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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装样

    等待剧情展开的日子让段小千有些郁闷,来马家镇两个多月了,现在已是八月初,各地发展完全和他所了解的历史背道相驰。

    目前二十二个省已有十一个宣布脱清,包括东西两广,除直隶省外,大清已失去了对其他省的掌控权。

    意料之中的战乱并未到来,甚至两广的军阀还握手言和暂时统一了阵线,联合进攻谭祖安的地盘。

    因战火逃难的大量难民涌现,三所工厂被迫扩张成六所,新增了三所在建设纺织厂,总容纳一万八千人,实际容纳六千人。

    当下还有一万多名难民在三座山上嗷嗷待哺着。

    所幸火柴厂、纺织厂已投入生产盈利,火柴热销于军队之中,而纺织厂制作的衣物,长袖、长裤、长衬衫、外套、棉外套、双肩包的设计热销于全国各地。

    简洁的长袖长裤的设计也很快被各大布店模仿过去,市面上出现大量的同类设计品。

    但市面上的衣物价格并未因制作的布料减少降低价格,反而是比普通的衣物高上不少,基本成了一些小富的专属生意,而老爷们依旧是穿着长袍出门。

    段小千的纺织厂所生产的便宜实惠的衣物则是成了平民百姓所追求的东西。

    两者都是供不应求,每天大量的马匹板车来来回回运输,由于原材料的限制,所生产的数量有限。

    两厂以当下生产数量估算每月总盈利有三万两,解了段小千没钱的燃眉之急。

    如今段小千身上银两不足千两,大部分钱都在工厂的账上,加之各方预购的定金,目前有六万多两白银。

    现在物价上涨的厉害,若不是段小千先前建设了大仓库囤了许多粮食,不然光是近两万人的吃喝每天就需花费上百两银子。

    这些日子,每隔五六天左右,段小千就会找上朱大肠一趟,请他吃饭聊天,以自己对鬼怪很感兴趣的理由向朱大肠聊了很多鬼怪上的事情。

    一来二去,渐渐地也熟悉了起来,只是对朱小云的话题字句不提。

    那次看田地后,段小千一直刻意避开遇到朱小云,到现在,两人还只是见过两面。

    这日,段小千又躺着段府侧院无所事事躺着鱼塘边,这时,守门下人来拿了一封信送了过来。

    打开信封,依旧是顾德的笔迹,上面写着:“鲁俊昨天病死。”

    段小千伸了一个懒腰,对旁边的丫鬟小雅说道:“不用锤了,你休息会,我有事出去,你等会通知管家让师爷晚上过来。”

    说着,段小千坐起身子,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火柴,用火柴点燃信和信封,看着信和信封燃烧殆尽,然后便起身朝门口走去。

    两个多月的等待,终于等来剧情的开始,鲁俊乃是在[人吓人]电影剧情开始朱大肠假扮的已死俊哥。

    一路走到极乐号门口,坐在柜台前看店的是苏品,见到段小千的出现,立即笑道:“段老爷,大肠今天去吃席了。”

    “吃席?红的白的?”

    “白的,他朋友鲁俊病死了,他过去吃席顺带帮忙。”

    “噢!那行吧!”

    段小千转身就走,坐在柜台前的苏品则摇了摇头,身份的差距,让他高攀不起段老爷这种人。

    不同以往朱大肠和马麟祥玩,两个都是不成器的货色,也就家里有钱。

    段老爷可是名声大噪的人物,能和这样子当朋友,再不行也能扶持成老爷,也就朱大肠这种不成器的人,面对段小千主动过来交朋友的情况,连成为老爷的想法都没有。

    回去后,时间来到下午,段小千又收到顾德送来的信,上面写着马麟祥马麟祥病死还乡的事情。

    回忆脑海里的电影剧情,算了算时间。

    剧情今晚开始,马麟祥应该是明天晚上到,后天被告知众人,布置灵堂,朱大肠假扮纸人,大后天,朱大肠开膛验尸,接着马麟祥被杀害,直到头七那天还阳,头七那天也是朱大肠死亡的一天,加之朱大肠头七,近半个月的时间线。

    晚上,师爷步伐平稳的来到侧院。

    “师爷,你派人去找小白、小青两人,询问她们如今能降服厉鬼吗?若是不能,那就找个喇嘛过来除厉鬼。”

    “好的,老爷还有其他吩咐吗?”陈乐点了点头。

    “鞋厂还要几天能投入生产?”

    “目前在调试阶段,后天能初生产,七天后能全面投入生产。”

    “嗯,马家的马麟祥会假死回来骗家产,等布置灵堂后的当晚,你前往马府和马夫人商讨生意合作的事项,把马家财产在银楼的事告知他们,再说明孙子继承家产情况,若有不清楚就去找镇长问情况。”

    “是!”

    “好了,你去做吧!”

    段小千又在府上享受了二天,到了晚上,段小千独自一人步行前往马家祠堂,远远的便听到便听到敲响木鱼的声音,一进祠堂,大院内站了不少人。

    大堂门内还有一群和尚坐在长桌前念着经文,桌上摆放了木鱼、铜镲、等物品,敲着大木鱼的和尚披着袈裟正对着大堂。

    来到大堂门口,里面的镇长马为瞧见了段小千,立即走了过来。

    “段老爷,您怎么有空来了?”马为一脸意外着。

    段小千的工厂成功,可是让他的地位水涨船高,因段小千很多事买卖都会通过他去联系别人,这两个多月,他从段小千手里赚了二千多两白银,能称得上他的贵人。

    “我和马家也算交际不浅,过来上柱香,对了,马师爷呢?”段小千问着。

    “马师爷因母亲离世,前几日回家奔丧去了,有半月不会回来,段老爷您跟我来。”

    说罢,马为手伸向里面的大堂,堂内有不少人坐在两边的长凳上,朱二和几个徒弟也在其中,中间有一张长桌摆放着马麟祥,长桌左侧有一排专业的哭丧人。

    还有一些人正在上着香。

    马为带着段小千来到坐在椅子上的李月盈面前,伸手向段小千介绍着:“麟祥嫂,这位是段老爷,咱们镇上的工厂就是段老爷的,是附近有名的大善人,与马家有生意来往,过来上柱香。”

    介绍完段小千,马为又手伸向挺着大肚子李月盈道:“这位是李月盈,是麟祥在外面娶回来的妻子,这位是李钟,是她的哥哥,这两位是李钟的徒弟。”

    “嗯,马夫人好。”段小千点了点头着,无视了其他三人存在。

    “段老爷好。”李月盈微微点头礼貌着。

    “我还有事,上柱香就走。”说完,段小千看了一眼朱大肠假扮的纸人,接着转身来到大堂前,从一下人手中接过三炷香,来到马麟祥尸体前,微微鞠躬,将香插在香坛上。

    随后段小千离开了马家祠堂。

    段小千并未走远,在附近转了一圈,看见一个黑暗的小巷便走了进去,之后一直在里面静静等待着。

    血清给段小千带来极强的适应能力,适应黑暗的能力让段小千有着夜视能力,虽不能在夜晚如白天那样看得清楚,但也差不了多少。

    等了三个多小时,听到微弱的木鱼声消失了,段小千从黑暗巷子里走了出来,一个起步直接翻过围墙,来到院子里。

    屋内听到有动静的朱大肠拿上东西立即恢复站着的姿态,不同电影剧情中纸人,现实中朱大肠假扮的纸人,单纯看外观,除了壮实之外,真的与做得纸扎很是相似。

    来到大堂前,见朱大肠一动不动,段小千来了兴趣,笔直走向朱大肠,说道:“这纸人用料真多,拿回去当柴火烧正好。”

    朱大肠听着心中一惊,碍于纸人身份又不敢轻举妄动,不懂段小千贵为老爷,怎么突然翻墙来到只为偷纸人?

    见朱大肠丝毫未动,段小千不想那么麻烦,直言道:“好了,大肠别装了。”

    “段哥,你怎么认出我来?”朱大肠拿着东西的双手瞬间放下。

    段小千反问道:“你二叔公能舍得这么用料?这么壮的纸人,除了你还有谁?”

    “好吧。”朱大肠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可以了,没想到问题出在这方面,又不解段小千怎么来到这:“段哥,你来这干嘛?”

    段小千微微摇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来到马麟祥身边,一个手刀朝马麟祥脖子处劈下。

    偷听的马麟祥连声音都未发出,当即陷入昏迷,现在的段小千对力量把控极好,不会出现击打钱开弟子那样下手过重的情况。

    “你用手探探马麟祥的鼻下,他是活着的。”段小千朝朱大肠说着。

    “什么?麟祥还活着?”朱大肠浑然不信,快步上前,用手探了一下马麟祥的鼻下,有风,正如段小千所说。

    “麟祥他为什么要装死?”朱大肠不解着。

    “我得到消息,他装死是为了家产,他还以为他爹将家产全部买陪葬品,所以演了一出假死戏码拿到家产,殊不知他爹改变遗嘱将钱留给孙子。”

    说完,段小千察觉到一个光头正在翻着围墙,立即朝朱大肠比了一个默声的手势,当即脚尖轻轻点地,如飞跃般出现在光头面前。

    那光头正诧异时,段小千再次一个手刀将其打晕,然后举起光头丢到围墙外去。

    回到大堂,段小千继续道:“我也算是了解了你的性子,刚才过来上香见到你扮的假人,立即就知道你想查明真相,想要得知他怎么死的,不就是要开膛验尸,万一马麟祥睡着了,你可就误杀了他。”

    朱大肠恍然大悟着点头道:“原来如此,还好段哥出来的及时,不然我真要误打误撞杀了麟祥了。”

    段小千微微摇头,又看向躺着的马麟祥:“事情远没有结束,马麟祥请的人要是知道,马老爷将遗产给孙子,你想一想,马麟祥活着要分钱,死了的话,家产可全部归那些人了!”

    “那赶紧叫醒麟祥,告诉这事。”朱大肠下手就要掐马麟祥的人中。

    “不行”段小千抬手叫住了朱大肠的举动:“这是最坏的情况,他们也有几率不杀马麟祥的,但无论如何马麟祥肯定是不会放弃,你要是告诉他可能发生的事情,还不如静静等待他们上门。”

    “那他们上门时候来?”

    “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马老爷将遗产给孙子的消息了,不出意外,今晚就会来,我们在这等就行。”

    “好!”

    一直等到后半夜,躲在门后的两人听到屋顶有瓦片被踩踏的声音,三道黑影出现在大堂顶上的屋顶,

    随着如杂耍似的跳下,过了一会,两个身穿夜行服的人在门口的长桌上同时侧翻身。

    躲在门口的段小千见状,一个猛地爆发,用脚用力,一个飞踢,踢向正在右侧做侧翻的人身上。

    李永被这股强大的力推动撞向左侧在做侧翻的李兴,两人往左飞了有一米多远,重重落在地上,李永猛地口吐鲜血,没了气息。

    李兴只受到轻伤,刚想爬起来,背部又受到一击重踢,整个人往前扑在地上,原来是躲在左侧的朱大肠出脚。

    站在门口的李钟看见突然出现的两人,内心直呼上当了。

    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的他不允许自己就这么放弃,看准段小千,一个翻身过去一脚。

    段小千并没有没有躲避,双手挡在身前,硬生生地挨了李钟一脚,接着连退几步,手放背后,李钟见状乘胜追击,左手成拳右手握刀双手不断挥舞。

    而段小千左手应对他的右手,任由李钟的左手打在自己身上。

    李钟连续几拳打在段小千身上,这拳头打在段小千身上像是打在岩石似的,手指生痛,让李钟皱眉不止。

    而段小千连一丝表情都未变,一瞬之间掏出短匕,脚步一停,一刀直刺向李钟的拳头。

    被段小千以欲擒故纵的手法搞得掉以轻心的李钟看到刀子的出现却无力收回拳头。

    短匕直接刺过李钟的手指和掌心以及手腕,及时抽出来的左手正源源不断往外喷着鲜血。

    “啊!”

    剧烈的疼痛让李钟忍不住大叫起来,右手丢掉短刀,急忙捂住喷血的左手手腕。

    抬脚踢中李钟膝盖,直接将膝盖踢断,使其跪下的同时,左手抓住李钟的手臂,翻转手臂,将其压制住,紧接着短刀从背后直刺心脏位置。

    抽出短刀,段小千一个甩手松开身子,让其随意瘫倒在地,用李钟的衣服擦拭了短刀上的血迹。

    然后段小千坐在地上,平静看着朱大肠和那人打斗。

    朱大肠的实力自然不用多说,一打三都没有问题,两人过了十多招,朱大肠抓住一个破绽,出爪抓住李兴手腕的筋骨,使其松开短刀。

    又是一个上踢,提中李兴腰部将他踢到空中,爪住手腕的手转化成掌抓,然后往后一退,李兴头砰在地上,直接疼晕过去。

    “大肠,你武功真不错啊!”段小千夸赞道。

    “没有没有,主要是习了功法,身体好。”朱大肠听到段小千夸赞自己,满脸不好意思憨笑着,又看到地上的血迹,不由担忧着:“段哥,他们两应该是死了吧!这杀了两个人,没有问题吧?”

    “没事,你那不是留了个活口,咱们这是为民除害。”段小千丝毫不担心着。

    “好,那我去叫麟祥。”

    “嗯行。”段小千点了点头,将三人所穿的夜行服扯下一块布。

    朱大肠来到马麟祥身边,疯狂摇着马麟祥,说道:“麟祥,我知道你是装死。”

    马麟祥摸着脖子坐了起来,他早就醒了过来,偷瞄到两人蹲守在门口,一直没有动而已,刚才两人的打斗全被他看了个全。

    听到朱大肠说要叫自己,立马装死,他还以为两人不知道他在装死,结果朱大肠的话让他无奈的坐起。

    马麟祥一脸扫兴问着:“大肠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装死?”

    “这事说来话长,你请的人要杀你,我跟段哥救了你,不过你得帮我们作证。”朱大肠说道。

    “什么?是他们?他们杀我干嘛?”马麟祥不相信道。

    段小千直接扯开李钟面罩,直接将尸体丢到马麟祥躺着的脚下,随即道:“大肠,你还是解释一下。”

    朱大肠看着李钟尸体,快速的说了一遍段小千之前说过的话。

    清楚了原由的马麟祥一个起身跳在地上,往脚下的李钟尸体踩了几脚,暗自骂道:“食碗反碗。”

    自己可是把五成给到他们,自己老子有十几万两银子,五成够他们逍遥好几辈子了,结果他们想全要。

    可自己现在出面的话,一切就前功尽弃了,想了一会,心一狠,说道:“大肠头,事已至此,我继续假死拿到家产就走,这事我会处理好,不用你们麻烦,你们先走。”

    “这种事?你还要继续?”朱大肠看着马麟祥,心中五味杂陈。

    “走了,大肠。”段小千出声提醒着。

    出了马家祠堂,段小千朝朱大肠说了一句注意安全,便藏匿在黑暗中离开了此处。

    两死一伤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任务完成的提示声,电影中是李月盈主张杀害马麟祥的,所以李月盈这个罪魁祸首没有放下杀害马麟祥的心,剧情应该就不会结束。

    因为只有马麟祥死了,马麟祥才能借用朱大肠的身体,最后导致朱大肠死在李月盈的内裤下。

    蒙面三人组,除了被段小千偷袭而死的人,其余两人是无法成为厉鬼对方段小千的,因段小千先是挨了李钟一击,这便是有了因果。

    唯一存活下来的人最后肯定会被马麟祥处理掉的。

    当下李月盈在马府,如果马麟祥去马府找她,在马府肯定是不会翻脸的,因为李月盈是孕妇状态,无法将死亡后的马麟祥拖回马家祠堂。

    唯一能直接报复的就是将马麟祥骗回祠堂,紧接着下毒杀害马麟祥,可马麟祥既然已知道对方要杀害自己,那肯定也有提防之心。

    不过段小千不想看两人斗智斗勇。

    当下前往了马府,府内下人已经休息,大门紧关着,唯有正房还点着蜡烛。

    翻过围墙进到里面,在院内转了一圈见到正房还点着蜡烛,当即推门进去。

    “什么人!”李月盈听到开门声的动静,瞬间抱着薄被,遮盖在身上,头伸出看向门口。

    段小千慢慢走上前,屋内的陈设散发着一股幽香,李月盈躺在镂空的黄花梨木做的木床上。

    “你?段老爷?”李月盈思绪回到晚上和段小千初次见面,随后警惕道:“你来这干嘛?”

    段小千似笑非笑看着李月盈,阳光帅气的面容没有带来一丝猥琐,这让李月盈稍微安心了一些。

    “我让师爷跟你谈生意,你有没有答应?”段小千问着。

    “生意?你说投钱开工厂的事情?我不懂,没答应。”李月盈依旧警惕着。

    “那你知道遗产给孙子的消息,意不意外?”段小千微微笑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李月盈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你相公被我杀了,别叫,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死的话。”段小千依旧微笑着。

    在电影中,论智商,李月盈可以说称得上第一了,先是欲擒故纵以撞死来消磨掉朱大肠的怀疑,再是冷静应对,以贴身内裤解决掉被马麟祥附身的朱大肠。

    在做人方面,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直接跟镇长说,拿到钱一半用于镇子上修桥补路,瞬间赢得镇长的好感提升+N。

    若不是服用了胎药,再加上埋人动了胎气,她怎么也不会死的。

    “什么?我相公是病死的,怎么会是你杀的?你在这乱说什么?”李月盈大声反驳着。

    “这里又没其他人,马家早就衰败了,几个下人早就偷懒睡觉了!不是一直有声音,他们根本不会起来,别装。”说着,段小千走上前去,坐在木床床前处。

    “你干嘛?”李月盈挪动了几下身子,直至背靠木栏才冷静下来。

    “还装?”段小千伸手过去。

    李月盈直接抬手将段小千的手打下去,满脸愤怒道:“你不要动手动脚,再过来我就叫人了!你既然杀了我相公,还跑过来炫耀干嘛?不怕我报官抓你?”

    “啧啧,你叫呗,你报呗。”段小千起身摇头,往前走着:“我很欣赏你,不过你跟错了人,我叫段小千,这名字应该有点名头了吧!”

    来到一处桌前,拿着一个凳子,转身坐下,看着李月盈说道:“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可放心大胆投靠我,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单纯靠马麟祥,即使拿到钱财,能守得住吗?如果你相公或是两个徒弟成了厉鬼,啧,会看你独享荣华富贵吗?还是和马麟祥配合拿到的钱财?哦!你可以事后害死马麟祥,马麟祥会不会提防呢?告诉你一个事,马麟祥的武功可比你相公还要厉害呢!你会不会被马麟祥直接打死?做事要干净,做了这一行就随时准备擦屁股,就你这种毫无任何决策去谋害马麟祥,太新手了!给你一个选择,投靠我,我会为你解决马麟祥的麻烦,你老公及两个徒弟成为厉鬼的麻烦,以及,你是否能拿到这笔钱而出现的麻烦,我的工厂会交给你管理,让你坐享荣华富贵,如果你还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号,明天去打听打听,当然你也可以搞动作,后果是我先处理你,再处理事,没有这孩子你是拿不到钱的,所以动作要小哦!记住,这件事是你相公临时起意,要一口咬定你不知情哦!”

    说完,段小千起身离开,关上门,留下李月盈独自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