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 道歉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韵儿急匆匆的跑到内殿里说道。
苑卿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把鬼道然给自己的信收好后说道，“罢了，来就来吧。”
顾明尘踱步来到苑卿晗内殿，俩人之间的氛围从未如此尴尬过，他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苑卿晗深深吸了口气别过头去不愿看他。
“卿晗，上次…对不起。”顾明尘小声说道，“我不该动手打你。”
苑卿晗嗤笑了出来，“小事而已，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顾明尘挑了挑眉，很显然他不满意苑卿晗对他这般态度，顾明尘从衣袖里抽出了一样东西，苑卿晗瞥到那东西时候神色大变。
“太子妃，你猜猜看，我是在哪儿得到这个的？”顾明尘红着眼问道。
苑卿晗心中的不安愈来愈强烈，“你…”
“如果你还想他活着，就做些让我高兴的事情。”顾明尘快步走到苑卿晗眼前气势汹汹的说道，“否则，我会把他的头砍下来挂在长明街最显眼的地方直至他的头颅腐烂发臭！”
苑卿晗无情的看着他，“顾明尘，你真是个疯子！”
“是，我是个疯子。”顾明尘笑着说道，他眼中满是癫狂，“所以，你愿意为了他做到什么地步呢，我的太子妃。”
苑卿晗咬牙攥紧双拳，“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明尘掐住苑卿晗的脖子轻声道，“我给你七日时间，你要让我们回到一切都没发生之前的样子。”
苑卿晗笑了，“顾明尘，我不是什么神仙没有仙术可以让时间倒流，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你曾经犯下的错误！你也永远都无法偿还你当初欠下的！”
顾明尘愣住了，他似乎微微有些晃神，“不…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们一定可以回到当初的，至少那时候的你…是爱我的，对吗？”
苑卿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清泪瞬间坠落。
“求求你告诉我，好吗。”顾明尘完全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他把苑卿晗的手拉过放在自己的胸口，“我要你亲口和我说，你不会离开我的。”
苑卿晗无奈的抽回自己的手，“顾明尘你知道吗，你已经变了，如果非要说，我的确爱过你，不过我爱的并非现在的你。”
苑卿晗一字一句的说，“大婚那日，你对我说过的话我记的清清楚楚，那时我还以为，我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去爱你…”
顾明尘垂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这一路走来，身边的人来了走走了散，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怪物，连自己的至亲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背叛，他们还说，我根本就不懂爱，所以我才抓不住任何人，卿晗你相信我，我可以学会的，哪怕到最后所有人都讨厌我鄙夷我，只要你在就好，只要你还喜欢我爱我就好了…”
苑卿晗有些心软了，她掏出手帕细心的替顾明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堂堂太子还在这里哭哭啼啼，不嫌丢人。”
顾明尘抓住苑卿晗的手腕拉进自己怀里，他高大的身躯把苑卿晗包裹密不透风，苑卿晗有些无语的探出半个小脑袋望着顾明尘。
“你手怎么这么冷。”顾明尘贴着苑卿晗的头问道。
苑卿晗撅了撅嘴，“我一到冬天就这样，老毛病了。”
顾明尘轻笑一声，“过些日子等天气暖和些了，我带你出宫玩吧。”
“有人跟着？”苑卿晗阴阳怪气的问道。
顾明尘低下头轻吻了苑卿晗的额头，“只有我和你。”
苑卿晗眨了眨眼，“那个…这个头绳…”
“你想拿回去？”顾明尘眯起眼睛问道。
“没，我…我就随口一问。”苑卿晗尴尬的笑了笑。
顾明尘抿嘴一笑，他装模做样的说道，“我觉得这个头绳好看的很，就随身带着当护身符用了，你觉得如何？”
苑卿晗一副赞同的模样笑了出来，此刻两人都各怀鬼胎，苑卿晗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拿到这头绳，这可是鬼道然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她绝对不能失去。
“咳咳…那什么…要不你今天晚上来我这儿睡觉？”苑卿晗不自在的说。
顾明尘笑意更浓了一些，“哦？你不是从来都很抗拒我晚上来你这儿的吗？”
“以前那是觉得你虚，”苑卿晗心直口快的说，“现在觉得你…”
“我什么？”顾明尘笑着望向苑卿晗。
“觉得你…阳气旺盛，应该精力不错。”苑卿晗自己都佩服自己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
果然人只要脸皮厚，没什么话是不敢说的。
“哈哈哈哈！”顾明尘大笑了出来，“好啊，竟然我的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苑卿晗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顾明尘双手背在身后想了想，“哦对了，明日就是送寒节了，全朝百姓都会倾城而出过节，父皇让你我二人需要在明日主城门之上跳祈福的舞，为胤朝祈祷百世安宁，一会儿会有人来教你祈福的舞蹈，你可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出岔子。”
苑卿晗怔住了，“跳舞？”
顾明尘道，“你放心，很简单的，内务府等会儿会把送寒节要穿的衣服送来，我先前去看过了，你穿上一定是倾国倾城。”
“哦…”苑卿晗可爱的点了点头，“那这个舞蹈有什么寓意吗？”
顾明尘看向窗外的寒梅缓缓说道，“明日你扮演的是玄鸟下凡化成的玄女，而我扮演的则是困住她的情劫之人，恰好的恰好，玄女的情劫之人也是祸害苍生的鬼王。”
苑卿晗凝神听着，“感觉…是个很悲惨的故事啊。”
“是，所以在舞蹈的最后，你需要杀了我。”顾明尘神色变得悲凉起来。
“杀了你？”苑卿晗不可置信的说道。
“玄女想要渡过情劫成神，就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包括…挚爱。”顾明尘淡淡的说道。
“她怎么下得去手的？”苑卿晗不解的问道。
顾明尘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若是让你在天下苍生和爱人里面二选一，你又会如何选择呢？”
苑卿晗迟疑了，她叹了口气，“还好我不是什么需要拯救苍生的玄女，不然这个选择，实在是太痛苦了。”
顾明尘摸了摸苑卿晗的脸，带着几分庆幸说道，“是啊，还好我也不是什么祸害苍生的鬼王。”
苑卿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把鬼道然给自己的信收好后说道，“罢了，来就来吧。”
顾明尘踱步来到苑卿晗内殿，俩人之间的氛围从未如此尴尬过，他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苑卿晗深深吸了口气别过头去不愿看他。
“卿晗，上次…对不起。”顾明尘小声说道，“我不该动手打你。”
苑卿晗嗤笑了出来，“小事而已，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顾明尘挑了挑眉，很显然他不满意苑卿晗对他这般态度，顾明尘从衣袖里抽出了一样东西，苑卿晗瞥到那东西时候神色大变。
“太子妃，你猜猜看，我是在哪儿得到这个的？”顾明尘红着眼问道。
苑卿晗心中的不安愈来愈强烈，“你…”
“如果你还想他活着，就做些让我高兴的事情。”顾明尘快步走到苑卿晗眼前气势汹汹的说道，“否则，我会把他的头砍下来挂在长明街最显眼的地方直至他的头颅腐烂发臭！”
苑卿晗无情的看着他，“顾明尘，你真是个疯子！”
“是，我是个疯子。”顾明尘笑着说道，他眼中满是癫狂，“所以，你愿意为了他做到什么地步呢，我的太子妃。”
苑卿晗咬牙攥紧双拳，“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明尘掐住苑卿晗的脖子轻声道，“我给你七日时间，你要让我们回到一切都没发生之前的样子。”
苑卿晗笑了，“顾明尘，我不是什么神仙没有仙术可以让时间倒流，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你曾经犯下的错误！你也永远都无法偿还你当初欠下的！”
顾明尘愣住了，他似乎微微有些晃神，“不…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们一定可以回到当初的，至少那时候的你…是爱我的，对吗？”
苑卿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清泪瞬间坠落。
“求求你告诉我，好吗。”顾明尘完全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他把苑卿晗的手拉过放在自己的胸口，“我要你亲口和我说，你不会离开我的。”
苑卿晗无奈的抽回自己的手，“顾明尘你知道吗，你已经变了，如果非要说，我的确爱过你，不过我爱的并非现在的你。”
苑卿晗一字一句的说，“大婚那日，你对我说过的话我记的清清楚楚，那时我还以为，我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去爱你…”
顾明尘垂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这一路走来，身边的人来了走走了散，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怪物，连自己的至亲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背叛，他们还说，我根本就不懂爱，所以我才抓不住任何人，卿晗你相信我，我可以学会的，哪怕到最后所有人都讨厌我鄙夷我，只要你在就好，只要你还喜欢我爱我就好了…”
苑卿晗有些心软了，她掏出手帕细心的替顾明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堂堂太子还在这里哭哭啼啼，不嫌丢人。”
顾明尘抓住苑卿晗的手腕拉进自己怀里，他高大的身躯把苑卿晗包裹密不透风，苑卿晗有些无语的探出半个小脑袋望着顾明尘。
“你手怎么这么冷。”顾明尘贴着苑卿晗的头问道。
苑卿晗撅了撅嘴，“我一到冬天就这样，老毛病了。”
顾明尘轻笑一声，“过些日子等天气暖和些了，我带你出宫玩吧。”
“有人跟着？”苑卿晗阴阳怪气的问道。
顾明尘低下头轻吻了苑卿晗的额头，“只有我和你。”
苑卿晗眨了眨眼，“那个…这个头绳…”
“你想拿回去？”顾明尘眯起眼睛问道。
“没，我…我就随口一问。”苑卿晗尴尬的笑了笑。
顾明尘抿嘴一笑，他装模做样的说道，“我觉得这个头绳好看的很，就随身带着当护身符用了，你觉得如何？”
苑卿晗一副赞同的模样笑了出来，此刻两人都各怀鬼胎，苑卿晗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拿到这头绳，这可是鬼道然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她绝对不能失去。
“咳咳…那什么…要不你今天晚上来我这儿睡觉？”苑卿晗不自在的说。
顾明尘笑意更浓了一些，“哦？你不是从来都很抗拒我晚上来你这儿的吗？”
“以前那是觉得你虚，”苑卿晗心直口快的说，“现在觉得你…”
“我什么？”顾明尘笑着望向苑卿晗。
“觉得你…阳气旺盛，应该精力不错。”苑卿晗自己都佩服自己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
果然人只要脸皮厚，没什么话是不敢说的。
“哈哈哈哈！”顾明尘大笑了出来，“好啊，竟然我的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苑卿晗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顾明尘双手背在身后想了想，“哦对了，明日就是送寒节了，全朝百姓都会倾城而出过节，父皇让你我二人需要在明日主城门之上跳祈福的舞，为胤朝祈祷百世安宁，一会儿会有人来教你祈福的舞蹈，你可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出岔子。”
苑卿晗怔住了，“跳舞？”
顾明尘道，“你放心，很简单的，内务府等会儿会把送寒节要穿的衣服送来，我先前去看过了，你穿上一定是倾国倾城。”
“哦…”苑卿晗可爱的点了点头，“那这个舞蹈有什么寓意吗？”
顾明尘看向窗外的寒梅缓缓说道，“明日你扮演的是玄鸟下凡化成的玄女，而我扮演的则是困住她的情劫之人，恰好的恰好，玄女的情劫之人也是祸害苍生的鬼王。”
苑卿晗凝神听着，“感觉…是个很悲惨的故事啊。”
“是，所以在舞蹈的最后，你需要杀了我。”顾明尘神色变得悲凉起来。
“杀了你？”苑卿晗不可置信的说道。
“玄女想要渡过情劫成神，就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包括…挚爱。”顾明尘淡淡的说道。
“她怎么下得去手的？”苑卿晗不解的问道。
顾明尘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若是让你在天下苍生和爱人里面二选一，你又会如何选择呢？”
苑卿晗迟疑了，她叹了口气，“还好我不是什么需要拯救苍生的玄女，不然这个选择，实在是太痛苦了。”
顾明尘摸了摸苑卿晗的脸，带着几分庆幸说道，“是啊，还好我也不是什么祸害苍生的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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