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千层套路
于海棠的笑声传得很远，贾天听到后把目光转向长椅那边。
他端详几秒，又结合记忆中的画面，才认出两人身份。
这两位女同志都是妹妹。
何雨水是何雨柱的妹妹，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
而且两人看起来比剧中年轻不少，水灵着呢，不施粉黛、带着纯天然的美。
这时站在贾天肩膀上的凰打趣道：
【怎么，动心了？】
【我记得你说过只喜欢二十岁的姑娘，她们俩加起来应该也有四十岁，就当练习搭讪和打听消息。】
【反正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贾天听到脑海中的动静，瞥了凰一眼，驳斥道：
【喜欢和动心还是有区别的，我说的喜欢就只是欣赏。】
【某位大爷说过，欣赏异性是人的本性，每天看妞儿心情愉悦。】
【曾经的我想过找个二十岁的女人结婚，可惜后来年纪大了，青春不再就没那想法了。】
凰微拢翅膀：【其实吧，你现在这身体就是二十岁的，只要你想还是有机会的。】
【再不济找他们打听一下城里的情况也没坏处，你是观测者，应该全抓住每一个机会观察这个世界。】
【没用，心已经老了，没那想法，二十并不是四十的一半。】贾天拍了拍凰的鸟头，却心口不一地走向了两女。
他抱着凰，一屁股坐在于海棠旁边，并没有主动搭讪，反倒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有漂亮的女同志在身边，它会乖一点。”
于海棠闻言，脸上的笑容很快凝固。
她没有想到贾天竟然径直坐到了她的身边，太直接了，根本不给人准备的时间。
她穿着五十年代流行的布拉吉连衣裙，平时性格还算开朗，但现在有猛男在旁边局促起来。
自己刚才笑话他追大妈，他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另一边，何雨水察觉到于海棠的紧张，同时也对不请自来的贾天并没有多少好感。
她转身委婉地下达“逐客令”。
“我想它并不会有多乖，我哥昨天在轧钢厂刚宰了二十只鸡。”
“它应该不会喜欢我。”
贾天不以为意，把手上的油伞收起后，看向何雨水。
“真的吗？现在应该没有那么多只鸡让人你哥杀吧？”
何雨水下意识答道：“当然了，我哥可是厨子，厂里人多，宰二十只鸡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说完她却纳闷起来，奇怪明明是想赶他走的，怎么说了这么多。
但还没等何雨思考清楚怎么回事，贾天把已经把牵着凰的绳子交到她手中，并且递过来一个纸盒子。
“我想它会喜欢你的。”
“姑娘们，帮我看一下我的宠物鸡，我去趟厕所，一会儿就回来。”
“如果它下蛋了，帮我放到盒子里。”
说完贾天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
凰见状慌了，翅膀不停扇动，“咯咯咯……”
【贾天你回来！怎么能把我交到她们手里呢？】
【回来！】
凰想追上去，却被何雨水当场拽住。
“别乱跑，等你主人回来。”
于海棠这时已恢复先前的开朗神态，看着何雨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盒盒盒盒……”
“雨水，这鸡可能真的讨厌你。”
她捧起凰，柔声道：“别怕，雨水又不是什么妖怪。”
“我想知道，你这么小一只怎么下蛋呢？”
“鸡蛋怕是有半个你这么大吧？哈哈。”
何雨水这时也发现异常，“它这么小，叫声确和母鸡差不多，也许是那种发育不良的品种吧？”
“咯！咯咯……”凰突然叫起来。
【不！我不是鸡！是凰！凤凰的凰！】
它反应相当剧烈，可惜何雨水注定听不懂它的意思，一把抓住它夸奖道：
“比我想象得要乖，也没有一直飞，不啄人不咬人，一点都不刺挠。”
“海棠，你见过把鸡养宠物的人吗？”
于海棠轻轻摆手，“当然没有，所以刚才我才笑得肚子疼。”
“一个看起来二十岁的小伙子抱着鸡和大妈聊天，实在是太喜感了。”
“是吗？很高兴给你带来了快乐。”贾天的声音突然传来，让于海棠有些猝不及防。
“你上厕所这么快啊？”
“小解而已。”贾天坐回原位，接过凰，在它的屁股附近摸索。
接着，就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枚小号鸡蛋。
“喂，小心小心……”
贾天三指捏住鸡蛋，向于海棠和何雨水展示道：“太好了，今天的食材有了。”
“咯……”看到硕大的鸡蛋，凰目瞪口呆，没了动作。
“啊……”何雨水也着实吃惊。
她想不通这雏鸡竟然真的会下蛋，而且还当着自己面下蛋……脑海中有限的知识根本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海棠，这……”
一旁于海棠只是捂着嘴笑起来，整个人花枝乱颤。
“雨水，别想了，人家给你变戏法呢。”
“呃，被识破了。”贾天半真半假地腼腆起来，边挠头边露出窘态。
没想到，这正中于海棠下怀。
她愈发开朗，拨弄着凰的小翅膀，语气甜美地问道：
“它在哪里睡觉呢？”
“就在我家的四合院里，随便找棵树就它就能睡。”
“吃得不多也不吵闹，好养活。”
说了几句，贾天这才图穷匕见，“你们已经有对象了吗？”
“已经有了。”何雨水警惕性十足，起身捏住于海棠的手，不断摇动。
后者马上会意，“很不幸，我也有对象了。”
但贾天并不在意，他举起凰，表演已练习多次的口技。
“不行，她们已经咯咯咯咯……”
接着他转身道：“好了，我已经告诉它你们已经有对象了。”
“哟，掉了块羽毛。”
贾天把金色羽毛轻轻放到于海棠手中，“我叫贾天，这羽毛送给你，纪念我们相识。”
“它是宠物鸡，叫小黄，今年最流行的宠物。”
“我们也该回家了。”
“再见姑娘们，祝你们心情愉快。”
贾天走得相当利索。
于海棠看着手中的金色羽毛，愣了片刻，喊道：“我叫于海棠！”
“别喊了，他已经走了。”何雨水叹了口气，“海棠，这么快你就喜欢上他了？”
“不会吧，你好歹是轧钢厂厂花。”
“没有。”于海棠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玩儿。”
“打记事以来，我就没有见过把鸡当宠物的人。”
何雨水却不信，“啧啧，我看分明就是。”
“别惦记了，大白天拦着女同志问东问西，这种人一看作风就败坏，摆明就是群众当中的坏分子，负心汉。”
于海棠反驳道：“喜欢小动物的男同志应该不是坏人，哪像你哥傻柱，杀鸡宰羊一点都不含糊，还老逮着院里人cei（卒瓦）。”
“……”
他端详几秒，又结合记忆中的画面，才认出两人身份。
这两位女同志都是妹妹。
何雨水是何雨柱的妹妹，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
而且两人看起来比剧中年轻不少，水灵着呢，不施粉黛、带着纯天然的美。
这时站在贾天肩膀上的凰打趣道：
【怎么，动心了？】
【我记得你说过只喜欢二十岁的姑娘，她们俩加起来应该也有四十岁，就当练习搭讪和打听消息。】
【反正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贾天听到脑海中的动静，瞥了凰一眼，驳斥道：
【喜欢和动心还是有区别的，我说的喜欢就只是欣赏。】
【某位大爷说过，欣赏异性是人的本性，每天看妞儿心情愉悦。】
【曾经的我想过找个二十岁的女人结婚，可惜后来年纪大了，青春不再就没那想法了。】
凰微拢翅膀：【其实吧，你现在这身体就是二十岁的，只要你想还是有机会的。】
【再不济找他们打听一下城里的情况也没坏处，你是观测者，应该全抓住每一个机会观察这个世界。】
【没用，心已经老了，没那想法，二十并不是四十的一半。】贾天拍了拍凰的鸟头，却心口不一地走向了两女。
他抱着凰，一屁股坐在于海棠旁边，并没有主动搭讪，反倒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有漂亮的女同志在身边，它会乖一点。”
于海棠闻言，脸上的笑容很快凝固。
她没有想到贾天竟然径直坐到了她的身边，太直接了，根本不给人准备的时间。
她穿着五十年代流行的布拉吉连衣裙，平时性格还算开朗，但现在有猛男在旁边局促起来。
自己刚才笑话他追大妈，他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另一边，何雨水察觉到于海棠的紧张，同时也对不请自来的贾天并没有多少好感。
她转身委婉地下达“逐客令”。
“我想它并不会有多乖，我哥昨天在轧钢厂刚宰了二十只鸡。”
“它应该不会喜欢我。”
贾天不以为意，把手上的油伞收起后，看向何雨水。
“真的吗？现在应该没有那么多只鸡让人你哥杀吧？”
何雨水下意识答道：“当然了，我哥可是厨子，厂里人多，宰二十只鸡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说完她却纳闷起来，奇怪明明是想赶他走的，怎么说了这么多。
但还没等何雨思考清楚怎么回事，贾天把已经把牵着凰的绳子交到她手中，并且递过来一个纸盒子。
“我想它会喜欢你的。”
“姑娘们，帮我看一下我的宠物鸡，我去趟厕所，一会儿就回来。”
“如果它下蛋了，帮我放到盒子里。”
说完贾天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
凰见状慌了，翅膀不停扇动，“咯咯咯……”
【贾天你回来！怎么能把我交到她们手里呢？】
【回来！】
凰想追上去，却被何雨水当场拽住。
“别乱跑，等你主人回来。”
于海棠这时已恢复先前的开朗神态，看着何雨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盒盒盒盒……”
“雨水，这鸡可能真的讨厌你。”
她捧起凰，柔声道：“别怕，雨水又不是什么妖怪。”
“我想知道，你这么小一只怎么下蛋呢？”
“鸡蛋怕是有半个你这么大吧？哈哈。”
何雨水这时也发现异常，“它这么小，叫声确和母鸡差不多，也许是那种发育不良的品种吧？”
“咯！咯咯……”凰突然叫起来。
【不！我不是鸡！是凰！凤凰的凰！】
它反应相当剧烈，可惜何雨水注定听不懂它的意思，一把抓住它夸奖道：
“比我想象得要乖，也没有一直飞，不啄人不咬人，一点都不刺挠。”
“海棠，你见过把鸡养宠物的人吗？”
于海棠轻轻摆手，“当然没有，所以刚才我才笑得肚子疼。”
“一个看起来二十岁的小伙子抱着鸡和大妈聊天，实在是太喜感了。”
“是吗？很高兴给你带来了快乐。”贾天的声音突然传来，让于海棠有些猝不及防。
“你上厕所这么快啊？”
“小解而已。”贾天坐回原位，接过凰，在它的屁股附近摸索。
接着，就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枚小号鸡蛋。
“喂，小心小心……”
贾天三指捏住鸡蛋，向于海棠和何雨水展示道：“太好了，今天的食材有了。”
“咯……”看到硕大的鸡蛋，凰目瞪口呆，没了动作。
“啊……”何雨水也着实吃惊。
她想不通这雏鸡竟然真的会下蛋，而且还当着自己面下蛋……脑海中有限的知识根本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海棠，这……”
一旁于海棠只是捂着嘴笑起来，整个人花枝乱颤。
“雨水，别想了，人家给你变戏法呢。”
“呃，被识破了。”贾天半真半假地腼腆起来，边挠头边露出窘态。
没想到，这正中于海棠下怀。
她愈发开朗，拨弄着凰的小翅膀，语气甜美地问道：
“它在哪里睡觉呢？”
“就在我家的四合院里，随便找棵树就它就能睡。”
“吃得不多也不吵闹，好养活。”
说了几句，贾天这才图穷匕见，“你们已经有对象了吗？”
“已经有了。”何雨水警惕性十足，起身捏住于海棠的手，不断摇动。
后者马上会意，“很不幸，我也有对象了。”
但贾天并不在意，他举起凰，表演已练习多次的口技。
“不行，她们已经咯咯咯咯……”
接着他转身道：“好了，我已经告诉它你们已经有对象了。”
“哟，掉了块羽毛。”
贾天把金色羽毛轻轻放到于海棠手中，“我叫贾天，这羽毛送给你，纪念我们相识。”
“它是宠物鸡，叫小黄，今年最流行的宠物。”
“我们也该回家了。”
“再见姑娘们，祝你们心情愉快。”
贾天走得相当利索。
于海棠看着手中的金色羽毛，愣了片刻，喊道：“我叫于海棠！”
“别喊了，他已经走了。”何雨水叹了口气，“海棠，这么快你就喜欢上他了？”
“不会吧，你好歹是轧钢厂厂花。”
“没有。”于海棠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玩儿。”
“打记事以来，我就没有见过把鸡当宠物的人。”
何雨水却不信，“啧啧，我看分明就是。”
“别惦记了，大白天拦着女同志问东问西，这种人一看作风就败坏，摆明就是群众当中的坏分子，负心汉。”
于海棠反驳道：“喜欢小动物的男同志应该不是坏人，哪像你哥傻柱，杀鸡宰羊一点都不含糊，还老逮着院里人cei（卒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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