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赋异化
质量效应健身房，人渐渐多起来了，此刻一楼器械区有一处人潮汹涌，不明白的还以为有人干架呢。
看到张龙如此直男，余波忍不住提醒一句：“龙少，我看那个女孩挺关心你的，要不要追过去认识一下。”
张龙虽有此意，但更重要的是完成任务，重拾天赋，听闻此言摇了摇头，对余波郑重倒：“锻炼要紧，心中无女人，健身自然神还需要我教你吗？”
余波内心疯狂吐槽，但是不敢说出来，只能僵硬点头。
这次张龙休息了足足五分钟，坚定的再给杠杆两边加上10kg杠铃片，这时的卧推重量来到100kg，这对肉身天赋被封印张龙来说已经是不可想象的重量！
当张龙的双手再次握住杠铃杆，周围所有人都目光都被此刻的张龙吸引。
这次张龙没有大吼，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深吸一口气到腹中，这次挑战100kg平板卧推，张龙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只要能起来，动作标不标准都没事。
就在张龙全神贯注打破极限时，刚刚被张龙气跑的女孩又回来了，站在人群之外担忧地看着张龙。
起杠！张龙的脸憋得通红，这时候松劲就不可能再起来了，杠铃慢慢下落，张龙的肩膀不规范地耸起，腰部渐渐反弓，双眼紧闭，脖子上，双手上青筋暴突。
终于，杠杆触碰到胸口，该推上去了，可以100kg的杠铃在此时仿佛大山一般沉重，张龙已经用了能调动的所有力气了，依然不能让杠铃杆往上分毫。
要失败了吗？我真的就是个没有天赋的废物吗？张龙双眸睁开，眼睛慢慢变得无神，斗志仿佛从躯壳中抽离，张龙想放弃了。
老天是眷顾张龙的，活力少女从人群中冲出，激动的情绪让围观者都大为不解，口中大喊道：“猥琐男，你就想这么放弃吗？看看周围，你还没有输，你需要一直赢下去啊！”
张龙听到自己曾经的誓言，虽然不知道为何在龙蛇世界能巧合遇到完整说出自己承诺的人，但这也给想要放弃的张龙注入了希望的活力。
张龙的双手一直颤抖着，杠铃的重量让张龙无法呼吸，张龙想要推起，却被事实告知行不通，少女的呐喊是活力，是希望，但不足以帮助张龙突破极限。
啪，啪，啪啪啪，清脆且带有旋律的掌声响起，是活力少女在鼓掌，她能看出张龙的不屈和坚持，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给张龙力量，啪，啪，啪啪啪，刚开始只有女孩一人鼓掌，余波也加入了，渐渐的围观人群全都加入其中，张龙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掌声，那是人民给他的信念，我一定可以的！
在这整齐且充满信任的掌声中，张龙发现自己进入了一种不可言说的状态，他能听见上肢肌肉在抵抗杠铃下落时的哀嚎，他能看见神经系统被张龙不顾损伤般折磨得伤痕累累，他还看到人群中所有人都从身上飘出莹白光点，其中活力少女身上的光点最大最亮，光点虽然微弱，但却代表着人民对张龙的信任，张龙在这一刻悟了，他明白了自己必须接受的使命和责任，他该赢了。
一份光点进入体内带来的效果微乎其微，周围几十人一起奉献的信任却足以让张龙突破极限，赢下去了。
张龙大吼一句：“我会一直赢下去！”算是回应了活力少女的诘问，也是回应了刚得知自己是宇宙眷恋者变得忘乎所以的自己，今天的张龙已经不需要出风头来表现自己了，他就是风头，他就是一切！
杠铃被平稳举起，恢复原位，四周掌声暴涨，松气声被遮盖在掌声之中。
张龙起身立马朝活力少女走去，张龙此刻的眼神急切，活力少女刚想悄悄离开却被张龙逮个正着，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张龙与活力少女面面相觑，都有问题想问对方，一时间僵持下来。
忽然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我有问题想问你，你先说，不，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吧。”
只在电视上出现的画面被两人的神同步打败，吃瓜群众看得津津有味。
终于还是活力少女抵不住张龙热切的眼神，故作不经意问道：“你是刚开始接触健身吗？”
张龙刚想问她怎么知道，想到自己的身材，都是把话咽进肚子里，点了点头。
少女继续问道：“你知道刚接触健身推100kg卧推有多难吗？别说100kg，60kg估计就是普通人的极限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龙理所当然道：“因为我不是普通人啊，而且这不是有你的帮助嘛，我感觉有你在我还能继续推。”谁说张龙直男一枚了，这不挺会撩女孩的嘛，活力少女可能理解错意思了，脸色通红，煞是娇艳。
周围传来一片呼声，两人已经是全场的焦点了。
活力少女白了一眼张龙，没好气道：“说话注意点，油嘴滑舌的，现在轮到你问我了。”
张龙闻言有呆愣几秒，实话实说又被人当成油嘴滑舌，做个诚实的人怎么那么难呢？
张龙确实有些问题想问活力少女，张嘴犹如连珠炮般问道：“我目测你体重不足50kg，为什么深蹲能达到150kg？为什么你要为我加油，我们认知吗？为什么你会说让我一直赢下去，这话你是从哪听的？”
活力少女一脸无语，张龙哪里是直男呀，分明就是一根筋啊。
活力少女没给张龙好脸色看了，没有正面回答这几个问题，而是说道：“你可以叫我袁小蝶，等你训练完再去休息区找我，你要的答案我到时候再告诉你。”说完脚下生风，留给张龙一个婀娜的背影。
余波只敢小声bb：“龙少，你这次还不追上去吗？”
张龙不以为意，能感觉到活力少女与自己还有缘分，淡淡道：“没听人家说在休息区等我吗？话说你一个健身教练天天那么八卦干嘛？学学我行不，锻炼的时候就只管锻炼，不能给健身教练这个行业丢人。”
义正严词的张龙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自己都还没考完证就在这教训起了打过国际古典健美比赛的选手，真是世事无常啊！
看到张龙脸色多云转晴，余波才敢喘气，主要是张龙不要命的锻炼已经让余波自愧不如，在气势上就被张龙压了一截，余波问道：“龙少，咱们还继续吗？”
张龙虽然此刻身体无力，但并不代表他完成不了任务要求了，其实张龙本来就没想过要自己在肉身天赋被封印时完成任务要求的训练量，一次100kg卧推就已经让张龙感受到什么叫做“死亡在召唤”，更别提100次三大项训练了。
张龙最初的想法就是尝试突破极限，找到本我，现在竟然超额完成，让肉身天赋异化——变得可以吸收方圆百米的人对张龙的信任作为能量，这对张龙来说是个意外之喜。
张龙对着余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拍了拍余波肩膀，老气横秋道：“小余啊，等会坚持不住别硬撑，我的小命可我在你手上呢，坚持不住你就找其他教练来帮忙，只要完成了我今天的训练量，我之前承诺的金条就是你的了。”
余波虽然被张龙意味深长的笑容惊了一下，但很快被金条刺激盖过，脑子一热自信道：“龙少放心吧，保证让您今天训练满意，虽然我没有龙少意志力强，但是十几年的健身也不是白练的。”
“看到你这么自信我就放心了。”张龙欣慰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大有张龙不练完他们就不开始训练的架势。
其中一个中年大肚男子对刚赶来健身的同事指着张龙说道：“老李，先别练了，看看这个小伙子锻炼，他做的动作比健身教练还标准，而且意志力值得我们学习，要不是他长得挺胖的，我都要去买他的私教课了。”
身处精瘦的老李听完同事所说瞬间来了兴趣，爱好健身的人们最想知道的肯定是最标准的动作，谁来也逃不脱。
张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话自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不过张龙也没有辩驳说自己就是健身教练，说自己胖是事实，等我瘦下来就好了，可是张龙还没有意识到他理解的瘦和真正的“瘦”出现了偏差，导致张龙以后的口头禅里有一句话——我真是健身教练啊！
张龙准备作弊了，反正任务要求里也没说非得自己独自完成，找个教练辅助就是张龙想出的作弊方法。
张龙重新躺在平板卧推凳上，杠杆上的重量还是一边40kg，也就是说依旧是100kg卧推，余波见状没有直接上前辅助，因为他被骂怕了……
张龙看着没点眼力见的余波很无奈，声音发虚道：“小余啊，你辅助会员锻炼就是这么辅助的？100kg的卧推我已经做不起来了，所以需要你在我身后保护一下。”
长相明显比张龙成熟的余波被喊小余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连忙走到张龙身后，反握杠铃杆，给张龙施加一层保护。
张龙见余波已经到位，给他再打一剂预防针道：“小余，我今天卧推100kg还剩99个，你记得用全力啊，能辅助多大力量就用多大力量，你不行了就去找其他力量跟你差不多的过来。”
“99个？”余波显然被张龙的虎狼之词震惊到了，这是什么训练法呀？没听过呀。
余波只能惊讶却不能罢工，张龙一声低喝：“起！”余波跟着发力，起杠的瞬间余波感觉自己起码承担了一半以上的重量，想到还有98个半，余波瞬间变得不自信起来。
1个，2个，20个，余波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在做60～80kg的杠铃弯举一般，重点是辅助别人做杠铃卧推时腰很容易酸，现在余波就是二头还能顶，腰部都快受不了了。
余波再次硬撑了10个，感觉得休息一下了，艰难对做的起劲的张龙说道：“龙少，咱们歇一下吧，让肌肉恢复一下。”
张龙看到余波脸上的便秘表情瞬间明白他此刻的难处，大大方方拍了一下余波的肩膀说道：“累了就休息，不过今天我赶时间，做完100个100kg平板卧推还有100个120kg深蹲和100个140kg硬拉，小余你一个人辅助还是太难了，你再去找几个跟你练得差不多的教练一起来吧，不管你给他们开多少价，只要今天能辅助我完成我的训练目标，这跟金条就是你的。”说着张龙再次掏出引人注意的金条。
余波咽了一口口水，不管第几次见到成色十足的金条，余波还是会激动，知道自己一个人可能完成不了任务，余波对张龙点点头就去找那几个平时不怎么对付但却练得跟自己差不多的教练。
余波走后，几位瑜伽裤女孩靠近张龙，此刻张龙还在把玩着他那长十公分，款5公分，一公分厚的万足金成色金条，几位女孩目标很明确，都想拿着金条把玩一番甚至从张龙手上得到。
三位瑜伽裤女孩中间一人当先说道：“这位帅哥，锻炼完有空一起喝杯咖啡吗？”
其他两位女孩也都点点头附和道：“对呀，帅哥，锻炼完喝咖啡对身体好哦。”
张龙仔细看了三位女子的面容，说是女孩不至于，由于脸上化妆品遮盖看不出真实面容，但也应该有30左右了，张龙可不是被老牛吃的草，不过几人刚刚为张龙贡献了一些微薄的信任荧光，张龙不好恶语相向，于是故意装嫩道：“几位姐姐，可是我刚刚的教练说我要开始注意饮食了呢，咖啡现在也最好别喝哦。”
三人中站左侧年纪看着最大，妆容也最浓的女子最喜欢张龙伪装的风格了，虽然张龙面相一般还长痘，但是通过刚刚的锻炼可以看出起码身体不会差了，当即露骨道：“小弟弟，姐姐不是想跟你喝咖啡，你也可以跟姐姐玩游戏呀。”说完自认抛了个最性感的媚眼给张龙。
这位女士就悲催了，张龙最讨厌这么露骨开放的女生，只能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刚想将话说重一点，余波带着几位身材和他差不多的教练走来。
余波看到有女人想把张龙带离训练区，大为恼火，今天张龙可是说了，只要今天自己能辅助他完成训练目标，一根金条就是自己的了，几十万的钱财摆在眼前，余波怎么会让一个女人抢走？
不过余波还是的注意形象，毕竟媚眼女士也是会员，余波装模作样走到张龙身旁咳嗽几声，语气不低也不高，刚好能让围观众人听清：“龙少，‘心中无女人，健身自然神’可是您对我说的话哦，不可因为一个女生影响今天的锻炼啊。”
此话一出原本余波以为张龙会训斥自己多管闲事，谁知余波注意到张龙注视自己的眼神中竟然满是赞赏。
余波不大的脑袋有点当机！
看到张龙如此直男，余波忍不住提醒一句：“龙少，我看那个女孩挺关心你的，要不要追过去认识一下。”
张龙虽有此意，但更重要的是完成任务，重拾天赋，听闻此言摇了摇头，对余波郑重倒：“锻炼要紧，心中无女人，健身自然神还需要我教你吗？”
余波内心疯狂吐槽，但是不敢说出来，只能僵硬点头。
这次张龙休息了足足五分钟，坚定的再给杠杆两边加上10kg杠铃片，这时的卧推重量来到100kg，这对肉身天赋被封印张龙来说已经是不可想象的重量！
当张龙的双手再次握住杠铃杆，周围所有人都目光都被此刻的张龙吸引。
这次张龙没有大吼，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深吸一口气到腹中，这次挑战100kg平板卧推，张龙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只要能起来，动作标不标准都没事。
就在张龙全神贯注打破极限时，刚刚被张龙气跑的女孩又回来了，站在人群之外担忧地看着张龙。
起杠！张龙的脸憋得通红，这时候松劲就不可能再起来了，杠铃慢慢下落，张龙的肩膀不规范地耸起，腰部渐渐反弓，双眼紧闭，脖子上，双手上青筋暴突。
终于，杠杆触碰到胸口，该推上去了，可以100kg的杠铃在此时仿佛大山一般沉重，张龙已经用了能调动的所有力气了，依然不能让杠铃杆往上分毫。
要失败了吗？我真的就是个没有天赋的废物吗？张龙双眸睁开，眼睛慢慢变得无神，斗志仿佛从躯壳中抽离，张龙想放弃了。
老天是眷顾张龙的，活力少女从人群中冲出，激动的情绪让围观者都大为不解，口中大喊道：“猥琐男，你就想这么放弃吗？看看周围，你还没有输，你需要一直赢下去啊！”
张龙听到自己曾经的誓言，虽然不知道为何在龙蛇世界能巧合遇到完整说出自己承诺的人，但这也给想要放弃的张龙注入了希望的活力。
张龙的双手一直颤抖着，杠铃的重量让张龙无法呼吸，张龙想要推起，却被事实告知行不通，少女的呐喊是活力，是希望，但不足以帮助张龙突破极限。
啪，啪，啪啪啪，清脆且带有旋律的掌声响起，是活力少女在鼓掌，她能看出张龙的不屈和坚持，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给张龙力量，啪，啪，啪啪啪，刚开始只有女孩一人鼓掌，余波也加入了，渐渐的围观人群全都加入其中，张龙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掌声，那是人民给他的信念，我一定可以的！
在这整齐且充满信任的掌声中，张龙发现自己进入了一种不可言说的状态，他能听见上肢肌肉在抵抗杠铃下落时的哀嚎，他能看见神经系统被张龙不顾损伤般折磨得伤痕累累，他还看到人群中所有人都从身上飘出莹白光点，其中活力少女身上的光点最大最亮，光点虽然微弱，但却代表着人民对张龙的信任，张龙在这一刻悟了，他明白了自己必须接受的使命和责任，他该赢了。
一份光点进入体内带来的效果微乎其微，周围几十人一起奉献的信任却足以让张龙突破极限，赢下去了。
张龙大吼一句：“我会一直赢下去！”算是回应了活力少女的诘问，也是回应了刚得知自己是宇宙眷恋者变得忘乎所以的自己，今天的张龙已经不需要出风头来表现自己了，他就是风头，他就是一切！
杠铃被平稳举起，恢复原位，四周掌声暴涨，松气声被遮盖在掌声之中。
张龙起身立马朝活力少女走去，张龙此刻的眼神急切，活力少女刚想悄悄离开却被张龙逮个正着，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张龙与活力少女面面相觑，都有问题想问对方，一时间僵持下来。
忽然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我有问题想问你，你先说，不，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吧。”
只在电视上出现的画面被两人的神同步打败，吃瓜群众看得津津有味。
终于还是活力少女抵不住张龙热切的眼神，故作不经意问道：“你是刚开始接触健身吗？”
张龙刚想问她怎么知道，想到自己的身材，都是把话咽进肚子里，点了点头。
少女继续问道：“你知道刚接触健身推100kg卧推有多难吗？别说100kg，60kg估计就是普通人的极限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龙理所当然道：“因为我不是普通人啊，而且这不是有你的帮助嘛，我感觉有你在我还能继续推。”谁说张龙直男一枚了，这不挺会撩女孩的嘛，活力少女可能理解错意思了，脸色通红，煞是娇艳。
周围传来一片呼声，两人已经是全场的焦点了。
活力少女白了一眼张龙，没好气道：“说话注意点，油嘴滑舌的，现在轮到你问我了。”
张龙闻言有呆愣几秒，实话实说又被人当成油嘴滑舌，做个诚实的人怎么那么难呢？
张龙确实有些问题想问活力少女，张嘴犹如连珠炮般问道：“我目测你体重不足50kg，为什么深蹲能达到150kg？为什么你要为我加油，我们认知吗？为什么你会说让我一直赢下去，这话你是从哪听的？”
活力少女一脸无语，张龙哪里是直男呀，分明就是一根筋啊。
活力少女没给张龙好脸色看了，没有正面回答这几个问题，而是说道：“你可以叫我袁小蝶，等你训练完再去休息区找我，你要的答案我到时候再告诉你。”说完脚下生风，留给张龙一个婀娜的背影。
余波只敢小声bb：“龙少，你这次还不追上去吗？”
张龙不以为意，能感觉到活力少女与自己还有缘分，淡淡道：“没听人家说在休息区等我吗？话说你一个健身教练天天那么八卦干嘛？学学我行不，锻炼的时候就只管锻炼，不能给健身教练这个行业丢人。”
义正严词的张龙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自己都还没考完证就在这教训起了打过国际古典健美比赛的选手，真是世事无常啊！
看到张龙脸色多云转晴，余波才敢喘气，主要是张龙不要命的锻炼已经让余波自愧不如，在气势上就被张龙压了一截，余波问道：“龙少，咱们还继续吗？”
张龙虽然此刻身体无力，但并不代表他完成不了任务要求了，其实张龙本来就没想过要自己在肉身天赋被封印时完成任务要求的训练量，一次100kg卧推就已经让张龙感受到什么叫做“死亡在召唤”，更别提100次三大项训练了。
张龙最初的想法就是尝试突破极限，找到本我，现在竟然超额完成，让肉身天赋异化——变得可以吸收方圆百米的人对张龙的信任作为能量，这对张龙来说是个意外之喜。
张龙对着余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拍了拍余波肩膀，老气横秋道：“小余啊，等会坚持不住别硬撑，我的小命可我在你手上呢，坚持不住你就找其他教练来帮忙，只要完成了我今天的训练量，我之前承诺的金条就是你的了。”
余波虽然被张龙意味深长的笑容惊了一下，但很快被金条刺激盖过，脑子一热自信道：“龙少放心吧，保证让您今天训练满意，虽然我没有龙少意志力强，但是十几年的健身也不是白练的。”
“看到你这么自信我就放心了。”张龙欣慰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大有张龙不练完他们就不开始训练的架势。
其中一个中年大肚男子对刚赶来健身的同事指着张龙说道：“老李，先别练了，看看这个小伙子锻炼，他做的动作比健身教练还标准，而且意志力值得我们学习，要不是他长得挺胖的，我都要去买他的私教课了。”
身处精瘦的老李听完同事所说瞬间来了兴趣，爱好健身的人们最想知道的肯定是最标准的动作，谁来也逃不脱。
张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话自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不过张龙也没有辩驳说自己就是健身教练，说自己胖是事实，等我瘦下来就好了，可是张龙还没有意识到他理解的瘦和真正的“瘦”出现了偏差，导致张龙以后的口头禅里有一句话——我真是健身教练啊！
张龙准备作弊了，反正任务要求里也没说非得自己独自完成，找个教练辅助就是张龙想出的作弊方法。
张龙重新躺在平板卧推凳上，杠杆上的重量还是一边40kg，也就是说依旧是100kg卧推，余波见状没有直接上前辅助，因为他被骂怕了……
张龙看着没点眼力见的余波很无奈，声音发虚道：“小余啊，你辅助会员锻炼就是这么辅助的？100kg的卧推我已经做不起来了，所以需要你在我身后保护一下。”
长相明显比张龙成熟的余波被喊小余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连忙走到张龙身后，反握杠铃杆，给张龙施加一层保护。
张龙见余波已经到位，给他再打一剂预防针道：“小余，我今天卧推100kg还剩99个，你记得用全力啊，能辅助多大力量就用多大力量，你不行了就去找其他力量跟你差不多的过来。”
“99个？”余波显然被张龙的虎狼之词震惊到了，这是什么训练法呀？没听过呀。
余波只能惊讶却不能罢工，张龙一声低喝：“起！”余波跟着发力，起杠的瞬间余波感觉自己起码承担了一半以上的重量，想到还有98个半，余波瞬间变得不自信起来。
1个，2个，20个，余波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在做60～80kg的杠铃弯举一般，重点是辅助别人做杠铃卧推时腰很容易酸，现在余波就是二头还能顶，腰部都快受不了了。
余波再次硬撑了10个，感觉得休息一下了，艰难对做的起劲的张龙说道：“龙少，咱们歇一下吧，让肌肉恢复一下。”
张龙看到余波脸上的便秘表情瞬间明白他此刻的难处，大大方方拍了一下余波的肩膀说道：“累了就休息，不过今天我赶时间，做完100个100kg平板卧推还有100个120kg深蹲和100个140kg硬拉，小余你一个人辅助还是太难了，你再去找几个跟你练得差不多的教练一起来吧，不管你给他们开多少价，只要今天能辅助我完成我的训练目标，这跟金条就是你的。”说着张龙再次掏出引人注意的金条。
余波咽了一口口水，不管第几次见到成色十足的金条，余波还是会激动，知道自己一个人可能完成不了任务，余波对张龙点点头就去找那几个平时不怎么对付但却练得跟自己差不多的教练。
余波走后，几位瑜伽裤女孩靠近张龙，此刻张龙还在把玩着他那长十公分，款5公分，一公分厚的万足金成色金条，几位女孩目标很明确，都想拿着金条把玩一番甚至从张龙手上得到。
三位瑜伽裤女孩中间一人当先说道：“这位帅哥，锻炼完有空一起喝杯咖啡吗？”
其他两位女孩也都点点头附和道：“对呀，帅哥，锻炼完喝咖啡对身体好哦。”
张龙仔细看了三位女子的面容，说是女孩不至于，由于脸上化妆品遮盖看不出真实面容，但也应该有30左右了，张龙可不是被老牛吃的草，不过几人刚刚为张龙贡献了一些微薄的信任荧光，张龙不好恶语相向，于是故意装嫩道：“几位姐姐，可是我刚刚的教练说我要开始注意饮食了呢，咖啡现在也最好别喝哦。”
三人中站左侧年纪看着最大，妆容也最浓的女子最喜欢张龙伪装的风格了，虽然张龙面相一般还长痘，但是通过刚刚的锻炼可以看出起码身体不会差了，当即露骨道：“小弟弟，姐姐不是想跟你喝咖啡，你也可以跟姐姐玩游戏呀。”说完自认抛了个最性感的媚眼给张龙。
这位女士就悲催了，张龙最讨厌这么露骨开放的女生，只能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刚想将话说重一点，余波带着几位身材和他差不多的教练走来。
余波看到有女人想把张龙带离训练区，大为恼火，今天张龙可是说了，只要今天自己能辅助他完成训练目标，一根金条就是自己的了，几十万的钱财摆在眼前，余波怎么会让一个女人抢走？
不过余波还是的注意形象，毕竟媚眼女士也是会员，余波装模作样走到张龙身旁咳嗽几声，语气不低也不高，刚好能让围观众人听清：“龙少，‘心中无女人，健身自然神’可是您对我说的话哦，不可因为一个女生影响今天的锻炼啊。”
此话一出原本余波以为张龙会训斥自己多管闲事，谁知余波注意到张龙注视自己的眼神中竟然满是赞赏。
余波不大的脑袋有点当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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