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谢琳零销商
新的一周开始了。随着教学进度的推移，各门课程的魅力与真正的内涵也开始逐渐展现了出来，吸引着能与之共鸣的学生。
事实上，作为一所相当开放的学院，绿萝开设的专业必修课数量很少，而必修课的内容则是所有课程中设计得最用心的，可以说，如果对自己的专业必修课听不进去，只能说明自己与这个专业相性不够，选错专业了。
很多在其他高校会被作为专业必修课的课程，在绿萝也是选修课。
相应的，为了鼓励学生主动学习，绿萝学院考核要求的学分相当高，尽管每门课程给的学分也称得上大方，但是几乎没有教授会捞人，每一个学分都卡得很死。
不过并没有学生对此感到不满——实际上，作为顶级高校，绿萝接纳的生源自然也是顶级的。学生要么有顶级的天赋，或顶级的毅力，又或者顶级的背景，亦或是兼有其中之几。大家至少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规划明确，知道自己想要去干什么；哪怕不知道，也不会无所事事，而是一边继续提升自己，一边寻找方向。
而按照绿萝学院的惯例，在学期开始一个月后，法师教室就要开始学徒筛选了。
而在法师界的传言里，绿萝学院法师教室之所以要在开学一个月以后才招生，不单单是因为要对潜在的学徒进行筛选、考察，背后其实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每个学年的伊始，所有绿萝学院所属的法师，都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恰好是一个月左右。深层以太网上见不到他们的活动痕迹，有人尝试过在这段时间发布指名委托，开出天价赏金，也没有来自绿萝的法师接下。
其实所谓集体销声匿迹，也只是法师界常年通过观察得出的猜测罢了。与绿萝学院交好的几股法师势力也是对此避而不谈。因此哪怕这一猜测属实，更深一层的真相，也没有外人知晓。
事实上，在绿萝学院内部，也是到此时才有余裕将学生情报汇总，进行筛选。
今年是格外特殊的一年，从铁哨那边调用的资料显示，光是从铁哨途径登记进行并通过资格核定的中等法师就有近十位，更有一名在入学以后登记的高等法师。
而在拿到基石提供的资料以后，这份数据变得更加完整：高等法师共两人，中等十四人，初等四十人。这是建立在绿萝学院一年级总人数四百百六十一人基础上的。四百六十一分之五十六，称得上是历年来最高的法师占比了。
瑞琳恰巧负责学生中法师情报的汇总和整理。先前在发布委托时，她其实就从资料中得知了学院一年级存在不少的法师，甚至有一名高等在。但其实并不能保证这名高等法师就一定会通过筛选，因此她依旧将委托直接发布在论坛上。哪怕是一年级那几个尚未加入教室的法师找上来，她也会将其当作外人，公事公办地要求其保密。
只是她没想到，找上来的恰巧是当时资料中唯一的高等。端坐于办公桌前的瑞琳正看着手里的档案，夹住档案一角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轻微地搓动着，而她的目光则锁定在了少年独特的淡灰色长发上，“居然长得还挺不赖的……”
埃默思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注意到了。九点半，正准备出门去学院的他，接到了来自洛米的通讯。
按照他和铁哨的约定，谢林拉格案的进度会尽可能地让他同步跟进。
洛米打来通讯，就表明案子有进展了。
不成想并非进展，而是有了相当怪诞的展开：据洛米所说，旧城区近来出现了多起故意伤人案，还有相当多的未遂案，不过倒是没有杀人案再出现。而其中绝大多数的犯罪者，都表现出了相同的精神症状，认知障碍——他们都自称谢琳，并且这些罪犯都掌握了大同小异的各类仪式、以及“心灵”类术法回路。
鉴于谢琳自己也是一起故意杀人案的受害者，她自己主动变成“她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铁哨推断，有人在故意散步谢琳灵的残片。拉格得到的应该是最大的一部分，因此影响也是最为恶劣的。
而在旧城区进一步调查后，铁哨发现，包括拉格在内，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相信、并尝试了一个街头声称在贩卖力量的广告。
说实话，在调查拉格案时，哨卫们并非没有查出这件事。
但是一方面，旧城区这样的广告简直不胜枚举，从贩卖力量、贩卖自己到贩卖他人，都有，但基本上全是假的，铁哨历史上查明属实的唯一一起“贩卖力量”的广告，卖的也是用了违禁药物制成的椿药。
另一方面，拉格本人的经历硕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又很简单：他自十岁起，就坚信自己的特殊——不需要任何努力就能轻易成功的特殊，进而他觉得自己既然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机遇脱胎换骨一步登天，与其傻傻等待，不如大胆尝试，自那时起，到遇害为止的七年间，他一共尝试了二十余次传言中能获得力量的捷径，包括但不限于饮用消毒水、用刀子在手背上划出他自己臆想的回路、以及为小广告买单，数次与在父母双亡后努力工作供他读书的姐姐决裂。
先天地狱笑话圣体啊，抛开姐姐的部分不谈，拉格确实能让地狱笑话爱好者无比享受……埃默思此时的想法简直是大叔附体。大叔本人是资深地狱笑话爱好者，同时还喜欢在讲完地狱笑话后向埃默思详细解释其中的关键。
想你了，牢叔……这话好像有点不吉利？算了，反正大叔自己不会在意这些的。过于精彩的案件背景激发了埃默思脑中沉寂已久的掌管内心戏的组织，让他的脑海里杂乱的思绪多了起来。
一旁安静听着的梅尔玫表情也挺精彩的。
洛米并没有同埃默思说铁哨后续的调查方向，只是把现有的情况都说了一遍，然后就终止了通讯。
梅尔玫早就看过了埃默思刻录的录像带，也听埃默思讲过之前的经历，此时显然陷入了对案件的思考。埃默思则是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阵少女精致面容上浮现的复杂表情。
大约九点四十的时候，二人出门了。周一的第一节课十点十分开始，现在出发已经坐不到埃默思偏爱的后排靠边的位置了，只能去坐梅尔玫喜欢的第一排。
事实上，第一排留出的空位往往并没有最后一排多。比较热门的课程甚至会在座无虚席的同时，教室后方再站一群人。
好在今天的魔力导论虽然也是热门大课，但是因为课程开设的数量很多，去迟了不至于没有地方坐。
有些出乎埃默思意料的是，魔力导论课结束之后，老师点了几个名字，让他们下课后留一下，其中就有埃默思和梅尔玫。
下课后，二人都走到老师跟前。埃默思最近没有再用头发故意挡住自己的脸，也没有故意收束自己的形体。因此两人在第一排一同站起来，走向老师，还是能吸引很多目光，乃至于一些小声议论的。
老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知了他们一个地点，说他们需要在今天晚上八点，去那里做个测试。
老师的表情过于平静，观察不出什么。而被点名的其余人里，多数人也是面带疑惑，只有一位棕红短发的男生脸上浮现了傲然的神色，被埃默思看在眼里。
看来并不是什么坏事啊……他作出了自己的推断，并告诉了梅尔玫。
“噢！”梅尔玫发出了后知后觉的明悟声。
“应该是学院的法师教室要开始招学徒了。
“师父跟我说过，绿萝学院每个学年开学一个月以后就会在新生里物色人选，招入学徒
“我还听师父她有次提起过，原本学院是开学时就一并招学徒直接进法师教室的，前任店长去当了一段时间顾问后，学院先是有一年推迟了招生时间一个月，第二年又恢复原本的招生时间，只推迟法师教室纳新的时间了。”走出教室后，梅尔玫把自己知道都告诉了埃默思。她觉得自己跟埃默思一样喊“大叔”有点为时过早，索性自创了一个“前任店长”的称呼。
毕竟师父和大叔的关系好像怪怪的，很亲密又很疏远的样子……少女暗自想着。关于大叔的过往，她似乎都比埃默思知道的要多一些。
毕竟她师父阿夜可曾经与那个男人同行过一段时间。二人之间的恩怨纠葛想来也不会浅，交情至少是不浅的，不然阿夜可也不会舍得把徒弟送过来，而大叔也不会收下她，还让埃默思随意传授以太之血这等惊世骇俗级别的秘法。
对于前任店长，梅尔玫隐约能从她师父的只言片语里感受出是什么样一个人。在王国身居高位如阿夜可，字里行间往往都是对那个男人的追忆与怀念。在阿夜可让自己过来联邦学习一段时间之前，梅尔玫其实都误以为师父口中常年挂念的人是她已经去世的情人。
未成想人家活得好好的，还养了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想到这里，梅尔玫偷偷看了眼埃默思。虽然埃默思对大叔的了解也很片面的样子，梅尔玫也不会去主动说什么。
这和帮助埃默思了解自己的真实实力性质不一样。埃默思了解的大叔，必然是那个男人想让他了解到的样子，出于对前任店长的尊重，多说一些什么也不合适。而且这些都是梅尔玫从师父的身份以及言辞推断出的结果，本身就是没有切实依据的说法。
更何况，一旦要和埃默思说这些，师父的身份、自己的身份，就会成为绕不开的话题。梅尔玫暂时不想提那些。她觉得现在的生活非常好，和自己与师父隐居的日子一样好，师父也在的话就最好了。可惜师父现在难以抽身，隐居的日子也回不去了。
少女还想多体会一段时间这样的生活。至于“一段时间”具体是多久，这个也别问，她暂时不想给出解释。
事实上，作为一所相当开放的学院，绿萝开设的专业必修课数量很少，而必修课的内容则是所有课程中设计得最用心的，可以说，如果对自己的专业必修课听不进去，只能说明自己与这个专业相性不够，选错专业了。
很多在其他高校会被作为专业必修课的课程，在绿萝也是选修课。
相应的，为了鼓励学生主动学习，绿萝学院考核要求的学分相当高，尽管每门课程给的学分也称得上大方，但是几乎没有教授会捞人，每一个学分都卡得很死。
不过并没有学生对此感到不满——实际上，作为顶级高校，绿萝接纳的生源自然也是顶级的。学生要么有顶级的天赋，或顶级的毅力，又或者顶级的背景，亦或是兼有其中之几。大家至少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规划明确，知道自己想要去干什么；哪怕不知道，也不会无所事事，而是一边继续提升自己，一边寻找方向。
而按照绿萝学院的惯例，在学期开始一个月后，法师教室就要开始学徒筛选了。
而在法师界的传言里，绿萝学院法师教室之所以要在开学一个月以后才招生，不单单是因为要对潜在的学徒进行筛选、考察，背后其实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每个学年的伊始，所有绿萝学院所属的法师，都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恰好是一个月左右。深层以太网上见不到他们的活动痕迹，有人尝试过在这段时间发布指名委托，开出天价赏金，也没有来自绿萝的法师接下。
其实所谓集体销声匿迹，也只是法师界常年通过观察得出的猜测罢了。与绿萝学院交好的几股法师势力也是对此避而不谈。因此哪怕这一猜测属实，更深一层的真相，也没有外人知晓。
事实上，在绿萝学院内部，也是到此时才有余裕将学生情报汇总，进行筛选。
今年是格外特殊的一年，从铁哨那边调用的资料显示，光是从铁哨途径登记进行并通过资格核定的中等法师就有近十位，更有一名在入学以后登记的高等法师。
而在拿到基石提供的资料以后，这份数据变得更加完整：高等法师共两人，中等十四人，初等四十人。这是建立在绿萝学院一年级总人数四百百六十一人基础上的。四百六十一分之五十六，称得上是历年来最高的法师占比了。
瑞琳恰巧负责学生中法师情报的汇总和整理。先前在发布委托时，她其实就从资料中得知了学院一年级存在不少的法师，甚至有一名高等在。但其实并不能保证这名高等法师就一定会通过筛选，因此她依旧将委托直接发布在论坛上。哪怕是一年级那几个尚未加入教室的法师找上来，她也会将其当作外人，公事公办地要求其保密。
只是她没想到，找上来的恰巧是当时资料中唯一的高等。端坐于办公桌前的瑞琳正看着手里的档案，夹住档案一角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轻微地搓动着，而她的目光则锁定在了少年独特的淡灰色长发上，“居然长得还挺不赖的……”
埃默思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注意到了。九点半，正准备出门去学院的他，接到了来自洛米的通讯。
按照他和铁哨的约定，谢林拉格案的进度会尽可能地让他同步跟进。
洛米打来通讯，就表明案子有进展了。
不成想并非进展，而是有了相当怪诞的展开：据洛米所说，旧城区近来出现了多起故意伤人案，还有相当多的未遂案，不过倒是没有杀人案再出现。而其中绝大多数的犯罪者，都表现出了相同的精神症状，认知障碍——他们都自称谢琳，并且这些罪犯都掌握了大同小异的各类仪式、以及“心灵”类术法回路。
鉴于谢琳自己也是一起故意杀人案的受害者，她自己主动变成“她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铁哨推断，有人在故意散步谢琳灵的残片。拉格得到的应该是最大的一部分，因此影响也是最为恶劣的。
而在旧城区进一步调查后，铁哨发现，包括拉格在内，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相信、并尝试了一个街头声称在贩卖力量的广告。
说实话，在调查拉格案时，哨卫们并非没有查出这件事。
但是一方面，旧城区这样的广告简直不胜枚举，从贩卖力量、贩卖自己到贩卖他人，都有，但基本上全是假的，铁哨历史上查明属实的唯一一起“贩卖力量”的广告，卖的也是用了违禁药物制成的椿药。
另一方面，拉格本人的经历硕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又很简单：他自十岁起，就坚信自己的特殊——不需要任何努力就能轻易成功的特殊，进而他觉得自己既然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机遇脱胎换骨一步登天，与其傻傻等待，不如大胆尝试，自那时起，到遇害为止的七年间，他一共尝试了二十余次传言中能获得力量的捷径，包括但不限于饮用消毒水、用刀子在手背上划出他自己臆想的回路、以及为小广告买单，数次与在父母双亡后努力工作供他读书的姐姐决裂。
先天地狱笑话圣体啊，抛开姐姐的部分不谈，拉格确实能让地狱笑话爱好者无比享受……埃默思此时的想法简直是大叔附体。大叔本人是资深地狱笑话爱好者，同时还喜欢在讲完地狱笑话后向埃默思详细解释其中的关键。
想你了，牢叔……这话好像有点不吉利？算了，反正大叔自己不会在意这些的。过于精彩的案件背景激发了埃默思脑中沉寂已久的掌管内心戏的组织，让他的脑海里杂乱的思绪多了起来。
一旁安静听着的梅尔玫表情也挺精彩的。
洛米并没有同埃默思说铁哨后续的调查方向，只是把现有的情况都说了一遍，然后就终止了通讯。
梅尔玫早就看过了埃默思刻录的录像带，也听埃默思讲过之前的经历，此时显然陷入了对案件的思考。埃默思则是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阵少女精致面容上浮现的复杂表情。
大约九点四十的时候，二人出门了。周一的第一节课十点十分开始，现在出发已经坐不到埃默思偏爱的后排靠边的位置了，只能去坐梅尔玫喜欢的第一排。
事实上，第一排留出的空位往往并没有最后一排多。比较热门的课程甚至会在座无虚席的同时，教室后方再站一群人。
好在今天的魔力导论虽然也是热门大课，但是因为课程开设的数量很多，去迟了不至于没有地方坐。
有些出乎埃默思意料的是，魔力导论课结束之后，老师点了几个名字，让他们下课后留一下，其中就有埃默思和梅尔玫。
下课后，二人都走到老师跟前。埃默思最近没有再用头发故意挡住自己的脸，也没有故意收束自己的形体。因此两人在第一排一同站起来，走向老师，还是能吸引很多目光，乃至于一些小声议论的。
老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知了他们一个地点，说他们需要在今天晚上八点，去那里做个测试。
老师的表情过于平静，观察不出什么。而被点名的其余人里，多数人也是面带疑惑，只有一位棕红短发的男生脸上浮现了傲然的神色，被埃默思看在眼里。
看来并不是什么坏事啊……他作出了自己的推断，并告诉了梅尔玫。
“噢！”梅尔玫发出了后知后觉的明悟声。
“应该是学院的法师教室要开始招学徒了。
“师父跟我说过，绿萝学院每个学年开学一个月以后就会在新生里物色人选，招入学徒
“我还听师父她有次提起过，原本学院是开学时就一并招学徒直接进法师教室的，前任店长去当了一段时间顾问后，学院先是有一年推迟了招生时间一个月，第二年又恢复原本的招生时间，只推迟法师教室纳新的时间了。”走出教室后，梅尔玫把自己知道都告诉了埃默思。她觉得自己跟埃默思一样喊“大叔”有点为时过早，索性自创了一个“前任店长”的称呼。
毕竟师父和大叔的关系好像怪怪的，很亲密又很疏远的样子……少女暗自想着。关于大叔的过往，她似乎都比埃默思知道的要多一些。
毕竟她师父阿夜可曾经与那个男人同行过一段时间。二人之间的恩怨纠葛想来也不会浅，交情至少是不浅的，不然阿夜可也不会舍得把徒弟送过来，而大叔也不会收下她，还让埃默思随意传授以太之血这等惊世骇俗级别的秘法。
对于前任店长，梅尔玫隐约能从她师父的只言片语里感受出是什么样一个人。在王国身居高位如阿夜可，字里行间往往都是对那个男人的追忆与怀念。在阿夜可让自己过来联邦学习一段时间之前，梅尔玫其实都误以为师父口中常年挂念的人是她已经去世的情人。
未成想人家活得好好的，还养了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想到这里，梅尔玫偷偷看了眼埃默思。虽然埃默思对大叔的了解也很片面的样子，梅尔玫也不会去主动说什么。
这和帮助埃默思了解自己的真实实力性质不一样。埃默思了解的大叔，必然是那个男人想让他了解到的样子，出于对前任店长的尊重，多说一些什么也不合适。而且这些都是梅尔玫从师父的身份以及言辞推断出的结果，本身就是没有切实依据的说法。
更何况，一旦要和埃默思说这些，师父的身份、自己的身份，就会成为绕不开的话题。梅尔玫暂时不想提那些。她觉得现在的生活非常好，和自己与师父隐居的日子一样好，师父也在的话就最好了。可惜师父现在难以抽身，隐居的日子也回不去了。
少女还想多体会一段时间这样的生活。至于“一段时间”具体是多久，这个也别问，她暂时不想给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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