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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被人算计

    章全友老家有亲戚来南春找到了章全友。

    这是章全友同村的表叔。

    表叔姓杨,他和表婶带着十八岁的儿子到莫丁打工。

    表叔个子不高,165左右,身体结实,皮肤幽黑,笑咪咪地看着程淼走进食馆。

    表婶个子高,168左右,穿着玖瑰色外衣。

    “我们来打扰你们了!”表婶笑着说。

    “打扰,什么意思?”程淼一下想不明白他们来打扰什么?只好笑笑,在饭桌上坐下。

    表叔的儿子就是年青时的表叔,一声不吭地低头坐在旁边。

    “我们先点了一些菜,媳妇你想吃什么?”

    章全友见菜一一上桌,五个人吃饭,章全友点了八个菜:炸排骨,辣椒鸡,炒肉,一个酸椒鱼,一盘凉拌黄瓜,一个青菜汤,一盘麻婆豆腐。

    “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

    章全友为表叔倒了一杯白酒,为自己倒了酒,

    “表叔,为我们在异乡见面干一口!”

    “本来只有我们俩出来,可孩子在家无人管,不大不小,又不读书,只好带出来。”

    程淼和表婶不熟,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出来半年啰,我砌砖,你表婶做服务员,小涛当保安。”

    表叔和章全友边喝边聊,

    “还好在一起有个FQ老乡,我们处得好,那两囗子很好处,他媳妇也当服务员,我们一起喝酒,打牌。”

    从表叔断断续续的谈着他们在莫丁的工作生活。

    原来他们来莫丁工作半年多了,打听到章全友在南春县城,乘这几天没活干来南春找章全友玩。程淼以为他们刚到南春,想叫程淼帮找工作。吓了程淼一跳!

    “老公,表叔回去了?”

    “明天。”

    “表叔跟你什么关系?”

    “应该是以前章家女儿嫁给杨家。”

    “章家女儿嫁杨家,姑母家为表,哦,我懂了。就像我姑奶家的几个叔,不是堂叔,应为表叔。”

    徐丽云这几年很烦:

    苟兰这女人让徐丽云娘家在当地丢尽脸面!

    当年是徐丽云先发现苟兰在徐朋车上卖票的。

    徐丽云要去州府开会学习十几天,大清早的提着行李包的来到客车站。

    徐丽云坐在坐位上向外望着,一辆客车开了过来和徐丽云去到府的车并排着,徐朋从驾驶室下来,客车侧门也下来一个人,徐朋走过车头迎着侧门下来的人,那人走到徐朋身边挽者徐朋胳膊,两人走远了。

    徐丽云想起前几天爷爷生日宴会上爷爷还问徐朋有女朋友没?徐朋还说没有。都是骗人的。

    徐朋和那女人走的太快,徐丽云只见那女人长发,个子不高。挂在徐朋胳膊上走了。

    徐丽云在车上想,等学习完回去好好查下那女人是谁?

    徐朋是徐丽云的弟弟,小徐丽云二岁,徐朋从小乖巧听话,长大后也不惹事生非,去年父母为没考上大学的徐朋买了客车,让他自食其力。

    徐丽云这几年也没发现徐明有什么不妥之处。现在冷不丁地冒出一个女人在徐丽云眼前,才发现自己的弟弟长大了。

    “不知是谁家女孩,等学习完回去问问。”

    十几天后,徐丽云又耽误了几天,才抽空回娘家。

    客厅里,父母,徐朋和那女子都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父亲满面怒容,母亲也是一言不发,徐朋佝着身子坐在沙发上,那女子紧贴着徐朋坐着,望着进门的徐丽云。

    徐丽云庆幸错过了父亲发火的场门,从小看父亲发火是非常害怕的:父亲青筋暴起,用手指着母亲,口水乱飞,吧吧,吧吧,一句句话象子弹飞向母亲,这种场合徐丽云都是带弟妹躲到爷爷家。

    “这女人还不怯场!”

    母亲见徐丽云进门,马上起身拉住徐丽云。

    “我叫你妹去找你,你没碰到她?”

    “没有,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三个月了!”

    母亲拉着徐丽云去了卧室,

    “你说说,怎么办?三个月了,那女的陆丰的农村,没户口,没工作,父亲身体不好,兄妹五个。才是个初中生!你说怎么办好?”

    “徐朋怎么说?”

    “他说结婚,他说养得起!我们单位,这附近这么多女孩子,哪个不比那女人条件好,他一个看不上。现在看上一个外乡的,没工作的,造孽啊!”

    这年月,有没有工作道真得不重要,母亲一辈子都没工作,靠买货也养活了几个孩子。

    重要的还是有感情。

    徐丽云也和丈夫刚结婚,按理讲,徐丽云和丈夫是朋友介绍认识的,相处半年后,彼此觉得感觉还不错,这新婚燕尔应该是蜜里调油,可徐丽云总感觉丈夫心里似乎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又好象不是。

    也不知他们是怎样认识的?感情怎么样?

    “我孙儿有孩子了?”

    徐丽云听到爷爷那大嗓门,就知道爷爷来了。

    徐丽云的小妹徐美云很懒,父母要她去叫大姐,她嫌远,去叫了附近的爷爷回来。

    徐丽云和母亲从卧室出来,见爷爷站在徐朋面前:

    “来,我看下,谁是孙媳妇?”

    徐丽云八十岁的爷爷有白内障,又不想做手术:人老都老了,做什么手术?

    徐朋拉起苟兰。

    “几个月了,好,我看象男孩,马上结婚!”

    “爸,这女子没户口,没工作?”

    “怎啦,户口那么重要?我徐家养不了一个没工作的人?”

    母亲一听就怂了,当年老公公叫她上班,她就不上,就要自己卖货养活自己和孩子,现在老公公用这句话来怼她!

    半年后苟兰在徐丽云帮忙照顾下生下一男孩,徐丽云爷爷笑得大办酒席,

    “我说是男孩,是吧?我有纯孙了!”

    但是徐朋在苟兰怀孕八个月时,又在外好着一个女人,

    “徐朋,你到底什么意思,当初全家反对,你要娶,现在又这样做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女人谁受得了,算我瞎眼!我就出去晚点回来,就不得了,我不挣钱,谁养家?天天要陪着她!”

    “那女人又怎么回事?”

    “我小学同学,前几天在街上碰到,讲了几句话!她就疑三疑四!好象我不能和仼何女人讲话!”

    徐丽云听到是听别人讲徐朋在苟兰怀孕时在外又好了一个女人,但徐丽云没见过,徐朋又死不承认。

    徐丽云认为这是真的,因为徐朋的性子就是做坏事没被人抓现行就抵死不认的人。

    徐朋虽然在爷爷支持下和苟兰结了婚,因父母反对,苟兰叫徐朋在外租了房子,没回家住:

    “爸妈都不喜欢,我不想去看他们冷脸。”

    徐丽云知道,父亲开车非常辛苦,一趟千多公里在崇山峻岭半个多月来回,每次还要捎回许多水果,蔬菜等东西回来让母亲售卖,每趟车要比别的同事多花心思,要掐着时间赶到地点买当地便宜的特产,买贵了妻子又卖不上价,回到家听到孩子们吵闹就心烦。

    徐丽云让徐朋的出去住,并在苟兰怀孕八,九月时,经常去看看。

    “姐,你帮我看看,苟兰嫁得远,没人帮忙,母亲不喜欢苟兰,我不想求她,求你看护下。”

    徐丽云经常去徐明住的出租房陪苟兰,直到苟兰生下孩子。

    苟兰和徐朋在带孩子上又互相埋怨,两人因孩子的事经常吵架,吵得要离婚,要不是爷爷讲:

    “我的纯孙不能没有妈”

    徐朋和苟兰早就离了。

    孩子三岁时,徐丽云叫苟兰来她的农资店里上班。

    徐朋因开客车搞不到吃,也来帮徐丽云开车送货。

    徐丽云就不清楚徐朋怎么赚不到钱?

    徐丽云初中同学的老公也是开客车的,人家这几年在县城买了房子,又准备要去州府买房。

    “青云,你老公一天出几趟车?”

    “四,五趟!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有哪么多客人?”

    “怎么没有,我老公天天忙得饭都吃不上,准备请个司机帮忙,你有熟悉朋友会开车帮忙介绍下。”

    “好,我帮你找找。”

    徐丽云找到了徐朋挣不到钱的原因:人家一天四五趟,饭都赶不上吃,徐朋一天天只开两趟,回家后吃完饭休息后又出去打牌。

    尽管苟兰是初中生,但苟兰在店里学得很认真,徐丽云见苟兰把农药上的说明一张张抄回去,半年后,苟兰就会配药了。自己兄弟只能开车送货。

    徐丽云不知道徐朋当初为什么看上了苟兰,现在又为何这么时厌她?

    徐丽云见苟兰多次为徐朋带早餐,徐朋都不吃。

    “徐朋,人家都带来了,你为什么不吃?”

    “姐,你看啥?我什么时候喜欢吃牛肉!”

    徐丽云知道徐朋从小不吃牛肉,一看苟兰买的牛肉面,就知道这马屁拍到马脚上去了。

    “徐朋,等下你去接孩子。”苟兰见徐朋送完货回来,刚坐下来抽烟,又使上徐朋。

    徐朋扭过身去,理都不理。

    “孩子就我一个人的”

    苟兰走过去,

    “你就不能接下孩子,我累了一天,……”

    “你叫什么叫,我不累,我开车,下货,你看不到?你累啥,…”

    苟兰和徐朋三天两头在门市吵得人人皆知。

    旁边商户都被苟兰又尖又脆的陆丰声吸引过来。围着门市看一个女人在那演独脚戏。

    徐丽云烦得要死!

    “老婆,你不能讲讲他们!影响不好!”

    周炎要徐丽去讲她兄弟。

    “讲了,过几天又忘了,谁知那女人是什么做的,一小点事都能发火,如果不是会卖货,我早就开了她。”

    周炎也清楚,徐丽云刚开店时,生意一般般,如果不是朋友们帮忙,店早就关张了。

    后来徐丽去叫来苟兰,生意逐渐好起来,这一年来,店里生意三分之一是苟兰卖出去的。

    夫妻不分场合的吵架徐丽云也能忍,这天徐丽云到店里,发现门面一人都没有,正在迷惑,见苟兰从楼上仓库抱一箱货下来。

    “大姐来了”

    徐丽云见苟兰脸红红的,

    “楼上很热?”徐丽云拿了一些东西离开了面市,走了一段路,走到左边又往回走,在街对面的斜面看店里,只见苟兰和司机小马挨得很近,两人聊得很愉快,见客人进店,苟兰很自然站起来卖货。

    徐丽云在这个位置看了几天,确定后对徐朋讲:

    “苟兰好象不对头,你们究竟怎么办?”

    “我知道,拖着。”

    徐丽云找个借口把驾驶员开除了。又找了个新来的。没半年苟兰又钓、上。

    徐丽云都没脾气了。就当我是瞎子。

    周炎的同桌程吴芳和章全友夫妻来店上班,几个月后苟兰和三姐弟俩成功地没陷阱让周炎的老实的不善言辞同桌不明所意地走了。又设计陷陷害章全友。

    好在这个章全友还真不错,扛得起拿得下,又不斤斤计较,能吃亏,最重要有想法,想法还不错。徐丽云点开电脑,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电脑里显这今年总销售量一万二千一百二十九万元。

    徐丽云真得不喜欢有关周炎的一切外的人,不过程吴芳这女人也应该是真心把自己老公当大哥,把自己当大嫂,这个老实不喜言辞的女孩也许真得不是老公所爱:

    “如果我喜欢,还轮得上你!”

    “所以我们仨,上世她是第一个男人,看了周炎一眼,和周炎同桌三年,周炎前女友为周炎盖了一件衣,是第二个男人。而我是埋葬周炎的第三个男人,这辈子所嫁之人。”

    这老实女人还真会讲,讲到了人心坎上。

    那第二个男人是怎么样呢?

    徐丽云不去想周炎的前女友了,这个苟兰,让徐丽云头痛不己:在南春,药卖得那么好,换个地就不行了。如果不是自己侄子年纪还小,象苟兰这种浪女子,徐丽云怎么会认识,徐朋也是,当年吃了什么迷魂药娶这么个女人回来?

    昨天徐丽云和周炎又去了一趟州府,一年只有五十几万的销量,还有十几万的欠款。

    徐丽云气的不行,如果不是自己开会时认识几个同行拿些货,那么苟兰在一年内只找了三个客户,章全友十五天找了三个客户,这苟兰还不送货,还一天天在打麻将!

    这三个客户只拿了十万的货,一年十二个月,一月一万都不到,二年门面费用四万,三个员工,一人一万多的工资,一个二房一万出租房一万多,又一单间六千多,一个大车,一个小车,一年费用。

    徐丽云不想细算,当初,徐朋找到徐丽去:

    “姐,我一个人上班,工资不够用!”

    徐丽云让苟兰回农资店,想着她苟兰在南春农资业也算了人物:“这个店全靠我,不是我店就垮了,我兄弟做生意,借个几十万,随便!”

    苟兰这些话早传入徐丽云耳朵,以为苟兰也不是胡乱讲的,是骡子是马拉出去一溜。

    现在现行的苟兰让徐丽云欲哭无泪!

    “周炎,上面新店怎么办?”“派小章去。”

    “怎么去?她媳妇同意的?”

    “就是要让他心甘情愿去。”

    “我看你那同桌挺老实的,但老实人很起来也害怕!”

    “你说得对,同桌三年我怕了三年!”

    “你怕她!”

    “我是悚她,真的!她很起来不管不顾的!”

    徐丽云想起了程吴芳转的小店。

    徐丽云开车经过那小店,发现自己表妹不在店内,却发现程吴芳在,又发现章全友在帮忙,知道表妹一人忙不贏转了店。

    七天后,表妹又开店了,徐丽云停车去问怎么回事:

    “表妹,你的店不是转了?”

    “又转回来了,我妈不准,又哭又闹,多花了六千又要回来了。”

    六千,要是我,二万!

    徐丽云想到程吴芳,其实这女人不是多厉害!

    如果是损失钱,也许不会怎么样?如果是夫妻关系或者是夫妻破裂?

    如果因异地导致他们夫妻破裂会怎样?

    徐丽云又把自己的耽心告诉周炎:

    “周炎,如果这样,怎么办?”

    “丽云,我们先派章全友去几个月,如果形势好又派程吴芳去。”

    “人家现在生意好,会去?”

    “所以要这样,工资除外,百分之三十分成。”

    “这么多!”

    “你呀,……。怎么样?”

    “章全友清楚,只要程吴芳…”

    “那章全友不会告诉程吴芳?”

    “不会。”

    “那试下。”

    程淼不知道有人在规划她的人生。

    这不,又年底了,程淼在想要不要多买些货过年。

    正在上班的章全友被老板周炎用车带到了老板家。

    章全友来老板家三,四次了,这个小院是老板单位分的,一座三百多平的小洋楼分三层,旁边有一亩多空地,老板种上了花,植物,又请亲戚来种菜和养鸡,菜和鸡蛋,鸡肉都是绿色的。

    老板沏了杯茶给章全友:

    “小章,你到公司三年多了吧?”

    “是的,老板。”

    “怎么样,还行不?以后我们会越做越好!”

    “会越来越好!”

    “你来了三年,你努力了三年,我都看在眼里,你善于学习,肯动脑子,让公司业绩上升不少,公司也给了你相应的奖励!”

    “谢谢老板!”

    “但你要知道,你得到这一些,一是你自己的努力所回报。二是因为公司为你提供了平台。平台,你认可不?平台为个体展现才华提供了不可缺的舞台,无论你打工或或者创业,其实都需要平台,无非是平台的形式,大小有所不同,其本质并没有区别。”

    周炎见章全友点头,

    “平台是指高于附近区域的平面,通常哥申提供人们舒适才能舒展才能的舞台式进行某项工作所需要的环境和条件。由此可见平台,对于个体而言是重要性。

    每个人生存于这个社会,必须寻找一个最基础的平台,满足社会基本需求,即依靠这个平台赚钱养家,维持物质供应,不断发挥自己的才能与价值,在物质基础满足的前提下去,追求更高城市是精神生活。”

    周炎见章全友不停见头,又讲到:“这三年来,你通过在公司的学习,基本上已经能够独挡一方了,通过学习,是否厚积薄发,是马是骡我们要去溜一溜!”

    “小章,州府新公司被苟兰搞砸了,你知道不,创建一个新公司有许多麻烦的,好不容易搭起了台子,我不愿轻易放弃!对不?”

    “嗯。”

    “现在我要派你去,你愿意去不?”

    “愿意去。”

    “真愿意?”

    “愿意。”

    “好的,得到你这句话,我很高兴,我要跟你讲,这个平台这个平台,这就是公司为你提供平台,你可以在这个平台上你可以在这个平台上,在这个不同的平台上学习,实践,教训总结在不断的学习能力,认知方面提升实现价值升华,突破自己的能力上限,最终实现成功,在这个过程,既需要自身努力,也离不开平台提供的学习的机会,优秀的资源。”

    “嗯”

    “小章,现在公司己先付出,己在财力,物力,人力上付出一年,虽然没有实现我们想得到了,但不能放弃,我希望你能去力挽狂澜,你愿意去?”

    “我愿意你。”

    “好吧,公司派你去,上面所有的公司己打点好,正常运转,所有资金有公司出,你每个月工资四千,年底结算除出费用,纯利润公司和你七三开。”

    “七三开?”章全友觉得自己听错了。

    昨天章全友拿到今年奖励二万元,己经很高兴了,现在自己只出个人能和公司三七开,这就不只是二万,而是十几万,几十万!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