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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声音的力量

    较远处的陈侃目视着这一切,她还真是一个异类大半夜的穿着白裙子站在墓地里,这样的女孩子,他还是今生第一次见到,不过,她不走,他也不会走,就这样一直陪着她,是啊,一个女孩子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还会害怕午夜站墓地吗?

    谁说,你的梦想不会实现了,谁说你的白马王子再也不会出现了?我的灰姑娘,你不会孤单,我会一直陪着你,别哭,我的灰姑娘,属于你的,你不会失去,有些东西失去了无法挽回,但你的白马王子永远都在。

    当清晨的余晖照亮了大地,小鸟飞过天空,清晨的一缕清烟,徐徐升起,她仍然不曾动过,要不是那一眨一眨的眼睛,他几乎以为她已经成了雕塑,一晃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就在第三天的中午,她终于动了,缓缓的,她再次走进树林,在一把长椅上坐了下来,在这三天里她不吃不喝不睡,就像一个行尸走肉般站在那里,当然了,陈侃也同样不吃不喝不睡的守了她三天。

    失去了父母亲,那份负罪感,他也曾经有过,想就此颓废至死的心也存在过,只不过男人的处理方式是喝酒买醉,不务正业几进消极之能势,只要是能惩罚自己的方式,他几乎都用过了,在那段日子里,别人无法走进他的世界,他也无法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来,任何人的劝说都是没有用的。

    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适应出去散心,来排解忧愁,缓解心情。陈侃缓缓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身边坐下,点燃一根烟,安静的开口:“已经在这待了三天了。”

    云儿转头看他,轻声的问:“别告诉我,你也在这里待了三天。”

    陈侃吸一口烟:“宝贝,如果你可以在这守墓三天,我为什么不能呢?”

    云儿惊讶的感动的看着他,忍着扑进他怀里的冲动,缓缓低下头去:“你没必要在这陪我的。”因为她已经不干净了,为她不值得。

    陈侃开口:“我只是在做一件我喜欢的事。”

    云儿抬头看着前面的树林深处:“你一都这么会哄女孩子吗?怪不得有那么多人为你心动,为你痴迷。”

    他转头看她:“云儿,我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我说的话只发自肺腑。”这是实话,陈侃从来都是异性眼中的怪胎,总是嫌哄女孩子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云儿再次转头看他:“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在满足不了你的情况下?”

    陈侃很坚定的开口:“是。”

    云儿说:“那我们约法三章吧,你也向我提出三个要求,我也是。”

    陈侃与她对视,点头:“好。”

    “第一。”云儿首先开口:“我不喜欢热闹,不要让我出席聚会一样的场合,第二,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不要试图带我去任何地方散心……。”

    陈侃打断她,看着她:“你怎么会不喜欢热闹,以前家里吃饭不都是热热闹闹的吗?”

    云儿微低头:“那不一样,他们是我的家人,但其它人——我不喜欢他们看见我就只会流口水的样子,会让我反胃,我只喜欢我的歌声我的舞姿可以让人认可,其它的,我没兴趣。”

    陈侃点头,好吧,他承认她太美了,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美丽的风景线,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间都会迷倒众生,有她出现的地方总会备受瞩目,尤其,她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甜美,含糖量百分百,让人痴迷,让人陶醉。

    她是一个奇葩。

    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希翼自己喜欢的女孩,他陈侃当然也不例外,谁让她的确秀包可餐呢?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可以把她拿下,然后好好珍惜一生一世。

    撇掉现在还不可能达到的梦想,他再次转头看她:“那你的第三个要求是什么?”他猜,一定是要他永远不要离开她。

    云儿看一眼他,其实她多想告诉他,他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放弃她,顿了顿,说:“我说过,我要白手起家,但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帮助,我只想靠我自己的力量把事情做好。”

    陈侃点头,虽然有点小小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扶起她,一边说:“云儿,我们该回去吃饭了,走吧。”他们一起朝陈侃的车走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支持你开公益,但你现在怀孕了,不适合大动作啊,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先放一放,等你生产之后再忙也不迟。”

    云儿坚持:“我离生产还有段时间,我想在生产之后可以看到养老院已经被准备就绪。”

    陈侃扶着她,坚持己建:“开养老院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我怕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云儿打断他:“生产同样需要耗费体力,运动才能为后期做好打算,我不想像一个金丝雀一样被养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他们坐进车里,说实话,陈侃生气了,她太油盐不进了,他用力关上车门,启动车子:“云儿,冲动是魔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听劝是一种修养?除非——你接受我的帮助,你可以把你的规划告诉我,当然,我可以不动用我的资金,但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现在就动工,就一定要听我的,记住,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云儿偷偷看着他,好吧,她知道自己错了,弱弱的开口:“我只是不喜欢每天无所事事。”

    陈侃回怼:“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生孩子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弄不好会毁了你一辈子,这么点道理都不懂的吗?很多事情不是着急就行了,时间,时间知道吗?……。”他从后视镜看眼她,突然发现她安静的可怕,可是该死的,他又发现她在哭了,是被他骂哭的,他把车子停在路边。

    附过身来,看着她,火气瞬间消失不见,心如刀割,怜惜的弄顺她的头发:“云儿,别哭好吗?我知道,你现在还不习惯把这当家,也不习惯被我养着,再加上心里对父母的负罪感,还有对我的不信任,我的灰姑娘,我就是你的白马王子,放心把一切交给我,让我来替你这件事情,你那天自言自语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的童话梦做了一辈子,是你最大的梦想,现在要我来圆你的梦好不好?”云儿转身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今天是她第一次听见陈侃这么凶她,一边说:“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陈侃拍拍她的背,这是她第一次跟他道歉,他接了:“我们回家,一起吃点饭,然后睡一觉,起来,你再告诉我你的规划,还有想建在哪里。”

    “嗯。”她点头,不忘叮咛:“你以后不许凶我。”

    他为她擦擦眼泪:“如果你好好听话,我就不凶你,大夫说过你的眼睛不能总流眼泪,会对恢复不利,以后不许再哭了。”

    她再次乖乖点头。

    “好了,刚才你说了你的三个要求,现在该我了。”

    云儿聚精会神的听着。

    陈侃比出手指:“第一,你要答应我有事情要找我商量,不可以自作主张。”

    云儿回答:“好。”

    “第二,以后要听劝,不可以钻牛角尖。”

    云儿微微低头:“好。”

    “第三,以后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眼前你必须听我的,还有,不管在什么时候,你说的话,一定要有道理才行,不然我还会凶你。”

    云儿重重的点头。

    陈侃转身开车。

    云儿靠在背上拍怕小心肝,她还以为他的第三个愿望是要永远不要离开他呢。

    陈侃看眼她轻拍小心肝的动作一笑,没想到,她也有怕,在他的认知里,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除了父母谁都不怕,哪怕是街边的流氓恶霸,她也从不放在眼里,他曾经无数次见过她徒手打群狼,那时候,她可是把色狼们打到满地找牙,哭爹喊娘,而她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想不到,这样的她,也怕他凶?陈侃笑着摇头。

    他想起姑妈曾经贴在床头柜上的一段话:

    动手,一支曲

    张嘴,一首歌

    扭身,一支舞

    启唇,四国语

    动身,就会武

    抬手,会按摩

    垂眸,笑倾城

    回头,迷众生

    秀发,淡飞扬

    哭泣,也动人

    合眼,睡美人

    孤身,打群狼

    不诚,别惹姐

    善良,始如一

    孝心,是模范

    色狼,死远点

    小心,揍趴你

    现在想起来,好霸气的一段话,想驯服这只宝马,他需要耗费好大的精力呀,不过,值。

    她是他在土壤里挖掘到的金子,所以早晚得为他所用,他绝不可以轻易罢手,绝不——可以,他现在已经和她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就已经等于又前进了一大步,所以他要拼尽全力好好呵护,不让她受到丁点委屈和伤害,所以,她就是他的命,一辈子最值得珍惜的那个人,越是珍贵的东西越难以得到,反之越难以得到才越值得珍惜,这么好的女孩子,严岩要强取豪夺才能得以一时拥有,而他有大把的时间来换取她的芳心,这世界上的美女很多很多,但最纯正的古典美女却少之又少,毕竟她还有一个童话梦没有完成,梦里他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只是她脑子里那些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容易要了她的命,她早已被妈妈陈旧的思想给洗脑,无法忘记那丢失的一部分,认为丢失了那一部分,就等于弄丢了幸福的源泉。

    陈侃头大。

    正因为他也很在乎,所以他才让付出今生最惨痛的代价,法外服刑15年,然后自我了断。

    他的思绪不自觉的飘到了那年他们初相识:

    四月,清晨五点多的时候。

    “明侃装潢公司”的大门从里面被打开,陈侃半咪着惺忪睡眼走出来,两个月前,他接了一个大活,装修一家婚房,昨天已是尾期,所以他和员工们一直到很晚,才挤在一起勉强睡了一会,这会,他正四肢僵硬,而且脑子一点不灵光,帅气的眼睛里透露着咪呼,他头痛的揉了眉心,本来以为可以睡到八点,却没想到才两个小时,就被呼噜声给弄醒了。

    他现在正急于去离这最近的姑妈家补眠,大约走了一刻钟,他熟练的拐进一个楼道,楼房很旧,是年久失修的那种,这个房子是姑妈年轻时的婚房,丈夫去世后她就一直住在这里。

    刚走进楼道,余光发现前面有人,他下意识向右拐去,可那人也向右躲来,他在向左,那人也向左,困倦使他心烦反笑。

    但转念一想,大概是自己挡人家的路吧,他苦笑一声,脚步不稳,向后仰了仰,勉强站住,然后他不动了,等待那人过去。

    可是,一秒,两秒,三秒。

    那人仍然不动。

    陈侃皱眉,他很讨厌这种忐忑的感觉,眼里有着强压的怒火。

    他以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猜测,她是女孩,年龄大概在二十左右,他一直对自己的判断力很自信。

    女孩子他见多了,但他从来不屑一顾,无形中,他的神情中透着轻视与傲慢。

    他举步再度朝右走去,冷哼一声说了句:“好狗不挡路。”

    哪知,她出声了,怒道:“你说什么?”然后顿了顿,她又说了句:“有爹生没娘教。”

    陈侃怒火中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挡住她的去路,居高临下看着她,质问:“你刚才说什么?”

    女孩很不屑的回怼:“你的嘴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也是。”然后她从他身边走过,还无端的让他有了种压迫感,她的声音酷似寒冬腊月,仿佛可以瞬间把人冻成冰雕。

    陈侃的睡意瞬间消失了,再次挡住她的去路,看着她一头美丽的卷发,这次他看清她了,她穿一身白色的超短裙,和一双白去球鞋,长长的睫毛卷卷翘翘,脸有点黑,一脸的斑斑点点,像这样普通的女孩子,他招手就有一大堆,他身边任何一个女朋友,最丑的也比她美。

    可偏偏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她,似乎自始至终都不曾看他一眼?更不屑知道他有多帅。

    明明天气不冷,可是他们之间却是在眨眼间见生生降,下不只七八度。

    陈侃不屑的看着她,说实话,从来没有女孩子让他有暴怒的感觉,从来没有,就算他的女朋友们,不经他允许就在他面前脱光光,爬上他的床,他也不曾这么怒过。

    好,很好,她是才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说。

    她只用眼角撇一眼他,露出你很可笑的表情,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我懒得和一个没教养的家伙计较。”

    他身上的温度又降了几分,口气也更加冰冷了:“信不信,我会让你死无全尸?信不信我会让你死的很惨?”他口气中有着一贯的威严,和上位者的气势,一般女孩子听到他这样的口气,多半魂都没了。

    可是她却怒极反笑,气压降到不少他分毫,回道:“有人陪葬,乐于奉陪。”然后她在心里腹诽:你得有那个本事算。

    怒,她自始至终就没给过他一个眼神,似乎在说:让你的帅见鬼去吧。

    “你……。”陈侃眼里闪过一抹狠历,同时强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冷:“哼。”一声,转身走人,他没功夫搭理不可爱的人,切,这世上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他不屑和女孩子一般见识,她的脾气臭到不行,虽然他也承认他是因为自己太累太倦了才会心情不好。

    一见到姑妈,他就立马提起了楼道间的事,没想姑妈立马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了起来:“你是说云儿吧?”姑妈说的轻松,可眼神却是凌厉的,那张老态龙钟的脸不仅不显岁月光华,而且仍然很美,透着上流社会的气质,皮肤更是保养的跟小姑娘似的,她继续说:“侃儿,其实她人挺好的,她一定是在做饭,这会是去超市买东西了,这孩子可孝顺了,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孝子,又会推拿,按摩,理疗,她是为她父母才学这些的,我这一身病啊,多亏她了。”

    “姑妈。”他打断她:“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嘛。”其实姑妈是个很挑剔的人,他曾领过很多女孩子,希望得到她的认可,至于他自己嘛,就无所谓了,只要姑妈同意就行。

    可是每每,姑妈总是把那些女孩子骂的狗血喷头,然后赶出家门,为此,他也感到很无奈,谁让,他姑妈这么一个亲人呢。

    不过,这个叫云儿的女孩子能让姑妈如此喜爱,倒是引起了他丝丝的好奇心,何况她经常为姑妈按摩啥的,瞬间就让他的怒火消失无踪。

    “侃儿。”姑妈第一百零一次强调云儿能和那些女孩子比吗?你以后少把她们领来,她们连云儿一个指头都不如。”

    陈侃抬头看她,一挑眉,想到那张冷冰冰的脸,他有说不出的无语:“她多大了?”他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话,姑妈能这么说,可见,她有多喜欢她。

    姑妈答:“20,,这丫头从来没交过男朋友,不过也不知道严岩什么时候娶她,他们相处够久了。”

    “等等。”他打断她全当陪姑妈唠唠了,嗯,只是随便唠唠:“你不是说她没交过女朋友吗?怎么又蹦出个严岩?”

    姑妈看一眼他:“他们是青梅竹马,不过云儿的确说他们没有谈恋爱,他们只是一起弹琴唱歌,嗯,云儿那丫头唱歌很有天赋,每首歌都是她自编自曲……。”正说的欢,却发现沙发上没人了,只余书叶在自动合拢,她一急,大叫:“侃儿,你不吃饭了?”

    “一会吃,晨练去。”陈侃走出家门,他现在是困意全消。

    关上门,陈侃随手在花盆里拔下一棵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太少往姑妈家跑了,,以至于忽视了姑妈的身体。

    正无聊着呢,就看见一抹白影从身边飞过,像蝴蝶一样刮过一阵香风,使他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很多,“操场”背着吉他下楼去了。

    陈侃帅气的一挑眉,能被姑妈夸,她会是什么样的女孩呢?随即,他一吹口哨,跟了上去。

    云儿一路背着吉他向前走着,并没有发现后面的跟随,脑袋里还转着今天早上的不愉快,:那个坏男人明明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很生气的,他想过动手的,在那一刻,她看见他的手在微动,她已经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但是他却没有动,害她稍稍失望了一点点。

    “切,嘿。”她嘴角冷冷一勾,这样的货色她见多了,解决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算他聪明,如果他敢动手,她一定狠狠的给他来一个过肩摔,和扫堂腿,,再加两个嘴巴子,打到他满地找牙,跪地唱征服。

    她最讨厌男人的霸道,强权,自以为是,明明就是他一直挡着她的道,明明就是他先开口骂人,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切。

    她死也不嫁这样的男人,她的小哥哥多好啊,把好男人形象尽显其中,数十年如一日,还是校园里的校草呢,尽管她只把他当哥哥。

    不知不觉,她已经来到小树林里的一块空地,这块空地,是她和小哥哥每天见面的地方。其实她是每天三点钟起来晨跑的,四点半回家做饭,五点半再出来找小哥哥。

    云儿甜甜一笑,扫了一眼四周,小哥哥还没来?不可能,云儿把琴移到腹部,斜挂在脖子上,,淡淡舞动身姿,随后,动听的歌声传入耳畔。

    一首悦耳的曲子轻轻漂出。

    陈侃凝神倾听,很快,他陶醉在那首歌里,姑妈说她的歌喉很有天赋,每一首歌都是自编自曲,那就让他先饱饱耳福吧。

    陈侃不自觉的看向云儿,,好美,尤其是那轻轻舞动的身姿。

    好动听,尤其是她那双明明长相很普通的脸,却偏偏给人一种很勾魂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着迷,她明明没有太大的动作,窈窕的身躯,在微风中摆舞:

    清晨,小鸟放声歌唱,

    蝴蝶在草丛间翩翩起舞,

    哗哗的河水为我伴奏,

    微风轻轻袭来,

    浮动我的裙摆,发梢,

    我弹琴,唱歌,

    为这林间平添一分美好,

    晨光为我度上一层金,

    为我平添美丽瞬间,

    花儿等待怒发,

    草儿等侍变绿,

    啊……

    没有什么比我的心情更加愉悦,

    因为我快乐无边

    小鸟儿飞呀飞,

    歌声飘啊歌声美,

    蓝天上的白云飘,

    草儿绿花儿百色,

    我的心在飞呀飞,

    你在哪里呀?我的王子?

    我在等你把我追,

    青青的树,微微的风,

    伴我歌声飞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