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后悔的事情
“妈妈，你去哪？”陈汐抱着玹宇的腰，抬头看着她的妈妈。
“妈妈只是去睡觉啦，可能要做一个久一点的梦。”玹宇摸着陈汐的脑袋温柔地笑道。
“那你什么时候醒啊。”陈汐抱得更用力了，压得玹宇快要站不稳。
“什么时候醒啊，这个嘛……妈妈也说不准嘛……”玹宇不敢直视陈汐的大眼睛。
“那你快一点回来好吗，汐儿会想妈妈的。”陈汐撅着小嘴快要哭出来。
玹宇看着陈汐闪着泪光的两只眼睛，感觉心被一道门挤住，疼的令她无法呼吸。
半晌，这位母亲又和刚才一样柔和地抚摸着孩子的脑袋，笑道：“好，妈妈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的。”
“快快回来！汐儿会等你的！”陈汐开心的跳起来，两只小胳膊还抱着玹宇不放。
好不容易安抚了那个小家伙，玹宇牵着她的小手走到陈浥城和陈果酱的身旁，对孩子的父亲说道：“如果我10天没有醒来，你就把我叫醒。”
“怎么叫醒你？”陈浥城问道。
“和以前一样，只能从里面叫醒。”玹宇答道，她走到一个‘潮’设备前面，准备着什么，又回头加了一句：“那就麻烦你了。”
“十天是多久？”陈果酱问了一个令玹宇和陈浥城都很吃惊的问题——他显然比陈汐要成熟得早。
“十天就是十天啊，果酱。”玹宇想蒙混过关。
“我是说，梦的里面，十天是多久？”陈果酱追问道。
玹宇和陈浥城都笑了，陈浥城拍拍果酱的肩膀，笑道：“这种事情，以后等你再大一点，自己去证明。”
玹宇走过去捧着果酱的脸颊，温柔地亲了一下，又低头亲了下陈汐的额头，说道：“放心吧，亲爱的，不论多久，妈妈都不会忘记你们的。”
玹宇坐在‘潮’的装置里，正准备躺下，忽然转头向陈浥城问道：“你有没有后悔的事情？”
陈浥城迟疑了一下，不解地笑道：“什么后悔的事情，没有啊。”
“真的？”
“真的。”
“那我放心了。我睡了。”玹宇温柔地对孩子们说：“晚安，亲爱的。”
“晚安，妈妈。”小陈汐虽然不知道‘晚安’为什么是‘晚安’，但每次睡觉前都要跟妈妈说上一句才放心。
陈浥城的两只手分别搭在两个孩子的肩上，看着那些在熟悉不过的设备，他的心里却是不安。他没有问出这四年的时间里玹宇在研究些什么。更令他不安的是，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玹宇为什么要亲自去‘潮’的世界里。
但他知道不问更好，不知道更好，当然，这不是因为留有神秘感的女人更美。
……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醒啊。”小陈汐拽着陈浥城的手晃来晃去，一遍一遍地问着。
“妈妈是大懒虫，她想多睡会儿。”陈浥城无奈地任由小姑娘摆弄自己。
“骗人，妈妈才舍不得丢下我睡懒觉呢！”陈汐两只胳膊抱住陈浥城的小臂，两腿一耷拉，要把陈浥城拉倒。
陈浥城假装一副快要站不稳的样子，“别闹别闹，已经第七天了，再过两天，妈妈再不醒，爸爸就去叫醒她好不好？”
“可是妈妈说第十天才能叫她，还要三天！”陈汐嘟着小嘴看着她老爸。
“哎呀，老爸说的两天就是好多天的意思，不是真正的两天。”陈浥城哭笑不得。
“怎么还要好多天！三天你必须把妈妈叫醒！”陈汐彻底坐在地上开始撒娇。
“好好好，三天就三天，爸爸教你唱歌好不好？你快起来，爸爸教你唱歌。”陈浥城赶紧把陈汐抱起来。
被抱在怀里的小陈汐还不罢休，动来动去的，叫道：“我不要！你唱歌没有妈妈好听，我要妈妈教我！我不要！”
在一旁的Alice和金往被陈汐的胡闹逗得大笑，被陈浥城一瞪，又不敢太嚣张，两人只好捂着嘴偷偷地笑。
金往看到Alice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那对好看的眸子闪烁着海洋一样深蓝色的光，一时竟是忘了为何而笑。
“喂！你俩笑啥！？焦忆怎么样了？”陈浥城终于想起自己拖着那个小祖宗来驾驶室的目的了。
金往才回过神来，回答道：“噢！焦舰长根据指示已经进入轨道了，一切都非常顺利，只要我们计算无误，大概三天后……”金往说着说着神情就暗了下来。
三天后反铁就会进入焦忆所在飞船的射程，换句话说，三天后就是焦忆的死期。
“行，那就挺好。”陈浥城摸着陈汐的脑袋，也有些失神地说道。
“对了！舰长发回来一条信息。”金往难为情地说道。
“什么信息？”陈浥城问道。
Alice和金往相视一笑，Alice用标准的中文发音说道：“他什么也没说，就是把您骂了一顿。”
“骂我？骂我干什么？给我听听？”陈浥城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听着听着语音，陈浥城忽然也放声大笑起来，没等听完焦忆骂骂咧咧的语音，他就又抱起陈汐，“走吧，宝贝闺女，爸爸教你唱歌去，不能跟那老家伙学坏了。”
“要妈妈！要妈妈！”陈汐把头靠在陈浥城耳朵边念叨着。
……
“妈妈只是去睡觉啦，可能要做一个久一点的梦。”玹宇摸着陈汐的脑袋温柔地笑道。
“那你什么时候醒啊。”陈汐抱得更用力了，压得玹宇快要站不稳。
“什么时候醒啊，这个嘛……妈妈也说不准嘛……”玹宇不敢直视陈汐的大眼睛。
“那你快一点回来好吗，汐儿会想妈妈的。”陈汐撅着小嘴快要哭出来。
玹宇看着陈汐闪着泪光的两只眼睛，感觉心被一道门挤住，疼的令她无法呼吸。
半晌，这位母亲又和刚才一样柔和地抚摸着孩子的脑袋，笑道：“好，妈妈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的。”
“快快回来！汐儿会等你的！”陈汐开心的跳起来，两只小胳膊还抱着玹宇不放。
好不容易安抚了那个小家伙，玹宇牵着她的小手走到陈浥城和陈果酱的身旁，对孩子的父亲说道：“如果我10天没有醒来，你就把我叫醒。”
“怎么叫醒你？”陈浥城问道。
“和以前一样，只能从里面叫醒。”玹宇答道，她走到一个‘潮’设备前面，准备着什么，又回头加了一句：“那就麻烦你了。”
“十天是多久？”陈果酱问了一个令玹宇和陈浥城都很吃惊的问题——他显然比陈汐要成熟得早。
“十天就是十天啊，果酱。”玹宇想蒙混过关。
“我是说，梦的里面，十天是多久？”陈果酱追问道。
玹宇和陈浥城都笑了，陈浥城拍拍果酱的肩膀，笑道：“这种事情，以后等你再大一点，自己去证明。”
玹宇走过去捧着果酱的脸颊，温柔地亲了一下，又低头亲了下陈汐的额头，说道：“放心吧，亲爱的，不论多久，妈妈都不会忘记你们的。”
玹宇坐在‘潮’的装置里，正准备躺下，忽然转头向陈浥城问道：“你有没有后悔的事情？”
陈浥城迟疑了一下，不解地笑道：“什么后悔的事情，没有啊。”
“真的？”
“真的。”
“那我放心了。我睡了。”玹宇温柔地对孩子们说：“晚安，亲爱的。”
“晚安，妈妈。”小陈汐虽然不知道‘晚安’为什么是‘晚安’，但每次睡觉前都要跟妈妈说上一句才放心。
陈浥城的两只手分别搭在两个孩子的肩上，看着那些在熟悉不过的设备，他的心里却是不安。他没有问出这四年的时间里玹宇在研究些什么。更令他不安的是，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玹宇为什么要亲自去‘潮’的世界里。
但他知道不问更好，不知道更好，当然，这不是因为留有神秘感的女人更美。
……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醒啊。”小陈汐拽着陈浥城的手晃来晃去，一遍一遍地问着。
“妈妈是大懒虫，她想多睡会儿。”陈浥城无奈地任由小姑娘摆弄自己。
“骗人，妈妈才舍不得丢下我睡懒觉呢！”陈汐两只胳膊抱住陈浥城的小臂，两腿一耷拉，要把陈浥城拉倒。
陈浥城假装一副快要站不稳的样子，“别闹别闹，已经第七天了，再过两天，妈妈再不醒，爸爸就去叫醒她好不好？”
“可是妈妈说第十天才能叫她，还要三天！”陈汐嘟着小嘴看着她老爸。
“哎呀，老爸说的两天就是好多天的意思，不是真正的两天。”陈浥城哭笑不得。
“怎么还要好多天！三天你必须把妈妈叫醒！”陈汐彻底坐在地上开始撒娇。
“好好好，三天就三天，爸爸教你唱歌好不好？你快起来，爸爸教你唱歌。”陈浥城赶紧把陈汐抱起来。
被抱在怀里的小陈汐还不罢休，动来动去的，叫道：“我不要！你唱歌没有妈妈好听，我要妈妈教我！我不要！”
在一旁的Alice和金往被陈汐的胡闹逗得大笑，被陈浥城一瞪，又不敢太嚣张，两人只好捂着嘴偷偷地笑。
金往看到Alice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那对好看的眸子闪烁着海洋一样深蓝色的光，一时竟是忘了为何而笑。
“喂！你俩笑啥！？焦忆怎么样了？”陈浥城终于想起自己拖着那个小祖宗来驾驶室的目的了。
金往才回过神来，回答道：“噢！焦舰长根据指示已经进入轨道了，一切都非常顺利，只要我们计算无误，大概三天后……”金往说着说着神情就暗了下来。
三天后反铁就会进入焦忆所在飞船的射程，换句话说，三天后就是焦忆的死期。
“行，那就挺好。”陈浥城摸着陈汐的脑袋，也有些失神地说道。
“对了！舰长发回来一条信息。”金往难为情地说道。
“什么信息？”陈浥城问道。
Alice和金往相视一笑，Alice用标准的中文发音说道：“他什么也没说，就是把您骂了一顿。”
“骂我？骂我干什么？给我听听？”陈浥城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听着听着语音，陈浥城忽然也放声大笑起来，没等听完焦忆骂骂咧咧的语音，他就又抱起陈汐，“走吧，宝贝闺女，爸爸教你唱歌去，不能跟那老家伙学坏了。”
“要妈妈！要妈妈！”陈汐把头靠在陈浥城耳朵边念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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