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心在刀前气自足！
“这是鬼神！快去请太一神像！”
“快跑吧！”
有几人原地就要当逃兵，散播谣言，成群的离开，眼见着军心就要散了。
但二统领来了，一刀将要跑的那个斩成两节，又撕开衣衫，指着胸前的一个圆形疤痕，大声说道：“不过一个学道法的，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经受住了太一考验的，都别怕。”
果然有效，虽然还有诸如“那个疤痕不是吕熊拷打他的时候烙烤的吗？”之类扰乱军心的话，担架上二统领的一把厚背砍刀，众人立马就稳定了下来。
现场随着二统领的指挥似乎有了秩序，井然有序：
“就一个人，把兄弟们都叫过来，围住这里，长兵器的在前面。”
“把旁边的房子能拆的拆了，别引到山寨里面，地窖里面的货不能有事。”
“去找人挑水，把火给灭了。”
一系列的命令下来，秩序有了，如果没有新的火点出现的话。
但怎么可能没有新的火点？
白野一圈子弹打完就跑了，木房子混着干草起的浓烟是最好的掩护，往后撞破木质墙壁的声响也被霹雳吧啦的火焰声音覆盖，边跑边点火，左一个右一个，弄的一团糟。
往后一路上山，只是三五个腾跃，便已经脱离了火场，白野站在一间房屋楼顶，看着二统领把人几乎全部集中到了“凶案现场”附近。看了一会儿，房屋火焰的光芒照的一群人像是妖魔鬼怪，什么样式的都有，污言秽语在后世能拍出来的全是电报机。
场上一百多人：
无一人没有兵器，个个兵器上面有乌黑颜色，这是人血没有擦净留下的；
没一人能有新衣，全是剥下来的衣物，刀口、污渍分布在颈肩、胸腹、手臂、腿部，满是血液沾上就洗不净的斑驳颜色！有人穿着好几件衣服，五颜六色又格式多样，甚至还有婴童。
可想而知，全是该死之人！
白野心中怒极，《嫁衣神诀》随心念变化，同样的怒火滔天，气血生成真气的效率也大大提高，刚猛暴烈的真气在经脉中每一次运转，带着灼烧的痛感，也带着咆哮的力量。不过一刻钟，《嫁衣神诀》迈上了新的台阶，真气彻底便是黑红之色，附在雁翎刀上将刀色变成烙铁之色，尽是炽热。
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二统领话语中的地窖中的“货”。
货是什么？
穷的只能睡干草的山寨能有什么货物？定是妇女。
白野围着山寨跑了一整圈，找了个干干净净，也没能发现，而这个时候“凶案现场”的火焰已经要被扑下去了，等人手抽出来大索山寨，便是不能藏身了。
时间不多了，白野看向几十里外的县城，这边的火焰不大，不知道是否已经惊动了县城，可现在对方人太多，想要一网打尽、扫得干净，只能放大火把山寨烧成白地，围住他们，才能不放跑一个。可是烧成白地，必然会殃及池鱼。
惊动官府被追杀倒是小事，可连累那些妇孺却不能过的心理这一关。
正在思索可能的地方，白野突然听见两声狗叫，以为是幻觉，可紧接着又是两声“汪汪汪！”
白野转头一看，一条老狗站在不远处，对着白野低吠。
一看便知，许二狗肯定不在了，同样的半颗气血丹，体型差距让这老狗在许二狗死去之后，遵循本能能奔袭几十里路来找到白野，不为其他，只为了能延续寿命的气血丹。
白野走向老狗，仔细的看去：绝对是养了十几年的，脸上胡子都是白的。俗话说鸡不过六狗不过八，这老狗已经“成精”了，知道现在谁能让它活的更久。
一把掐住后脖颈，整个拎起来：“我知道你能听懂的我话里的意思，一颗气血丹给你，你给我找到那帮妇人，找不到，杀了你吃肉也要还给我。”
老狗的眼里是有光的，“汪”了一声就算是同意。
白野弹指，一颗气血丹弹出被老狗一口吞下，然后老狗便一路直上，绕过聚义厅，再到后面一处小路像山腰而去，不过一里多路，走尽一段林路，便到了碎石嶙峋的地段，两边篝火照明，一个铁栅栏封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有妇人哭声，外面两人看守这里。
不用犹豫，老狗吸引了他们的主意，白野左右双手各掷出短刀和钉头锤，准确命中，哼都不哼一声，直接做掉两人。走近一看，铁栅栏上了锁，里面黑漆漆的，好像向下。
往下面一看，距离山寨有个两里多路，山寨烧光了也只会有恶气上来，绝不会死人，除非整个烧山。
白野彻底稳下心神，一刀砍断铁栅栏的锁扣，往里面喊话：“我是来救你们的，里面有人就出来，现在时间不够，出来之后不要出声、不要喧哗、不要点火把，往山上去走。”
然后再一颗气血丹送入老狗嘴中：“你在去带路，不需要拼命，有事过来寻我。”
老狗“汪汪”的回应，白野放心下山，直入山寨。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洞口里面有了声音，开始是说话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挪动声音，然后一个妇人露出头来，看着老狗在火下躺着，确定了上面的确安全，用石头敲击洞壁，不一会儿，出来二十多个妇人，其中一个还是大肚的。
里面有人认出来了老狗，眼泪不要钱一般的掉着，却也不敢说话。跟着老狗一路向上，最后在一块没有草木的大石附近停下。
另一边，白野回到了山寨，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一次性吞下了四五颗气血丹，胃部都胀得生疼，鼻子都要出血，《嫁衣神诀》运行的又急又快，浑身经脉涨疼，黑金身也是在不断被推动着上前。
但白野混不在意，或许会修行有缺，或许基础不牢，这都是修行开始是灌顶里面灌输的知识之一。
此刻也不是穷途末路、也不是临战决死，付出可能止步于此的代价，就只是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或许也不是为了她们，扪心自问，她们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白野就只是看不惯这群歹人，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下，满是肮脏的罪恶，今日有了力量，便要在可能之内，便不想要放走任何一人。
道教功法契合心态，或许是《嫁衣神诀》两倍极限下没有崩溃的原因，或许是心态契合本心，作用在身躯最内在的黑金身更是一路狂飙。
从山寨门口开始，白野浑身冒火，绕着山寨一圈走下来，木质的材料在今晚这个无雨的己未月里，只要沾上便是一圈大火。
烈火熊熊而燃，跟着白夜的步伐一路狂卷到人最多的地方，把他们全部都包围起来。
凶人歹徒不会展现自己的怯弱，即使被围也不会示弱，还在里面破口大骂，不能入耳。白野更是粗暴，拿出左轮手枪，挨个点杀，拿出弹药，填充之后再打，不急不慢的样子更让歹人们心理防线迅速崩溃。
雷音响起，就是一人倒地，眉心一个洞、心脏一个洞，有时也没那么干脆，反被打碎四肢和脊椎，最终被烤成碳化不明物质。
最恐怖的来源于明知的不可为之：一个一个的接连倒下。让他们的凝聚力消失，二首领被打断脊椎瘫在地上被火焰灼烧，太一的庇护也不在了，众人瞬间大乱。
有人想要趁着火势不大而突围，被白野丢出的石头、木桩，在半空中就被送走是最好的，在打成残废倒在火里，看着自己熟透才是折磨。
有人狠辣，杀人取血，以尸体铺路，可却成为下一人的台阶，最终倒在地上。
有人指东打西，从白野的最远处妄想逃脱，却被白野用左轮手枪点杀在地。
有的磕头求饶，白野看也不看，任由火焰动作。
火焰是最好的朋友，从古至今，一直如此，简单而神秘，温暖到灼热。白野心肠冷硬到了极点，丝毫不放，全都变成地上黑灰。
《嫁衣真诀》只用了一夜，便已经入了一阶，彻底入门。
大火一直烧到天明，白野中期之后完全无法控制，整个山头都是火红的。只要不是眼瞎的，六十里外的解县明天一早就会有人过来排查，或许便是那六百甲兵。
但直到天明，一直无人过来。
这才想起近日有郡守过来探亲，相对于一个山头上的“小事”，迎接上司还是极端重要的。
再到天地大亮，白野送走了妇人们，老狗却留了下来。
白野摸着狗头，嘴里嚼着铁栅栏。
一夜过去，两颗气血丹的功效肉眼可见，原来斑驳的毛发已经全部褪去，出现的是一身油光水滑的黑毛，脚掌上方一圈白毛，胡须变成了黑色，还挺好看。只是眉上的两点白毛破坏了整个风格，四眼狗什么的完全不够威武，骨瘦如柴算不上，但还是细狗一只。
白野决定在洞里睡上一觉，留下黑狗在外警戒。
但《嫁衣神诀》进入一阶，浑身真气澎湃，反倒没有了睡意，白野索性在洞穴里面瞎转悠，一边转悠一边将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铁栅栏碎块和收集起来的兵器碎块吞进肚里慢慢消化。
铁栅栏的材料奇特，消化的难度比兵器更甚。
洞穴不深，里面恶臭连连，乌烟瘴气，白野发动神通“生火”，用了一整颗气血丹，才将里面烧的干干净净，露出了那半刻在石头上的太一神像。
大汉有神，也有神话里面的各种神祗，但最高神却不是后世的三清四御，而是太一真神，威严圣相背靠大日，众生伏拜。
但白野不相信他，还对他发动一个人的公审：
“你受众生信仰两三百年，外不能灭异族，内不能改革提高生产力，两百年前饥寒交迫，现在连吃的还是没有？当着你的面你的信徒在受罪你也不能管一管，你有什么用？”
一刀劈下，石质雕像碎裂在地。
白野愤恨不停：“你如此无用，不如吃了。”
钉头锤连动，碎成小石，尽入白野腹中。
碎石吞下之后，太一神像脚下露出一截指骨，三寸左右。
散发着迷人味道，似有怒吼连连，白野黑金身活跃旺盛，浑身细胞都在传递着美味的信号。
白野一口吞下指骨，倒地不醒。
“快跑吧！”
有几人原地就要当逃兵，散播谣言，成群的离开，眼见着军心就要散了。
但二统领来了，一刀将要跑的那个斩成两节，又撕开衣衫，指着胸前的一个圆形疤痕，大声说道：“不过一个学道法的，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经受住了太一考验的，都别怕。”
果然有效，虽然还有诸如“那个疤痕不是吕熊拷打他的时候烙烤的吗？”之类扰乱军心的话，担架上二统领的一把厚背砍刀，众人立马就稳定了下来。
现场随着二统领的指挥似乎有了秩序，井然有序：
“就一个人，把兄弟们都叫过来，围住这里，长兵器的在前面。”
“把旁边的房子能拆的拆了，别引到山寨里面，地窖里面的货不能有事。”
“去找人挑水，把火给灭了。”
一系列的命令下来，秩序有了，如果没有新的火点出现的话。
但怎么可能没有新的火点？
白野一圈子弹打完就跑了，木房子混着干草起的浓烟是最好的掩护，往后撞破木质墙壁的声响也被霹雳吧啦的火焰声音覆盖，边跑边点火，左一个右一个，弄的一团糟。
往后一路上山，只是三五个腾跃，便已经脱离了火场，白野站在一间房屋楼顶，看着二统领把人几乎全部集中到了“凶案现场”附近。看了一会儿，房屋火焰的光芒照的一群人像是妖魔鬼怪，什么样式的都有，污言秽语在后世能拍出来的全是电报机。
场上一百多人：
无一人没有兵器，个个兵器上面有乌黑颜色，这是人血没有擦净留下的；
没一人能有新衣，全是剥下来的衣物，刀口、污渍分布在颈肩、胸腹、手臂、腿部，满是血液沾上就洗不净的斑驳颜色！有人穿着好几件衣服，五颜六色又格式多样，甚至还有婴童。
可想而知，全是该死之人！
白野心中怒极，《嫁衣神诀》随心念变化，同样的怒火滔天，气血生成真气的效率也大大提高，刚猛暴烈的真气在经脉中每一次运转，带着灼烧的痛感，也带着咆哮的力量。不过一刻钟，《嫁衣神诀》迈上了新的台阶，真气彻底便是黑红之色，附在雁翎刀上将刀色变成烙铁之色，尽是炽热。
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二统领话语中的地窖中的“货”。
货是什么？
穷的只能睡干草的山寨能有什么货物？定是妇女。
白野围着山寨跑了一整圈，找了个干干净净，也没能发现，而这个时候“凶案现场”的火焰已经要被扑下去了，等人手抽出来大索山寨，便是不能藏身了。
时间不多了，白野看向几十里外的县城，这边的火焰不大，不知道是否已经惊动了县城，可现在对方人太多，想要一网打尽、扫得干净，只能放大火把山寨烧成白地，围住他们，才能不放跑一个。可是烧成白地，必然会殃及池鱼。
惊动官府被追杀倒是小事，可连累那些妇孺却不能过的心理这一关。
正在思索可能的地方，白野突然听见两声狗叫，以为是幻觉，可紧接着又是两声“汪汪汪！”
白野转头一看，一条老狗站在不远处，对着白野低吠。
一看便知，许二狗肯定不在了，同样的半颗气血丹，体型差距让这老狗在许二狗死去之后，遵循本能能奔袭几十里路来找到白野，不为其他，只为了能延续寿命的气血丹。
白野走向老狗，仔细的看去：绝对是养了十几年的，脸上胡子都是白的。俗话说鸡不过六狗不过八，这老狗已经“成精”了，知道现在谁能让它活的更久。
一把掐住后脖颈，整个拎起来：“我知道你能听懂的我话里的意思，一颗气血丹给你，你给我找到那帮妇人，找不到，杀了你吃肉也要还给我。”
老狗的眼里是有光的，“汪”了一声就算是同意。
白野弹指，一颗气血丹弹出被老狗一口吞下，然后老狗便一路直上，绕过聚义厅，再到后面一处小路像山腰而去，不过一里多路，走尽一段林路，便到了碎石嶙峋的地段，两边篝火照明，一个铁栅栏封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有妇人哭声，外面两人看守这里。
不用犹豫，老狗吸引了他们的主意，白野左右双手各掷出短刀和钉头锤，准确命中，哼都不哼一声，直接做掉两人。走近一看，铁栅栏上了锁，里面黑漆漆的，好像向下。
往下面一看，距离山寨有个两里多路，山寨烧光了也只会有恶气上来，绝不会死人，除非整个烧山。
白野彻底稳下心神，一刀砍断铁栅栏的锁扣，往里面喊话：“我是来救你们的，里面有人就出来，现在时间不够，出来之后不要出声、不要喧哗、不要点火把，往山上去走。”
然后再一颗气血丹送入老狗嘴中：“你在去带路，不需要拼命，有事过来寻我。”
老狗“汪汪”的回应，白野放心下山，直入山寨。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洞口里面有了声音，开始是说话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挪动声音，然后一个妇人露出头来，看着老狗在火下躺着，确定了上面的确安全，用石头敲击洞壁，不一会儿，出来二十多个妇人，其中一个还是大肚的。
里面有人认出来了老狗，眼泪不要钱一般的掉着，却也不敢说话。跟着老狗一路向上，最后在一块没有草木的大石附近停下。
另一边，白野回到了山寨，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一次性吞下了四五颗气血丹，胃部都胀得生疼，鼻子都要出血，《嫁衣神诀》运行的又急又快，浑身经脉涨疼，黑金身也是在不断被推动着上前。
但白野混不在意，或许会修行有缺，或许基础不牢，这都是修行开始是灌顶里面灌输的知识之一。
此刻也不是穷途末路、也不是临战决死，付出可能止步于此的代价，就只是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或许也不是为了她们，扪心自问，她们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白野就只是看不惯这群歹人，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下，满是肮脏的罪恶，今日有了力量，便要在可能之内，便不想要放走任何一人。
道教功法契合心态，或许是《嫁衣神诀》两倍极限下没有崩溃的原因，或许是心态契合本心，作用在身躯最内在的黑金身更是一路狂飙。
从山寨门口开始，白野浑身冒火，绕着山寨一圈走下来，木质的材料在今晚这个无雨的己未月里，只要沾上便是一圈大火。
烈火熊熊而燃，跟着白夜的步伐一路狂卷到人最多的地方，把他们全部都包围起来。
凶人歹徒不会展现自己的怯弱，即使被围也不会示弱，还在里面破口大骂，不能入耳。白野更是粗暴，拿出左轮手枪，挨个点杀，拿出弹药，填充之后再打，不急不慢的样子更让歹人们心理防线迅速崩溃。
雷音响起，就是一人倒地，眉心一个洞、心脏一个洞，有时也没那么干脆，反被打碎四肢和脊椎，最终被烤成碳化不明物质。
最恐怖的来源于明知的不可为之：一个一个的接连倒下。让他们的凝聚力消失，二首领被打断脊椎瘫在地上被火焰灼烧，太一的庇护也不在了，众人瞬间大乱。
有人想要趁着火势不大而突围，被白野丢出的石头、木桩，在半空中就被送走是最好的，在打成残废倒在火里，看着自己熟透才是折磨。
有人狠辣，杀人取血，以尸体铺路，可却成为下一人的台阶，最终倒在地上。
有人指东打西，从白野的最远处妄想逃脱，却被白野用左轮手枪点杀在地。
有的磕头求饶，白野看也不看，任由火焰动作。
火焰是最好的朋友，从古至今，一直如此，简单而神秘，温暖到灼热。白野心肠冷硬到了极点，丝毫不放，全都变成地上黑灰。
《嫁衣真诀》只用了一夜，便已经入了一阶，彻底入门。
大火一直烧到天明，白野中期之后完全无法控制，整个山头都是火红的。只要不是眼瞎的，六十里外的解县明天一早就会有人过来排查，或许便是那六百甲兵。
但直到天明，一直无人过来。
这才想起近日有郡守过来探亲，相对于一个山头上的“小事”，迎接上司还是极端重要的。
再到天地大亮，白野送走了妇人们，老狗却留了下来。
白野摸着狗头，嘴里嚼着铁栅栏。
一夜过去，两颗气血丹的功效肉眼可见，原来斑驳的毛发已经全部褪去，出现的是一身油光水滑的黑毛，脚掌上方一圈白毛，胡须变成了黑色，还挺好看。只是眉上的两点白毛破坏了整个风格，四眼狗什么的完全不够威武，骨瘦如柴算不上，但还是细狗一只。
白野决定在洞里睡上一觉，留下黑狗在外警戒。
但《嫁衣神诀》进入一阶，浑身真气澎湃，反倒没有了睡意，白野索性在洞穴里面瞎转悠，一边转悠一边将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铁栅栏碎块和收集起来的兵器碎块吞进肚里慢慢消化。
铁栅栏的材料奇特，消化的难度比兵器更甚。
洞穴不深，里面恶臭连连，乌烟瘴气，白野发动神通“生火”，用了一整颗气血丹，才将里面烧的干干净净，露出了那半刻在石头上的太一神像。
大汉有神，也有神话里面的各种神祗，但最高神却不是后世的三清四御，而是太一真神，威严圣相背靠大日，众生伏拜。
但白野不相信他，还对他发动一个人的公审：
“你受众生信仰两三百年，外不能灭异族，内不能改革提高生产力，两百年前饥寒交迫，现在连吃的还是没有？当着你的面你的信徒在受罪你也不能管一管，你有什么用？”
一刀劈下，石质雕像碎裂在地。
白野愤恨不停：“你如此无用，不如吃了。”
钉头锤连动，碎成小石，尽入白野腹中。
碎石吞下之后，太一神像脚下露出一截指骨，三寸左右。
散发着迷人味道，似有怒吼连连，白野黑金身活跃旺盛，浑身细胞都在传递着美味的信号。
白野一口吞下指骨，倒地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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