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求救
等我们回到龙穴，老焦他们已经打猎回来了。这次他们合力猎杀了一只迅猛龙，每个人都分到了一颗迅猛龙的牙齿作为纪念品。
老焦出力最多，分到了最大的獠牙，小魏也分到了一颗小一些的，穿了孔，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乔叔骂龙哥就知道玩乐，不务正业，龙哥辩解称消灭怪兽也是为民除害。
吃饭时只见小魏把龙哥拉到一边，叽叽咕咕地扯了半天，龙哥面露喜色，哈哈大笑，大声道：“成交！”。小魏贼兮兮地回来，手里多了两颗最小的迅猛龙牙齿，说等空闲了做成手链送人。
大家都知道他要送谁，都笑而不语，唯独李木冰笑道：“手链？串着两颗牙齿的手链？沈姑娘又不是妖怪，莫要吓坏了人家。”
小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个书呆子懂什么。”
第二天，却见龙哥带着小魏跑了出去，说是去拿豆浆机，半日才回。我问道：“拿这东西回来作甚？”
小魏道：“我答应给龙哥一个豆浆机，换……咳咳，反正我们也不用。龙哥说老爷子有次说过，很怀念早年间早餐喝热乎豆浆的日子，我想难得这傻大憨粗的家伙这么有孝心，就答应送他了。”
我知道他换了什么，笑了笑，便不再问。
在乔叔的盛情款待之下，我们又在这里盘桓了数日。每日里老焦和龙哥训练新兵，吴立去机房和沈聪胡扯——他俩探索出了一种高阶编码的通信方式，效率提升了数倍。我则无所事事，白天要么外出林间发呆，要么和乔叔及李木冰谈天说地，一到晚上便是喝酒吃肉。
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刚来时树木叶子尚且是绿色的，如今已经落叶遍地，金黄一片了。
这一日，吴立和我抱怨沈聪这家伙变懒了，已经有两天没在固定时间出现了，近两天发的信息都没有回复。我听了心中隐约觉得不安，便提出和吴立一同去机房看看。
我们出了龙穴，直奔镇上，天色阴沉，没多久，天空中竟然有几片雪花飘落下来。吴立甚是诧异：“还不到十一月呢，这就下雪了啊。”
我道：“在我老家，每年十一就开始下了呢。”
“十一？”吴立问道，看来他们这里没有十一这种说法。
我解释道：“就是十月一日，在我们那里，十一就是国庆节，要放假的。”
我们到了机房，约定的时间一到，吴立马上发送了约定的身份码，等了一会儿，没有收到回应。吴立又发送了“收到请回复”的码，仍然没有回复。
我们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过了约定的通信时间，东湖镇的图标仍然毫无反应。吴立道：“我觉得可能出什么事儿了，没事儿的话，沈聪不会错过通信时间的。”
我皱眉道：“他会不会由于某种原因，在别的时间给我们发送了信息呢？”
吴立道：“不在约定的时间，就算他发送了，我们这边也看不到啊，又不是一直有人守着。”
我沉吟道：“那也未必。我倒是有办法查看，只是需要登录这个机房的网管系统。”
吴立道：“我们试过，登录网管需要人脸识别+指纹认证，所以只有机房的管理员才能登录。”
我道：“走吧，我们赶紧回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里的管理员。另外，小魏没准儿能帮上忙。”
回到龙穴，我把这事儿和龙哥说了，让他去问问，是否有本地人，有的话，都带过来见我。然后问小魏：“你的红外眼镜和3D打印机还能用吧？”小魏道：“没问题，要干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吴立似乎明白了：“你是打算用3D打印个头像糊弄认证吗？可就算能登录进入系统，这个系统也只是用来管理机房设备的，也干不了啥啊。”
我道：“如果能3D打印人脸和手模，混进系统，我就有可能找到沈聪是否在其他时间给我们发过信号的证据。”
龙哥很快就带了3个人过来，我问他们，是否有认识人在机房工作。其中一人说道，他认识一个叫陈果的人，在机房工作。
我高兴极了，连忙问他，这个人在哪里，他说前阵子清理僵尸的时候看见陈果了，混在僵尸队伍里晃荡，然后被他们的人一枪爆头了，脑袋开花。
“脑袋开花？这可完蛋了。”我惋惜地道。
小魏忽道：“有照片也行，还记得吗？我这可是拍MM神器，可以建模复原的。”
我眼睛一亮，忙问那人是否知道陈果家在哪里，见那人点头，我忙道：“快！赶紧带我们去！”
夜幕下的后贝加尔，晶莹的雪花在路灯照耀成的一个个圆锥体里飘动着，除此之外，整个城市一片死寂，很是诡异。
在那人的带领下，我们很快找到了陈果的家。我们进去一顿翻箱倒柜，果然找到了不少这个人的照片，小魏用他的主动红外眼镜一一拍下来，并在一些有可能保存下指纹的地方也都拍了照。
小魏启动电脑建模，连接3D打印机，选用硅胶材质，很快一个人脸模型就打印出来了，软软薄薄的就像人皮面具。指纹模型却一连打出了5个不同的，不知道哪个才是。
我们马不停蹄，马上赶到机房，让吴立操作试试能否登录。小魏的拍MM神器还真不是盖的，吴立把人脸模型往脸上一贴，人脸识别认证立马通过了，但指纹却只能一个一个试。终于，第三个指纹模型通过了验证，吴立转向我道：“登录上了，下面交给你了。”
“OK。”我进入系统菜单，先找出帮助文件：“在我们那里，每个系统都会有系统日志，里面有历史性能和历史告警的记录。我估计这边的人设计系统的思路也应该差不多，也应该有日志，只是未必叫同一个名字。”我一边查找对应的术语及口令，一边解释道。
“唉？这是什么？”我指着帮助菜单上的一项道，“这是什么？14位初始密码？这系统还可以用密码登陆？”
吴立道：“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人脸+指纹识别认证了，输14位密码多麻烦。打个赌，我猜这初始密码都没人改过。”
“这样啊，我试试。”我退出系统，试着用14位初始密码登陆，果然也登陆成功了。
“你猜对了，初始密码果然没有人修改过!”我兴奋地对吴立道，“这可是个大发现，我怀疑各个站点的初始密码都是一样的。记住这组密码，下次去别的站点也试试，万一都没有修改可就爽了。我们通信就方便了，一是不用死守预定时间了，可以用查看历史告警的方式在任意时间查看。二是可以在任意地点——只要有电力机房——都可以用密码登陆系统，而不用再想办法制作面具和指纹了。
“哈！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叫告警档案！”我兴奋道，“你们最后一次通信，是2天前下午4:30结束的？”
“是的。”吴立道。
我把告警档案的查找范围设置为从两天前的下午4:30到当前时间，果然当天晚上8点45，东湖镇持续有数条告警出现！
吴立连忙对照密码本进行翻译，很快结果出来了。内容很简短，“有叛乱，速回援！”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小魏焦急道：“这个时间点，发这么简短的求援，说明肯定出大事儿了。叛乱，难道是沈岚姑娘有危险了？这都两天了，卫大哥，我们得马上回去看看！”
我也很着急，道：“我们马上回去商量一下。赶紧撤！”
一路无话，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回龙穴，把老焦、沈木冰喊过来商量。大家一致决定不论什么情况，都要马上赶回东湖镇，连夜出发，越快越好。
我把情况和乔叔说了，乔叔二话不说，立即命人给我们准备了些食品酒水等补给物资，连同我们买的各种装备，搬运到我们的房车上。
小魏上车发动车子，打开车灯，两道光柱照出很远。夜空中雪花飘落，在灯光中闪成一个个亮点。
乔叔走到我身边，掏出一个戒指对我道：“你以后要去世界之眼的话，可以先去提布斯湾的亚兰城，找一个黑人，名字叫安东尼。把戒指给他，再提我，他就会帮助你的。”
我有点儿惭愧地道：“抱歉，还没给你训练完。”
乔叔尚未说话，龙哥已抢着道：“你们的事儿重要，训练吗，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以后我每天带他们跑操踢正步不就行了。”
乔叔笑道：“你都听到了，这小子挺满意的。拿去吧。”
那只戒指是黄金打造，上面是一个老虎头，镶嵌着两颗彩虹黑曜石作为眼睛，看起来价值不菲。
我伸手接过戒指，向乔叔笑道：“老爷子，您这信物都这么高级啊？您还有什么别的人要找的没？要不我专门给您当信使得了。”
乔叔笑骂道：“别扯淡了，赶紧回去英雄救美吧。”
我忙道：“老爷子，您又笑话我呢，我们可是朋友。”
“女朋友也是朋友。”乔叔笑道，忽又拍了下脑袋道：“差点儿忘记了。”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这是？”我问道。
“是几颗急救药。”乔叔道，“江湖险恶，拿着吧，关键时刻也许能救你一命。”
我见乔叔确实诚心诚意要送我，便接过来揣到怀里道：“如此便多谢了。我们的通信方式您也知道了，以后有事再联系。咱们就此别过，老爷子，您多保重！”随即向众人挥挥手，转身上车。
小魏一脚油门下去，车疾驰而去，我回头望去，但见一众人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方才扭过身来。
小魏道：“前半夜我先开，后半夜你来换我。你抓紧时间先眯一会儿吧。”
我点头应允，掏出根烟点上，心中焦虑，只觉心神不宁，那烟抽起来味道也不对，感觉竟然是苦的。
我随手掐灭烟头，呆呆地望着窗外，一时心如乱麻。
老焦出力最多，分到了最大的獠牙，小魏也分到了一颗小一些的，穿了孔，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乔叔骂龙哥就知道玩乐，不务正业，龙哥辩解称消灭怪兽也是为民除害。
吃饭时只见小魏把龙哥拉到一边，叽叽咕咕地扯了半天，龙哥面露喜色，哈哈大笑，大声道：“成交！”。小魏贼兮兮地回来，手里多了两颗最小的迅猛龙牙齿，说等空闲了做成手链送人。
大家都知道他要送谁，都笑而不语，唯独李木冰笑道：“手链？串着两颗牙齿的手链？沈姑娘又不是妖怪，莫要吓坏了人家。”
小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个书呆子懂什么。”
第二天，却见龙哥带着小魏跑了出去，说是去拿豆浆机，半日才回。我问道：“拿这东西回来作甚？”
小魏道：“我答应给龙哥一个豆浆机，换……咳咳，反正我们也不用。龙哥说老爷子有次说过，很怀念早年间早餐喝热乎豆浆的日子，我想难得这傻大憨粗的家伙这么有孝心，就答应送他了。”
我知道他换了什么，笑了笑，便不再问。
在乔叔的盛情款待之下，我们又在这里盘桓了数日。每日里老焦和龙哥训练新兵，吴立去机房和沈聪胡扯——他俩探索出了一种高阶编码的通信方式，效率提升了数倍。我则无所事事，白天要么外出林间发呆，要么和乔叔及李木冰谈天说地，一到晚上便是喝酒吃肉。
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刚来时树木叶子尚且是绿色的，如今已经落叶遍地，金黄一片了。
这一日，吴立和我抱怨沈聪这家伙变懒了，已经有两天没在固定时间出现了，近两天发的信息都没有回复。我听了心中隐约觉得不安，便提出和吴立一同去机房看看。
我们出了龙穴，直奔镇上，天色阴沉，没多久，天空中竟然有几片雪花飘落下来。吴立甚是诧异：“还不到十一月呢，这就下雪了啊。”
我道：“在我老家，每年十一就开始下了呢。”
“十一？”吴立问道，看来他们这里没有十一这种说法。
我解释道：“就是十月一日，在我们那里，十一就是国庆节，要放假的。”
我们到了机房，约定的时间一到，吴立马上发送了约定的身份码，等了一会儿，没有收到回应。吴立又发送了“收到请回复”的码，仍然没有回复。
我们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过了约定的通信时间，东湖镇的图标仍然毫无反应。吴立道：“我觉得可能出什么事儿了，没事儿的话，沈聪不会错过通信时间的。”
我皱眉道：“他会不会由于某种原因，在别的时间给我们发送了信息呢？”
吴立道：“不在约定的时间，就算他发送了，我们这边也看不到啊，又不是一直有人守着。”
我沉吟道：“那也未必。我倒是有办法查看，只是需要登录这个机房的网管系统。”
吴立道：“我们试过，登录网管需要人脸识别+指纹认证，所以只有机房的管理员才能登录。”
我道：“走吧，我们赶紧回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里的管理员。另外，小魏没准儿能帮上忙。”
回到龙穴，我把这事儿和龙哥说了，让他去问问，是否有本地人，有的话，都带过来见我。然后问小魏：“你的红外眼镜和3D打印机还能用吧？”小魏道：“没问题，要干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吴立似乎明白了：“你是打算用3D打印个头像糊弄认证吗？可就算能登录进入系统，这个系统也只是用来管理机房设备的，也干不了啥啊。”
我道：“如果能3D打印人脸和手模，混进系统，我就有可能找到沈聪是否在其他时间给我们发过信号的证据。”
龙哥很快就带了3个人过来，我问他们，是否有认识人在机房工作。其中一人说道，他认识一个叫陈果的人，在机房工作。
我高兴极了，连忙问他，这个人在哪里，他说前阵子清理僵尸的时候看见陈果了，混在僵尸队伍里晃荡，然后被他们的人一枪爆头了，脑袋开花。
“脑袋开花？这可完蛋了。”我惋惜地道。
小魏忽道：“有照片也行，还记得吗？我这可是拍MM神器，可以建模复原的。”
我眼睛一亮，忙问那人是否知道陈果家在哪里，见那人点头，我忙道：“快！赶紧带我们去！”
夜幕下的后贝加尔，晶莹的雪花在路灯照耀成的一个个圆锥体里飘动着，除此之外，整个城市一片死寂，很是诡异。
在那人的带领下，我们很快找到了陈果的家。我们进去一顿翻箱倒柜，果然找到了不少这个人的照片，小魏用他的主动红外眼镜一一拍下来，并在一些有可能保存下指纹的地方也都拍了照。
小魏启动电脑建模，连接3D打印机，选用硅胶材质，很快一个人脸模型就打印出来了，软软薄薄的就像人皮面具。指纹模型却一连打出了5个不同的，不知道哪个才是。
我们马不停蹄，马上赶到机房，让吴立操作试试能否登录。小魏的拍MM神器还真不是盖的，吴立把人脸模型往脸上一贴，人脸识别认证立马通过了，但指纹却只能一个一个试。终于，第三个指纹模型通过了验证，吴立转向我道：“登录上了，下面交给你了。”
“OK。”我进入系统菜单，先找出帮助文件：“在我们那里，每个系统都会有系统日志，里面有历史性能和历史告警的记录。我估计这边的人设计系统的思路也应该差不多，也应该有日志，只是未必叫同一个名字。”我一边查找对应的术语及口令，一边解释道。
“唉？这是什么？”我指着帮助菜单上的一项道，“这是什么？14位初始密码？这系统还可以用密码登陆？”
吴立道：“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人脸+指纹识别认证了，输14位密码多麻烦。打个赌，我猜这初始密码都没人改过。”
“这样啊，我试试。”我退出系统，试着用14位初始密码登陆，果然也登陆成功了。
“你猜对了，初始密码果然没有人修改过!”我兴奋地对吴立道，“这可是个大发现，我怀疑各个站点的初始密码都是一样的。记住这组密码，下次去别的站点也试试，万一都没有修改可就爽了。我们通信就方便了，一是不用死守预定时间了，可以用查看历史告警的方式在任意时间查看。二是可以在任意地点——只要有电力机房——都可以用密码登陆系统，而不用再想办法制作面具和指纹了。
“哈！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叫告警档案！”我兴奋道，“你们最后一次通信，是2天前下午4:30结束的？”
“是的。”吴立道。
我把告警档案的查找范围设置为从两天前的下午4:30到当前时间，果然当天晚上8点45，东湖镇持续有数条告警出现！
吴立连忙对照密码本进行翻译，很快结果出来了。内容很简短，“有叛乱，速回援！”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小魏焦急道：“这个时间点，发这么简短的求援，说明肯定出大事儿了。叛乱，难道是沈岚姑娘有危险了？这都两天了，卫大哥，我们得马上回去看看！”
我也很着急，道：“我们马上回去商量一下。赶紧撤！”
一路无话，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回龙穴，把老焦、沈木冰喊过来商量。大家一致决定不论什么情况，都要马上赶回东湖镇，连夜出发，越快越好。
我把情况和乔叔说了，乔叔二话不说，立即命人给我们准备了些食品酒水等补给物资，连同我们买的各种装备，搬运到我们的房车上。
小魏上车发动车子，打开车灯，两道光柱照出很远。夜空中雪花飘落，在灯光中闪成一个个亮点。
乔叔走到我身边，掏出一个戒指对我道：“你以后要去世界之眼的话，可以先去提布斯湾的亚兰城，找一个黑人，名字叫安东尼。把戒指给他，再提我，他就会帮助你的。”
我有点儿惭愧地道：“抱歉，还没给你训练完。”
乔叔尚未说话，龙哥已抢着道：“你们的事儿重要，训练吗，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以后我每天带他们跑操踢正步不就行了。”
乔叔笑道：“你都听到了，这小子挺满意的。拿去吧。”
那只戒指是黄金打造，上面是一个老虎头，镶嵌着两颗彩虹黑曜石作为眼睛，看起来价值不菲。
我伸手接过戒指，向乔叔笑道：“老爷子，您这信物都这么高级啊？您还有什么别的人要找的没？要不我专门给您当信使得了。”
乔叔笑骂道：“别扯淡了，赶紧回去英雄救美吧。”
我忙道：“老爷子，您又笑话我呢，我们可是朋友。”
“女朋友也是朋友。”乔叔笑道，忽又拍了下脑袋道：“差点儿忘记了。”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这是？”我问道。
“是几颗急救药。”乔叔道，“江湖险恶，拿着吧，关键时刻也许能救你一命。”
我见乔叔确实诚心诚意要送我，便接过来揣到怀里道：“如此便多谢了。我们的通信方式您也知道了，以后有事再联系。咱们就此别过，老爷子，您多保重！”随即向众人挥挥手，转身上车。
小魏一脚油门下去，车疾驰而去，我回头望去，但见一众人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方才扭过身来。
小魏道：“前半夜我先开，后半夜你来换我。你抓紧时间先眯一会儿吧。”
我点头应允，掏出根烟点上，心中焦虑，只觉心神不宁，那烟抽起来味道也不对，感觉竟然是苦的。
我随手掐灭烟头，呆呆地望着窗外，一时心如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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