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前因后果
想通这些，慕少白的心里好过了许多。
“嗯……小五啊，你还记得岐山山顶？”慕少白深情款款的注视着魏无忧，幽幽地问出声。
岐山……
魏无忧被他盯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他说的话，脑子瞬间清灵，无数记忆充斥脑间。一张小脸瞬间变了颜色，张大嘴巴指着慕少白有些语声发颤的问道：“你你，你！原来是你！”
说实话，魏无忧确实被惊住了。当初她毒发身亡，然后在岐山上昏迷不醒，是山崖下的男子把她唤醒。她虽没有看清男子的长相，但是对方在生死关头交给她一颗珠子。
当时的一幕幕就如昨天发生一般清晰可见。
说起珠子，她一把扯下系在脖子上的红绳。
她曾经四处打探过，始终没有寻得一丝与他有关的讯息。想不到……
这人居然就在她的身边。
“对啊，对啊，是我……”慕少白早就想说出来，只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血鹰现世，他即便不想说，此时也不得不说。桃花眼微微的挑起，目光复杂地看向魏无忧手中的珠子。
珠子圆滚滚，泛着金色的光芒，看着跟平常的金珠没有什么区别。通体被雕刻繁杂的花纹包裹着，看似花纹，又极像某种从未见过的图腾，又像是某种符咒。
此时这些花纹不知在何时已经多了无数道裂痕。
魏无忧拿起珠子对着火光照了照，惊讶的说道：“里面原本有个黑点漂浮其中，怎的现在……”她记得很清楚，每当她拿着珠子对着光源，就能看见珠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最近似乎还有长大的迹象。
慕少白一把抢过珠子，力气有些大，珠子上的裂痕加大，倏的彻底裂开，散成一堆粉末。
“你……”魏无忧想要阻止已是慢了一步，一双凤眸略带责备地看向始作俑者。
楚瑾瑜和萧重华看了两人一眼，最后目光定在慕少白的身上，都没有开口说话，脸上都写着，别再唧唧歪歪的，快说！的表情。
萧重华更是悄悄冲慕少白挥了挥拳头。
慕少白一记眼刀回了过去，清了清嗓子，“这事儿吧，还得从三年前说起。”他的眼神有些飘忽，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一天。“你们知道的，这几年来，我离了上京城一直在外游历，”
萧重华在心里冷哼一声，说的好听，明明是被慕老爷子赶出来的，还要在那里粉饰太平。
慕少白瞄了一眼萧重华看着他那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心里就来气。他们慕家的事儿关他屁事。扭过脸不再看他，说道：“……你们知道的，人有三急嘛！唉，你们别笑啊！”慕少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魏无忧白他一眼，这人讲事儿有些抓不住重点啊！
“我到小树林去解决三急，突然……腿上传来冰凉冰凉的感觉，低头一看……”似是想到那时的场景，慕少白腾的一下站起来，“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死死拽着我的腿，当时我吓的就跟现在这般，一下跳了起来，裤子都顾不得提上……”
听他讲故事的三人想想当时的画面，俱都在心里偷笑。
“离开老远，我还能听到那人虚弱的叫声，救救我……救救我……本着医者仁心的想法，我后来偷偷溜了回去，见那人已经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才上去给他把了把脉，发现他不仅满身刀伤，还身中蛊毒。”
乘着他说话的间隙，萧重华凝眉深思，“蛊毒在南诏盛行，不知这人可是南诏人。”
慕少白一拍巴掌，“你说起这些，还真让我想到了些。那人是个老头，没受伤以前应该保养的不错，看着像是一个富家翁，看着也就五十多岁，头发……黑黑的，没有一丝白发，我当初还在纳闷呢，怎的这般年岁还能如此。现在想来，说不得研习过某种秘法。”
其他三人听闻，居然没人出声反驳，反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让跟着的小厮将他搬到马车上，好一通忙活，能用的药，我全给他用上了，能不能活全看他的造化。”
“后来证明了小爷的医术果然天下无双，无人能比……”
看他还要自吹自擂，楚瑾瑜咳咳两声，“慕公子请说重点！”
“哦，嗯，”慕少白对着萧重华可以甩眼刀，对着睿王殿下，他还是知道收敛一下，正色道：“那老头活了过来，但是身上的蛊毒却要找到下蛊之人才可完全根除。老者仿佛早有所料，对我是千恩万谢，感恩戴德，恨不能涌泉……”
“咳咳！”
“嗯，最后，作为感谢，就硬塞给我一颗珠子，还说什么珠子跟我有缘，让我一直戴着。”
“现在想想，他就是在放屁。我要是珠子的有缘人，怎么天大的好处都让那小子占去了。”说着幽怨的瞪着魏无忧，手指头还虚空点了点。
“那颗珠子到底怎么回事？”萧重华的眉头好看的蹙起，说了半天，他们还是一头雾水啊。
“我怎么会是挟恩图报的人嘛，自是不会答应他的馈赠。把他安置在附近一个村庄了就离开了。……哪知离开没多久，就在自己的荷包里发现了珠子。我是什么人，当然立马想要还回去，待得掉头回去发现那个老头已经不知去向了。”
知道几人想听珠子的来历，慕少白抱起水囊猛灌了几口水，才又接着道：“自从有了这颗珠子，我总觉得心有不安，哪里还敢贴身戴着，把它随意地扔在包裹里。我一路打听，再没有那名老者的踪迹。后来我问过无数人，又查阅过无数典籍，均没有发现与珠子相关的蛛丝马迹。”
“……直到去年，”
三人知道说道了重点，俱都直直的看向他，脸上的神色无比的认真。
“去年我到了南诏，果然在那里听闻了一事。他们国的护国大长老携带镇国至宝叛逃，至今下落不明。南诏国主下令追杀他，这名长老所在的教派也派人四处劫杀，务必要将镇国之宝寻回。”
慕少白听了此事，起初并没有深想，直到有一天看见了那个镇国之宝的图案才发现自己被那个老头拉入了深深的旋窝中。心里暗骂好人不好当，一边急急的收拾了行李带着小厮离开了南诏。
回上京的路上，他发现好几拨人尾随着他，让他更是心肝乱颤，可是即便他将珠子双手奉上，对方也不会听他多做解释，定会将他……
后果想想都可怕。
随行的小厮见情况紧急，不由分说扮作他的模样引开了尾随之人，才得以让他逃了出来，然后就遇上了魏无忧。
讲到这里，慕少白再说不下去，原本洌艳的桃花眼垂下，掩住眼中浮起的水雾，一双手死死的握紧，那个小厮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为了他……
魏无忧难得的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善者当有好报，所以——你遇见了我！”
慕少白很想甩开他，嘲笑他几句，屁的好报，救了那个老头，得了颗珠子引来了杀身之祸；救了魏无忧，珠子给了他……
最后，他什么也没得到。
什么好报？他怎么没看到。
少年的眼神诚挚无比，不掺一丝水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让他觉得……觉得不好的都会过去……他又觉喉间一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将头扭向了一边，沉重的叹息一声，“我们在岐山上遇到的两拨杀手，不用说，一拨是冲着你，另一拨的目标应该就是我。好在，我们都平安无事！”
“嗯，平安是福！我们都会好好的，那些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魏无忧都会让那些人加倍偿还。
“所以，刚才碎掉的那颗珠子就是南诏国的镇国之宝？可怎么？”
慕少白看了少年一眼，说道：“你把袖子撩开，”
“……”
慕少白等不得，一把撕烂了魏无忧的衣袖。因为右手中箭，为了包扎伤口，魏无忧右臂上的衣袖其实已经破烂不堪，被用力一扯，一截白玉般的手臂出现在眼前，手臂原来中箭的地方早已经光滑如昔，看不到一点疤痕，一只鲜红欲滴的雄鹰图腾傲立于上面，图腾虽然不大，却活灵活现。雄鹰的头高高昂起，宽大的羽翅展开，大有翱翔九天张扬睥睨天下之势。
眼前一幕突兀的冲入几人的眼中，简直让人触不及防。
魏无忧第一想法就是想将之遮掩起来，然后再暴揍慕少白一顿，随手撕人衣袖的行为，得改！
那人一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惹人厌的事儿，啧啧两声，“你看看你，长的就跟个姑娘家，细胳膊细腿儿也就算了，怎的这身皮也是白的……”
他在脑子里搜罗一圈也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只能悻悻地道：“白的不正常，一定是刚才受伤，得好好补补，当归、黄芪、熟地还有……”
魏无忧白他一眼，她看他的脑子才需要好好补补。
当然，现在不是掰扯这些的时候，她按下怒气，从旁扯过一件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臂膀，凤眸危险的眯起，“所以呢？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那当然，我查过南诏的典籍。那里面记载了一些珠子的来历。传言这个珠子能解百毒，且关系到南诏国的命脉，不过怎么会……碎成粉，还有那只翱翔夜空的雄鹰，你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图腾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是一头雾水，恐怕只有寻到那个老头才能一一解开……”
“嗯……小五啊，你还记得岐山山顶？”慕少白深情款款的注视着魏无忧，幽幽地问出声。
岐山……
魏无忧被他盯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他说的话，脑子瞬间清灵，无数记忆充斥脑间。一张小脸瞬间变了颜色，张大嘴巴指着慕少白有些语声发颤的问道：“你你，你！原来是你！”
说实话，魏无忧确实被惊住了。当初她毒发身亡，然后在岐山上昏迷不醒，是山崖下的男子把她唤醒。她虽没有看清男子的长相，但是对方在生死关头交给她一颗珠子。
当时的一幕幕就如昨天发生一般清晰可见。
说起珠子，她一把扯下系在脖子上的红绳。
她曾经四处打探过，始终没有寻得一丝与他有关的讯息。想不到……
这人居然就在她的身边。
“对啊，对啊，是我……”慕少白早就想说出来，只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血鹰现世，他即便不想说，此时也不得不说。桃花眼微微的挑起，目光复杂地看向魏无忧手中的珠子。
珠子圆滚滚，泛着金色的光芒，看着跟平常的金珠没有什么区别。通体被雕刻繁杂的花纹包裹着，看似花纹，又极像某种从未见过的图腾，又像是某种符咒。
此时这些花纹不知在何时已经多了无数道裂痕。
魏无忧拿起珠子对着火光照了照，惊讶的说道：“里面原本有个黑点漂浮其中，怎的现在……”她记得很清楚，每当她拿着珠子对着光源，就能看见珠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最近似乎还有长大的迹象。
慕少白一把抢过珠子，力气有些大，珠子上的裂痕加大，倏的彻底裂开，散成一堆粉末。
“你……”魏无忧想要阻止已是慢了一步，一双凤眸略带责备地看向始作俑者。
楚瑾瑜和萧重华看了两人一眼，最后目光定在慕少白的身上，都没有开口说话，脸上都写着，别再唧唧歪歪的，快说！的表情。
萧重华更是悄悄冲慕少白挥了挥拳头。
慕少白一记眼刀回了过去，清了清嗓子，“这事儿吧，还得从三年前说起。”他的眼神有些飘忽，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一天。“你们知道的，这几年来，我离了上京城一直在外游历，”
萧重华在心里冷哼一声，说的好听，明明是被慕老爷子赶出来的，还要在那里粉饰太平。
慕少白瞄了一眼萧重华看着他那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心里就来气。他们慕家的事儿关他屁事。扭过脸不再看他，说道：“……你们知道的，人有三急嘛！唉，你们别笑啊！”慕少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魏无忧白他一眼，这人讲事儿有些抓不住重点啊！
“我到小树林去解决三急，突然……腿上传来冰凉冰凉的感觉，低头一看……”似是想到那时的场景，慕少白腾的一下站起来，“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死死拽着我的腿，当时我吓的就跟现在这般，一下跳了起来，裤子都顾不得提上……”
听他讲故事的三人想想当时的画面，俱都在心里偷笑。
“离开老远，我还能听到那人虚弱的叫声，救救我……救救我……本着医者仁心的想法，我后来偷偷溜了回去，见那人已经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才上去给他把了把脉，发现他不仅满身刀伤，还身中蛊毒。”
乘着他说话的间隙，萧重华凝眉深思，“蛊毒在南诏盛行，不知这人可是南诏人。”
慕少白一拍巴掌，“你说起这些，还真让我想到了些。那人是个老头，没受伤以前应该保养的不错，看着像是一个富家翁，看着也就五十多岁，头发……黑黑的，没有一丝白发，我当初还在纳闷呢，怎的这般年岁还能如此。现在想来，说不得研习过某种秘法。”
其他三人听闻，居然没人出声反驳，反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让跟着的小厮将他搬到马车上，好一通忙活，能用的药，我全给他用上了，能不能活全看他的造化。”
“后来证明了小爷的医术果然天下无双，无人能比……”
看他还要自吹自擂，楚瑾瑜咳咳两声，“慕公子请说重点！”
“哦，嗯，”慕少白对着萧重华可以甩眼刀，对着睿王殿下，他还是知道收敛一下，正色道：“那老头活了过来，但是身上的蛊毒却要找到下蛊之人才可完全根除。老者仿佛早有所料，对我是千恩万谢，感恩戴德，恨不能涌泉……”
“咳咳！”
“嗯，最后，作为感谢，就硬塞给我一颗珠子，还说什么珠子跟我有缘，让我一直戴着。”
“现在想想，他就是在放屁。我要是珠子的有缘人，怎么天大的好处都让那小子占去了。”说着幽怨的瞪着魏无忧，手指头还虚空点了点。
“那颗珠子到底怎么回事？”萧重华的眉头好看的蹙起，说了半天，他们还是一头雾水啊。
“我怎么会是挟恩图报的人嘛，自是不会答应他的馈赠。把他安置在附近一个村庄了就离开了。……哪知离开没多久，就在自己的荷包里发现了珠子。我是什么人，当然立马想要还回去，待得掉头回去发现那个老头已经不知去向了。”
知道几人想听珠子的来历，慕少白抱起水囊猛灌了几口水，才又接着道：“自从有了这颗珠子，我总觉得心有不安，哪里还敢贴身戴着，把它随意地扔在包裹里。我一路打听，再没有那名老者的踪迹。后来我问过无数人，又查阅过无数典籍，均没有发现与珠子相关的蛛丝马迹。”
“……直到去年，”
三人知道说道了重点，俱都直直的看向他，脸上的神色无比的认真。
“去年我到了南诏，果然在那里听闻了一事。他们国的护国大长老携带镇国至宝叛逃，至今下落不明。南诏国主下令追杀他，这名长老所在的教派也派人四处劫杀，务必要将镇国之宝寻回。”
慕少白听了此事，起初并没有深想，直到有一天看见了那个镇国之宝的图案才发现自己被那个老头拉入了深深的旋窝中。心里暗骂好人不好当，一边急急的收拾了行李带着小厮离开了南诏。
回上京的路上，他发现好几拨人尾随着他，让他更是心肝乱颤，可是即便他将珠子双手奉上，对方也不会听他多做解释，定会将他……
后果想想都可怕。
随行的小厮见情况紧急，不由分说扮作他的模样引开了尾随之人，才得以让他逃了出来，然后就遇上了魏无忧。
讲到这里，慕少白再说不下去，原本洌艳的桃花眼垂下，掩住眼中浮起的水雾，一双手死死的握紧，那个小厮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为了他……
魏无忧难得的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善者当有好报，所以——你遇见了我！”
慕少白很想甩开他，嘲笑他几句，屁的好报，救了那个老头，得了颗珠子引来了杀身之祸；救了魏无忧，珠子给了他……
最后，他什么也没得到。
什么好报？他怎么没看到。
少年的眼神诚挚无比，不掺一丝水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让他觉得……觉得不好的都会过去……他又觉喉间一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将头扭向了一边，沉重的叹息一声，“我们在岐山上遇到的两拨杀手，不用说，一拨是冲着你，另一拨的目标应该就是我。好在，我们都平安无事！”
“嗯，平安是福！我们都会好好的，那些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魏无忧都会让那些人加倍偿还。
“所以，刚才碎掉的那颗珠子就是南诏国的镇国之宝？可怎么？”
慕少白看了少年一眼，说道：“你把袖子撩开，”
“……”
慕少白等不得，一把撕烂了魏无忧的衣袖。因为右手中箭，为了包扎伤口，魏无忧右臂上的衣袖其实已经破烂不堪，被用力一扯，一截白玉般的手臂出现在眼前，手臂原来中箭的地方早已经光滑如昔，看不到一点疤痕，一只鲜红欲滴的雄鹰图腾傲立于上面，图腾虽然不大，却活灵活现。雄鹰的头高高昂起，宽大的羽翅展开，大有翱翔九天张扬睥睨天下之势。
眼前一幕突兀的冲入几人的眼中，简直让人触不及防。
魏无忧第一想法就是想将之遮掩起来，然后再暴揍慕少白一顿，随手撕人衣袖的行为，得改！
那人一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惹人厌的事儿，啧啧两声，“你看看你，长的就跟个姑娘家，细胳膊细腿儿也就算了，怎的这身皮也是白的……”
他在脑子里搜罗一圈也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只能悻悻地道：“白的不正常，一定是刚才受伤，得好好补补，当归、黄芪、熟地还有……”
魏无忧白他一眼，她看他的脑子才需要好好补补。
当然，现在不是掰扯这些的时候，她按下怒气，从旁扯过一件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臂膀，凤眸危险的眯起，“所以呢？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那当然，我查过南诏的典籍。那里面记载了一些珠子的来历。传言这个珠子能解百毒，且关系到南诏国的命脉，不过怎么会……碎成粉，还有那只翱翔夜空的雄鹰，你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图腾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是一头雾水，恐怕只有寻到那个老头才能一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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