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荒弃山脉
当下金达一番豪言，黄举人却把红布掩了回去，家仆拿起盘子走了。
“诶，这钱现在还不能给你，要等你把事情做完才能给你当做报酬。”
金达收起笑容，道：“那是自然，请黄老爷放心。我们五师兄弟绝对不负你的重托。”
黄举人转头去问陈虚舟，“不知新来的小哥以为如何？”
有钱不赚王八蛋，陈虚舟道：“那座山上确实妖雾重重，本来就欲休整几日之后，再上山去走一遭，既然黄老爷肯出钱请人，这钱我就笑纳了。”
黄举人哈哈大笑，道：“小哥好气魄。”
金达五师兄弟听了面露微怒之色。
黄举人道：“既然小哥说要休整几日，那这几天就在镇上好好休整一番，就在我府上住上三天，三天后启程如何？”
又与陈虚舟金达寒暄一番后，厅外来了位家仆在他耳边私语，黄举人听了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
起身说道：“我有些要事出府外去办，请诸位道长自便，我已安排下客房，若要吃饭只需告诉后厨即可，我就不奉陪了，夜间有晚宴，切勿推辞。”
走出待客厅，陈虚舟和金达五师兄弟起身相送，黄举人只道勿送，很快回府。
坐回位置，金达翻过脸来，对陈虚舟道：“道友，你莫不是来抢生意的？”
陈虚舟早知他会如此，捏起一颗李子送在口中，不急不慢地道：“道友见过那座山岗上的妖雾么？你就一定打得过它，多个人不是更好？”
他一边的师弟李二道：“这个你不用管，山人自有妙计，这事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另一个师弟陆伍道：“多个人多分一份钱。”
金达指着陈虚舟身上的道袍说道：“你不过是个穿蓝衣道袍的见习小道士，才刚入门的家伙，也敢来和我们黄衣的抢饭碗？”
陈虚舟叹气，只得说道：“既然如此，我陪各位师兄上次山去降伏妖怪如何？只当我是见见世面了。”
五师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金达点头，道：“算你捡得大便宜，让你做个帮手，事成之后，我们师兄弟一人给你十个铜板。”
一边的师弟说道：“上一趟山就有五十个铜板，师兄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金达装作仁厚的模样，道：“他是刚下山的小道友，我们这些师兄们得多多照顾他。”
陈虚舟不想与他们多费口舌，急忙告退，跟着家仆来到了安排的客房，向后厨要了一碗臊子面，吃过后就打坐修炼法术。
晚上又与黄举人他们吃过一顿宴席，席上多了几个武将打扮的人。
金达好奇问道：“这些都是哪里的将军？”
黄举人道：“这些都是邻近州县的官兵，被上面派来剿灭匪患的。”
于是又是认识一番，不过不太重要，这里就不过多赘述了。
本来说好的休整三天，只过了一天金达就着急要赶过去，告别黄举人，约定黄举人在他们上山之后带兵在山下等着，妖雾散去之时，黄举人就带兵上山。
早晨出了三山镇，果然见官兵下寨，约有千百来人，看起来誓要铲除匪患。
金达看了也道：“看来我们除去妖雾之时，就是山上的强盗土匪灰飞烟灭之日。”
陈虚舟跟在他身后不多说话，路过凤祥客栈，又在里面饮过几碗凉茶，吃了顿饭，躲了一会烈日，傍晚来到荒弃山下。
见了山间妖雾，金达怔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妖雾，已经凝成实质，经过整日烈阳照晒，竟然像云朵下压一般覆盖整片山脉，猛烈山风吹进去，竟也只是钻入其中，丝毫不能将其吹散。
五师兄弟站在山下，背后是太阳烈火，面前冷如寒冰，妖雾扑在面上瑟瑟发抖。
良久，金达深吸一口气，只说了一个字。
“进。”
陈虚舟本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进去，一时间也怔住了。
“还真的敢进去啊？”
山下都是长满荒草的野田，看来自山上有了土匪之后被荒废了，忽然，金达一名师弟指着一片翻倒的野草，说道：“那里有东西！”
众人跑过去看，见是两具尸体，都被野狼啃食的不成模样，一时间五师兄弟的心又凉了半分。
“看来这里不止有妖怪和土匪，还有野兽。”队伍的领头人金达说道。
金达蹲在地上的师弟说道：“这两个是被人打死的，一个脖子被刺穿了，一个头骨裂开，看样子是被练家子打死的。”
陈虚舟见了那两具尸体，道：“这不是是我前两天打死的两个土匪吗，没想到被野狼吃了。”
金达转过头来，惊讶道：“看来你有些本事。”
傍晚一阵山风吹来，几步之外草丛比其他处更加剧烈抖动，半高的野草不见人头站起，草丛穿梭着明显野兽的东西，向金达一行人冲来。
“嗷呜~”
穿耳一声嚎叫，又有几声回应，是野狼来了，不知多少只，金达道：“不要慌，拿出弩和箭来。”
五师兄弟从百宝袋中拿出弩箭，一时间陈虚舟手里也被塞了弩箭。
一行人背靠背挨着，上了利箭拉紧弩弦，只待野狼近身来。
金达手中弩箭击发，嗖一声先击中草丛中一只野狼，野狼蹬腿回转身，飙出血来倒在草丛当中，染红一片。
先有金达出手，他的师弟们纷纷击发弩箭，十中其七，草丛中纷纷倒下不少野狼，陈虚舟学着他们的样子发了几箭，也中了不少。
李二手中弩箭打中一只，被那狼强撑疼痛扑上来要咬他，陈虚舟看得清楚，一剑挥出，将其挥成两半。
看见同伴被弩箭射死，更有一只被挥成两半，野狼知道眼前人不能惹，转身就逃，不时回头嘶吼恐吓，剩下几只夹起尾巴逃走了。
待野狼走了之后，金达叫师弟们捡回弩箭，山上不止土匪强盗，还有妖怪野兽，这可不能浪费。
傍晚最后一点夕阳泯灭了，天地一片漆黑，陈虚舟要拿出火把点燃，金达忙制止住他，道：“你做什么？”
“点燃篝火啊？这山上雾气重重，又是晚上，不点燃篝火怎么前进。”
“不用火把，火把会引来土匪，我们用夜视符。”
陈虚舟不得步佩服金达的准备，只好说道：“那好，我用夜视之术。”
夜视符和夜视之术不一样，一个是依靠符咒，时限到了会消失，一个是依靠法力驱动，法力用尽才会停止。
金达听见陈虚舟要用夜视之术，空耗法力，山上还有妖怪，到时法力不够就是个死，不过在他看来，陈虚舟只是个穿蓝袍的小道士，初入门的那一种，也没放在心上，嘴上只是提醒。
“你最好省着点用，到时别怪我们抛下你。”
“诶，这钱现在还不能给你，要等你把事情做完才能给你当做报酬。”
金达收起笑容，道：“那是自然，请黄老爷放心。我们五师兄弟绝对不负你的重托。”
黄举人转头去问陈虚舟，“不知新来的小哥以为如何？”
有钱不赚王八蛋，陈虚舟道：“那座山上确实妖雾重重，本来就欲休整几日之后，再上山去走一遭，既然黄老爷肯出钱请人，这钱我就笑纳了。”
黄举人哈哈大笑，道：“小哥好气魄。”
金达五师兄弟听了面露微怒之色。
黄举人道：“既然小哥说要休整几日，那这几天就在镇上好好休整一番，就在我府上住上三天，三天后启程如何？”
又与陈虚舟金达寒暄一番后，厅外来了位家仆在他耳边私语，黄举人听了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
起身说道：“我有些要事出府外去办，请诸位道长自便，我已安排下客房，若要吃饭只需告诉后厨即可，我就不奉陪了，夜间有晚宴，切勿推辞。”
走出待客厅，陈虚舟和金达五师兄弟起身相送，黄举人只道勿送，很快回府。
坐回位置，金达翻过脸来，对陈虚舟道：“道友，你莫不是来抢生意的？”
陈虚舟早知他会如此，捏起一颗李子送在口中，不急不慢地道：“道友见过那座山岗上的妖雾么？你就一定打得过它，多个人不是更好？”
他一边的师弟李二道：“这个你不用管，山人自有妙计，这事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另一个师弟陆伍道：“多个人多分一份钱。”
金达指着陈虚舟身上的道袍说道：“你不过是个穿蓝衣道袍的见习小道士，才刚入门的家伙，也敢来和我们黄衣的抢饭碗？”
陈虚舟叹气，只得说道：“既然如此，我陪各位师兄上次山去降伏妖怪如何？只当我是见见世面了。”
五师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金达点头，道：“算你捡得大便宜，让你做个帮手，事成之后，我们师兄弟一人给你十个铜板。”
一边的师弟说道：“上一趟山就有五十个铜板，师兄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金达装作仁厚的模样，道：“他是刚下山的小道友，我们这些师兄们得多多照顾他。”
陈虚舟不想与他们多费口舌，急忙告退，跟着家仆来到了安排的客房，向后厨要了一碗臊子面，吃过后就打坐修炼法术。
晚上又与黄举人他们吃过一顿宴席，席上多了几个武将打扮的人。
金达好奇问道：“这些都是哪里的将军？”
黄举人道：“这些都是邻近州县的官兵，被上面派来剿灭匪患的。”
于是又是认识一番，不过不太重要，这里就不过多赘述了。
本来说好的休整三天，只过了一天金达就着急要赶过去，告别黄举人，约定黄举人在他们上山之后带兵在山下等着，妖雾散去之时，黄举人就带兵上山。
早晨出了三山镇，果然见官兵下寨，约有千百来人，看起来誓要铲除匪患。
金达看了也道：“看来我们除去妖雾之时，就是山上的强盗土匪灰飞烟灭之日。”
陈虚舟跟在他身后不多说话，路过凤祥客栈，又在里面饮过几碗凉茶，吃了顿饭，躲了一会烈日，傍晚来到荒弃山下。
见了山间妖雾，金达怔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妖雾，已经凝成实质，经过整日烈阳照晒，竟然像云朵下压一般覆盖整片山脉，猛烈山风吹进去，竟也只是钻入其中，丝毫不能将其吹散。
五师兄弟站在山下，背后是太阳烈火，面前冷如寒冰，妖雾扑在面上瑟瑟发抖。
良久，金达深吸一口气，只说了一个字。
“进。”
陈虚舟本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进去，一时间也怔住了。
“还真的敢进去啊？”
山下都是长满荒草的野田，看来自山上有了土匪之后被荒废了，忽然，金达一名师弟指着一片翻倒的野草，说道：“那里有东西！”
众人跑过去看，见是两具尸体，都被野狼啃食的不成模样，一时间五师兄弟的心又凉了半分。
“看来这里不止有妖怪和土匪，还有野兽。”队伍的领头人金达说道。
金达蹲在地上的师弟说道：“这两个是被人打死的，一个脖子被刺穿了，一个头骨裂开，看样子是被练家子打死的。”
陈虚舟见了那两具尸体，道：“这不是是我前两天打死的两个土匪吗，没想到被野狼吃了。”
金达转过头来，惊讶道：“看来你有些本事。”
傍晚一阵山风吹来，几步之外草丛比其他处更加剧烈抖动，半高的野草不见人头站起，草丛穿梭着明显野兽的东西，向金达一行人冲来。
“嗷呜~”
穿耳一声嚎叫，又有几声回应，是野狼来了，不知多少只，金达道：“不要慌，拿出弩和箭来。”
五师兄弟从百宝袋中拿出弩箭，一时间陈虚舟手里也被塞了弩箭。
一行人背靠背挨着，上了利箭拉紧弩弦，只待野狼近身来。
金达手中弩箭击发，嗖一声先击中草丛中一只野狼，野狼蹬腿回转身，飙出血来倒在草丛当中，染红一片。
先有金达出手，他的师弟们纷纷击发弩箭，十中其七，草丛中纷纷倒下不少野狼，陈虚舟学着他们的样子发了几箭，也中了不少。
李二手中弩箭打中一只，被那狼强撑疼痛扑上来要咬他，陈虚舟看得清楚，一剑挥出，将其挥成两半。
看见同伴被弩箭射死，更有一只被挥成两半，野狼知道眼前人不能惹，转身就逃，不时回头嘶吼恐吓，剩下几只夹起尾巴逃走了。
待野狼走了之后，金达叫师弟们捡回弩箭，山上不止土匪强盗，还有妖怪野兽，这可不能浪费。
傍晚最后一点夕阳泯灭了，天地一片漆黑，陈虚舟要拿出火把点燃，金达忙制止住他，道：“你做什么？”
“点燃篝火啊？这山上雾气重重，又是晚上，不点燃篝火怎么前进。”
“不用火把，火把会引来土匪，我们用夜视符。”
陈虚舟不得步佩服金达的准备，只好说道：“那好，我用夜视之术。”
夜视符和夜视之术不一样，一个是依靠符咒，时限到了会消失，一个是依靠法力驱动，法力用尽才会停止。
金达听见陈虚舟要用夜视之术，空耗法力，山上还有妖怪，到时法力不够就是个死，不过在他看来，陈虚舟只是个穿蓝袍的小道士，初入门的那一种，也没放在心上，嘴上只是提醒。
“你最好省着点用，到时别怪我们抛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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