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海棠雨水，棒梗小当
公园空地上，有一台收音机正在播放五六十年代非常流行的歌曲。
敖包相会。
贾天在一旁边唱边跳：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
公园一跳舞大妈：“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哟”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
“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
“……”
歌词不长且质朴，整首作品最突出的是那种真挚又纯朴的青涩情感。
歌声一响，听到的人如同置身草原。
只不过。
从贾天这个年轻小伙子和大妈嘴里唱出来，那味道就变了，显得不伦不类，引得众人驻足观看。
唱完歌，跳完舞，他仍不忘初心，努力成为中年妇女的芳心纵火犯。
“您也在寻找伴侣吗？”
“美丽的女士，您的舞步如此优雅，要不要哪天相约一起去散步？”
“正好您穿着也是蓝色外套，我也一样，正好认识一下。”
然而，跳舞大妈跳完舞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小伙子，你该去医院看医生，你没看到我都多大了。”
“别看我不显老，但我已经当奶奶了，不仅是奶奶，而且还是太奶奶。”
贾天快步追上，再次尝试。
“您不再考虑一下吗？您穿得如此光彩照人，我甚至不敢靠近，但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坠入爱河。”
这次跳舞大妈停下，“小同志，少看一些西方的罗曼蒂克小说，那对你没有好处。”
她说完后扬长而去，顺便收走收音机。
这时。
凰忍俊不禁，“咯咯咯”地叫个不停。
【贾天，你说你是社恐，我怎么不信呢？】
【公园的大妈都被你吓跑了，当个人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担心以后你的择偶癖好都完全变了。】
贾天微微摇头，反驳道：
【这叫选择性社恐，在非必要的时候社恐，避免过度消耗情绪价值。】
【必要的时候必然全力以赴。】
【社恐又不等于社交障碍。】
凰昂起喙，不满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歪理真多。】
【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做任务？】
贾天：【谋定而后动，做事还是慎重一些为好，我想等准备充分时一鼓作气做完，免得中途失败东奔西跑浪费精力。】
【因为我发现，同一套搭讪技巧并不能对所有年龄阶段的女同志起作用。】
这时。
贾天面前再次弹出全息投影文字。
【传世的魏武遗风十分赞同你的观点。】
【传世的魏武遗风对无法打赏你的频道表示懊恼。】
贾天阅读完毕，看向凰，【这位金主不走了吗？怎么一直待在我的频道里？】
凰：【说明他只爱看你的频道，这是好事。】
贾天：【行吧，那我加快进度。】
他向公园外走去，即将出公园时，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刚才是抱着鸡一起跳舞吗？”
“对。”贾天应了一声，俯身看到眼前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约莫四岁左右。
她扎着双麻花辫，小脸肥嘟嘟的，白里透红，显得非常可爱。
“我能抱抱它吗？”
“可以。”贾天说着便要把绳子递过去。
这时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走过来，“小当别乱动人家的鸡。”
“弄死了咱没钱赔。”
贾天闻言一看，哟，貌似是棒梗，看起来有七八岁。
虽然个头矮了不少，但他西瓜头却很显眼。
不过。
现在的“小当”似乎就有些抽象了，比剧中的槐花脸还圆。
兴许是婴儿肥吧。
贾天看向棒梗，发现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凰，眼神中的贪婪无所遁形。
不过。
棒梗的目光很快转移到贾天手中鸡蛋上。
“叔叔，请问你这鸡蛋能卖我吗？”
“我妹妹小当今天过生日，我想让她吃点好的。”
哦吼，还挺有礼貌，和剧中可太不一样了。
也许是年龄小，还没有学坏。
贾天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先打听一下四合院的消息。
否则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贸然接近娄母等人，任务大概率会失败。
“可以卖给你，不过你有票和钱吗？”
“没有。”棒梗低下了头，“不过我和我妹妹可以帮你干活，什么都能干，大人能做的我们都能做。”
贾天闻言愣住，有些大人事儿这对兄妹还真不能做。
他并没有雇用“童工”的打算，况且现在也信不过棒梗，便只是安抚道：“先别着急，叔叔问你们几个问题。”
棒梗：“您问。”
贾天：“你爸不给你和你妹妹鸡蛋吃吗？”
“现在怎么出来跟别人要鸡蛋吃呢。”
棒梗叹了口气，陷入沉默。
旁边的小当却奶声奶气道：“因为奶奶太能吃了。”
“我家里五口人，我爸要养我奶奶，我妈，我哥还有我。”
“有时候棒子面都吃不上，鸡蛋已经半年多没有吃过了。”
原来如此，贾东旭还活着。
贾天得知这个消息，眉头微动。
照槐花年龄推算，贾东旭命不久矣，大概率会受伤去世。
到时候贾家只会更加雪上加霜。
谁让秦淮茹太能生，还摊上贾张氏这个老肥婆呢。
某种程度上来讲，贾东旭也算是苦命人。
娶了一房俏媳妇，受苦小半辈子，结果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挂了。
媳妇儿成别人的，儿子也变成熊孩子。
要不是有傻柱这个拉帮套的兜底，那贾家真就完了，贾东旭死后坟头都要浮现一大片绿色。
贾天随后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大串问题，获得很多信息。
比如许大茂还没有结婚。
于莉还没有进院。
秦淮茹已怀孕半年有余。
聋老太太的腿还能正常走路。
易中海和傻柱还没有开始接济贾家。
凡此种种，只有许大茂未婚这一条信息有用。
其他的只是验证了王魏武现在的时间线应该处于剧中棒梗偷鸡前四年。
“叔叔，鸡蛋能先给我吗？”
“可以，拿去吧。”贾天笑着递过鸡蛋。
棒梗马上把鸡蛋向地上磕去，再抠出部分鸡蛋壳，一个小口。
“小当，赶紧喝了。”
“等等！”贾天皱眉，“这样喝不脏吗，至少煮一下吧？”
棒梗摇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叔叔，煮鸡蛋那是有钱人才那么吃，我们家吃鸡蛋都是直接喝生的，这样不会浪费鸡蛋里的营养。”
说话间。
小当已“咕咚咕咚”地把生鸡蛋连黄带清吞下，剩下的蛋壳都舔了好几遍。
“谢谢叔叔，你是好人。”
“我是棒梗！”
“我是小当！”
“以后有事可以去院里找我们帮忙！”
和贾天告别后，棒梗拉着小当唱着童谣，蹦蹦跳跳地离开。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
贾天全程目送，唏嘘不已。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谁能想到，现在礼貌纯真的棒梗，以后会变成四合院著名盗圣和白眼狼呢？
敖包相会。
贾天在一旁边唱边跳：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
公园一跳舞大妈：“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哟”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
“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
“……”
歌词不长且质朴，整首作品最突出的是那种真挚又纯朴的青涩情感。
歌声一响，听到的人如同置身草原。
只不过。
从贾天这个年轻小伙子和大妈嘴里唱出来，那味道就变了，显得不伦不类，引得众人驻足观看。
唱完歌，跳完舞，他仍不忘初心，努力成为中年妇女的芳心纵火犯。
“您也在寻找伴侣吗？”
“美丽的女士，您的舞步如此优雅，要不要哪天相约一起去散步？”
“正好您穿着也是蓝色外套，我也一样，正好认识一下。”
然而，跳舞大妈跳完舞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小伙子，你该去医院看医生，你没看到我都多大了。”
“别看我不显老，但我已经当奶奶了，不仅是奶奶，而且还是太奶奶。”
贾天快步追上，再次尝试。
“您不再考虑一下吗？您穿得如此光彩照人，我甚至不敢靠近，但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坠入爱河。”
这次跳舞大妈停下，“小同志，少看一些西方的罗曼蒂克小说，那对你没有好处。”
她说完后扬长而去，顺便收走收音机。
这时。
凰忍俊不禁，“咯咯咯”地叫个不停。
【贾天，你说你是社恐，我怎么不信呢？】
【公园的大妈都被你吓跑了，当个人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担心以后你的择偶癖好都完全变了。】
贾天微微摇头，反驳道：
【这叫选择性社恐，在非必要的时候社恐，避免过度消耗情绪价值。】
【必要的时候必然全力以赴。】
【社恐又不等于社交障碍。】
凰昂起喙，不满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歪理真多。】
【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做任务？】
贾天：【谋定而后动，做事还是慎重一些为好，我想等准备充分时一鼓作气做完，免得中途失败东奔西跑浪费精力。】
【因为我发现，同一套搭讪技巧并不能对所有年龄阶段的女同志起作用。】
这时。
贾天面前再次弹出全息投影文字。
【传世的魏武遗风十分赞同你的观点。】
【传世的魏武遗风对无法打赏你的频道表示懊恼。】
贾天阅读完毕，看向凰，【这位金主不走了吗？怎么一直待在我的频道里？】
凰：【说明他只爱看你的频道，这是好事。】
贾天：【行吧，那我加快进度。】
他向公园外走去，即将出公园时，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刚才是抱着鸡一起跳舞吗？”
“对。”贾天应了一声，俯身看到眼前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约莫四岁左右。
她扎着双麻花辫，小脸肥嘟嘟的，白里透红，显得非常可爱。
“我能抱抱它吗？”
“可以。”贾天说着便要把绳子递过去。
这时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走过来，“小当别乱动人家的鸡。”
“弄死了咱没钱赔。”
贾天闻言一看，哟，貌似是棒梗，看起来有七八岁。
虽然个头矮了不少，但他西瓜头却很显眼。
不过。
现在的“小当”似乎就有些抽象了，比剧中的槐花脸还圆。
兴许是婴儿肥吧。
贾天看向棒梗，发现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凰，眼神中的贪婪无所遁形。
不过。
棒梗的目光很快转移到贾天手中鸡蛋上。
“叔叔，请问你这鸡蛋能卖我吗？”
“我妹妹小当今天过生日，我想让她吃点好的。”
哦吼，还挺有礼貌，和剧中可太不一样了。
也许是年龄小，还没有学坏。
贾天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先打听一下四合院的消息。
否则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贸然接近娄母等人，任务大概率会失败。
“可以卖给你，不过你有票和钱吗？”
“没有。”棒梗低下了头，“不过我和我妹妹可以帮你干活，什么都能干，大人能做的我们都能做。”
贾天闻言愣住，有些大人事儿这对兄妹还真不能做。
他并没有雇用“童工”的打算，况且现在也信不过棒梗，便只是安抚道：“先别着急，叔叔问你们几个问题。”
棒梗：“您问。”
贾天：“你爸不给你和你妹妹鸡蛋吃吗？”
“现在怎么出来跟别人要鸡蛋吃呢。”
棒梗叹了口气，陷入沉默。
旁边的小当却奶声奶气道：“因为奶奶太能吃了。”
“我家里五口人，我爸要养我奶奶，我妈，我哥还有我。”
“有时候棒子面都吃不上，鸡蛋已经半年多没有吃过了。”
原来如此，贾东旭还活着。
贾天得知这个消息，眉头微动。
照槐花年龄推算，贾东旭命不久矣，大概率会受伤去世。
到时候贾家只会更加雪上加霜。
谁让秦淮茹太能生，还摊上贾张氏这个老肥婆呢。
某种程度上来讲，贾东旭也算是苦命人。
娶了一房俏媳妇，受苦小半辈子，结果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挂了。
媳妇儿成别人的，儿子也变成熊孩子。
要不是有傻柱这个拉帮套的兜底，那贾家真就完了，贾东旭死后坟头都要浮现一大片绿色。
贾天随后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大串问题，获得很多信息。
比如许大茂还没有结婚。
于莉还没有进院。
秦淮茹已怀孕半年有余。
聋老太太的腿还能正常走路。
易中海和傻柱还没有开始接济贾家。
凡此种种，只有许大茂未婚这一条信息有用。
其他的只是验证了王魏武现在的时间线应该处于剧中棒梗偷鸡前四年。
“叔叔，鸡蛋能先给我吗？”
“可以，拿去吧。”贾天笑着递过鸡蛋。
棒梗马上把鸡蛋向地上磕去，再抠出部分鸡蛋壳，一个小口。
“小当，赶紧喝了。”
“等等！”贾天皱眉，“这样喝不脏吗，至少煮一下吧？”
棒梗摇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叔叔，煮鸡蛋那是有钱人才那么吃，我们家吃鸡蛋都是直接喝生的，这样不会浪费鸡蛋里的营养。”
说话间。
小当已“咕咚咕咚”地把生鸡蛋连黄带清吞下，剩下的蛋壳都舔了好几遍。
“谢谢叔叔，你是好人。”
“我是棒梗！”
“我是小当！”
“以后有事可以去院里找我们帮忙！”
和贾天告别后，棒梗拉着小当唱着童谣，蹦蹦跳跳地离开。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
贾天全程目送，唏嘘不已。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谁能想到，现在礼貌纯真的棒梗，以后会变成四合院著名盗圣和白眼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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