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014 化妖成鬼
【法术对于距离是非常敏感的，一旦距离太远就会失控消散。分身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
木商和林两人在沉默中看着那中年鬼魂自爆，也都没出手拦下，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家人啊……利益啊……欲望啊……善恶啊……
纷繁复杂。
半晌，木商才干瘪着嘴向林问到：“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的，但……但我还是想问问……”
“你真的不能帮我们家一次吗？”
林也没做声，仿佛是在想些什么，但又忽得摇头笑了笑，说道：“木商，你是个好孩子。要是在我老家那儿，你这个年纪还是一个学生，也只能是一个学生。”
从木商的视角看，林算是直接表明了态度。毕竟对于林来说，他没有义务帮忙，更没有理由帮忙，木商自己也给不出请求林帮忙的利益。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更何况，木商和林都心知肚明，虽然两个人的灵魂在相互融合，但是两者的灵魂质量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如果融合到最后，木商作为弱势的一方，真的还是自己吗？林真的会消失吗？
这本来就是不平等的结果。
而现在的两人情况，算是林的娱乐？
林倒也叹了口气。
在林眼里，木商保持着唯数不多的孩子气——会迷茫、会渴望、会善良、会纯真，但又兼具成年人的理解、果断、凶狠。只能说木商太成熟了，很多事情不问自己也懂，和本身的年纪不符。
“我明白了。”
木商似乎放下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再度专注于侍魂。
他再度选了一个青年样貌的鬼魂，神识再度探入。
“老不死的东西！你耍诈！”
“你说是你的，我可不觉得是你的，也没人会说是你的。哈哈哈哈哈！”
不甘、憎恨、各种负面情绪再度出现在木商脑海中。
这次是杀人夺宝？不对，似乎是抢劫？
虽然对于修仙界来说这种程度很正常，但木家规矩不少，这种行为自然算是违规的。
果然还是要加强刑罚监察。但都是一家人，私心千千万，也难怪管理家族内政的那群人天天对着长老哭诉求辞职了。
青年鬼魂也逐渐苏醒过来，在木商记忆的冲刷下，瞬间明白了目前的情况。
只不过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奈。
“我可以配合你成为你的子魂，但我有两个条件。”那人冷冷地开口说道，“你若答应我便随你处置。”
“请讲。”
“第一，我要你给我一次杀人的机会——此仇不报非君子。”
“可以，渣滓罢了，杀了也就杀了。不过得等等。”
“第二，我想你在十年内带我回一趟我家乡。”
“可以，等我出去了就先跟你去一趟。”
“好，希望你遵守诺言。”那人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柳寻歌。”
木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主动运转起巫妖面的第一层功法，不断用自身灵魂和灵力冲刷柳寻歌的灵魂，逐渐加深俩人灵魂的联系。
在柳寻歌的主动配合下，木商进程很快，逐渐能感受到和柳寻歌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
一感受到这股联系，木商便主动放慢了沟通速度，生怕柳寻歌的灵魂联系断开。
林倒是有些不满意，中途说道：“再加把劲，你的灵魂强度足够把他筑基期的灵魂完全容纳进来。别怕断开联系，你们俩人的灵魂强度不在一个层级。”
“是。”
木商闻言，果断放弃温水煮青蛙的策略，加大了灵魂沟通的力度。
而在此之下，柳寻歌的魂体顿时有些涣散。
“别慌，他能撑住。”
“是！”
木商的神识再度深入到柳寻歌灵魂深处，进行最后的沟通。
“呼！”
不多时，柳寻歌的灵魂再度稳固下来，比原本也更加凝实，甚至隐隐再上一层楼。
“成了！”
木商睁开眼看着
柳寻歌，不，现在应该是木商的子魂了。
虽然他还保留着生前的所有记忆，但是人格、本源都已经完全与木商同化，唯一的区别只是在记忆的影响下，子魂与分魂的性格有所不同而已。
“母魂。”子魂如是说道，“我还是用柳寻歌的名字好了。”
“随你，那尾妖林那边就交给你了。”
木商无所谓子魂叫什么，都是一个人，方便称谓罢了。
柳寻歌也不多言，从木商手里接过传送阵盘，便直接使用了。
“你确定这样没问题？”林语气非常不确定，“这家伙不会暴露吗？”
对于林而言，灵魂或者说鬼在他面前活动跟人是完全不同的，人的阳气扎眼的很，鬼的阴气又突兀得不行。
这还能骗过对面？那人怕不是傻子吧？
“怕什么？我让子魂装作游荡的灵魂，他们要是发现得了那就离谱了。回头我把阵盘丢河里，他们八成会当作是诈来着。”
木商信誓旦旦的表情也让林有些放心。
这波叫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同时林莫名有些心累——老子修行怎么跟个狗一样，天天想这想那的？不是说仙人无拘无束吗？
呸！狗都不信！
以后谁信我就笑他一辈子！
“来，继续。”
木商没再管柳寻歌，目光再度看向一个青年人的灵魂。
是他？
木商眼里有些许无奈，八成是林成心的。
此人原本是刘家的一个侍从，后来由于犯了事儿，就被处死了。
那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于刘家来说是要面子的事，而因为他一个人闹的路人皆知，刘家家主也就顾不得多少，直接把他掐死在地牢。
木商都能想到刘家家主当时在地牢里对着那人尸体说了什么话。
告！你他喵告啊！喵的就你奶奶的多嘴！
“所以你是从哪里看出来这人能被我简单说服的？”
木商一脸的老人地铁手机，和着亲家不是家是吧？
“害，手滑手滑。”但林的脸上没有一丝感到抱歉的样子。
木商没好气地把那人的灵魂推开，把另一个拉了过来，但一瞬间，木商的脸上又一脸难受。
“你故意的？”
“没啊？这人不符合条件吗？”
“……符合是符合，但是……”木商一脸难受，“她是我十年前的干娘？”
“……这有什么问题吗？”林莫名其妙。
“这不是说有没有问题的问题，就是很……”
木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的，硬生生吧骂娘的话给咽了回去。
她是我干娘，而我要把干娘变成我？
所以我是我干娘？什么高等文明的伦理关系？
就……诡异？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林一脸无所谓。
“不要！”木商果断下一个。
一旁的粉红狐狸看着突然出现的鬼魂和变脸大师木商瑟瑟发抖。
精神分裂症患者馋我身子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木商和林两人在沉默中看着那中年鬼魂自爆，也都没出手拦下，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家人啊……利益啊……欲望啊……善恶啊……
纷繁复杂。
半晌，木商才干瘪着嘴向林问到：“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的，但……但我还是想问问……”
“你真的不能帮我们家一次吗？”
林也没做声，仿佛是在想些什么，但又忽得摇头笑了笑，说道：“木商，你是个好孩子。要是在我老家那儿，你这个年纪还是一个学生，也只能是一个学生。”
从木商的视角看，林算是直接表明了态度。毕竟对于林来说，他没有义务帮忙，更没有理由帮忙，木商自己也给不出请求林帮忙的利益。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更何况，木商和林都心知肚明，虽然两个人的灵魂在相互融合，但是两者的灵魂质量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如果融合到最后，木商作为弱势的一方，真的还是自己吗？林真的会消失吗？
这本来就是不平等的结果。
而现在的两人情况，算是林的娱乐？
林倒也叹了口气。
在林眼里，木商保持着唯数不多的孩子气——会迷茫、会渴望、会善良、会纯真，但又兼具成年人的理解、果断、凶狠。只能说木商太成熟了，很多事情不问自己也懂，和本身的年纪不符。
“我明白了。”
木商似乎放下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再度专注于侍魂。
他再度选了一个青年样貌的鬼魂，神识再度探入。
“老不死的东西！你耍诈！”
“你说是你的，我可不觉得是你的，也没人会说是你的。哈哈哈哈哈！”
不甘、憎恨、各种负面情绪再度出现在木商脑海中。
这次是杀人夺宝？不对，似乎是抢劫？
虽然对于修仙界来说这种程度很正常，但木家规矩不少，这种行为自然算是违规的。
果然还是要加强刑罚监察。但都是一家人，私心千千万，也难怪管理家族内政的那群人天天对着长老哭诉求辞职了。
青年鬼魂也逐渐苏醒过来，在木商记忆的冲刷下，瞬间明白了目前的情况。
只不过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奈。
“我可以配合你成为你的子魂，但我有两个条件。”那人冷冷地开口说道，“你若答应我便随你处置。”
“请讲。”
“第一，我要你给我一次杀人的机会——此仇不报非君子。”
“可以，渣滓罢了，杀了也就杀了。不过得等等。”
“第二，我想你在十年内带我回一趟我家乡。”
“可以，等我出去了就先跟你去一趟。”
“好，希望你遵守诺言。”那人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柳寻歌。”
木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主动运转起巫妖面的第一层功法，不断用自身灵魂和灵力冲刷柳寻歌的灵魂，逐渐加深俩人灵魂的联系。
在柳寻歌的主动配合下，木商进程很快，逐渐能感受到和柳寻歌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
一感受到这股联系，木商便主动放慢了沟通速度，生怕柳寻歌的灵魂联系断开。
林倒是有些不满意，中途说道：“再加把劲，你的灵魂强度足够把他筑基期的灵魂完全容纳进来。别怕断开联系，你们俩人的灵魂强度不在一个层级。”
“是。”
木商闻言，果断放弃温水煮青蛙的策略，加大了灵魂沟通的力度。
而在此之下，柳寻歌的魂体顿时有些涣散。
“别慌，他能撑住。”
“是！”
木商的神识再度深入到柳寻歌灵魂深处，进行最后的沟通。
“呼！”
不多时，柳寻歌的灵魂再度稳固下来，比原本也更加凝实，甚至隐隐再上一层楼。
“成了！”
木商睁开眼看着
柳寻歌，不，现在应该是木商的子魂了。
虽然他还保留着生前的所有记忆，但是人格、本源都已经完全与木商同化，唯一的区别只是在记忆的影响下，子魂与分魂的性格有所不同而已。
“母魂。”子魂如是说道，“我还是用柳寻歌的名字好了。”
“随你，那尾妖林那边就交给你了。”
木商无所谓子魂叫什么，都是一个人，方便称谓罢了。
柳寻歌也不多言，从木商手里接过传送阵盘，便直接使用了。
“你确定这样没问题？”林语气非常不确定，“这家伙不会暴露吗？”
对于林而言，灵魂或者说鬼在他面前活动跟人是完全不同的，人的阳气扎眼的很，鬼的阴气又突兀得不行。
这还能骗过对面？那人怕不是傻子吧？
“怕什么？我让子魂装作游荡的灵魂，他们要是发现得了那就离谱了。回头我把阵盘丢河里，他们八成会当作是诈来着。”
木商信誓旦旦的表情也让林有些放心。
这波叫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同时林莫名有些心累——老子修行怎么跟个狗一样，天天想这想那的？不是说仙人无拘无束吗？
呸！狗都不信！
以后谁信我就笑他一辈子！
“来，继续。”
木商没再管柳寻歌，目光再度看向一个青年人的灵魂。
是他？
木商眼里有些许无奈，八成是林成心的。
此人原本是刘家的一个侍从，后来由于犯了事儿，就被处死了。
那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于刘家来说是要面子的事，而因为他一个人闹的路人皆知，刘家家主也就顾不得多少，直接把他掐死在地牢。
木商都能想到刘家家主当时在地牢里对着那人尸体说了什么话。
告！你他喵告啊！喵的就你奶奶的多嘴！
“所以你是从哪里看出来这人能被我简单说服的？”
木商一脸的老人地铁手机，和着亲家不是家是吧？
“害，手滑手滑。”但林的脸上没有一丝感到抱歉的样子。
木商没好气地把那人的灵魂推开，把另一个拉了过来，但一瞬间，木商的脸上又一脸难受。
“你故意的？”
“没啊？这人不符合条件吗？”
“……符合是符合，但是……”木商一脸难受，“她是我十年前的干娘？”
“……这有什么问题吗？”林莫名其妙。
“这不是说有没有问题的问题，就是很……”
木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的，硬生生吧骂娘的话给咽了回去。
她是我干娘，而我要把干娘变成我？
所以我是我干娘？什么高等文明的伦理关系？
就……诡异？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林一脸无所谓。
“不要！”木商果断下一个。
一旁的粉红狐狸看着突然出现的鬼魂和变脸大师木商瑟瑟发抖。
精神分裂症患者馋我身子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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