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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果冻和跳跳糖都是吃的

    很快,李腾月探头出来,她钻进床底时已经是青丝蓬乱衣衫半褪,如今在床下闷了半天,更是狼狈不堪,蓬乱的头发都粘在满是汗水的头上。

    由于出汗太多,一身蜀锦道袍完全粘在身上,更像是紧身情趣内衣,若不是她的妆已经完全花了,还真有点男人装和Beautyleg的味道。

    不过张生可是正经人,他可没往歪了想,从前看龙虎豹和Beautyleg可都是抱着批判的眼光的看的。

    杨玉瑶看到李腾月这身打扮就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后指着床下:“还有一个小浪蹄子呢,出来。”

    陈如烟也探出头来,她钻进去的最早,也是最狼狈的,由于她进屋就摘掉了螺钿梳和发簪,所以头发同样乱的不成样子,身上除了一串串的灰尘,还有一片蛛网,不知道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看着两个娘子狼狈样,张生好不心疼,他想上前帮二女整理下衣衫,但一看到杨玉瑶那要吃人的目光,只得打消了念头。

    杨玉瑶则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她今天钻床底吃了瘪,而且张生还把拿给自己的两瓶仙水给了杨玉环,心里积了一股泻火没出发泄,正好眼前这两名女子成了她的出气筒。

    杨玉瑶指着陈李二女的鼻子破口大骂,左一句小浪蹄子,右一句不知廉耻,什么勾引小仙长啊,把这两位娘子骂的狗血喷头,跟荡妇娼妓一样。

    两女忌惮杨三姨,不敢回嘴。

    张生开始听着还不觉得什么,但听着听着,突然觉得不对,再这么骂下去,任凭李林甫和陈希烈的宝贝闺女在自己这里受辱,两家必然怀恨在心。

    他们不敢报复杨玉瑶,但可以报复自己啊,想着,张生赶紧笑着上前,扯了扯杨玉瑶的袖子,低声在杨玉瑶耳边说:“我这还有好东西,但就一个,只能偷偷给你一个。”

    杨玉瑶登时眼前一亮,也顾不得骂李陈两女了,赶紧抓住张生的胳膊问:“什么好东西,快拿来看看。”

    张生一边拉着杨玉瑶往万宝箱走去,一边手伸到背后冲李陈两女挥手,两女会意,急忙跑出门外。

    张生见两女走了,心里稍安,将手伸进万宝箱里,他本想拿出那瓶精油,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改了主意,拿出一袋某之郎果冻和一袋大大跳跳糖,小心的说道:“这两个都可以吃,也可以……”

    他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果冻,递给杨玉瑶,杨玉瑶接了果冻,探出舌尖,在果冻最上面轻轻舔了一下,眼前大亮:“嗯,清新香甜……”

    然后又十分小心的轻轻咬了一小下,含在嘴里,闭上眼睛,无比享受的回味,“嗯……真好……”

    咽下口中那一小块,杨玉瑶贪婪的将整个果冻吸进嘴里,慢慢含着……

    一个半小时后……

    张生总算将杨玉瑶送出了门,临分别时,满脸红润的杨玉瑶还巧笑着掐了张生的胳膊一把:“以后有好东西,比如那些仙水仙膏,记得先给我,想巴结我妹子的人多着呢,不差你那点东西。”

    强颜欢笑的送走了杨玉瑶,张生托着疲惫的身躯和沉重的双腿往回走。

    刚走到一楼门口,一个黑影从阴影中冲了出来,张生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定睛一看,居然是小道童清风。

    清风见张生脚步踉跄,很有眼色的上前搀扶住张生:“小仙长大病刚好,就这么操劳,要不这几天还是闭门谢客吧。”

    张生叹了口气:“这些人都是得罪不起的,我病已经好了,若还是躲着不见,被人家知道了,必定心生疑惑,甚至是怨恨,这等于给自己种祸,更何况我如今寄居玄都观,我若怠慢了这些权贵,也等于给玄都观招惹麻烦。”

    清风恍然大悟,十分的感动:“小仙长处处为旁人着想,与人为善,就是苦了自己了……”

    张生叹了口气:“苦也没法子啊,我道家虽然讲究清静无为,但传道授业,也是师父的教诲,度化众生,也是功德。”

    清风似乎又领悟了什么,连连点头:“小仙长放心,下次弟子一定竭尽所能,为小仙长排忧解难,今晚弟子若是再坚决些……”

    张生打断了清风的自责:“别说了……有些忧,也实在是分不出去啊。”

    张生的感叹其实是半真半假,今晚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实在巧合都凑到一处了……

    但他跟这些大唐的权贵女眷们打交道,并非被迫营业……

    张生虽然是修道之人,讲究清静无为,出家人不爱财,只不过越多越好。

    留在大唐,跟这些当世顶级的权贵打交道,就能赚大钱发大财。

    更重要的事,张生已经爱上了大唐的装逼慢生活,那么多登门的人,一口一个小仙长,不是来求神仙术,就是来讨要仙丹,达官贵人在他面前毕恭毕敬,风流贵妇在他面前卖弄风骚,这小楼内出入的不是王侯世家就是高官显贵,这种随便装逼的成就感,回到现代是绝对无法体验的。

    哥留在大唐,就是妥妥的马思聪王保国呀。

    如今的他,身处大唐的他,站在马斯洛需求的顶端,享受的就是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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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生的梦境中……

    茫茫草原上,一个胡人正拼命挥鞭打马。

    他头戴鸟型金冠,但却衣衫凌乱,背上已经中了两箭,仍然忍者剧痛不时回头望向追兵,眼中满是绝望。

    追兵转眼间追上的受伤的可汗,一名凶悍的胡人骑士挥刀将可汗的头砍下,被砍下的人头还没落地,脖子已经像高压水枪一样喷涌血柱。

    画面切换,一名身穿绛纱袍的古稀老人走了过来:“朕想将政事全权委托于中书令,爱卿觉得如何?”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张生的梦。

    张生睁开眼:“又做这种奇怪的梦了,没事弄得跟盗梦空间似的。”

    抱怨归抱怨,张生知道,这梦意味着又有两件事即将发生,或是这两件事刚刚有了结果。

    略平复了心情和下面,快速起床穿衣,张生没好气的冲门外说:“来啦,来啦,谁呀。”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修道之人哪有起这么晚的?”敲门声停了,然后是一名男子的调侃声。

    “是长源呀。”张生听出了来人是自己的好友兼未来的大腿,火气便没那么大了,散漫的走到门前,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