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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故将军的妹妹4

    秦苒等了许久,这些日子里,容阷时常过来,有时是给她带来一些好玩的,有时是一些外头的字画。

    “今日东街有西域来的舞娘,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这些日子,容阷已经很自然的从开始的妹妹,到现在的我们,嘴里是这样问她,眼睛已经看向了珍珠,示意她去准备东西。

    珍珠也撺掇着,“是呀小姐,我们很久没有出去了,我们去瞧瞧吧。”

    容阷拉起她,“我已经让马车停在二门外了,好妹妹,你赏脸罢!”

    秦苒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语气越来越像哥哥,连拉她的动作都这样熟悉。

    “那……那我们去瞧一瞧。”

    见她勉强答应了,容阷显然十分高兴,便要替她梳头,珍珠踌躇着,“公子,姑娘大了,还是我来吧。”

    容阷顿了顿,笑意不减,“不妨事,你去把外头准备好的衣服拿来。”

    不只是秦苒觉得怪异,连珍珠都觉得二公子好像魔怔了一般,从前沉默寡言,从不肯轻易接近这里,更不要说主动与他们谈天说话,如果不是相貌上的差距,她几乎都要觉得这不是二公子,而是大公子了。

    珍珠不敢再说什么,只去拿昨天容阷派人送来的衣裙,一打开那匣子,只闻见一股异香,当时便开口道“这是什么香,真好闻,姑娘你看。”

    容阷正好帮她梳完发髻,秦苒自然也闻到这股香气,可并不是那件衣服上的而是容阷手中的簪子。

    “哥哥,我……”

    “我知道你无心装扮,兄长才过世不久,不宜上妆簪花,特意替你寻了这只素簪,叫人把香料嵌在了里面,也只我们这样的亲近之人闻得见,喜不喜欢?”

    秦苒抬头往镜子里看去,果真看见一只素色梅花簪在发间,十分精致可爱,并不显眼,便微微点头,“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秦苒不再拒绝,便微微侧脸,“那哥哥先去吧,我换了衣服就来。”

    容阷见她这样乖巧,愉悦的吐了口气,笑着替她戴上了耳坠,便下去了。

    珍珠拿着衣服,看了看她的脸色,犹豫着开口,“姑娘,我觉得……二公子最近待你太过亲昵了些……”

    秦苒没有开口,珍珠又大着胆子坐在她旁边,“眼看着大了,这些衣物也该由夫人着人裁剪,从前大公子和姑娘都是孩子,梳头也就罢了,如今二公子也到了该定亲的时候,实在……实在不好再做这些了。”

    珍珠自顾劝说着,秦苒余光却瞥见了门外的身影,便笑着打断她,“有什么打紧,谁家兄妹都是这样,何况,哥哥待我好,只想叫我开心些,我也喜欢哥哥待我好。”

    秦苒说完便起身去换衣服,珍珠无奈,只当是自己没有习惯二公子这样亲近。

    等换好了,才出院子,就看见容阷在那里等着,珍珠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盯住了一般,等她抬头看去,却只见容阷笑盈盈的等着她们。

    几人到了姜夫人这里请安,此时秦淮也在,见他们兄妹来了,秦淮便搁了书,“既要出去,便好好陪着你妹妹,去跟你们母亲请安去吧。”

    “阿若等一等,我有话要嘱咐你。”

    秦苒低着头应了声是。

    等容阷离开了,秦淮才看向这个许久不见的女儿。

    自从长子去了之后,他便没有再见这个女儿。

    “听你哥哥说你这些日子一直病着。”

    “劳父亲挂心,女儿已经大好了。”

    秦淮看着她,终究没说什么,“去见你母亲吧。”

    说完便扔下书准备离开。

    秦苒站在原地,忍不住开口,“父亲!”

    这一声叫住了秦淮,他站在门口,侧身看着她。

    父亲,你有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呢?

    秦苒还是勉强笑着开口“父亲也要保重身子。”

    她已经不大记得,那时看着他毒发时自己说了什么了,却记得他说的话。

    他说,我是你父亲。

    即便现在再来一次,重新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告诉我,是不是。

    秦淮难得笑了笑,“去你母亲那里吧。”

    说罢,便大步离开了。

    容阷从里间出来时,正瞧着秦苒发愣,他许是猜到什么,上前唤她“阿若,母亲叫你去。”

    秦苒点了点头,容阷又道“父亲心里一直记挂着你。”

    姜夫人见她进来,敛了笑,“你父亲要将那个庶子养到我的名下,从今往后,他就是嫡次子了。”

    “阿若,雅芝去了不到一年,他就要扶着他做到我儿的位置上。”

    秦苒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头酸涩起来,勉强应了一声,“殿下今日应该有消息过来的。”

    姜夫人点点头,拉住她的手,“阿若,你哥哥只剩我们记得了。”

    马车慢悠悠地到了东街,见那里早围了一群人,十分热闹,秦苒透过纱帘往外瞧,果真看见几个美艳的西域舞娘在那里跳舞。

    “我们去楼上看。”

    容阷见她看得入神,便立马叫人将马车拐进了一处酒楼后院,带着她从后院上了一处阁楼,坐在窗边,正好将中间的台子一览无余。

    此刻秦苒终于有了几分生气,纤手捏着帕子想要为下面的舞女喝彩,又怕被人瞧见,只得收了回来。

    容阷从前常听别人炫耀自己的妹妹,今日看见她的娇态,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来。

    是了,他的妹妹也很好,多一分便有些娇弱造作,少一分便毫无灵气,这样就很好,以后,他要替她寻到最好的儿郎,背着她出嫁。

    这一幕,正落在对面褚昭素的眼中,他玩味的看了看容阷,问向银月,“她这个二哥哥倒很有意思。”

    银月看了一会,“是。”

    虽然举止亲昵,事无巨细,可她瞧着,他这副样子,并不将阿若姑娘当少女,倒像是当几岁的孩子逗弄。

    褚昭素又看了一会,见秦苒时刻盯着下面的舞女,便也顺势看过去,皱着眉头道“矫揉造作,舞姿僵硬,有什么趣。”

    银月看了几眼,没说话。

    大抵是女子更能发掘女子的美吧。

    褚昭素往后一靠,“你真是越来越不知趣了。”

    银月便识趣的收回了目光。

    “哥哥,那是父亲的马车。”

    容阷看去,“我去向父亲请安,你就在此处,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便下了楼。

    “珍珠,我也想喝那葡萄酒,你去找人给我也弄一坛吧。”

    珍珠为难道“只剩下姑娘一个人……”

    “外间还守着两个婆子并三个丫头,只要我唤一声就进来了,你悄悄的去,不要叫他们发现了。”

    此时房中只剩下她一人,躲在房顶的银玄很快便跃到了她面前,递上了一封信,“姑娘看过了,烧了也就是了,再过两日,再找姑娘详谈。”

    说罢便转身走了。

    她才收起信,容阷便进来了,见她神色有些许慌张,笑意便淡了许多,“怎么了?”

    说着,珍珠就推门进来了,手中正抱着一坛葡萄酒,秦苒心跳几乎漏一拍,她知道容阷是一个极细致缜密的人,连忙挡到了珍珠跟前,慌慌张张的开口“没什么,珍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还不快去。”

    珍珠也是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酒差点就抱不住,连忙侧身“是是是,我这就去拿。”

    容阷看得分明,方才的疑心也就淡了,“站住,有什么东西让外头的人去拿就是。”

    秦苒挡着他的视线,目光却不敢看他,“是去拿我要用的,只有珍珠……”

    容阷掰过她的脸,“嗯?”

    秦苒闹了个大红脸,只得将身后的珍珠手里的酒露出来,“我只想尝尝西域的酒罢了。”

    珍珠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发抖,容阷却接过了酒,“以后不许胡闹。”

    秦苒连连点头,望向他怀中的酒。

    容阷好笑,“这酒确实别有风味,只是不能贪杯,一杯即可。”

    说着,就给她到了一杯,紫红的液体倒在这茶碗里,终究缺失了几分美感,她便想起他送的琉璃灯来,“若是用琉璃杯来饮,肯定十分好看的。”

    容阷想了想,点点头“确实。”

    那边褚昭素见她佯装慌乱的模样不禁莞尔,“你今日动作倒是慢了许多。”

    银玄不苟言笑,是一个极少逗趣的人,“是,属下知罪。”

    褚昭素正要说什么,却闻得一股异香,似有似无,当下便变了脸色,“把衣服脱下来烧了。”

    银玄往身上一嗅,连忙脱下了外套,几个跳跃便消失了踪迹。

    银月望向对面的容阷,“殿下,难道我们……”

    褚昭素摇头,“如果发觉了,陈王的暗卫早就摸到了这里。”

    从开始的试探,到接触,熟悉,到现在用这种奇异的香气监视她接触到的人,容阷的想法她依旧搞不懂。

    容阷看了眼楼下渐渐散去的人群,“今日你也看累了,晚上不要再同丫头们闲话了,早些安置。”

    秦苒乖巧的应了。

    “从前,哥哥也是这样的,常常带我出来,有时还会趁父亲不在,偷偷跑到父亲的书房里找宝贝。”

    说是找宝贝,其实是兄妹两人趁着秦淮不在,偷偷将外头买的话本藏在角落里,然后再正大光明地在里面看。

    “哦?什么宝贝?”

    秦苒有些羞赧,“是我们藏在父亲青花鬼脸瓮里的话本。”

    容阷失笑,“那你可要去瞧一瞧,父亲这几日正愁里面有老鼠,正要叫人翻新呢。”

    “啊?那……那可怎么办?”

    容阷想了想,“方才我去请安,父亲说他要去赴宴,须得两三个时辰才回,不如我们现在就去?”

    秦苒连连点头,“那我们走吧。”

    容阷平日里不爱笑,一本正经地走在前头,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子一见他,就有些局促,“二公子可是要书房的,老爷说了,没有他的吩咐可不让进的。”

    容阷回头,见秦苒冲他挤眉弄眼,忍住笑,“正是父亲叫我来拿东西,三妹妹正好同我一起。”

    容阷这段时间是书房的常客,有时也会在里面独自待上许久,也不再阻拦,开了门让两人进去了。

    秦苒一关上门,就拍着胸口,“幸好有哥哥在,不然我是进不来了。”

    说完就自顾去瓮里翻找起来。

    “二公子在吗?”

    容阷才见她翻出一本话本,就听到外面传来丫头的声音。

    秦苒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把话本往桌子底下一扔,容阷示意她不要慌,应声道“我在这,有什么事?”

    “二公子,夫人叫我来找您过去,说是有事要交代您。”

    秦苒松了口气,“我先去母亲那里,你拿好便先走。”

    见他出去了,秦苒这才走到秦淮的书桌前。

    “给母亲请安。”

    姜夫人点点头,“我叫你过来,是为着你的婚事,你父亲刚刚派人传信,说是已经定了,日子还没有定下来,只是你如今还没有把你哥哥的职务交接好,你父亲托我嘱咐你,等家里的事情了了,尽早上任。”

    “是,母亲。”

    “这是他们拟好的单子,你瞧一瞧,看看还有什么要用的,我让人给你备好。”

    容阷一页一页的查看,“已经看完了,有劳母亲挂心,都很妥当,并不缺什么。”

    姜夫人点头道“我瞧着你屋里的两个丫头都笨笨的,让你父亲使人从外头又买了几个,你瞧着哪个顺眼,就挑过去伺候。”

    容阷此刻脸上有些许茫然,但很快就回应了,“谢母亲。”

    姜夫人有心留他,便将人带了进来给他看。

    只见两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缓步进来,身姿婀娜,颜色俏丽,眉眼恭顺。

    容阷匆匆看了一眼,“母亲挑的极好。”

    姜夫人指着绿衣女子,“这个是绿玉,她是个聪明孩子,手巧,便叫她替你管着衣物。”

    又指着蓝衣女子,“这个是红玉,她爹是秀才出身,只是家境困苦,才送到了这里,也读过两年书,认得几个字,便叫她替你管着笔墨书案。”

    “是,母亲。”

    “我只是替你张罗着,不好做你的主,往后要是管得不好,便过来跟我说,我再重新替你采买。”

    容阷都一一应了。

    姜夫人见时间差不多了,也就让他去了。

    容阷才出院子,便加紧了脚步赶到书房,刚推门就瞧见秦苒袖袋中鼓鼓囊囊的,手里还藏着一本。

    “你也不喊一声,我还以为父亲提前回来了。”

    容阷接过她的书,“我要是敲了门,人人都知道你在里面干了坏事了。”

    秦苒抖了抖袖袋,“我这样瞧着,是不是特别的明显啊。”

    容阷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觉得呢?”

    说着就将她手里的书往自己身上装,直到两人都觉得差不多了,才走出来,刚过廊子,秦苒便道“坏了,父亲书桌下那本我忘了拿。”

    容阷无奈,“你就在这里,我去拿。”

    不到半刻,容阷就把藏在手里的书递给她,“你这些话本可要怎么处置?”

    有珍珠她们几个时时管着,秦苒自然没有处理的机会,容阷见他犯了难,“给我吧,我替你都保管着,再要是想看,就来我这里。”

    秦苒点头,“母亲叫你过去是做什么?”

    “母亲给我准备了上任要用的东西,过去叫我看看缺不缺什么。”

    说完了,便低头看她,目光灼热,“这些,本该是给兄长准备的。”

    秦苒知道他想听什么,也知道此刻自己要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吐不出来。

    她也很想问,这么多年的兄妹之情,是不是在权势面前,真的这么不值一提。

    她还想问一问,从前,他口中叫着她三妹妹,却也能给她灌下一杯毒酒,现在,他待她这样好,事无巨细,做到了哥哥做到的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也能在发觉她知道真相后,依旧给她递上一杯毒酒。

    “即使哥哥不在,母亲也会为你准备的,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吗?”

    说出了口,秦苒知道不妥,却还是忍不住想试探一下。

    就像今天试探父亲一样。

    那时能够狠下心下毒,那是因为她恨极了,痛极了,可是她也很想知道,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会不会亲口向她说明真相,去哥哥墓前说清自己的罪过,哪怕只是找回哥哥的尸骸,只要哥哥原谅他们了,不报仇也是就是了,她自会下去陪着哥哥,向他赔罪。

    容阷幽幽的看着她,“不一样的。”

    “兄长是嫡子,我是庶子,不一样的。”

    即使兄长有的,他也有,可那又怎么样呢。

    “可是,母亲看你同看哥哥一样重啊,我心中,从来没有什么嫡子什么庶子的,你们都是我的哥哥啊。”

    “你还小,你不明白,我还有事,你早些安置。”

    秦苒站在他后面,望着他的背影,紧紧提起的心慢慢地跌了回去,这样也好。

    她听见心里这样说,这样很好,我终究是要害你的。

    到了夜间,珍珠睡下了,她才把信拿出来。

    所幸,一切安排布局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陈王这些日子派了大量的精兵暗卫四处寻找云浅月的行踪。

    果然,云浅月听进了那死士的话,力保那受伤的暗卫,陈王早已对这两人产生疑心,自然是要一力铲除的,那暗卫本就不想看着她一再为陈王陷入危险当中,便重伤带着她四处躲藏,两人嫌隙已生。

    那死士告诉云浅月,她亦是被花言巧语一步一步铲除身边的得力之人,云浅月本就算不得十分忠贞,她前世见多了小说,自然是想像那些女主一样,最终能够与所有有情的男子共度一生。

    陈王越是逼着她,她越是要他看看自己不是非他不可。

    那些围在她身侧的男子早已对陈王不满,眼下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自然是极力要争取机会。

    褚昭素早已将谋士送到了那些男子的身边,一味的强迫只会让心上人离开,不如示弱让心上人心疼,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因此陈王这次并不算真正的出手反而重伤了那些情敌,云浅月见他出手毫不犹豫,半点不考虑她,再也不露面。

    可是这样并不够,陈王迟早会反应过来。

    杀不了男女主,她就剪断他们的左膀右臂。

    让那几个一心为了女主的男子死在陈王的手中。

    这一次她来时,褚昭素正在欣赏前几日见到的那几个西域舞女,秦苒不敢做声打断,褚昭素却看见了她,邀她过去一起欣赏。

    秦苒勉强看了两眼,实话实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同殿下说。”

    褚昭素上前走到她跟前,忽然在她鬓间嗅了嗅,“你这个香很有意思。”

    秦苒侧过头,她不知道他今天心情为什么这样好。

    “本宫想杀便杀,何必啰嗦。”

    “不行。”

    秦苒摇头,“这样只会让陈王和那个女子察觉出来,之后他们一定会再联手的。”

    褚昭素却笑了,“你想到了是不是?”

    秦苒没有开口,褚昭素笑盈盈的看着她,“你的哥哥给你的香倒是好闻。”

    秦苒抬头,褚昭素依旧是初见时那样,半躺在塌上,眯着眼,自有一股风流,“如果她的确与那些男子有了夫妻之实,我那个弟弟是绝不会容忍的。”

    这也是秦苒想到的法子,可是同为女子,她并不想用这种药物来让这个人受辱,即便她心中恨得要死。

    褚昭素又道“本宫已经着人去办了。”

    “我在父亲的信里看见陈王正在招兵,要我父亲即刻派人去桑洲捉拿一个武功极好的男子,要他就地击杀,不必活捉。”

    “桑洲?”

    褚昭素走到挂在墙上的地图上,找到了桑洲,“看来有漏网之鱼。”

    云浅月此刻隐藏在荆州,不料想,桑洲冒出来一个。

    秦苒回想了许久,摇摇头,“恐怕不是,云浅月逃出来许久,她身边的男子已经尽数跟过去了,眼下争风吃醋闹得厉害,陈王再怎样,心里还是对她有情义的,不会就这样非杀不可。”

    褚昭素看向银月,“你……”

    顿了顿,看向银玄“你带上人亲自去把这个人盘查清楚,见机行事。”

    银月看了眼秦苒,“还是属下去吧,银玄还是留着给殿下近身伺候。”

    “至于之后阿若姑娘,恐怕要殿下亲自去接了。”

    自然是有其他女卫的,可是她知道殿下并不想太多人注意到秦苒,以免走漏消息,更何况,这样一个接近佳人的良机实在不宜错过。

    若单单论褚昭素的外貌,比之陈王自是过之无不及,芝兰玉树,貌比潘安,颜如宋玉,若论才学,经明行修,肆力于辞赋,陆海潘江,沾丐一时。

    若为君臣,他自然极具魅力的,若为朋友,也算得怪友,可若是男女情缘上,恐怕无人受得了他的性情,从来都是女子喜爱听好话,可褚昭素却是反着来。

    她实在担心碰不上一个真心待他的女子,要么为了权势,要么为了钱财,要么为了他那张脸,只是天长日久,恐怕不见得双方忍让的下去。

    眼下若是能撮合二人,那倒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