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咱们一家子都有病！
吃完一顿早点，严森尴尬到不知道如何结束，但心里只想着赶紧散了。
迈出早餐店的门，严森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
刚开了个头，齐昭阳扔下一句，“诶，走了啊，回头我约你啊！”头也没回大步流星地走了。
留严森在原地懊恼自己怎么好像连敞亮话都不会说了，分不清是对自己的不满，还是对她那么潇洒的失落。
齐昭阳推开家门的时候，王丽萍女士正在慢条斯理地坐在餐桌前品味着自己的早餐，眼角还挂着泪痕。
齐昭阳翻了个白眼故意不理会她，脱完鞋袜子、T恤、短裤一路脱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在走进餐厅的时候王丽萍已经换上了一杯咖啡坐在那里独自惆怅了。
看见女儿拿着水杯接水，王丽萍带着哭腔开口，“唉，家不像家，现在三个人都不回来，连招呼都不用打，我看我就是看旅店的前台，谁也不在乎我？”
齐昭阳坐在餐桌边，举着手机忙着回微信，嘴上也没闲着，“王女士，就你这一套撒娇，就只对我爸有用，你这是彩排呢？”
王丽萍自觉没意思，“齐昭阳，你昨天要去处理你妹妹的事儿，怎么？你俩是进局子了还是怎么着？俩人都不回来也不接电话。”
“我是去处理小悦的事儿了，妈，就你这个二女儿，真的，就是一事儿篓子，一天到晚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处得罪人，让人给围在学校门口了。”
“啊？！你昨天怎么不说！挨打没有！”
“没有，都是小姑娘，吓唬吓唬就散了。”
“那你妹妹到底去哪了？”王丽萍急得要跳脚，偏齐昭阳抱着手机回个没完。
“我哪知道！”齐昭阳哭笑不得，“说了她两句就跟我急眼了，把我扔大街上自己跑了。”
“那你干什么去了？”
“我啊！”齐昭阳故作神秘地放下手机，对着她妈邪魅一笑，“我喝酒去了，断片了。”
“出出出出出去！”王丽萍骂完站起身拎着齐昭阳的后脖领子就往门口拽。
“王丽萍！你再不住手我不客气了啊！”
“你还跟我来劲！”王丽萍话音刚落，齐昭阳抓住她的手腕，王丽萍要上脚，两个人就这么扭打成一团。
俩人正在玄关处扭打，门应声而开，齐悦阳丧眉耷眼地瞥了她俩一眼，回自己房间“嘭”的一声摔上了门。
王丽萍赶紧甩开齐昭阳，追过去敲门，“小悦，你昨天去哪了呀，急死我了！”
“你把门打开，妈妈看看你。”
“别敲了，她才不会给你开呢！”齐昭阳拿着手机往沙发上一躺。
“齐昭阳！你头发也不吹干，就往我的沙发上躺，皮子都泡坏了！”
“我还没嫌你打的蜡擦得油蹭脏了我的头发呢！”
王丽萍凑到齐昭阳旁边，好事儿地问：“你说她昨天去哪了啊！？”
齐昭阳轻笑了一声，自己这个妈，当然肯定是着急她们两个女儿在外一夜的安全，但是这里至少有百分之三十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就这种在路上碰到打架都得看完全程打听清楚来龙去脉的性格，真是遗传。
“网吧！”
“你知道不早说！”
“我不知道啊，一身烟味还能是哪？”
“那也有可能是酒吧夜店夜总会啊！”
“她身上没酒味儿。”
“你属狗的吧！”
“她也没满十八岁啊，网吧能让她进么？”
“妈，现在乱七八糟的网吧多了好不好。”
齐昭阳心不在焉地跟她妈聊着，心思全都在手机上，她忙着找自己大学同学的高中同学的研究生同学，企图弄到一张严森的课表。
“你干嘛呢？”王丽萍伸过脑袋看齐昭阳到底在手机上搞什么名堂。
“一大早上你就跟尚迪嘀嘀咕咕的，诶，你跟我说，你俩到底是不是有点什么？”
“你是不是有病，王丽萍女士。”
“那尚迪188的大高个，又爱运动，长得也周正，那戴上眼镜的时候，那种文质彬彬的气质啊，你不喜欢他么？”
齐昭阳对她妈无语地笑了一下，坏主意又冒出来了，“妈，喜欢尚迪的，是齐悦阳。”
只听“嚯”一声，齐悦阳拉开房间门，齐昭阳小臂的汗毛都能感觉到一阵风刮过。
“齐昭阳，你是不是有病！你胡说八道！”说完又“嘭”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得，咱们一家子都有病。”齐昭阳调侃。
“小悦喜欢尚迪啊！哎哟哟！”王丽萍那心满意足的神情让齐昭阳都怀疑这俩人是不是要领证了。
“尚迪是不是没有女朋友呢？”
“嗯。”此时齐昭阳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尚迪传来的课表的照片上了。
“哎哟，那可真是不错的孩子啊！”齐昭阳翻了个白眼，这年头，没有对象不代表忠贞，相反，是代表玩得太野不想被束缚了自由，尤其像尚迪那种得天独厚的男孩子。
“妈！齐悦阳才上高一，16岁。”
“哦！对！不着急不着急！”说罢就欢天喜地地倒水去了。
倒水回来她又改了主意，“可你说，尚迪这么好的孩子，下手晚了，就没了。”
“你以为现在就是有了？你头脑清楚一点吧我的亲妈！”
一阵风刮来，伴随的是齐悦阳站在房间门口的喊声，“你们有完没完！”和第三次摔门。
“这门真的也就是装得好的！”
“你说都是一个妈生的，我怎么就能做到情绪这么稳定呢！”
“你？可快别放P了。”
“你这一大早抱着手机就为了研究这张课表？”
王丽萍一边捋着齐昭阳的头发，一边一起研究她手机里的课表。“这也不是你的啊！”
“我一个朋友的。”
“还你一个朋友，你哪个朋友我不认识！”
“新朋友。”
“男的女的？”
齐昭阳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她脑袋顶的自己亲娘，不出意料眼睛里都是八卦的眼神。
神秘兮兮地挑了一下下巴，“男的！”
“长什么样给我看看！”
“你可真八卦，我补觉去了，困死了。”
“你该不会是还没弄到人家照片吧，丢脸死了！”王丽萍对着齐昭阳的背影激将。
齐昭阳只给了她一个“切！”字。
迈出早餐店的门，严森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
刚开了个头，齐昭阳扔下一句，“诶，走了啊，回头我约你啊！”头也没回大步流星地走了。
留严森在原地懊恼自己怎么好像连敞亮话都不会说了，分不清是对自己的不满，还是对她那么潇洒的失落。
齐昭阳推开家门的时候，王丽萍女士正在慢条斯理地坐在餐桌前品味着自己的早餐，眼角还挂着泪痕。
齐昭阳翻了个白眼故意不理会她，脱完鞋袜子、T恤、短裤一路脱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在走进餐厅的时候王丽萍已经换上了一杯咖啡坐在那里独自惆怅了。
看见女儿拿着水杯接水，王丽萍带着哭腔开口，“唉，家不像家，现在三个人都不回来，连招呼都不用打，我看我就是看旅店的前台，谁也不在乎我？”
齐昭阳坐在餐桌边，举着手机忙着回微信，嘴上也没闲着，“王女士，就你这一套撒娇，就只对我爸有用，你这是彩排呢？”
王丽萍自觉没意思，“齐昭阳，你昨天要去处理你妹妹的事儿，怎么？你俩是进局子了还是怎么着？俩人都不回来也不接电话。”
“我是去处理小悦的事儿了，妈，就你这个二女儿，真的，就是一事儿篓子，一天到晚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处得罪人，让人给围在学校门口了。”
“啊？！你昨天怎么不说！挨打没有！”
“没有，都是小姑娘，吓唬吓唬就散了。”
“那你妹妹到底去哪了？”王丽萍急得要跳脚，偏齐昭阳抱着手机回个没完。
“我哪知道！”齐昭阳哭笑不得，“说了她两句就跟我急眼了，把我扔大街上自己跑了。”
“那你干什么去了？”
“我啊！”齐昭阳故作神秘地放下手机，对着她妈邪魅一笑，“我喝酒去了，断片了。”
“出出出出出去！”王丽萍骂完站起身拎着齐昭阳的后脖领子就往门口拽。
“王丽萍！你再不住手我不客气了啊！”
“你还跟我来劲！”王丽萍话音刚落，齐昭阳抓住她的手腕，王丽萍要上脚，两个人就这么扭打成一团。
俩人正在玄关处扭打，门应声而开，齐悦阳丧眉耷眼地瞥了她俩一眼，回自己房间“嘭”的一声摔上了门。
王丽萍赶紧甩开齐昭阳，追过去敲门，“小悦，你昨天去哪了呀，急死我了！”
“你把门打开，妈妈看看你。”
“别敲了，她才不会给你开呢！”齐昭阳拿着手机往沙发上一躺。
“齐昭阳！你头发也不吹干，就往我的沙发上躺，皮子都泡坏了！”
“我还没嫌你打的蜡擦得油蹭脏了我的头发呢！”
王丽萍凑到齐昭阳旁边，好事儿地问：“你说她昨天去哪了啊！？”
齐昭阳轻笑了一声，自己这个妈，当然肯定是着急她们两个女儿在外一夜的安全，但是这里至少有百分之三十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就这种在路上碰到打架都得看完全程打听清楚来龙去脉的性格，真是遗传。
“网吧！”
“你知道不早说！”
“我不知道啊，一身烟味还能是哪？”
“那也有可能是酒吧夜店夜总会啊！”
“她身上没酒味儿。”
“你属狗的吧！”
“她也没满十八岁啊，网吧能让她进么？”
“妈，现在乱七八糟的网吧多了好不好。”
齐昭阳心不在焉地跟她妈聊着，心思全都在手机上，她忙着找自己大学同学的高中同学的研究生同学，企图弄到一张严森的课表。
“你干嘛呢？”王丽萍伸过脑袋看齐昭阳到底在手机上搞什么名堂。
“一大早上你就跟尚迪嘀嘀咕咕的，诶，你跟我说，你俩到底是不是有点什么？”
“你是不是有病，王丽萍女士。”
“那尚迪188的大高个，又爱运动，长得也周正，那戴上眼镜的时候，那种文质彬彬的气质啊，你不喜欢他么？”
齐昭阳对她妈无语地笑了一下，坏主意又冒出来了，“妈，喜欢尚迪的，是齐悦阳。”
只听“嚯”一声，齐悦阳拉开房间门，齐昭阳小臂的汗毛都能感觉到一阵风刮过。
“齐昭阳，你是不是有病！你胡说八道！”说完又“嘭”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得，咱们一家子都有病。”齐昭阳调侃。
“小悦喜欢尚迪啊！哎哟哟！”王丽萍那心满意足的神情让齐昭阳都怀疑这俩人是不是要领证了。
“尚迪是不是没有女朋友呢？”
“嗯。”此时齐昭阳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尚迪传来的课表的照片上了。
“哎哟，那可真是不错的孩子啊！”齐昭阳翻了个白眼，这年头，没有对象不代表忠贞，相反，是代表玩得太野不想被束缚了自由，尤其像尚迪那种得天独厚的男孩子。
“妈！齐悦阳才上高一，16岁。”
“哦！对！不着急不着急！”说罢就欢天喜地地倒水去了。
倒水回来她又改了主意，“可你说，尚迪这么好的孩子，下手晚了，就没了。”
“你以为现在就是有了？你头脑清楚一点吧我的亲妈！”
一阵风刮来，伴随的是齐悦阳站在房间门口的喊声，“你们有完没完！”和第三次摔门。
“这门真的也就是装得好的！”
“你说都是一个妈生的，我怎么就能做到情绪这么稳定呢！”
“你？可快别放P了。”
“你这一大早抱着手机就为了研究这张课表？”
王丽萍一边捋着齐昭阳的头发，一边一起研究她手机里的课表。“这也不是你的啊！”
“我一个朋友的。”
“还你一个朋友，你哪个朋友我不认识！”
“新朋友。”
“男的女的？”
齐昭阳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她脑袋顶的自己亲娘，不出意料眼睛里都是八卦的眼神。
神秘兮兮地挑了一下下巴，“男的！”
“长什么样给我看看！”
“你可真八卦，我补觉去了，困死了。”
“你该不会是还没弄到人家照片吧，丢脸死了！”王丽萍对着齐昭阳的背影激将。
齐昭阳只给了她一个“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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