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趁虚而入
练习室内，少女们去换练习时穿的衣服，林见鹿塞给了林世铭一份文件，是SM公司给出的少女时代成员介绍以及新专打造思路。
成员介绍并不只是放在官网上的那种简介，而是包括了少女们人设塑造、宣传侧重、功能担当等内容，非常细致，这一份文件如果被泄露出去，少女时代可能就真的可以考虑解散了。粉丝们活在公司和偶像给他们打造的幻想里，一朝破碎，后果无法想象。
林世铭暂时也无暇细看，粗略地翻阅着，和林见鹿交流着意见。
“队长是金泰妍，因为年龄最大，会照顾人。”
“主唱除了泰妍外还有Jessica，昵称西卡，在美国长大的，半岛名叫郑秀妍。”
“同样还在美国长大的有Tiffany，半岛名叫黄美英，英文名叫Stephanie，艺名才叫Tiffany，由于半岛这边读英文把f音读成p，所以昵称是帕尼，担当主唱的同时还是副领舞。”
“领舞是金孝渊和Yuri，原来Yuri叫权侑莉啊。”
“主唱Sunny本名李顺圭，和这堆贤啊妍啊孝啊立马就有区别了。”
“不对劲，怎么人均主唱和领舞？是不是唱一句就算副主唱，唱功再好点就是主唱；能动动身子算副领舞，跳得再好点就是领舞？”
“哇，rap都有专门的担当。”
“徐贤本名徐珠贤，是老小，还有专门名词叫忙内担当，这个担当负责干啥，卖萌闯祸？”
“林允儿绰号小鹿，这不跟鹿姐你重名了吗，组合门面，是不是就是最好看的一个？但我觉得，权侑莉也不差啊。”
“人都出来了，你有点礼貌！”
“放心，你看我脸上笑容，还时不时点头，她们绝对不知道我是在说这些东西。”说着，林世铭抬头对少女们笑道：“那啥，徐贤啊，请问一般来说，队伍里的忙内担当要做什么事？”
“这个，因为我是最小的，其他都是欧尼，所以我要尊敬她们，听她们的话。”
“小受气包？我还以为是混世魔王让大家帮她擦屁股那种角色呢。”
李顺圭立马出来澄清：“同时忙内也会受到欧尼们的关爱和照顾啦。”
“我看了你们资料，其实哪怕最大的泰妍，比徐贤也就大了两岁吧，还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其他的团好像也差不多这样，哥哥姐姐们没大几年，真的有这能力和必要去照顾老小吗？另外，平常徐贤会怎样表现自己忙内这一身份的呢？”
金泰妍回答道：“要说照顾和关心，大家对忙内肯定是有特殊的喜欢的，但是OPPA也说了，大家都是同龄人。更多的还是成员之间的相互关照，不存在老小惹祸大家受累的情况。有的前辈团的忙内确实是有任性、幼稚的特点，但总体上都是节目刻意表现出来的人设，没有到惹祸这种地步。至于小贤担当忙内的话根本不用任性，只要每天来提醒我们吃汉堡会死就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贤一字一句地说：“欧尼，汉堡是不健康的垃圾食品，吃多了真的会对身体有危害的。”
这时候哈哈哈哈笑得声音都变了的则是林世铭了，林见鹿则低着头全身抖动。
“我明白了，徐贤本色出演就已经能让人对少时忙内产生喜爱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吧？我看看——”林世铭止住笑容从口袋掏出手机，对着某个页面说道。
“一专之后还发了再版专辑《BabyBaby》，主打歌是《KissingYou》，这首可以吗？”
少女们点点头，打开了练习室的音响，站好位，开始表演。
一曲终了，林世铭的笑容完全消失。
“听得出来大家的进步都很大。只不过——允儿，是不是门面可以不要求唱功的，哪怕退步了也不要紧？还是偶像就可以不注重自己身体，哪怕唱起歌气息都不稳都行？”
林允儿脸色苍白，没有说话，徐贤倒是忿忿不平的样子，但手被姐姐拉了下，无奈闭嘴。
崔秀英没被人提示，直接回道：“世铭前辈，允儿这段日子行程很多，全队的通告几乎都被压在她和泰妍欧尼身上了，根本没有时间练习。而且我觉得她没有退步。”
林世铭听了有点慌神：“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允儿对不起，我的错，不好意思。”
林允儿勉强挤出笑容：“世铭前辈说得没错，是我自己疏忽了练习，拖大家后腿了。”
林世铭正色道：“就是我的错，遇到什么问题不探究深层原因，只想就着现象先责怪别人一顿，我这毛病以前就被人说过，一直没改过来。”
“允儿行程太多，想必泰妍也是同样的原因。但是，泰妍你和允儿不同，你是个歌手。行程再多，也不要忘了歌手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对音乐的理解可能可以唱得更有感情，作曲作词无非加个‘创作型歌手’的设定，这些都要基于你唱得好。歌手没有了歌声，他就不配当一个歌手。”林世铭转向金泰妍，话说得很重。
“金泰妍单独唱一下你的《如果》。”
SM公司社长办公室内，金英敏和李秀满喝着咖啡。
“资料给他送过去了吧？”
“一点没保留，要不是协议上有保密条款我真不敢这么给他。”
“他不会泄露出去的。”李秀满肯定地说：“他在半岛的名声也指望着给少女时代写的这首歌呢，他不会做不利于少女时代的事的。”
金英敏赞同地点点头：“哪怕他是借给少时写歌积攒在半岛的名气，综合来说，我们也还是占大便宜了。”
“他在赛里斯的国民度实在是太高了。可惜赛里斯的唱片发行名存实亡，音源又只有一个海豹音乐在做正版，否则现在我就想借着他恐怖的人气在赛里斯推广少时和SHINee，甚至可以加速新女团出道。”李秀满想了想那个让他垂涎三尺又无从下手的国度，叹了口气。
金英敏也叹了口气：“上次我和海豹音乐的人接触的时候，听说他们也开始涉及发行，但是不愿意仅当我们的代理。”
“如果东神SJ针对赛里斯单独发唱片呢？”
“目前来说没用。年初海豹音乐给林世铭发了张专辑，那时候他没有现在这样的国民度，但也是大势艺人了。结果销量甚至不如东神在半岛国内的销量。海豹音乐那边的意思是暂时别指望专辑销售这块。”
“可惜了，天知道要等多久赛里斯市场才能成熟。”
金英敏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哪怕不算专辑销售，赛里斯市场还是有赚头的。等少时回归了开拓好扶桑市场后就可以进军赛里斯了，演唱会和音源也是很大一笔收益了。”
“社长对林世铭还是要留一手，最起码不要让他太快打造出一个能和少时媲美的团，否则他亲手打造的团，一旦去收割赛里斯市场，可能就没其他团的事了。”
“李总监请放心，不说他从哪去找另外九个这样的练习生，信息提供方面我肯定会谨慎处理的。”
SM两位在林世铭来之前就对他做了相当深入的调查，深知他在赛里斯的人气。只要能和林世铭牵扯上关系，少女时代和SM接下来的新团开拓赛里斯市场的难度会下降好几个等级，为此付出一些爱豆运营的经验完全血赚。
成员介绍并不只是放在官网上的那种简介，而是包括了少女们人设塑造、宣传侧重、功能担当等内容，非常细致，这一份文件如果被泄露出去，少女时代可能就真的可以考虑解散了。粉丝们活在公司和偶像给他们打造的幻想里，一朝破碎，后果无法想象。
林世铭暂时也无暇细看，粗略地翻阅着，和林见鹿交流着意见。
“队长是金泰妍，因为年龄最大，会照顾人。”
“主唱除了泰妍外还有Jessica，昵称西卡，在美国长大的，半岛名叫郑秀妍。”
“同样还在美国长大的有Tiffany，半岛名叫黄美英，英文名叫Stephanie，艺名才叫Tiffany，由于半岛这边读英文把f音读成p，所以昵称是帕尼，担当主唱的同时还是副领舞。”
“领舞是金孝渊和Yuri，原来Yuri叫权侑莉啊。”
“主唱Sunny本名李顺圭，和这堆贤啊妍啊孝啊立马就有区别了。”
“不对劲，怎么人均主唱和领舞？是不是唱一句就算副主唱，唱功再好点就是主唱；能动动身子算副领舞，跳得再好点就是领舞？”
“哇，rap都有专门的担当。”
“徐贤本名徐珠贤，是老小，还有专门名词叫忙内担当，这个担当负责干啥，卖萌闯祸？”
“林允儿绰号小鹿，这不跟鹿姐你重名了吗，组合门面，是不是就是最好看的一个？但我觉得，权侑莉也不差啊。”
“人都出来了，你有点礼貌！”
“放心，你看我脸上笑容，还时不时点头，她们绝对不知道我是在说这些东西。”说着，林世铭抬头对少女们笑道：“那啥，徐贤啊，请问一般来说，队伍里的忙内担当要做什么事？”
“这个，因为我是最小的，其他都是欧尼，所以我要尊敬她们，听她们的话。”
“小受气包？我还以为是混世魔王让大家帮她擦屁股那种角色呢。”
李顺圭立马出来澄清：“同时忙内也会受到欧尼们的关爱和照顾啦。”
“我看了你们资料，其实哪怕最大的泰妍，比徐贤也就大了两岁吧，还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其他的团好像也差不多这样，哥哥姐姐们没大几年，真的有这能力和必要去照顾老小吗？另外，平常徐贤会怎样表现自己忙内这一身份的呢？”
金泰妍回答道：“要说照顾和关心，大家对忙内肯定是有特殊的喜欢的，但是OPPA也说了，大家都是同龄人。更多的还是成员之间的相互关照，不存在老小惹祸大家受累的情况。有的前辈团的忙内确实是有任性、幼稚的特点，但总体上都是节目刻意表现出来的人设，没有到惹祸这种地步。至于小贤担当忙内的话根本不用任性，只要每天来提醒我们吃汉堡会死就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贤一字一句地说：“欧尼，汉堡是不健康的垃圾食品，吃多了真的会对身体有危害的。”
这时候哈哈哈哈笑得声音都变了的则是林世铭了，林见鹿则低着头全身抖动。
“我明白了，徐贤本色出演就已经能让人对少时忙内产生喜爱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吧？我看看——”林世铭止住笑容从口袋掏出手机，对着某个页面说道。
“一专之后还发了再版专辑《BabyBaby》，主打歌是《KissingYou》，这首可以吗？”
少女们点点头，打开了练习室的音响，站好位，开始表演。
一曲终了，林世铭的笑容完全消失。
“听得出来大家的进步都很大。只不过——允儿，是不是门面可以不要求唱功的，哪怕退步了也不要紧？还是偶像就可以不注重自己身体，哪怕唱起歌气息都不稳都行？”
林允儿脸色苍白，没有说话，徐贤倒是忿忿不平的样子，但手被姐姐拉了下，无奈闭嘴。
崔秀英没被人提示，直接回道：“世铭前辈，允儿这段日子行程很多，全队的通告几乎都被压在她和泰妍欧尼身上了，根本没有时间练习。而且我觉得她没有退步。”
林世铭听了有点慌神：“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允儿对不起，我的错，不好意思。”
林允儿勉强挤出笑容：“世铭前辈说得没错，是我自己疏忽了练习，拖大家后腿了。”
林世铭正色道：“就是我的错，遇到什么问题不探究深层原因，只想就着现象先责怪别人一顿，我这毛病以前就被人说过，一直没改过来。”
“允儿行程太多，想必泰妍也是同样的原因。但是，泰妍你和允儿不同，你是个歌手。行程再多，也不要忘了歌手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对音乐的理解可能可以唱得更有感情，作曲作词无非加个‘创作型歌手’的设定，这些都要基于你唱得好。歌手没有了歌声，他就不配当一个歌手。”林世铭转向金泰妍，话说得很重。
“金泰妍单独唱一下你的《如果》。”
SM公司社长办公室内，金英敏和李秀满喝着咖啡。
“资料给他送过去了吧？”
“一点没保留，要不是协议上有保密条款我真不敢这么给他。”
“他不会泄露出去的。”李秀满肯定地说：“他在半岛的名声也指望着给少女时代写的这首歌呢，他不会做不利于少女时代的事的。”
金英敏赞同地点点头：“哪怕他是借给少时写歌积攒在半岛的名气，综合来说，我们也还是占大便宜了。”
“他在赛里斯的国民度实在是太高了。可惜赛里斯的唱片发行名存实亡，音源又只有一个海豹音乐在做正版，否则现在我就想借着他恐怖的人气在赛里斯推广少时和SHINee，甚至可以加速新女团出道。”李秀满想了想那个让他垂涎三尺又无从下手的国度，叹了口气。
金英敏也叹了口气：“上次我和海豹音乐的人接触的时候，听说他们也开始涉及发行，但是不愿意仅当我们的代理。”
“如果东神SJ针对赛里斯单独发唱片呢？”
“目前来说没用。年初海豹音乐给林世铭发了张专辑，那时候他没有现在这样的国民度，但也是大势艺人了。结果销量甚至不如东神在半岛国内的销量。海豹音乐那边的意思是暂时别指望专辑销售这块。”
“可惜了，天知道要等多久赛里斯市场才能成熟。”
金英敏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哪怕不算专辑销售，赛里斯市场还是有赚头的。等少时回归了开拓好扶桑市场后就可以进军赛里斯了，演唱会和音源也是很大一笔收益了。”
“社长对林世铭还是要留一手，最起码不要让他太快打造出一个能和少时媲美的团，否则他亲手打造的团，一旦去收割赛里斯市场，可能就没其他团的事了。”
“李总监请放心，不说他从哪去找另外九个这样的练习生，信息提供方面我肯定会谨慎处理的。”
SM两位在林世铭来之前就对他做了相当深入的调查，深知他在赛里斯的人气。只要能和林世铭牵扯上关系，少女时代和SM接下来的新团开拓赛里斯市场的难度会下降好几个等级，为此付出一些爱豆运营的经验完全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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