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拍卖
内廊尽头，是一扇绛红色的大门。推门而进，目光所及是一个半圆形空间。内楼有三层，第一层空旷无人，二三层则被隔成了许多单间。
我们顺着楼梯，由接待带领踏上三楼一个无人的单间。单间里面有一张巨型软椅，两侧有盛着水鬼的桌台。而在靠近外边围栏的半空红还有一个精致的金钟。
据接待说，若看得合心意的拍品，即可用桌上的长棍敲响金钟。他还提醒我们，一下便是加价一次。拍品的交易会在所有拍品定价后，由天水韵的主事在后台进行实物的交易。
我们六人涌入一个单间终究还是人多了些。凌惜爱大大咧咧第一个坐了下来，我们其他五人大眼瞪小眼就干站着。
凌惜爱挤到最边上，对我们招手道：“姐姐妹妹们，坐下吧。他们两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站着没事的。”
凌燕肃看了一眼自家妹子，温和对我们说道：“是的，大家不要客气。”
文青不作声，站立在一旁，也不像要坐下来的样子。。
我和颜妤还有修五真，你看我我看你，也不再矫情犹豫，坐了下来。好在我们几个都挺瘦削的，一张软椅，倒没多挤。
拍卖中场已开始陆续推出拍件，拍卖师也已就位。
此时凌燕肃和文青像两个门神，一边一个，直直站立，言语甚少。而中间的我们自坐下后就没闲着，前几个拍品，我们没什么兴趣，看一眼便选择放弃竞拍，一直在聊着其他乱七八糟的。
话题大多围绕着修五真，我们大多数都对她挺好奇的。比如她碧色的眼，药师的身份，灵道的来路。
据修五真所说，她本是孤女，被她师傅捡了去，从小跟随他学习药理。而她碧眼并非天生。碧眼算是他们所有药师的一大特色，只因药师一直与各种灵药相伴，被灵药一点一点影响，从而拥有了特殊体质。包括他们的嗅觉，十分灵敏，具备隔万里而识药的能力。
六道之中，灵道系别繁杂，灵道之人习惯独来独往，基本混于其他五道。药师基本上都是灵道之人，灵道本是物之聚灵，与这些天地灵药本命同源。比起其他五道，灵道之人识药而用，更能发挥药之特性。
自古而来，药师便有两个分支，医药与毒药。两支互为敌战，恩恩怨怨数不胜数。当然也有少数两者兼修的，数量暂且可以忽略不计。只因哪怕专修其中一支，所学如海，非数十载年华可称师，更别说医药与毒药之间，相悖之处多如牛毛。
修五真的师傅是便是医药一支，与她师傅学的便是医药之术。
我们正聊的热火朝天之际，一直矜贵高雅、极少言语的文青开口提醒我们：“最后三件拍品，场中之人，大多便是冲他们而来。”
闻言，凌惜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扒着围栏向中央拍卖看去。
我也有些好奇，与颜妤对视一眼，也站起身来。没敢离围栏太近，毕竟从别处能透过围栏看过来。警惕些总是没错的。
场中端上一个宝盒，修五真看到这个宝盒，对我们说道：“这个盒子挺特别的，上面有着药术封印。这里面装的应该是灵药。”
果然，拍卖师抑扬顿挫地介绍道：“这件宝物乃是一道灵药。它的大名想必大家完全不会陌生，就在今日白昼，易主典上。大家已经见识过它的风采。它就是九瓣不死莲。”
“九瓣不死莲！”
我们几人同时惊住，然后立即检查着自己的那一瓣。在确认了我们一瓣都不少后，我们直直盯着场中央那个宝盒。
随着宝盒的打开，一股浓郁的莲香瞬间漫开，和我们手中的真莲瓣的气息丝毫不差。
“是真的。”
修五真一句话盖棺定论。
凌燕肃有些不理解：“这一瓣到底是谁的？居然当天就交给天水韵来做交易。”
凌惜爱杏眼满是期待道：“明天就才知道了！这事真有趣了呢。”
我分析道：“这一瓣的价值不仅在于它灵药的价值，还在于它易主典入场券的价值。我比较好奇，谁会把它收入囊中。”
颜妤看着我笑道：“我好奇的是，就凭不死莲现在的价值才排倒数第三，那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一又是什么呢。”
凌惜爱拍手，兴奋着说：“我都好奇！那倒一倒二的，或许我们也可以抢一下。燕哥你带够银子没？”
凌燕肃掏出钱袋，翻看了一下：“大概一万金珠，怕是不够。就这不死莲没五万金珠拿不下来。更别提排在之后的压轴拍品了，连喊价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这个数字，我瞬间就脑晕了。要知道五百金珠就可以将整个春招楼买下来了。
我尴尬地道：“我是个穷人，不好意思了各位。”
颜妤苦笑一声，其实她可以凑一些，同样听到这个数额被震得咋舌，还是不要提吧。
凌家真是有钱，出来一趟，随身就能带一万金珠。
文青迟疑着从怀中摸索着掏出一个钱袋，扔给了凌燕肃。
凌燕肃接过钱袋问道：“谢谢文兄，里面有多少？”
文青坦白：“不清楚，你用即可。”
凌燕肃只得失笑着打开钱袋，数了一下道：“大概也是一万金珠。那现在就有两万了。”
这时修五真舔了舔嘴唇，诺诺地举起一个钱袋子：“我这里有十五万。”
”什么？”
我们齐声叫道。
没想到最大的富婆居然是修五真。
“五真，你怎么这么有钱？”
凌惜爱接过她的钱袋子，打开的瞬间便被晃瞎了，连忙把它托着，颤抖着还到修五真手中。
修五真将一把将钱袋子塞进凌燕肃手里：“不用客气，这位大哥哥说过的。那你们也不要对我客气。金珠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是哪些病人家属硬要塞给我的，要不是它能换灵药，我也不会留着。”
凌燕肃抬眼，感受到眼前这个碧眼少女纯真诚挚的眼神，握紧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郑重道：“那好，若能交易成功，东西归修姑娘你所有。文兄你觉得呢？”
文青嗯了一声，倒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而剩下的我们对此都没异议。
修五真忙摆手：“不用不用的，除了灵药，其他对我来说都没用的，再说我最想要的，任姐姐已经给我了。要不交易成功就给任姐姐吧。本来我也是想用金珠和你交易的。”
我微睁眼，和修五真同款摆手姿势：“别，我就见识见识可以了。”
凌惜爱笑着凑过脸道：”大家都好客气啊，反正出来只为见识见识。谁合适就给谁呗。”
修五真碧眼一亮，急切赞同：“这个好，就按惜爱说的来。”
就在我们凑钱之际，不死莲以七万金珠的价格被一个神秘人取得。
场中央端进一个半人大的物体，上面盖着一块白纱。拍卖师马不停蹄地开始起拍这倒数第二件拍品：“这是一件名器，且榜上有名。世有言，越界相通，隔世而观，实乃名器榜上第十二——演世镜。”
当白纱掀开，演世镜露出它真貌。它被镶在铜框中，镜面是一层水雾光泽，透过镜面什么也看不到。而且奇怪的是它的形状，四分之一是圆弧形状，另外边缘居然是不规则的。
文青直接道：“这个演世镜并不完整，仅有原镜的四分之一。”
拍卖师在场中央解释道：“这镜裂为四块。一块在聚冰渊，其余两块不知所踪，最后一块就在咱们天水韵拍卖场。”
凌惜爱也适时补充道：“完整的演世镜不仅能映射出照镜之人的过去，还能给予未来的指示。更厉害的是它能够将照镜之人所想知晓的一并演示而出。排名名器榜第十二不假，但四分之一的演世镜，怕是照出来的支离破碎吧。”
文青凝视着水雾的镜面，目光幽深：“要是完整的演世镜，轮到天水韵来拍卖。”
演世于镜，那我照出八岁前所有的事么？用所有的金珠换取着四分之一的镜子，我内心是渴望的，但我又觉得不值。
颜妤在我身侧看出我的挣扎。刚想安慰我，却被我轻拍着她背，一笑了之。
过去的我会找回来，但现在不是时候。
凌燕肃回头和我们商量道：“怎么样？等最后一件吗？”
我们几人很默契地点头，眼看着那四分之一的演世镜最后的价值落在了十万的价格上。
这般算来，我们有的金珠加起来应该有十七万，想必可以拿下最后一件拍品。
轮到最后一件拍品该上场时，大家等来的是空空如也的拍卖台。只见拍卖师神秘宣称：“最后一件拍品，并非实物，而是一则消息。有关名器榜上排名第十名器的消息。”
此言一出，安静的拍卖厅顿时有些哗然。
排名第十？那不就是几千年前魔女手持之物。
“晶虚碗！”
文青一脸深沉，若有所思。
凌燕肃自是注意到他的状态，问道：“文兄可是知道些什么？”
我们几人闻言都看向了文青。而文青淡淡道：“魔女先道生自无季山巅自绝后，晶虚碗就下落不明了。千百年来无数人前仆后继想要寻求这一灵碗，你们可知为何？”
凌惜爱道：“文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文青淡淡道：“一来，晶虚碗是作为杀器排名名器榜第十位的，它的威力不言而喻。二来，据说在晶虚碗中有魔女藏下的秘密，能让人一跃成至尊的秘密。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凌燕肃再次向我们询问意见：“那我们要不要拍？单是牵扯到晶虚碗的下落，那可不得了了。”
我想了想说道：“不能白来一趟。这最后一个拍卖的是消息，如果能成功，消息也可以给我们共享。至于真假，我想天水韵应该不会做砸招牌的事。”
修五真此时最有发言权，她回道：“我没问题。”
文青意外地附声道：“可以一试。”
我们顺着楼梯，由接待带领踏上三楼一个无人的单间。单间里面有一张巨型软椅，两侧有盛着水鬼的桌台。而在靠近外边围栏的半空红还有一个精致的金钟。
据接待说，若看得合心意的拍品，即可用桌上的长棍敲响金钟。他还提醒我们，一下便是加价一次。拍品的交易会在所有拍品定价后，由天水韵的主事在后台进行实物的交易。
我们六人涌入一个单间终究还是人多了些。凌惜爱大大咧咧第一个坐了下来，我们其他五人大眼瞪小眼就干站着。
凌惜爱挤到最边上，对我们招手道：“姐姐妹妹们，坐下吧。他们两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站着没事的。”
凌燕肃看了一眼自家妹子，温和对我们说道：“是的，大家不要客气。”
文青不作声，站立在一旁，也不像要坐下来的样子。。
我和颜妤还有修五真，你看我我看你，也不再矫情犹豫，坐了下来。好在我们几个都挺瘦削的，一张软椅，倒没多挤。
拍卖中场已开始陆续推出拍件，拍卖师也已就位。
此时凌燕肃和文青像两个门神，一边一个，直直站立，言语甚少。而中间的我们自坐下后就没闲着，前几个拍品，我们没什么兴趣，看一眼便选择放弃竞拍，一直在聊着其他乱七八糟的。
话题大多围绕着修五真，我们大多数都对她挺好奇的。比如她碧色的眼，药师的身份，灵道的来路。
据修五真所说，她本是孤女，被她师傅捡了去，从小跟随他学习药理。而她碧眼并非天生。碧眼算是他们所有药师的一大特色，只因药师一直与各种灵药相伴，被灵药一点一点影响，从而拥有了特殊体质。包括他们的嗅觉，十分灵敏，具备隔万里而识药的能力。
六道之中，灵道系别繁杂，灵道之人习惯独来独往，基本混于其他五道。药师基本上都是灵道之人，灵道本是物之聚灵，与这些天地灵药本命同源。比起其他五道，灵道之人识药而用，更能发挥药之特性。
自古而来，药师便有两个分支，医药与毒药。两支互为敌战，恩恩怨怨数不胜数。当然也有少数两者兼修的，数量暂且可以忽略不计。只因哪怕专修其中一支，所学如海，非数十载年华可称师，更别说医药与毒药之间，相悖之处多如牛毛。
修五真的师傅是便是医药一支，与她师傅学的便是医药之术。
我们正聊的热火朝天之际，一直矜贵高雅、极少言语的文青开口提醒我们：“最后三件拍品，场中之人，大多便是冲他们而来。”
闻言，凌惜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扒着围栏向中央拍卖看去。
我也有些好奇，与颜妤对视一眼，也站起身来。没敢离围栏太近，毕竟从别处能透过围栏看过来。警惕些总是没错的。
场中端上一个宝盒，修五真看到这个宝盒，对我们说道：“这个盒子挺特别的，上面有着药术封印。这里面装的应该是灵药。”
果然，拍卖师抑扬顿挫地介绍道：“这件宝物乃是一道灵药。它的大名想必大家完全不会陌生，就在今日白昼，易主典上。大家已经见识过它的风采。它就是九瓣不死莲。”
“九瓣不死莲！”
我们几人同时惊住，然后立即检查着自己的那一瓣。在确认了我们一瓣都不少后，我们直直盯着场中央那个宝盒。
随着宝盒的打开，一股浓郁的莲香瞬间漫开，和我们手中的真莲瓣的气息丝毫不差。
“是真的。”
修五真一句话盖棺定论。
凌燕肃有些不理解：“这一瓣到底是谁的？居然当天就交给天水韵来做交易。”
凌惜爱杏眼满是期待道：“明天就才知道了！这事真有趣了呢。”
我分析道：“这一瓣的价值不仅在于它灵药的价值，还在于它易主典入场券的价值。我比较好奇，谁会把它收入囊中。”
颜妤看着我笑道：“我好奇的是，就凭不死莲现在的价值才排倒数第三，那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一又是什么呢。”
凌惜爱拍手，兴奋着说：“我都好奇！那倒一倒二的，或许我们也可以抢一下。燕哥你带够银子没？”
凌燕肃掏出钱袋，翻看了一下：“大概一万金珠，怕是不够。就这不死莲没五万金珠拿不下来。更别提排在之后的压轴拍品了，连喊价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这个数字，我瞬间就脑晕了。要知道五百金珠就可以将整个春招楼买下来了。
我尴尬地道：“我是个穷人，不好意思了各位。”
颜妤苦笑一声，其实她可以凑一些，同样听到这个数额被震得咋舌，还是不要提吧。
凌家真是有钱，出来一趟，随身就能带一万金珠。
文青迟疑着从怀中摸索着掏出一个钱袋，扔给了凌燕肃。
凌燕肃接过钱袋问道：“谢谢文兄，里面有多少？”
文青坦白：“不清楚，你用即可。”
凌燕肃只得失笑着打开钱袋，数了一下道：“大概也是一万金珠。那现在就有两万了。”
这时修五真舔了舔嘴唇，诺诺地举起一个钱袋子：“我这里有十五万。”
”什么？”
我们齐声叫道。
没想到最大的富婆居然是修五真。
“五真，你怎么这么有钱？”
凌惜爱接过她的钱袋子，打开的瞬间便被晃瞎了，连忙把它托着，颤抖着还到修五真手中。
修五真将一把将钱袋子塞进凌燕肃手里：“不用客气，这位大哥哥说过的。那你们也不要对我客气。金珠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是哪些病人家属硬要塞给我的，要不是它能换灵药，我也不会留着。”
凌燕肃抬眼，感受到眼前这个碧眼少女纯真诚挚的眼神，握紧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郑重道：“那好，若能交易成功，东西归修姑娘你所有。文兄你觉得呢？”
文青嗯了一声，倒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而剩下的我们对此都没异议。
修五真忙摆手：“不用不用的，除了灵药，其他对我来说都没用的，再说我最想要的，任姐姐已经给我了。要不交易成功就给任姐姐吧。本来我也是想用金珠和你交易的。”
我微睁眼，和修五真同款摆手姿势：“别，我就见识见识可以了。”
凌惜爱笑着凑过脸道：”大家都好客气啊，反正出来只为见识见识。谁合适就给谁呗。”
修五真碧眼一亮，急切赞同：“这个好，就按惜爱说的来。”
就在我们凑钱之际，不死莲以七万金珠的价格被一个神秘人取得。
场中央端进一个半人大的物体，上面盖着一块白纱。拍卖师马不停蹄地开始起拍这倒数第二件拍品：“这是一件名器，且榜上有名。世有言，越界相通，隔世而观，实乃名器榜上第十二——演世镜。”
当白纱掀开，演世镜露出它真貌。它被镶在铜框中，镜面是一层水雾光泽，透过镜面什么也看不到。而且奇怪的是它的形状，四分之一是圆弧形状，另外边缘居然是不规则的。
文青直接道：“这个演世镜并不完整，仅有原镜的四分之一。”
拍卖师在场中央解释道：“这镜裂为四块。一块在聚冰渊，其余两块不知所踪，最后一块就在咱们天水韵拍卖场。”
凌惜爱也适时补充道：“完整的演世镜不仅能映射出照镜之人的过去，还能给予未来的指示。更厉害的是它能够将照镜之人所想知晓的一并演示而出。排名名器榜第十二不假，但四分之一的演世镜，怕是照出来的支离破碎吧。”
文青凝视着水雾的镜面，目光幽深：“要是完整的演世镜，轮到天水韵来拍卖。”
演世于镜，那我照出八岁前所有的事么？用所有的金珠换取着四分之一的镜子，我内心是渴望的，但我又觉得不值。
颜妤在我身侧看出我的挣扎。刚想安慰我，却被我轻拍着她背，一笑了之。
过去的我会找回来，但现在不是时候。
凌燕肃回头和我们商量道：“怎么样？等最后一件吗？”
我们几人很默契地点头，眼看着那四分之一的演世镜最后的价值落在了十万的价格上。
这般算来，我们有的金珠加起来应该有十七万，想必可以拿下最后一件拍品。
轮到最后一件拍品该上场时，大家等来的是空空如也的拍卖台。只见拍卖师神秘宣称：“最后一件拍品，并非实物，而是一则消息。有关名器榜上排名第十名器的消息。”
此言一出，安静的拍卖厅顿时有些哗然。
排名第十？那不就是几千年前魔女手持之物。
“晶虚碗！”
文青一脸深沉，若有所思。
凌燕肃自是注意到他的状态，问道：“文兄可是知道些什么？”
我们几人闻言都看向了文青。而文青淡淡道：“魔女先道生自无季山巅自绝后，晶虚碗就下落不明了。千百年来无数人前仆后继想要寻求这一灵碗，你们可知为何？”
凌惜爱道：“文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文青淡淡道：“一来，晶虚碗是作为杀器排名名器榜第十位的，它的威力不言而喻。二来，据说在晶虚碗中有魔女藏下的秘密，能让人一跃成至尊的秘密。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凌燕肃再次向我们询问意见：“那我们要不要拍？单是牵扯到晶虚碗的下落，那可不得了了。”
我想了想说道：“不能白来一趟。这最后一个拍卖的是消息，如果能成功，消息也可以给我们共享。至于真假，我想天水韵应该不会做砸招牌的事。”
修五真此时最有发言权，她回道：“我没问题。”
文青意外地附声道：“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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