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功而返
公益机构工作人员已经怪不怪，只安排少许人把守几个大门，并不强行驱赶学生回寝室。
同学们小声议论着：
“好像看破我们的伎俩。”
“准备战斗了！”
“这帮孙子变聪明了。”
有个带头模样的同学适时站出来，说几句慷慨激昂的动员的话。他也和大家一样穿得破破烂烂，但重新设计缝补一个小立领，领子上还锈有精巧的暗纹。
领子工整、笔挺，暗纹随着他的动作隐隐闪现，这一切衬得人特别精神，显得领子其上的脑袋也变得更加聪明几分。
小领袖略站高一些，大声说一些战斗宣言：
“世间一切不是靠希望获得，而是靠实干；”
“每个人都会胆怯，但英勇的士兵上场一秒后就会战胜它；”
“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与别人共处逆境时，别人失去了信心，他却下决心实现自己的目标。”
最后总结陈词：
“成败在此一举！”
“今夜不努力，下辈子还得重来一次！”
诸如此类的话，说满2分55秒即止，仿佛掐着秒表绝不超过3分钟。
原先玩闹的同学们全都停下来听你讲话，但大家并不是队列整齐、纪律严明的样子，仍然松松散散的随便站位。有人托着腮，有人倚着墙，也有人窃窃私语。
既然没有纪律可言，林纾便也不忍着。她低头偷笑，吐槽道：“什么奇怪的语录拼盘！”
“大概是几辈子的发言稿揉在一起吧！”凌风猜测，也跟着笑。
这份发言绝对称得上反动，古怪的是，工作人员仍然不管不管这群新生，只是冷眼旁观。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打斗声越来越激烈。
“似乎来自另一栋学生宿舍楼？”林纾试探着问，没得到答案，便自己找台阶，“哦，这是我的功课。”
“你得自己了解领悟这颗星球的底层逻辑、人文现状。”凌风像拿到反派角色的演员，忍不住先透点儿口风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不是我不教你、不救你，而是我也活不好。”
另一边，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怎么办，真打吗？我们没有武器。”
小领袖对大家的情绪变化了如指掌，再次发声号召：“怎么会没有武器？敌人的武器就是我们的！跟我一起，杀！”
小领袖真的带头冲上去，与他亲近的一群人紧随其后。凌风和林纾这一群巧合加入的散人判断一下形式之后才开始冲锋陷阵，无论他们是否动手都会被视为同伙。
林纾很糊涂，也想吟诗一首：“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凌风行动目标明确，搬动一块她力所能为的最大的石头，朝机构工作人员冲过去。林纾傻里傻气地揪着凌风的衣角，弓身躲她背后。
“让开！”凌风大喊一声，看准其中一个被扑倒的工作人员，凶狠地将石头砸向对方脑袋。
那个脑袋像馒头一样裂开，一只猴子从脑袋裂缝中逃窜出来。
“猴子！”大家兴奋地喊，像叠罗汉一样扑在一起。
猴子也许被压扁，也许逃走，谁知道呢！
不一会儿机构援兵赶到，人数不多，每人手上举着一个打气筒一样的东西。
“毒气！”林纾警觉地高声提醒大家。
结果每个人都比她更快戴上口罩。
林纾慌张得捂住口鼻，她没有口罩啊！
凌风快速冲到水池边，从破衣服上扯落两块布头打湿，其中一块递给林纾。
“大家似乎早有预料？”林纾疑问。
“演了八百回。”凌风淡淡地说。
林纾很好奇，但知道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
两边都在回避对方，一个等毒气发挥作用，一个等毒气消散。
林纾想做点儿什么，将湿布扎紧，从同学手里抢一把大刀冲过去。
“回来！”
这一声不是凌风喊的，凌风是立刻再抢一把大刀跟着林纾冲。
林纾本来想砍对方脑袋，身高太矮，转为刀刺对方心脏。对方拿毒气瓶挡，她便仗着身量娇小，直接从他胯下滑过，迅速起身一刀劈在屁股上。
一只猴子从屁股上溜出来。
一切如林纾预料的那样，猴子没跑两步，便倒地不起。
林纾喊：“好机会，大家上啊！我就说嘛，有什么毒气能杀人类却不杀猴子！”
大家面面相觑，这个道理好简单，一说就懂，不说怎么就想不到呢！
也许是因为武器在人家手里，便天然觉得那是用来对付自己，事实上所有的武器都是双刃剑。
大家再次发起进攻，然而另一边学生宿舍的战斗已经结束，大批防御力量涌入小院。
带头的同学潇洒地把大刀往地上一插，轻易投降了。
“就这样？”林纾嘀咕，“难道投降会有什么好下场吗？战死算了！”
公益机构没有处死他们，仍然安排他们回到寝室。大家在走廊上挤挤挨挨、稀稀拉拉地走着，像极了学生们不情不愿出早操的光景。每一步都不是自己走的，是被后边人推着才动。
“难道还要继续感化我们？”林纾小声问。
凌风没有回答，只是搂着她的小肩膀，不让她走丢。
回到寝室后，房门从外面锁上，随即有什么金属碰撞的巨大的声音响起。
林纾趴在门上看，说：“是外面加一道防盗门吗？”
“防盗门？”室友哈哈大笑。
又是巨大的“咔咔”声，这次是窗户被封上。
林纾把玻璃敲碎，用手去摸堵住窗户的金属。
“不就是铁嘛！”林纾嗤之以鼻，“我就是……不然分分钟……算了！”
凌风拍拍床位，让林纾过去挨着自己坐。
同学们小声议论着：
“好像看破我们的伎俩。”
“准备战斗了！”
“这帮孙子变聪明了。”
有个带头模样的同学适时站出来，说几句慷慨激昂的动员的话。他也和大家一样穿得破破烂烂，但重新设计缝补一个小立领，领子上还锈有精巧的暗纹。
领子工整、笔挺，暗纹随着他的动作隐隐闪现，这一切衬得人特别精神，显得领子其上的脑袋也变得更加聪明几分。
小领袖略站高一些，大声说一些战斗宣言：
“世间一切不是靠希望获得，而是靠实干；”
“每个人都会胆怯，但英勇的士兵上场一秒后就会战胜它；”
“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与别人共处逆境时，别人失去了信心，他却下决心实现自己的目标。”
最后总结陈词：
“成败在此一举！”
“今夜不努力，下辈子还得重来一次！”
诸如此类的话，说满2分55秒即止，仿佛掐着秒表绝不超过3分钟。
原先玩闹的同学们全都停下来听你讲话，但大家并不是队列整齐、纪律严明的样子，仍然松松散散的随便站位。有人托着腮，有人倚着墙，也有人窃窃私语。
既然没有纪律可言，林纾便也不忍着。她低头偷笑，吐槽道：“什么奇怪的语录拼盘！”
“大概是几辈子的发言稿揉在一起吧！”凌风猜测，也跟着笑。
这份发言绝对称得上反动，古怪的是，工作人员仍然不管不管这群新生，只是冷眼旁观。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打斗声越来越激烈。
“似乎来自另一栋学生宿舍楼？”林纾试探着问，没得到答案，便自己找台阶，“哦，这是我的功课。”
“你得自己了解领悟这颗星球的底层逻辑、人文现状。”凌风像拿到反派角色的演员，忍不住先透点儿口风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不是我不教你、不救你，而是我也活不好。”
另一边，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怎么办，真打吗？我们没有武器。”
小领袖对大家的情绪变化了如指掌，再次发声号召：“怎么会没有武器？敌人的武器就是我们的！跟我一起，杀！”
小领袖真的带头冲上去，与他亲近的一群人紧随其后。凌风和林纾这一群巧合加入的散人判断一下形式之后才开始冲锋陷阵，无论他们是否动手都会被视为同伙。
林纾很糊涂，也想吟诗一首：“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凌风行动目标明确，搬动一块她力所能为的最大的石头，朝机构工作人员冲过去。林纾傻里傻气地揪着凌风的衣角，弓身躲她背后。
“让开！”凌风大喊一声，看准其中一个被扑倒的工作人员，凶狠地将石头砸向对方脑袋。
那个脑袋像馒头一样裂开，一只猴子从脑袋裂缝中逃窜出来。
“猴子！”大家兴奋地喊，像叠罗汉一样扑在一起。
猴子也许被压扁，也许逃走，谁知道呢！
不一会儿机构援兵赶到，人数不多，每人手上举着一个打气筒一样的东西。
“毒气！”林纾警觉地高声提醒大家。
结果每个人都比她更快戴上口罩。
林纾慌张得捂住口鼻，她没有口罩啊！
凌风快速冲到水池边，从破衣服上扯落两块布头打湿，其中一块递给林纾。
“大家似乎早有预料？”林纾疑问。
“演了八百回。”凌风淡淡地说。
林纾很好奇，但知道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
两边都在回避对方，一个等毒气发挥作用，一个等毒气消散。
林纾想做点儿什么，将湿布扎紧，从同学手里抢一把大刀冲过去。
“回来！”
这一声不是凌风喊的，凌风是立刻再抢一把大刀跟着林纾冲。
林纾本来想砍对方脑袋，身高太矮，转为刀刺对方心脏。对方拿毒气瓶挡，她便仗着身量娇小，直接从他胯下滑过，迅速起身一刀劈在屁股上。
一只猴子从屁股上溜出来。
一切如林纾预料的那样，猴子没跑两步，便倒地不起。
林纾喊：“好机会，大家上啊！我就说嘛，有什么毒气能杀人类却不杀猴子！”
大家面面相觑，这个道理好简单，一说就懂，不说怎么就想不到呢！
也许是因为武器在人家手里，便天然觉得那是用来对付自己，事实上所有的武器都是双刃剑。
大家再次发起进攻，然而另一边学生宿舍的战斗已经结束，大批防御力量涌入小院。
带头的同学潇洒地把大刀往地上一插，轻易投降了。
“就这样？”林纾嘀咕，“难道投降会有什么好下场吗？战死算了！”
公益机构没有处死他们，仍然安排他们回到寝室。大家在走廊上挤挤挨挨、稀稀拉拉地走着，像极了学生们不情不愿出早操的光景。每一步都不是自己走的，是被后边人推着才动。
“难道还要继续感化我们？”林纾小声问。
凌风没有回答，只是搂着她的小肩膀，不让她走丢。
回到寝室后，房门从外面锁上，随即有什么金属碰撞的巨大的声音响起。
林纾趴在门上看，说：“是外面加一道防盗门吗？”
“防盗门？”室友哈哈大笑。
又是巨大的“咔咔”声，这次是窗户被封上。
林纾把玻璃敲碎，用手去摸堵住窗户的金属。
“不就是铁嘛！”林纾嗤之以鼻，“我就是……不然分分钟……算了！”
凌风拍拍床位，让林纾过去挨着自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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