
这气浪似台风一般，将近处的一圈树木全部吹倒，外层的则是枝丫全断，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连躲在远处的列风都被吹得向后退了几步。
随后，列风嗅到一股刺鼻恶臭，连忙捂住口鼻，生怕咳出声来。
“莫非那绿色飞刀有毒？”
等那刺鼻气息散尽，列风再次凑到树后面。
那女法师扶着身旁一棵断树，弯着腰咳嗽不已，元素牛仔从岩石后走出，大笑道：“哈哈哈，我管这叫借力打力，法师妹子，你觉得威力如何？”
那法师眼中流泪，鼻中流水，看来被那绿色毒刀整得够呛。
她恶狠狠地盯着那牛仔道：“哼，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毒刀借气刀之力，可燃性的毒气在空气中大量扩散，气刀再放出大量氧气助燃，两股气体碰到我的火阵便会瞬间爆燃。”
“若不是我及时反应过来，等你那两股气体越放越多，再慢慢扩散到我面前，我怕是直接就被炸废了。”
“哈哈哈，聪明，不愧是被悬赏的人。你现在法力耗得差不多了吧？就不要再挣扎了，乖乖跟我回去领赏。看在你我本无冤无仇的份上，我分你两成如何？”
女法师面露不屑，又大咳了一阵，道：“跟你回去领赏？你怕是太高估了自己！”说完默念两句咒语，瞬间消失不见。
“想逃，没那么容易！”
说时迟那时快，元素牛仔飞身向前跑去，捡起地上散落的几把飞刀，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一棵断树上。
他双目紧紧盯住法师隐身的地点附近，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啪嚓，地上一根树枝被看不见的东西踩断了。
元素牛仔举起右手，掌心对天。随后从五指指尖各引出一色飞刀幻象，随着幻象颜色越来越深，轮廓越来越清晰，他腰间刀袋中五把飞刀便同时升天。
刀尖向内，围成一圈，不断变大，加速旋转，他口中念道：
“蓝红白绿紫，水火气毒电，
五彩绘山河，元素耀万年。”
咒毕，他握指成拳，空中五把飞刀合而为一，化作一道五色闪电，轰隆一声巨响，朝那法师隐身之处劈了过去。
隐身的女法师被五色闪电劈中，顿时现出原形，浑身冒烟，道道电击在她身上留下的焦痕清晰可见。
元素牛仔跳下断树，朝那法师慢慢走去，“差一点，你就又能瞬移了吧？可惜啊，都被我算到了！”
女法师躺在地上，嘴角流血，忽然她抬起头，直视着对方，咆哮道：“还不够！”
“那就再来一刀！”被激怒的元素牛仔捡起地上一把飞刀，愤怒地朝法师头上砸去。
那女法师看着直冲要害而来的飞刀，嘴角却突然扬了起来，似乎这正是她所求。
飞刀击中女法师，她瞬间消失不见，留下一道青烟。
列风大惊：“难道又是幻象？不应该啊，明明吃了那么重的一击，是幻象的话早灭了！”
远远看去，那元素牛仔上半身一弯，差点气得吐血。他走到那女法师消失的地方，跪在地上，用手抚摸着那一片被烧得焦黑的土地。
若有所思，沉默不言。
良久，他似有所悟，抓起一把焦土洒到空中，惊叹一声：“涅槃！”
毕业以后，他就一直在一家大型游戏公司上班。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码农，但毕竟耳濡目染，对于游戏，他比普通人还是要了解得更加深刻。
他心想，或许这份经验能成为自己日后在这个世界行走的法宝。
不过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这个行业的高强度工作特性，让他年纪轻轻就得了绝症……
想到这一点，列风不禁摇了摇头，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了，索性不再去想，大步朝远处镇子走去。
镇子对面的河边有一片树林，他看不到过河的桥，便朝树林深处走去，心想桥大概是在树林里面。
行走在树荫下，感觉十分凉爽，偶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走着走着，忽听前方有人高声喝道：“偷袭我前期大优职业，你这牛仔怕是自不量力！”
似乎有人交战。
莫非一来就撞到个坐收渔翁之利的好运？列风心中一喜，悄悄咪咪摸了过去。
林中有片空地，两边各站一人。
左边是个女子，身穿红袍，双手置于胸前，托着两团火焰。
右边是一男子，戴一草帽，身穿棕色皮质马甲，牛仔裤，黄皮靴。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放于腰间。
刚才列风听到‘牛仔’二字，莫非指的就是右边这位，整体确实很像牛仔，就是那顶草帽有点缺乏灵魂。
既然是游戏世界，那应该有职业之类的。
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没看过系统，列风在自己身上可能的地方东摸西摸，最后在左手手腕处调出了系统界面。
翻到职业页面，他发现自己那一行是空白的，还没选。于是仔细翻看，找到一个叫‘元素牛仔’的，点开职业介绍看了看。
“熟练运用水、火、气、毒、电五种元素的中远程职业，每种元素既可单独使用，又可组合起来。各种元素的组合搭配能创造出千变万化的招式。”
“似乎是个入门难，上限高的职业。”
他躲在树后默不作声，继续观察，“左边那个，看那红袍和手上的两团火，多半就是所有游戏里都有的‘法师’了吧。”
“赶紧打起来，让我见识见识呗。”
只见那法师口中默念两句咒语，手中火焰瞬间高涨，随后她双手一合，两团火焰合二为一，她再双手向外一推，巨大火球随之飞了出去。
元素牛仔见火球直冲自己而来，双腿一屈一跳，飞到树上，高声喊道：“正面进攻何谈偷袭，我可担不起这等恶名，要怪只怪你反应太慢！”
话刚说完，火球已飞至他脚下，他双腿又是一蹬，转移到旁边一棵树上。
咔咔咔，火球所经之处，树木纷纷被引燃，树干烧断倒下，冒起团团黑烟。
“法师，我判你破坏森林之罪，吃我一刀！”
这么中二的台词竟也有人说，列风趴在树后，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元素牛仔一直放在腰间的右手，立刻拔出一支修长的飞刀，蓝光一闪，子弹般飞了出去。
法师立刻举起双手在胸前画出一个火环，火环一出，随即升起一片红光，将法师包裹其中。
列风心道：“哟，法术护盾，俗不可耐。”
本以为这护盾能将飞刀裆下，谁知飞刀与其接触的瞬间，刀身竟然哗哗流出水来，将那火焰护盾瞬间化解，飞刀直冲那法师眉间刺去。
树上的元素牛仔面露得意之色：“没想到吧，被我这‘水刀破盾’的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那飞刀已刺进法师额头，然而那法师却不慌不忙，面无表情，随后整个躯体化作一缕青烟。
元素牛仔顿感不妙，转头向身后看去，见那法师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右手正在画着一个十字火焰。
连一旁观战的列风也没跟上，他脑子里立刻联想，“莫不是幻象、隐身加瞬移，打出了一套组合技？有点东西。”
趁那法师还没画完十字，元素牛仔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朝旁边一闪，躲到了一块岩石后面。
法师画完十字，却不出手，嘲道：“怎么，不敢出来了吗？”她边说边继续动作，连续在空中画出七排十字火焰。
唰，一把飞刀从岩石后面飞了出去，落在法师脚前。
法师警惕地看了一眼那把飞刀，只见刀身突然泛出白光，法师身前左下角的十字火焰竟慢慢地逐一熄灭，似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吞噬掉一般。
这就有点让列风看不懂了，他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朝前面探了探头。
女法师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口中骂道：“好一记‘气刀绝氧’，可惜功力不足！”
说完左手一指，半边十字如同一群火鸟般朝岩石飞了过去。
啪啪啪，那岩石一人多高，在这道道火焰冲击下竟被削去一半，化作大小碎片向后四散纷飞，小的砸穿树叶，中的嵌进树枝，大的则直接把树干撞断。
好在那元素牛仔反应神速，身体向下一埋趴在地上，否则要是硬生生吃了刚才那一击，恐怕此刻已经粉身碎骨。
法师看这一击打得对方狼狈，大笑道：“水、气已出，你还剩下三把飞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对方冷笑一声：“哼，谁告诉气刀只能绝氧？”说罢右手再拔一刀，裹着森森绿气飞了出去。
女法师见那绿气飞来，竟立刻将剩下一半火焰十字射了出去，然后转身就跑。
轰，一声巨响，火焰与绿气接触的瞬间，整片林中空地突然大震，爆发出冲天绿火，释放出巨大气浪。
这气浪似台风一般，将近处的一圈树木全部吹倒，外层的则是枝丫全断，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连躲在远处的列风都被吹得向后退了几步。
随后，列风嗅到一股刺鼻恶臭，连忙捂住口鼻，生怕咳出声来。
“莫非那绿色飞刀有毒？”
等那刺鼻气息散尽，列风再次凑到树后面。
那女法师扶着身旁一棵断树，弯着腰咳嗽不已，元素牛仔从岩石后走出，大笑道：“哈哈哈，我管这叫借力打力，法师妹子，你觉得威力如何？”
那法师眼中流泪，鼻中流水，看来被那绿色毒刀整得够呛。
她恶狠狠地盯着那牛仔道：“哼，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毒刀借气刀之力，可燃性的毒气在空气中大量扩散，气刀再放出大量氧气助燃，两股气体碰到我的火阵便会瞬间爆燃。”
“若不是我及时反应过来，等你那两股气体越放越多，再慢慢扩散到我面前，我怕是直接就被炸废了。”
“哈哈哈，聪明，不愧是被悬赏的人。你现在法力耗得差不多了吧？就不要再挣扎了，乖乖跟我回去领赏。看在你我本无冤无仇的份上，我分你两成如何？”
女法师面露不屑，又大咳了一阵，道：“跟你回去领赏？你怕是太高估了自己！”说完默念两句咒语，瞬间消失不见。
“想逃，没那么容易！”
说时迟那时快，元素牛仔飞身向前跑去，捡起地上散落的几把飞刀，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一棵断树上。
他双目紧紧盯住法师隐身的地点附近，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啪嚓，地上一根树枝被看不见的东西踩断了。
元素牛仔举起右手，掌心对天。随后从五指指尖各引出一色飞刀幻象，随着幻象颜色越来越深，轮廓越来越清晰，他腰间刀袋中五把飞刀便同时升天。
刀尖向内，围成一圈，不断变大，加速旋转，他口中念道：
“蓝红白绿紫，水火气毒电，
五彩绘山河，元素耀万年。”
咒毕，他握指成拳，空中五把飞刀合而为一，化作一道五色闪电，轰隆一声巨响，朝那法师隐身之处劈了过去。
隐身的女法师被五色闪电劈中，顿时现出原形，浑身冒烟，道道电击在她身上留下的焦痕清晰可见。
元素牛仔跳下断树，朝那法师慢慢走去，“差一点，你就又能瞬移了吧？可惜啊，都被我算到了！”
女法师躺在地上，嘴角流血，忽然她抬起头，直视着对方，咆哮道：“还不够！”
“那就再来一刀！”被激怒的元素牛仔捡起地上一把飞刀，愤怒地朝法师头上砸去。
那女法师看着直冲要害而来的飞刀，嘴角却突然扬了起来，似乎这正是她所求。
飞刀击中女法师，她瞬间消失不见，留下一道青烟。
列风大惊：“难道又是幻象？不应该啊，明明吃了那么重的一击，是幻象的话早灭了！”
远远看去，那元素牛仔上半身一弯，差点气得吐血。他走到那女法师消失的地方，跪在地上，用手抚摸着那一片被烧得焦黑的土地。
若有所思，沉默不言。
良久，他似有所悟，抓起一把焦土洒到空中，惊叹一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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