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生死相托
“不知道啊！”八纾双手一摊。
“哈？”林纾目瞪口呆。
八纾继续说：“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去挖掘背后的真相。”
“挖到什么？”林纾诱导式发问，目标明确，希望他别再东拉西扯。
“据爱心社工作人员透露，保真。”八纾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稍显啰嗦地解释消息源。
“他说什么？”林纾快被他急死。
“这次活动狸山全款，点名只许花在我们这儿，而且必须花完。”
八纾说完停顿一下，好像在等着听众的肯定和掌声。
凌风很上道，接一句：“这就有点儿意思，做公益也讲究收益，花在我们这儿确实落不着什么好。”
“对呀！”八纾兴奋道，“所以大家才去深挖狸山的关系。”
“这句话你说过。”林纾实在等得不耐烦，追问，“到底挖到什么？直接点儿，没什么大新闻也没事儿，不让你退钱！”
“哈哈哈哈哈哈！”八纾笑得四仰八叉，“好啦！鬼知道狸山为什么提这种要求哦？光益爱心社也不知道，而且气得半死，他们根本不想跑这一趟。”
凌风觉得自己被耍，陪他玩这么久故弄玄虚，气得捏八纾小脸蛋。凌风是真用力，使出手撕鸡的架势。
“你为什么假扮林纾？”凌风问着，这一次直奔主题。
“大家都假扮林纾啊！”八纾理所当然地说，“我就凑个热闹呗！”
“就这样？”凌风不信，手上捏得更用力。
“哎呀告诉你就是，反正已经行不通！放手！”八纾挣扎，乖乖交代，“听说狸山找不回林纾，山长气得把凶手的储存器毁掉！”
凌风不自觉地松开手，皱着眉头思索。
毁人储存器不是一件小事，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八纾强调道：“我们这里人命如蝼蚁生生死死没人在意，外面不一样，毁人储存器是要接受千丈壁审判的。”
“我知道。”凌风呆呆地问，“狸山是邪恶组织吗？”
“噗！”林纾忍俊不禁，抢着回答，“狸山能公开资助公益机构，肯定是被各方认可的呀！”
凌风听着糊涂，又问：“狸山强大到让千丈壁对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你没听我说吗？”八纾强调，“因为林纾死掉，山长才毁人储存器，不是滥杀无辜。外面的世界虽然有秩序但不多，何况那个凶手好像还是个叛徒！”
凌风还是不解，担忧地看着林纾，这一看又更迷糊，问：“你……一个男人假扮林纾？林纾是……男性？”
八纾显然误解凌风的意思，笑道：“山长和林纾之间不是爱情，想啥呢？外面已经不兴谈恋爱。林纾就是狸山一个小可爱，衷心又机灵。狸山全是怪胎，就他一个正常人，对外比较热心和友好。所以他死掉之后大家都比较愤怒吧，山长那么做受到的谴责自然就比较少。”
“既然林纾这么重要，怎么会把他弄丢？”凌风别有深意地看着林纾。
“林纾出身不好，是个……算了，英雄不问出处。”八纾加一点儿自己的主观猜测，解释道，“他的储存器有问题！”
林纾接下来一整天心情都很好，虽然一直自信狸山不会忘记他，还是很开心从别人口中得到确认。还有一点儿小得意，原来别人是这样看待她的上辈子，评价相当好！
凌风则一整天别扭，她很想问，又怕林纾说漏嘴。忍了一天还是不能自我排解，于是郑重地把林纾扳过来面对面，缓缓地指一指信息终端，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会不会好奇，想下辈子当个男人试试？”
“噗！”林纾先是小声闷笑，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肆大笑。
余光瞟到凌风脸色快要转为恼羞成怒，她才收敛。
“我没有体验过当男生，要不下次我们一起转性试试？”林纾含蓄解答凌风的疑惑。
这座地下城似乎正在慢慢形成自己独特的文化，相比别处，这里有更多的家庭。到处可见奔跑的小孩子，沿街商铺中有一大半是母婴用品商店和生殖医学中心，这在其他地方简直不敢想象。
“我一度以为，小孩子这种东西已经绝迹。”凌风说。
“人在绝境中会特别想生小孩，这个我懂。”林纾笑道，“我的父……亲和母亲，就是觉得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外人又不可信，所以生下我和哥哥。培养我们，让我们有能力更好地开创未来，带给大家希望。”
“你也是生出来的？”凌风问完觉得不对劲儿，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在现代出生？”
林纾莞尔一笑，指着信息终端，语带保留地回答：“不算那些活不过三天的经历，这是我的第二世。”
“你好年轻！”凌风惊呼。
“我上一次其实活蛮久。”林纾强调。
“没有哪家机构研究的生命体已经能够解决衰老问题，大致而言一具生命体的寿命还不如一架战斗机。普通人不超过二十年就会重生一次。不换身体不退役，也行，那就等着挨打吧！”凌风一脸看透的表情，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虽然活了几百年，可能还不如你一世有出息。”
“哈？”林纾目瞪口呆。
八纾继续说：“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去挖掘背后的真相。”
“挖到什么？”林纾诱导式发问，目标明确，希望他别再东拉西扯。
“据爱心社工作人员透露，保真。”八纾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稍显啰嗦地解释消息源。
“他说什么？”林纾快被他急死。
“这次活动狸山全款，点名只许花在我们这儿，而且必须花完。”
八纾说完停顿一下，好像在等着听众的肯定和掌声。
凌风很上道，接一句：“这就有点儿意思，做公益也讲究收益，花在我们这儿确实落不着什么好。”
“对呀！”八纾兴奋道，“所以大家才去深挖狸山的关系。”
“这句话你说过。”林纾实在等得不耐烦，追问，“到底挖到什么？直接点儿，没什么大新闻也没事儿，不让你退钱！”
“哈哈哈哈哈哈！”八纾笑得四仰八叉，“好啦！鬼知道狸山为什么提这种要求哦？光益爱心社也不知道，而且气得半死，他们根本不想跑这一趟。”
凌风觉得自己被耍，陪他玩这么久故弄玄虚，气得捏八纾小脸蛋。凌风是真用力，使出手撕鸡的架势。
“你为什么假扮林纾？”凌风问着，这一次直奔主题。
“大家都假扮林纾啊！”八纾理所当然地说，“我就凑个热闹呗！”
“就这样？”凌风不信，手上捏得更用力。
“哎呀告诉你就是，反正已经行不通！放手！”八纾挣扎，乖乖交代，“听说狸山找不回林纾，山长气得把凶手的储存器毁掉！”
凌风不自觉地松开手，皱着眉头思索。
毁人储存器不是一件小事，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八纾强调道：“我们这里人命如蝼蚁生生死死没人在意，外面不一样，毁人储存器是要接受千丈壁审判的。”
“我知道。”凌风呆呆地问，“狸山是邪恶组织吗？”
“噗！”林纾忍俊不禁，抢着回答，“狸山能公开资助公益机构，肯定是被各方认可的呀！”
凌风听着糊涂，又问：“狸山强大到让千丈壁对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你没听我说吗？”八纾强调，“因为林纾死掉，山长才毁人储存器，不是滥杀无辜。外面的世界虽然有秩序但不多，何况那个凶手好像还是个叛徒！”
凌风还是不解，担忧地看着林纾，这一看又更迷糊，问：“你……一个男人假扮林纾？林纾是……男性？”
八纾显然误解凌风的意思，笑道：“山长和林纾之间不是爱情，想啥呢？外面已经不兴谈恋爱。林纾就是狸山一个小可爱，衷心又机灵。狸山全是怪胎，就他一个正常人，对外比较热心和友好。所以他死掉之后大家都比较愤怒吧，山长那么做受到的谴责自然就比较少。”
“既然林纾这么重要，怎么会把他弄丢？”凌风别有深意地看着林纾。
“林纾出身不好，是个……算了，英雄不问出处。”八纾加一点儿自己的主观猜测，解释道，“他的储存器有问题！”
林纾接下来一整天心情都很好，虽然一直自信狸山不会忘记他，还是很开心从别人口中得到确认。还有一点儿小得意，原来别人是这样看待她的上辈子，评价相当好！
凌风则一整天别扭，她很想问，又怕林纾说漏嘴。忍了一天还是不能自我排解，于是郑重地把林纾扳过来面对面，缓缓地指一指信息终端，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会不会好奇，想下辈子当个男人试试？”
“噗！”林纾先是小声闷笑，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肆大笑。
余光瞟到凌风脸色快要转为恼羞成怒，她才收敛。
“我没有体验过当男生，要不下次我们一起转性试试？”林纾含蓄解答凌风的疑惑。
这座地下城似乎正在慢慢形成自己独特的文化，相比别处，这里有更多的家庭。到处可见奔跑的小孩子，沿街商铺中有一大半是母婴用品商店和生殖医学中心，这在其他地方简直不敢想象。
“我一度以为，小孩子这种东西已经绝迹。”凌风说。
“人在绝境中会特别想生小孩，这个我懂。”林纾笑道，“我的父……亲和母亲，就是觉得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外人又不可信，所以生下我和哥哥。培养我们，让我们有能力更好地开创未来，带给大家希望。”
“你也是生出来的？”凌风问完觉得不对劲儿，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在现代出生？”
林纾莞尔一笑，指着信息终端，语带保留地回答：“不算那些活不过三天的经历，这是我的第二世。”
“你好年轻！”凌风惊呼。
“我上一次其实活蛮久。”林纾强调。
“没有哪家机构研究的生命体已经能够解决衰老问题，大致而言一具生命体的寿命还不如一架战斗机。普通人不超过二十年就会重生一次。不换身体不退役，也行，那就等着挨打吧！”凌风一脸看透的表情，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虽然活了几百年，可能还不如你一世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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