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荀彧的抉择
“不过陛下现在越来越信任十常侍，还请大将军不要被他们抓到把柄，只要等到辩皇子登基，收拾张让等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公达放心，本将军晓得了，这些宦官，总有一天本将军要他们好看。”
“大将军放心，属下相信那一天一定不会远了。”
“不过本将军最近却听说陛下竟然产生了立皇子协为太子的想法。”
“还请大将军放心，自古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就算是陛下有这个想法，您觉得朝廷的那些老臣回答应吗？汉室宗庙能答应吗？何况不是还有大将军您呢吗？”
“公达说得有道理，如此本将军就当放心了。”
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何进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公达，今晚就留在府上吧，你我不醉不归！”
“大将军，公达……”
从荀攸的表情之中，何进已经猜到对方心中的顾虑，可是他却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改日吧！”
“多谢大将军理解！属下一定不负大将军所托。”
“去吧！”
“诺！”
就在荀攸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何进突然开口说道：“公达，你是本将军的心腹，我希望明天就能看到荀家的态度。”
“还请大将军放心，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去吧！”虽然何进没有说太多，但是从他的态度之中荀攸已经感觉到他对荀家的不满，尤其是自己的叔父——荀彧荀文若。
“何凯！何凯！”
“老爷不知您有何吩咐？”
“告诉夫人，亲自准备些酒菜，本将军今日要好好喝上几盅。”
“遵命！”
荀攸离开将军府之后，直接回到荀府，因为他的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疑问。
“攸公子，您回来了！”
“康伯，叔父在家吗？”
“彧公子早就已经回来了，他已经猜到您今天一定会回来，所以特地交待老奴，让您回来之后直接去书房。”
“好！”
带着无数的疑问，荀攸来到书房外。
咚咚咚～
“叔父，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
“好。”
得到荀彧的允许，荀攸推门而入。
“叔父。”
“既然来了，那就坐吧，有什么疑问，今天我都给你一一解答。”
“叔父，听说您今天因为一个名叫刘渊的小子与卫家起了冲突？”
“确实如此！”
“叔父，您糊涂啊！一向稳重的您今日为何如此冲动？荀家已经不是曾祖父在时的荀家，如今洛阳的局势这么复杂，您难道不应该比我还清楚吗？”
荀彧何尝不清楚洛阳的局势，但是事已至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公达，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
“嗯？”看着眼前的荀彧，荀攸突然觉得面前的好陌生。
“叔父，难不成您是奉了陛下的命令？陛下终究还是要对大将军出手了吗？不然影阁的人怎么会出手？”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影阁出手绝对不会是陛下下的命令。”
从荀彧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荀攸更加确定影阁出手一定是因为刘渊，只不过最令他想不通的就是，为何在刘渊出事的时候，影阁的人却没有出手。
“若是陛下真的能够做出这个决定，就算是拼上整个荀家，我也在所不惜。可惜！可惜！从陛下的态度上来看，这件事他是毫不知情的。”
“叔父，是不是因为刘渊，影阁才会出手的？”
听到荀攸的分析，荀彧摇了摇头，“公达，如果刘渊背后真的是那位神秘的王爷，为什么在刘渊遇到危险的时候影阁没有一个人出现？”
“叔父，会不会是那位王爷为了考验自己的孩子？”
“公达，若是你今日出现在蔡府之中，看到刘渊的伤势，你绝对不会再有这个想法。”
“刘渊究竟怎么样了？”
“身中数箭，当我抵达蔡府的时候，此子就已经重伤昏迷。虽然景老亲自出手保住一条性命，但是没有人能够确定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虽然从何进的口中得知刘渊受伤的消息，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以那位神秘王爷的权势，你觉得他有必要拿着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去冒险吗？”
“即便如此，以影阁的手段，你觉得卫家能够活到现在？”
仔细想想，荀攸决定荀彧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对于刘渊的真实身份，两人都感到十分好奇，难道他真的仅仅是蔡琰的未婚夫吗？事情绝对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叔父，即便如此，您也不应该这么冲动，尤其是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时候，难道只是因为他是蔡琰小姐的未婚夫吗？您就不怕祖父大人的责怪？”
虽然荀攸看起来非常生气，但是荀彧心里清楚，他怎么做是为了荀家，也是为了自己。
“公达，莫要生气，如果我说这件事这件事上就是奉了荀家家主的命令呢。”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荀攸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荀家最稳重的家主怎么可能做这么荒唐的决定，难不成刘渊背后之人真的是那位神秘的王爷？若事实真是如此，整个洛阳的局势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便是将军府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想必也会因为卫家的牵连，受到影阁无尽的报复。
“叔父，您莫非不是在骗我吧？侄儿今日刚刚从颍川书院回来，若真是如此，祖父为何会一定消息都没有透露？”
“事到如今，你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这是祖父送来的书信，不信你看！”
见荀攸不信，荀彧只好从怀里取出父亲的书信将它交到荀攸的手中。
接过荀彧递来的书信，荀攸立即打开它，迫不及待地查看其中的内容，“不可能！不可能！祖父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虽然荀攸一时间接受不了信中的内容，但这确实是祖父的笔迹。
“叔父，祖父是不是知晓刘渊的真实身份？”
“或许吧！不过祖父并没有在信中交待刘渊的真实身份，只是交待荀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刘渊的安全。”
“也是！祖父这么严谨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让有心之人抓住荀家的把柄，虽然不能确定刘渊的真实身份，但是你我心中或许都已经有了答案。”
“是啊！就如祖父信中所说的那样，刘渊或许真的会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哦？叔父，听您的口气，看来您对刘渊此人很看好？”
“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一个13岁的少年，还是太年轻了，还需要再观察观察他究竟是不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能够拯救大汉之人。”
“叔父，您难道真的以为这个13岁的少年会拯救岌岌可危的大汉江山？”
“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尝试，万一成功了呢。”
“叔父，你还是醒醒吧！你这么做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如今的大汉江山还有没有救你的心里应该比公达更清楚，皇帝无能，宦官乱政，百姓流离失所，大汉已经尽失民心，汉室的气数快要走到了尽头，即便是神仙下凡，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公达，你莫要再劝我，无论天下大乱，还是江山更替，荀彧只做汉臣。”
“迂腐！简直是迂腐！荀彧，你实在是太自私了，为了你心中的理念，难道你真的狠心将整个荀家推进万丈深渊？难道要让年迈的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公达，自古忠孝两难全，我相信父亲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可是您这样值得吗？”
“值得！”
“公达，有些东西或许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大汉在则荀彧在，大汉亡则荀彧亡，荀彧存在的意义便是中兴汉室。”
为了不让荀家受到自己的牵连，荀彧自愿放弃荀氏一族未来家主的身份。
“公达，从今日起，我将会彻底脱离荀氏一脉，荀彧与荀家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叔父，何必呢？”
“从今以后，你就是荀家未来的家主，荀氏的未来以后就拜托了！”
“叔父，虽然你已经脱离了荀氏，但是公达有一件事还是要提醒您。”
“但说无妨。”
“小心卫仲道，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失去了荀氏的身份，你将会受到他无尽的报复。”
“放心吧！哪怕是没有荀氏，区区卫家，我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公达放心，本将军晓得了，这些宦官，总有一天本将军要他们好看。”
“大将军放心，属下相信那一天一定不会远了。”
“不过本将军最近却听说陛下竟然产生了立皇子协为太子的想法。”
“还请大将军放心，自古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就算是陛下有这个想法，您觉得朝廷的那些老臣回答应吗？汉室宗庙能答应吗？何况不是还有大将军您呢吗？”
“公达说得有道理，如此本将军就当放心了。”
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何进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公达，今晚就留在府上吧，你我不醉不归！”
“大将军，公达……”
从荀攸的表情之中，何进已经猜到对方心中的顾虑，可是他却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改日吧！”
“多谢大将军理解！属下一定不负大将军所托。”
“去吧！”
“诺！”
就在荀攸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何进突然开口说道：“公达，你是本将军的心腹，我希望明天就能看到荀家的态度。”
“还请大将军放心，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去吧！”虽然何进没有说太多，但是从他的态度之中荀攸已经感觉到他对荀家的不满，尤其是自己的叔父——荀彧荀文若。
“何凯！何凯！”
“老爷不知您有何吩咐？”
“告诉夫人，亲自准备些酒菜，本将军今日要好好喝上几盅。”
“遵命！”
荀攸离开将军府之后，直接回到荀府，因为他的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疑问。
“攸公子，您回来了！”
“康伯，叔父在家吗？”
“彧公子早就已经回来了，他已经猜到您今天一定会回来，所以特地交待老奴，让您回来之后直接去书房。”
“好！”
带着无数的疑问，荀攸来到书房外。
咚咚咚～
“叔父，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
“好。”
得到荀彧的允许，荀攸推门而入。
“叔父。”
“既然来了，那就坐吧，有什么疑问，今天我都给你一一解答。”
“叔父，听说您今天因为一个名叫刘渊的小子与卫家起了冲突？”
“确实如此！”
“叔父，您糊涂啊！一向稳重的您今日为何如此冲动？荀家已经不是曾祖父在时的荀家，如今洛阳的局势这么复杂，您难道不应该比我还清楚吗？”
荀彧何尝不清楚洛阳的局势，但是事已至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公达，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
“嗯？”看着眼前的荀彧，荀攸突然觉得面前的好陌生。
“叔父，难不成您是奉了陛下的命令？陛下终究还是要对大将军出手了吗？不然影阁的人怎么会出手？”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影阁出手绝对不会是陛下下的命令。”
从荀彧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荀攸更加确定影阁出手一定是因为刘渊，只不过最令他想不通的就是，为何在刘渊出事的时候，影阁的人却没有出手。
“若是陛下真的能够做出这个决定，就算是拼上整个荀家，我也在所不惜。可惜！可惜！从陛下的态度上来看，这件事他是毫不知情的。”
“叔父，是不是因为刘渊，影阁才会出手的？”
听到荀攸的分析，荀彧摇了摇头，“公达，如果刘渊背后真的是那位神秘的王爷，为什么在刘渊遇到危险的时候影阁没有一个人出现？”
“叔父，会不会是那位王爷为了考验自己的孩子？”
“公达，若是你今日出现在蔡府之中，看到刘渊的伤势，你绝对不会再有这个想法。”
“刘渊究竟怎么样了？”
“身中数箭，当我抵达蔡府的时候，此子就已经重伤昏迷。虽然景老亲自出手保住一条性命，但是没有人能够确定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虽然从何进的口中得知刘渊受伤的消息，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以那位神秘王爷的权势，你觉得他有必要拿着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去冒险吗？”
“即便如此，以影阁的手段，你觉得卫家能够活到现在？”
仔细想想，荀攸决定荀彧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对于刘渊的真实身份，两人都感到十分好奇，难道他真的仅仅是蔡琰的未婚夫吗？事情绝对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叔父，即便如此，您也不应该这么冲动，尤其是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时候，难道只是因为他是蔡琰小姐的未婚夫吗？您就不怕祖父大人的责怪？”
虽然荀攸看起来非常生气，但是荀彧心里清楚，他怎么做是为了荀家，也是为了自己。
“公达，莫要生气，如果我说这件事这件事上就是奉了荀家家主的命令呢。”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荀攸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荀家最稳重的家主怎么可能做这么荒唐的决定，难不成刘渊背后之人真的是那位神秘的王爷？若事实真是如此，整个洛阳的局势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便是将军府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想必也会因为卫家的牵连，受到影阁无尽的报复。
“叔父，您莫非不是在骗我吧？侄儿今日刚刚从颍川书院回来，若真是如此，祖父为何会一定消息都没有透露？”
“事到如今，你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这是祖父送来的书信，不信你看！”
见荀攸不信，荀彧只好从怀里取出父亲的书信将它交到荀攸的手中。
接过荀彧递来的书信，荀攸立即打开它，迫不及待地查看其中的内容，“不可能！不可能！祖父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虽然荀攸一时间接受不了信中的内容，但这确实是祖父的笔迹。
“叔父，祖父是不是知晓刘渊的真实身份？”
“或许吧！不过祖父并没有在信中交待刘渊的真实身份，只是交待荀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刘渊的安全。”
“也是！祖父这么严谨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让有心之人抓住荀家的把柄，虽然不能确定刘渊的真实身份，但是你我心中或许都已经有了答案。”
“是啊！就如祖父信中所说的那样，刘渊或许真的会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哦？叔父，听您的口气，看来您对刘渊此人很看好？”
“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一个13岁的少年，还是太年轻了，还需要再观察观察他究竟是不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能够拯救大汉之人。”
“叔父，您难道真的以为这个13岁的少年会拯救岌岌可危的大汉江山？”
“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尝试，万一成功了呢。”
“叔父，你还是醒醒吧！你这么做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如今的大汉江山还有没有救你的心里应该比公达更清楚，皇帝无能，宦官乱政，百姓流离失所，大汉已经尽失民心，汉室的气数快要走到了尽头，即便是神仙下凡，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公达，你莫要再劝我，无论天下大乱，还是江山更替，荀彧只做汉臣。”
“迂腐！简直是迂腐！荀彧，你实在是太自私了，为了你心中的理念，难道你真的狠心将整个荀家推进万丈深渊？难道要让年迈的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公达，自古忠孝两难全，我相信父亲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可是您这样值得吗？”
“值得！”
“公达，有些东西或许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大汉在则荀彧在，大汉亡则荀彧亡，荀彧存在的意义便是中兴汉室。”
为了不让荀家受到自己的牵连，荀彧自愿放弃荀氏一族未来家主的身份。
“公达，从今日起，我将会彻底脱离荀氏一脉，荀彧与荀家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叔父，何必呢？”
“从今以后，你就是荀家未来的家主，荀氏的未来以后就拜托了！”
“叔父，虽然你已经脱离了荀氏，但是公达有一件事还是要提醒您。”
“但说无妨。”
“小心卫仲道，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失去了荀氏的身份，你将会受到他无尽的报复。”
“放心吧！哪怕是没有荀氏，区区卫家，我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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