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安抚王承恩
为啥啊。
皇帝问的这几个问题，他是一个也不敢回答的，怎么答都是死。
万分惶恐。
“朕问你话呢？”
“陛下，奴婢知罪，请陛下责罚。”
说啥，啥都不要说了，再说指不定皇帝还能问出什么问题呢，止住吧，让皇帝责罚，让这件事情过去了吧。
“朕不责罚你，你尽管说就是。”
皇帝啊，您说不责罚就不责罚，过几天，您要是心里不痛快，说责罚就责罚，我哪里敢说，还尽管说。
伴君如伴虎，谁人不懂，谁人在皇帝面前说话不是小心翼翼呢。
“陛下，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
王承恩就是不开口，使劲的磕头，磕头。
怎么说啊，再说可真要人命的。
他能说哪个人是小人吗/？他能说皇帝昏聩吗？都没法说的，要死人的。
“朕说了，朕不责罚你，你尽管说。”
“朕要听真话。你说哪个人是小人，怎么蒙蔽朕了。”
王承恩怎么说啊，他是真不敢说。
真该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大伴，是真的要朕治你的罪，你才肯说吗？”
“陛下恕罪，奴婢不敢。”
“不敢，你就说。哪个蒙蔽朕的小人，怎么蒙蔽了。”
“陛下，奴婢以为当时您是受了兵部尚书杨大人和高公公的蒙蔽。”
“根据奴婢所知，当年二人，虽然没有明说孙伯雅装病；但是言语之间，却暗指孙伯雅可能是装病的。”
“想来当时传言是假，高公公必定是说了孙伯雅装病，蒙骗陛下，才致使孙伯雅被抓进大牢。”
“加上当时国事繁忙，各地匪患不决，陛下您才受了蒙蔽的。”
眼见着，王承恩并没再要说，新崇祯便问道：
“那确实是朕受了蒙蔽。那你说，既然朕受了蒙蔽，是不是说朕就是昏聩的？”
王承恩，真的是相死的心都有了。
昏聩，皇帝你当然是昏聩了。
你斩杀了多少大臣，换了多少首辅内阁，大明朝哪个皇帝像你这样的。
不说这些大臣对不对，单单皇帝你这样频繁的杀人，换首辅，足以证明你是昏聩的。
你是想振兴大明，但你真不行呐。
这些心里话，这些气话，王承恩哪里敢说，只得违心地说道：
“陛下，您丝毫不昏聩，没几个皇帝像您这般勤劳的，您励精图治，自打秦始皇称帝以来，没几个皇帝像您这般励精图治。”
“国事艰难，并不是您的错。”
新崇祯笑了笑，说道：“说到底还是不英明，还是昏庸罢了呗。”
“陛下，谁敢说您不英明，奴婢第一个不放过他。”
“好，既然你说朕当初错怪孙伯雅，是小人所致，那你说蒙蔽朕的小人，是不是该死？”
我的乖乖。
皇帝陛下啊，您就不能消停会吗？
您就不能看在咱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咱家吗？
您是想让我说该死呢，还是不该死呢？
怎么说，我都是个死字啊？
“该死的，陛下。胆敢蒙蔽陛下，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就该千刀万剐。”
王承恩每说一下，仿佛是在说自己。
皇帝陛下这是要让高起潜死吗？刚刚不是还跟高起潜说不会的吗？
王承恩好像看到了自己步着高起潜的后尘。
跟在皇帝皇帝身边，不可能一直做得好，总会有疏忽的时候，总会有做不好的时候。
哪怕没半点疏忽，皇帝也总会有不满意的时候。
不管怎么做都是个死。
如果能过了今天这关，得为自己想想退路了。
“高起潜死有余辜了吗？”
事到如今，王承恩也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就回答道：
“陛下，高公公当初蒙蔽您，本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论罪当诛。”
“说得好，蒙蔽了朕，自然是该杀。”
“朕不会杀他，当初朕信了他，错不全在他，他有错，但这些年为朕也办了不少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新崇祯说这话也是违心，他是不会杀高起潜，但根本不是什么功劳苦劳的事。
纯粹就是现在需要用这群宦官，不能让他们寒心。
在他心里，高起潜其实该杀的，按照历史记载的行为，他在当监军的这些年，其实也算是间接坑害不少将士。
而且在后来北京城破时，他前往宁远监军，半路跑了。
这种人该杀。
但是谁没错呢，哪个宦官没错呢？谁的心里不害怕呢？
何况在这群宦官的心中，高起潜这些年监军的行为，恐怕不见得是错的，他们并不会认为他有错。
“但是全天下都可以错，唯独朕不能错，知道了吗？哪怕朕真的有错了，也不是朕的错。”
“朕要是错了，那群言官会用嘴把朕撕碎了。”
这一刻，新崇祯忽然有些理解原身，为什么那么爱面子，其实不是爱面子，是因为如果承认了一个错误，下面的这群文官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会揪住错误不放，然后从皇帝那攫取权力。
“奴婢明白。”
“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朕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奴婢不敢。”王承恩急忙回了个不敢。
“你不用担心，替朕好好做事，朕不会亏待你的。正如朕不会亏待高大伴一样，眼下他替朕分忧，朕会记得他的好。你也需知道，朕不是无所不能的，朕管着的是整个天下。”
“于公，朕要对整个天下负责；于私，朕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有错，就要认罚；但朕不是暴君，不会太过苛责。”
“是奴婢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
既然皇帝这样说，王承恩稍稍放心，他相信皇帝既然说了，就一定不会太过苛责高公公，会给他一个去处的。
不过没有十分放心，伴君如伴虎，他深刻的有体会，他更明白在君王左右，不能有半点错误，不能有半句话让君王不开心。
否则，早晚有一天挨收拾，他虽然没啥大文化，但他明白一个道理的。
在皇帝身边，早晚出事。
总算是把王承恩安抚了。
吃过午饭，新崇祯让王晨恩去把国丈周奎叫来。
想找周奎要钱，那真的是千难万难，按记载，李自成破城之后，也是有抓了周奎的，将周奎好一顿打，周奎愣是说没钱。
想从这样的铁公鸡手中拿钱出来，没那么简单。
周奎见了皇帝就跪，大声说道：
“草民周奎叩见陛下。”
这让老丈人给自个下跪，还真不适应。
“国丈快快请起。”
皇帝问的这几个问题，他是一个也不敢回答的，怎么答都是死。
万分惶恐。
“朕问你话呢？”
“陛下，奴婢知罪，请陛下责罚。”
说啥，啥都不要说了，再说指不定皇帝还能问出什么问题呢，止住吧，让皇帝责罚，让这件事情过去了吧。
“朕不责罚你，你尽管说就是。”
皇帝啊，您说不责罚就不责罚，过几天，您要是心里不痛快，说责罚就责罚，我哪里敢说，还尽管说。
伴君如伴虎，谁人不懂，谁人在皇帝面前说话不是小心翼翼呢。
“陛下，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
王承恩就是不开口，使劲的磕头，磕头。
怎么说啊，再说可真要人命的。
他能说哪个人是小人吗/？他能说皇帝昏聩吗？都没法说的，要死人的。
“朕说了，朕不责罚你，你尽管说。”
“朕要听真话。你说哪个人是小人，怎么蒙蔽朕了。”
王承恩怎么说啊，他是真不敢说。
真该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大伴，是真的要朕治你的罪，你才肯说吗？”
“陛下恕罪，奴婢不敢。”
“不敢，你就说。哪个蒙蔽朕的小人，怎么蒙蔽了。”
“陛下，奴婢以为当时您是受了兵部尚书杨大人和高公公的蒙蔽。”
“根据奴婢所知，当年二人，虽然没有明说孙伯雅装病；但是言语之间，却暗指孙伯雅可能是装病的。”
“想来当时传言是假，高公公必定是说了孙伯雅装病，蒙骗陛下，才致使孙伯雅被抓进大牢。”
“加上当时国事繁忙，各地匪患不决，陛下您才受了蒙蔽的。”
眼见着，王承恩并没再要说，新崇祯便问道：
“那确实是朕受了蒙蔽。那你说，既然朕受了蒙蔽，是不是说朕就是昏聩的？”
王承恩，真的是相死的心都有了。
昏聩，皇帝你当然是昏聩了。
你斩杀了多少大臣，换了多少首辅内阁，大明朝哪个皇帝像你这样的。
不说这些大臣对不对，单单皇帝你这样频繁的杀人，换首辅，足以证明你是昏聩的。
你是想振兴大明，但你真不行呐。
这些心里话，这些气话，王承恩哪里敢说，只得违心地说道：
“陛下，您丝毫不昏聩，没几个皇帝像您这般勤劳的，您励精图治，自打秦始皇称帝以来，没几个皇帝像您这般励精图治。”
“国事艰难，并不是您的错。”
新崇祯笑了笑，说道：“说到底还是不英明，还是昏庸罢了呗。”
“陛下，谁敢说您不英明，奴婢第一个不放过他。”
“好，既然你说朕当初错怪孙伯雅，是小人所致，那你说蒙蔽朕的小人，是不是该死？”
我的乖乖。
皇帝陛下啊，您就不能消停会吗？
您就不能看在咱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咱家吗？
您是想让我说该死呢，还是不该死呢？
怎么说，我都是个死字啊？
“该死的，陛下。胆敢蒙蔽陛下，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就该千刀万剐。”
王承恩每说一下，仿佛是在说自己。
皇帝陛下这是要让高起潜死吗？刚刚不是还跟高起潜说不会的吗？
王承恩好像看到了自己步着高起潜的后尘。
跟在皇帝皇帝身边，不可能一直做得好，总会有疏忽的时候，总会有做不好的时候。
哪怕没半点疏忽，皇帝也总会有不满意的时候。
不管怎么做都是个死。
如果能过了今天这关，得为自己想想退路了。
“高起潜死有余辜了吗？”
事到如今，王承恩也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就回答道：
“陛下，高公公当初蒙蔽您，本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论罪当诛。”
“说得好，蒙蔽了朕，自然是该杀。”
“朕不会杀他，当初朕信了他，错不全在他，他有错，但这些年为朕也办了不少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新崇祯说这话也是违心，他是不会杀高起潜，但根本不是什么功劳苦劳的事。
纯粹就是现在需要用这群宦官，不能让他们寒心。
在他心里，高起潜其实该杀的，按照历史记载的行为，他在当监军的这些年，其实也算是间接坑害不少将士。
而且在后来北京城破时，他前往宁远监军，半路跑了。
这种人该杀。
但是谁没错呢，哪个宦官没错呢？谁的心里不害怕呢？
何况在这群宦官的心中，高起潜这些年监军的行为，恐怕不见得是错的，他们并不会认为他有错。
“但是全天下都可以错，唯独朕不能错，知道了吗？哪怕朕真的有错了，也不是朕的错。”
“朕要是错了，那群言官会用嘴把朕撕碎了。”
这一刻，新崇祯忽然有些理解原身，为什么那么爱面子，其实不是爱面子，是因为如果承认了一个错误，下面的这群文官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会揪住错误不放，然后从皇帝那攫取权力。
“奴婢明白。”
“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朕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奴婢不敢。”王承恩急忙回了个不敢。
“你不用担心，替朕好好做事，朕不会亏待你的。正如朕不会亏待高大伴一样，眼下他替朕分忧，朕会记得他的好。你也需知道，朕不是无所不能的，朕管着的是整个天下。”
“于公，朕要对整个天下负责；于私，朕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有错，就要认罚；但朕不是暴君，不会太过苛责。”
“是奴婢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
既然皇帝这样说，王承恩稍稍放心，他相信皇帝既然说了，就一定不会太过苛责高公公，会给他一个去处的。
不过没有十分放心，伴君如伴虎，他深刻的有体会，他更明白在君王左右，不能有半点错误，不能有半句话让君王不开心。
否则，早晚有一天挨收拾，他虽然没啥大文化，但他明白一个道理的。
在皇帝身边，早晚出事。
总算是把王承恩安抚了。
吃过午饭，新崇祯让王晨恩去把国丈周奎叫来。
想找周奎要钱，那真的是千难万难，按记载，李自成破城之后，也是有抓了周奎的，将周奎好一顿打，周奎愣是说没钱。
想从这样的铁公鸡手中拿钱出来，没那么简单。
周奎见了皇帝就跪，大声说道：
“草民周奎叩见陛下。”
这让老丈人给自个下跪，还真不适应。
“国丈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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