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都兰号准备完毕，over
你的招式……何等精妙！现在我终于知道师父将一身本领传授给我们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你给了我不能言表的荣耀，我的徒弟……
——骨钉大师.马托
大家好，我是都兰。江湖上大家给了个诨号——破毁容器！但其实是我自己瞎编的。
毕竟一家人要整整齐齐。现在知道还活着的容器里，最年长的被苍白之王沃姆从深渊带走，去执行封印辐光的任务。而除去空洞骑士的荣誉称号，还有纯粹容器的称谓。
表哥作为第二大的兄弟，沉默寡言，起码小骑士比他活泼多了。本来的话死在古老盆地的他，会有‘残破容器/失落近亲’的称谓。
最小的小骑士，他会有什么样的名号呢？估计这个熊孩子不会太喜欢‘空洞骑士’这个称呼！但这个是未来的事了……
……恍惚中，一个声音插入了这漫长的思考。
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
没有可以屈从的意志。
没有为苦难哭泣的声音。
生于神与虚空之手。
……
他开始清醒了，因为已经感受到辐光的存在，他要去赴约了。哪怕是朋友的葬礼。
无聊时，他是构想过如何去参加好友的葬礼的：穿上黑色的西装，系上一条浅黄色的斑点领带，皮鞋必须擦亮。最好能打理一下头发，那个时候他估计已经满头白发了吧！这可不行，必须染黑。不然的话剃个光头也行。
他一直觉得光头很帅。
带上墨镜，一定要镜片大一点的，颜色深一点的。但现在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脸是什么模样，干脆带上面具也不错。所以就选自己容器状态时的破碎面具吧！
这样会显眼一点，毕竟在场的‘人’会有许多！
……
神居-万神殿
人类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一身合体黑色西装的都兰回到了这里，响应最后一点与虚空的联系。
万神殿中，神明的进升已经到最后的阶段，所有的寻神者们都在见证着神居之巅的战斗。
以往的还有一点人气的神居现在空旷而寂静，思想的海洋翻涌着，心智的光芒在海洋中跃动着。他站在金阶边沿，望着眼前的梦幻而宏伟的一切，等待着最后的万神殿。
突然的恍惚中，在另一重视觉中，大团的虚空向着神居撞击而来，两者的碰撞再开始就扭曲了时间在神居梦境中的意义。
他再次受到了那召唤，伴随着无数从海洋外虚空，空无一物的虚空正响应虚空之心的召唤向着神居的顶端进发。它们沸腾着，喧哗着，自海洋中升起，仰望着这降临在寻神者们共享思想中的【无上辐光】。
一个，两个，更多更多的兄弟们摆脱虚空与容器的身份，向上向着光芒进升。它们大部分都是曾经的容器，死于白王的实验，死于回归圣巢的道路，死于怪物，死于虚空，死于敌手，死于陷阱……
无智的虚空被赋予强加的使命，这就是它们的一切，眼前的神明是诞生之前的宿敌。
此乃宿命！
站立在原地，都兰克制着身体中归属于虚空的残留，破毁的面具盖住了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多的‘兄弟’在神居中凝聚身形，从他身旁经过时，也只是扫了这位奇怪的同胞一眼，便向着上空飞去。
良久，也或许只是一瞬间。他再也分不清时间，扯开颈部的领带，撕破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幻像，在身体中弥散而出的银白色光芒中，他除去了伪装。
破毁的容器，虚空的躯体，晶体的铠甲，灵魂能量用以构筑生命循环。归还了披风，失去了心脏【水晶之心】，但他的手中还有骨钉——不，已经不是钉了，而是骑兵才会使用的骑枪，是用于战场的杀器，长柄长锋，苍白如骨质却闪烁着钢铁的锋芒。
——只有破毁的面具依旧不变。
望着上空的战场，都兰放开对于残留虚空响应的压制，在被翻涌的虚空物质包裹之后，向这光芒进升而去。
神居之上
在这诸神之巅，战斗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疯狂的辐光被虚空之心所召唤而来的过往容器和虚空物质所捆缚。其中大部分的虚空个体回归无形虚空，吞噬光芒，压制【无上辐光】的力量。
除去已经成为【虚空聚焦】者形象的小骑士，依旧保持着外形的只有活着的三个容器：残破容器（表哥）与纯粹容器（空洞骑士），和最后到来的破毁容器（都兰）。
可惜的是都兰只是借助体内的残留虚空来当观众，并不能上前协助。这也是他在神居下层滞留了如此之久的缘故——没有汹涌而来的虚空打破封锁，神居上层他进都进不去。
就像他一开始就与【辐光】交谈中约定了的：他只是来参加一场葬礼，也只有来作为见证的力量了。
在都兰眼前，一切都和必然的宿命一般，辐光被虚空吞噬，梦境精华四处飘散，明明是死亡却显得如梦似幻。没有什么绝地重生，光芒消散后，【无上辐光】在此消亡。
圣巢，这个地方。自【苍白的沃姆】于王国边缘选择死亡，有一位神灵在此地坦然面对了自己的死亡。
仅有祂的敌人与异世界的灵魂见证这壮丽的葬礼。
都兰抛下手中的水晶玫瑰，破碎的水晶折射着最后的光芒，虚空聚焦的漩涡吞噬着一切的光芒，开始自上而下向着神居整体蔓延，如同瀑布，湖海向着神居倾泻。
被携裹其中的都兰回头望着辐光消失的最后一线光。然后环视着身体周围的虚空物质，他知道这些都是曾经的容器、兄弟。
依照容器的本能，它们响应持有虚空之心的容器——小骑士的召唤而来，现在虚空的本能也在促使它们继续肆虐。
但现实中【娇嫩的花】已被表哥赠与寻神者，但这只是最后的保险，他放手一搏的筹码。
汹涌的虚空潮中，身体外的残留虚空被都兰解除，趁着晶体铠甲被虚空侵吞的间隙，引爆身体外所有的水晶能量。借着这股冲击力他在这黑潮中向外前进，在黑潮中段的表面探出了半身，再无力挣扎。
抵抗着虚空传来的越发强大的吸力，身躯上只剩残甲的都兰摘下了几经破碎的容器面具，依然引爆了身躯内的所有灵魂能量。
——除去自他水晶化了虫海所吸纳的灵魂能量外，他一直都没有主动使用过，而是通过各种方式积累的灵魂。感谢那些老鹿角虫翻找出来的资料，与温泉和灵魂相关的记载大大削减了他实验的工作量。
银白的灵魂之光一瞬间爆发开来，近乎将所有的虚空笼罩在内，使得虚空中曾经的‘容器’们都因为这熟悉的感觉，都暂停了一瞬，从虚空的本能中苏醒过来。
紧接着在黑潮的最前端，紫色的晶体光芒也绽放开来。黑潮前方，在表哥的手中，水晶之心被如今的【虚空聚焦-小骑士】使用手中的纯粹骨钉钉穿核心，汹涌的水晶能量再无束缚。
就在‘黑潮’们因为灵魂的爆发处于迷茫状态停顿时，将神居以及黑潮一同封锁——但水晶挡不住虚空，这只是拉长了都兰自爆举动的影响。
——这，够了。
在晶体封锁中，四个能够保持自我的容器：纯粹容器，虚空聚焦，残破容器，破毁容器。它们向着被灵魂之光下或许只是暂时回归自我的虚空同胞和兄弟们，袒露了所有的计划。
——【一个选择】。
不再是作为容器，也不是虚空，只是作为自己。去旅行，去探索，去冒险。去做一些曾经的自己没有权利去做的事。
【不再有梦】，厌倦这一切的同胞也可以回归永久的，不受打扰的安眠。
最后的计划——选择层面的扩展
“我们的脚步甚至不会止于圣巢！”
不必将视角单单放在‘圣巢’——只是占据梦境领域一角的【梦魇之心】都能玩世界穿越，没理由现在已经取代【辐光】的小骑士不行。
无非是坐标的问题。
“这个是我的任务。”由灵魂之光、虚空与水晶能量混合组成的光人站出来这样说，他看向其他的虚空人型。
“我一开始就向残破容器坦白了一切的计划。而我本身就是来自异世界的灵魂，我甚至知道这个世界后续的发展。”
“有理由证明，我本身来自一个【视野】比较高的世界。那么就说明我有可能在【世界穿越】的过程中更容易发现其他的【世界】。”
“这其中当然包含我自己的私心——我需要一个具备足够强力的概念将我投出世界的【壁障】！”
“——【诸神之神-暗影之主（ShadeLord）】！”伴随着他的视线，所有的虚空都望向了都兰身后体型最为庞大，八眼四臂，散发着恐怖气势的小骑士。
这家伙没有一点虚空神的威仪，刚刚趁着都兰讲话的时候摸到了他身后，似乎是想报之前的‘一抛之仇’！
旁边不太了解这家伙的纯粹容器大前辈已经单手抚面，要不是左手里还拎着骨钉，估计也上脸了。
另一边的残破容器表哥就很沉稳，显然这种情况在他暗中尾随小骑士的时候已经见多了。
被所有的同胞注视的虚空神尴尬的收回了爪子，一时间，原本严肃的场面中，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咳咳”假装咳了两声，都兰抬头望着这家伙，眼角都开始抽动起来。让这熊孩子动手，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乐观了？
——虽然现在他连发声器官都没有，眼角这玩意更别说，现在他去cos一下KTV彩球灯倒是挺合适的。但气氛嘛，主要是形容，不要太较真！
在近乎凝固了神居内一切的晶体内，一切的矛盾与问题被虚空存在们内部解决。
晶体破碎后，由虚空神-小骑士将心属安眠的虚空实体带回深渊，然后以【神明调谐器】作为节点在梦境中开辟了一个地域用以供虚空实体们暂时栖身。
直到三个可以在圣巢中自由活动的容器找到【容器】的制造方法——这方面主要由纯粹容器负责。
都兰已经不能在回归现实了。全凭高能量纯度晶体封锁吊命到现在，他现在估计在动一下估计都会‘散架’，真正的油尽灯枯。
虚空的部分靠近古老盆地的时候就散光了，刚才他都看见那位在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帮他吊命的老兄了。
要不是这兄弟用自己的部分虚空物质承载都兰的心智体，都兰穿过来直接就散掉了。
水晶的部分，当做心脏使用的水晶之心都被掏出来当一次性炸弹使了——怎么引爆还是都兰告诉小骑士的，不然那玩意炸的不会这么迅速容易。再怎么说都是高技术含量的远古装置。
灵魂能量，也爆了！
——我这是不是有点自爆倾向？什么东西到我手里都得来次爆炸！‘艺术就是爆炸！’我不是迪拉达啊，这也不是《火影■者》的片场啊？都兰满脑袋的问号。
所以。
——都兰号发射准备！倒计时321。
在众多虚空实体们以及表哥（残破）和前辈（纯粹）的注视下，得到允许的小骑士（虚空神）提起全身处在‘黑银紫’三色变换的都兰，单手狂抡，抡了几十圈在都兰快要晕的时候向着梦境外抛了出去。
“小兔崽子！你等我回来给你来个狠的啊啊啊啊！！”
就这样，都兰留下最后的嚎叫消失在了天际。咳咳，还有所有虚空实体的眼中。
——骨钉大师.马托
大家好，我是都兰。江湖上大家给了个诨号——破毁容器！但其实是我自己瞎编的。
毕竟一家人要整整齐齐。现在知道还活着的容器里，最年长的被苍白之王沃姆从深渊带走，去执行封印辐光的任务。而除去空洞骑士的荣誉称号，还有纯粹容器的称谓。
表哥作为第二大的兄弟，沉默寡言，起码小骑士比他活泼多了。本来的话死在古老盆地的他，会有‘残破容器/失落近亲’的称谓。
最小的小骑士，他会有什么样的名号呢？估计这个熊孩子不会太喜欢‘空洞骑士’这个称呼！但这个是未来的事了……
……恍惚中，一个声音插入了这漫长的思考。
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
没有可以屈从的意志。
没有为苦难哭泣的声音。
生于神与虚空之手。
……
他开始清醒了，因为已经感受到辐光的存在，他要去赴约了。哪怕是朋友的葬礼。
无聊时，他是构想过如何去参加好友的葬礼的：穿上黑色的西装，系上一条浅黄色的斑点领带，皮鞋必须擦亮。最好能打理一下头发，那个时候他估计已经满头白发了吧！这可不行，必须染黑。不然的话剃个光头也行。
他一直觉得光头很帅。
带上墨镜，一定要镜片大一点的，颜色深一点的。但现在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脸是什么模样，干脆带上面具也不错。所以就选自己容器状态时的破碎面具吧！
这样会显眼一点，毕竟在场的‘人’会有许多！
……
神居-万神殿
人类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一身合体黑色西装的都兰回到了这里，响应最后一点与虚空的联系。
万神殿中，神明的进升已经到最后的阶段，所有的寻神者们都在见证着神居之巅的战斗。
以往的还有一点人气的神居现在空旷而寂静，思想的海洋翻涌着，心智的光芒在海洋中跃动着。他站在金阶边沿，望着眼前的梦幻而宏伟的一切，等待着最后的万神殿。
突然的恍惚中，在另一重视觉中，大团的虚空向着神居撞击而来，两者的碰撞再开始就扭曲了时间在神居梦境中的意义。
他再次受到了那召唤，伴随着无数从海洋外虚空，空无一物的虚空正响应虚空之心的召唤向着神居的顶端进发。它们沸腾着，喧哗着，自海洋中升起，仰望着这降临在寻神者们共享思想中的【无上辐光】。
一个，两个，更多更多的兄弟们摆脱虚空与容器的身份，向上向着光芒进升。它们大部分都是曾经的容器，死于白王的实验，死于回归圣巢的道路，死于怪物，死于虚空，死于敌手，死于陷阱……
无智的虚空被赋予强加的使命，这就是它们的一切，眼前的神明是诞生之前的宿敌。
此乃宿命！
站立在原地，都兰克制着身体中归属于虚空的残留，破毁的面具盖住了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多的‘兄弟’在神居中凝聚身形，从他身旁经过时，也只是扫了这位奇怪的同胞一眼，便向着上空飞去。
良久，也或许只是一瞬间。他再也分不清时间，扯开颈部的领带，撕破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幻像，在身体中弥散而出的银白色光芒中，他除去了伪装。
破毁的容器，虚空的躯体，晶体的铠甲，灵魂能量用以构筑生命循环。归还了披风，失去了心脏【水晶之心】，但他的手中还有骨钉——不，已经不是钉了，而是骑兵才会使用的骑枪，是用于战场的杀器，长柄长锋，苍白如骨质却闪烁着钢铁的锋芒。
——只有破毁的面具依旧不变。
望着上空的战场，都兰放开对于残留虚空响应的压制，在被翻涌的虚空物质包裹之后，向这光芒进升而去。
神居之上
在这诸神之巅，战斗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疯狂的辐光被虚空之心所召唤而来的过往容器和虚空物质所捆缚。其中大部分的虚空个体回归无形虚空，吞噬光芒，压制【无上辐光】的力量。
除去已经成为【虚空聚焦】者形象的小骑士，依旧保持着外形的只有活着的三个容器：残破容器（表哥）与纯粹容器（空洞骑士），和最后到来的破毁容器（都兰）。
可惜的是都兰只是借助体内的残留虚空来当观众，并不能上前协助。这也是他在神居下层滞留了如此之久的缘故——没有汹涌而来的虚空打破封锁，神居上层他进都进不去。
就像他一开始就与【辐光】交谈中约定了的：他只是来参加一场葬礼，也只有来作为见证的力量了。
在都兰眼前，一切都和必然的宿命一般，辐光被虚空吞噬，梦境精华四处飘散，明明是死亡却显得如梦似幻。没有什么绝地重生，光芒消散后，【无上辐光】在此消亡。
圣巢，这个地方。自【苍白的沃姆】于王国边缘选择死亡，有一位神灵在此地坦然面对了自己的死亡。
仅有祂的敌人与异世界的灵魂见证这壮丽的葬礼。
都兰抛下手中的水晶玫瑰，破碎的水晶折射着最后的光芒，虚空聚焦的漩涡吞噬着一切的光芒，开始自上而下向着神居整体蔓延，如同瀑布，湖海向着神居倾泻。
被携裹其中的都兰回头望着辐光消失的最后一线光。然后环视着身体周围的虚空物质，他知道这些都是曾经的容器、兄弟。
依照容器的本能，它们响应持有虚空之心的容器——小骑士的召唤而来，现在虚空的本能也在促使它们继续肆虐。
但现实中【娇嫩的花】已被表哥赠与寻神者，但这只是最后的保险，他放手一搏的筹码。
汹涌的虚空潮中，身体外的残留虚空被都兰解除，趁着晶体铠甲被虚空侵吞的间隙，引爆身体外所有的水晶能量。借着这股冲击力他在这黑潮中向外前进，在黑潮中段的表面探出了半身，再无力挣扎。
抵抗着虚空传来的越发强大的吸力，身躯上只剩残甲的都兰摘下了几经破碎的容器面具，依然引爆了身躯内的所有灵魂能量。
——除去自他水晶化了虫海所吸纳的灵魂能量外，他一直都没有主动使用过，而是通过各种方式积累的灵魂。感谢那些老鹿角虫翻找出来的资料，与温泉和灵魂相关的记载大大削减了他实验的工作量。
银白的灵魂之光一瞬间爆发开来，近乎将所有的虚空笼罩在内，使得虚空中曾经的‘容器’们都因为这熟悉的感觉，都暂停了一瞬，从虚空的本能中苏醒过来。
紧接着在黑潮的最前端，紫色的晶体光芒也绽放开来。黑潮前方，在表哥的手中，水晶之心被如今的【虚空聚焦-小骑士】使用手中的纯粹骨钉钉穿核心，汹涌的水晶能量再无束缚。
就在‘黑潮’们因为灵魂的爆发处于迷茫状态停顿时，将神居以及黑潮一同封锁——但水晶挡不住虚空，这只是拉长了都兰自爆举动的影响。
——这，够了。
在晶体封锁中，四个能够保持自我的容器：纯粹容器，虚空聚焦，残破容器，破毁容器。它们向着被灵魂之光下或许只是暂时回归自我的虚空同胞和兄弟们，袒露了所有的计划。
——【一个选择】。
不再是作为容器，也不是虚空，只是作为自己。去旅行，去探索，去冒险。去做一些曾经的自己没有权利去做的事。
【不再有梦】，厌倦这一切的同胞也可以回归永久的，不受打扰的安眠。
最后的计划——选择层面的扩展
“我们的脚步甚至不会止于圣巢！”
不必将视角单单放在‘圣巢’——只是占据梦境领域一角的【梦魇之心】都能玩世界穿越，没理由现在已经取代【辐光】的小骑士不行。
无非是坐标的问题。
“这个是我的任务。”由灵魂之光、虚空与水晶能量混合组成的光人站出来这样说，他看向其他的虚空人型。
“我一开始就向残破容器坦白了一切的计划。而我本身就是来自异世界的灵魂，我甚至知道这个世界后续的发展。”
“有理由证明，我本身来自一个【视野】比较高的世界。那么就说明我有可能在【世界穿越】的过程中更容易发现其他的【世界】。”
“这其中当然包含我自己的私心——我需要一个具备足够强力的概念将我投出世界的【壁障】！”
“——【诸神之神-暗影之主（ShadeLord）】！”伴随着他的视线，所有的虚空都望向了都兰身后体型最为庞大，八眼四臂，散发着恐怖气势的小骑士。
这家伙没有一点虚空神的威仪，刚刚趁着都兰讲话的时候摸到了他身后，似乎是想报之前的‘一抛之仇’！
旁边不太了解这家伙的纯粹容器大前辈已经单手抚面，要不是左手里还拎着骨钉，估计也上脸了。
另一边的残破容器表哥就很沉稳，显然这种情况在他暗中尾随小骑士的时候已经见多了。
被所有的同胞注视的虚空神尴尬的收回了爪子，一时间，原本严肃的场面中，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咳咳”假装咳了两声，都兰抬头望着这家伙，眼角都开始抽动起来。让这熊孩子动手，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乐观了？
——虽然现在他连发声器官都没有，眼角这玩意更别说，现在他去cos一下KTV彩球灯倒是挺合适的。但气氛嘛，主要是形容，不要太较真！
在近乎凝固了神居内一切的晶体内，一切的矛盾与问题被虚空存在们内部解决。
晶体破碎后，由虚空神-小骑士将心属安眠的虚空实体带回深渊，然后以【神明调谐器】作为节点在梦境中开辟了一个地域用以供虚空实体们暂时栖身。
直到三个可以在圣巢中自由活动的容器找到【容器】的制造方法——这方面主要由纯粹容器负责。
都兰已经不能在回归现实了。全凭高能量纯度晶体封锁吊命到现在，他现在估计在动一下估计都会‘散架’，真正的油尽灯枯。
虚空的部分靠近古老盆地的时候就散光了，刚才他都看见那位在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帮他吊命的老兄了。
要不是这兄弟用自己的部分虚空物质承载都兰的心智体，都兰穿过来直接就散掉了。
水晶的部分，当做心脏使用的水晶之心都被掏出来当一次性炸弹使了——怎么引爆还是都兰告诉小骑士的，不然那玩意炸的不会这么迅速容易。再怎么说都是高技术含量的远古装置。
灵魂能量，也爆了！
——我这是不是有点自爆倾向？什么东西到我手里都得来次爆炸！‘艺术就是爆炸！’我不是迪拉达啊，这也不是《火影■者》的片场啊？都兰满脑袋的问号。
所以。
——都兰号发射准备！倒计时321。
在众多虚空实体们以及表哥（残破）和前辈（纯粹）的注视下，得到允许的小骑士（虚空神）提起全身处在‘黑银紫’三色变换的都兰，单手狂抡，抡了几十圈在都兰快要晕的时候向着梦境外抛了出去。
“小兔崽子！你等我回来给你来个狠的啊啊啊啊！！”
就这样，都兰留下最后的嚎叫消失在了天际。咳咳，还有所有虚空实体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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