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杜三姑娘
“记得岚月喜欢舞，如今百花楼排舞的正在后院表演，可要去看看？”
“可是季王同南安将军在那商讨，岚月去那里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谁家谈正事还请一群莺莺燕燕来助兴，季王妃本是想寻个由头去，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善妒。
“怎么会？更何况晏云在稚园叨唠这么久，不去讨点赏？”
对于季王妃这反应，虞兮大概能猜到些，装作期待的模样点头看着季王妃。
看着虞兮点头，牵起虞兮的手向后院走去，心里不免有些感叹。悠悠叹了口气。
还是岚月好啊，早年见五公主嫁入清河府后一直怀不上子嗣，念着日后毕竟是一家人，素日走的便比寻常人亲近许多。时常带着萧欣雅去串门。
结果没想到这五公主和她玩阴的，自己附庸风雅也就算了，还连带着她自己闺女一起，把萧欣雅教的那么不近人情，死板文皱。遇事还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偏偏她没理又说不过。自家闺女给人教成这样，她心里一直有些膈应。
不经又看向虞兮，要是两人脾性能一样就好了。好在萧欣雅近来与虞兮走的也算近。来日方长她不着急。
还未到后院便听见院中婉转悠扬的弦曲，刚一迈院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今日季王府的确有客远来。
“本宫来的不晚吧。”季王妃含笑，比素日难得多了一分端庄。
“王妃娘娘。”先前魁梧的男子缓过神起身作揖，掌拳相碰之间也是一贯豪迈的作风。
“安南将军不必拘束。”
“多谢王爷，王妃。”
“将军这往后，可要多来这走动走动。”
“自然，自然。”
季王妃走到上座坐下，南安将军这才注意到跟在季王妃身后的虞兮。他第一次见虞兮时便想过可能会再见到，可真当再见到还是怔住了。同安南将军对上目光的虞兮也懵了。
这不是那日被何娘赶走的骗子吗，略带怀疑看向萧钰，萧钰疑惑回看虞兮，似乎这事他真不知道一样。
“虞二姑娘可不是什么南疆逃犯，二舅再看下去别把人吓着了。”听见萧钰这么说，有些尴尬接不上话。“老夫只是……”他只是觉得这小姑娘长得与平西王妃幼时有些神似。但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
“是本王招呼不周了，这小姑娘是虞将军的嫡女，名唤虞兮，家中排行第二。”顿了顿不免打趣道“这些月都是呆在王妃身侧的，不会是安南将军南疆的逃犯。”
刚刚松了口气的安南将军此时又有些结巴。他不是这个意思。
“本王已让人去收拾客房了，接下来一个月有什么需要，将军尽管开口就是。”
“既然季王盛情难却，鄙人就一个要求，客房离这小子住处近些就好。”
“这是自然。”
“晏云呐，一会儿回去便搬去蜀南吧，纵使先前有些不愉快，可难得能见到几日还是别太任性了。”
萧钰没说话微微点头，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如此本王也就放心了。”
“说来礼贴应该都见过了，可有什么喜欢的？”
“说喜欢九皇叔现在就送我吗？”
“不妨说说看，反正库房珍宝多的是，换个一抵上就是了。”
这话一出，萧钰都有些犹豫了。他真没把握一定能赢。
“那要是现在送我了，我这几日的骑射岂不是白练了。”罢了输就输吧，实在赢不了，他就把从小带的扳指送给萧牧，也都一样的。更何况那银枪似乎没他手上的扳指值钱。
“有骨气。倒是同你父...”迟疑顿了顿，继而又大笑道“你小子真不逊色。”
“什么不逊色？”院内的人都迟钝了一瞬，再看去院门一位黑衣姑娘立在台阶上，少女只是简单捆了个马尾，一袭劲装。手中握着长鞭，看样子是刚从马厩那边过来。
若是虞兮没见杜三姑娘，是如何也不会将二人连接到一起去的。
“季王真没意思，玩一半自己倒跑了。”
季王坐在首席面色尴尬笑了笑，同这么一个小姑娘玩，赢了不厚道，输了又没意思。他也不好驳了杜御史的面子，这才陪着杜书云玩了几日。
“萧晏云？”杜书云心里可没这么多弯弯绕绕，随意扫了一眼看到萧钰时有些惊喜。
“这位姑娘是？”瞧着似乎同萧钰关系不一般。
“这是杜御史的嫡三女，名唤书云。南安将军离京早不知道这些小辈也是情理之中。”
“杜御史也来了？”
“人姑娘都在这，当爹的能不来吗？”季王本是想打趣一下南安将军，顺便活跃一下氛围。但似乎南安将军被这一说更怯言了。
后面几人又谈论许多，但南安将军愣是一句话也没敢接。无奈也就各自回去了。
“我先前在稚园外见过南安将军，何娘以为是江湖撞骗就将人赶走了。说来那时候我还问过世子你呢。”
“有这么一回事吗？不记得了。”萧钰装傻充愣糊弄了几句，眉眼笑意却怎么也散不去。
她才不信呢。
虞兮跟在萧钰身后，没走几步似乎有人轻轻拍了拍肩膀，触感中貌似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虞…二姑娘？”
小姑娘回眸不是她杜三姑娘是谁？
可还没开口面前的少女似乎比她还激动。“虞二姑娘是不知道，你刚走那几日我可羡慕你了。一连几个月可以不用去私塾，”
萧钰见此也没出声插话，还特意拉了了一段距离，给俩个人腾出些叙旧的空间，但杜书云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依旧在那讲天说地。
一张嘴更是开口就停不下来，将近来的好事坏事讲了个遍。先前在私塾时她就是这样，所以虞兮对此也没什么惊讶的。
“虞将军可有同姑娘说过什么时候回去一类的？”
“这倒不曾，但想着应该也不会待多久的。”
“那倒也是，听说西北战事略有缓和，估计虞二姑娘用不了就能回京。”
“杜三姑娘这些都是在哪听来的？”
“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老爹那吧。”
“听李大姑娘说虞二姑娘自幼是在蜀地军营长大的，真的假？”
“不全是吧，稍微大些就同自家哥哥搬到稚园住了。”
“虞二姑娘还有个哥哥？”
小姑娘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身侧的杜书云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一个武将长子，从小在边疆的军中长大。杜书云甚至感觉自己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了虞枫的脸。
“改天请饭的时候虞二姑娘记叫人一起。”
虞兮只是笑着附和，她家这哥哥什么脾性她可太清楚了，那种嘈杂的地方一概不会去赴约的。
“姑娘是不知道这几日，我在季王府可真是无聊透了，但说前几日的击鞠吧，这王府上下是一个能踢的都找不出来。”
“我后来去稚园找过姑娘几次，姑娘却又都不在，记得先在京中时，姑娘就挺出彩的。”
“哪里，杜三姑娘过奖了。”
杜书云盯着虞兮饶有思索“这蜀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不然怎么每次都找不到虞二姑娘？”
“杜三姑娘多虑了，相较京中这能有什么有意思的？”
倒也是。杜书云似乎是觉得此话有理，没有再说下去。
“姑娘别叫我杜三姑娘了，叫我杜书云就好。姑娘姑娘的叫着我不太习惯。”
眼看萧钰渐行渐远，也不等虞兮回应，拉了拉虞兮的衣袖，降低了音量。
“他没欺负你吧？”
虞兮看了眼远去的萧钰，许是这几日这个问题听得多，疑惑之余笑着回应。“杜三姑娘为何这样问？”
杜书云看着虞兮含笑，微微怔住一瞬，“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反正萧晏云脾气不好。”
“怎么了吗？”
“他先前在京中时不知怎的，突然当众给了王四姑娘一巴掌。先前就听姑娘中时常传出些他的不好，但我也没在意，后来王四姑娘那事我是亲眼看见的，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问他也不解释，哑了一样。”
“能不能小声点？”或许是杜书云声音越发的大，萧钰没法再继续装聋作哑，在前面不知何时停下了。
“你都听到了？”杜书云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虞二姑娘还不走吗？”
小姑娘迟疑一瞬，礼貌辞别杜书云，同萧钰回了稚园。
“杜书云都同你说什么了？”
“世子听不见吗？”
“断断续续。”
“打王四姑娘那事，是她先当众欺辱长幼的。”
“萧二姑娘？”
“是家妹。”
“长幼自小就温良，这让那王家姑娘逮到了机会，若不是那日我恰好撞见，估计永远也不知道。”
想着那日王四姑娘说的话，估计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对长幼了。
“说来虞二姑娘应该见过家妹。”
虞兮点了点头，她同萧二姑娘是一个私塾的，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
同萧钰说的一般，萧二姑娘温良。在私塾时便是如此，她几乎都没怎么同萧二姑娘说过话。
“世子要搬去别的地方去了吗？”
“嗯，同我二舅住在一起。”
“离稚园也没有多远，姑娘若是想找我了，也就是几刻钟的事。”
“要是有空我就去坐会儿吧。”
“对了，王府府宴结束世子便要回去嘛？”
“自然”
这么一说虞兮心里突然有些空荡，虽然离得不是太远，但是估计萧钰搬走后，二人也不会有太多碰面的机会了。
瞧着眼前人眉眼间的低落，萧钰心中莫名多了几分兴致。
“舍不得我？”
一语道破，虞兮坐不住了。“胡说，我巴不得世子现在就走。”
萧钰倚在椅背上打量着虞兮，若有所思。“那我一会儿可得收拾的快些了，省的留在稚园碍眼了。”
“可是季王同南安将军在那商讨，岚月去那里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谁家谈正事还请一群莺莺燕燕来助兴，季王妃本是想寻个由头去，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善妒。
“怎么会？更何况晏云在稚园叨唠这么久，不去讨点赏？”
对于季王妃这反应，虞兮大概能猜到些，装作期待的模样点头看着季王妃。
看着虞兮点头，牵起虞兮的手向后院走去，心里不免有些感叹。悠悠叹了口气。
还是岚月好啊，早年见五公主嫁入清河府后一直怀不上子嗣，念着日后毕竟是一家人，素日走的便比寻常人亲近许多。时常带着萧欣雅去串门。
结果没想到这五公主和她玩阴的，自己附庸风雅也就算了，还连带着她自己闺女一起，把萧欣雅教的那么不近人情，死板文皱。遇事还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偏偏她没理又说不过。自家闺女给人教成这样，她心里一直有些膈应。
不经又看向虞兮，要是两人脾性能一样就好了。好在萧欣雅近来与虞兮走的也算近。来日方长她不着急。
还未到后院便听见院中婉转悠扬的弦曲，刚一迈院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今日季王府的确有客远来。
“本宫来的不晚吧。”季王妃含笑，比素日难得多了一分端庄。
“王妃娘娘。”先前魁梧的男子缓过神起身作揖，掌拳相碰之间也是一贯豪迈的作风。
“安南将军不必拘束。”
“多谢王爷，王妃。”
“将军这往后，可要多来这走动走动。”
“自然，自然。”
季王妃走到上座坐下，南安将军这才注意到跟在季王妃身后的虞兮。他第一次见虞兮时便想过可能会再见到，可真当再见到还是怔住了。同安南将军对上目光的虞兮也懵了。
这不是那日被何娘赶走的骗子吗，略带怀疑看向萧钰，萧钰疑惑回看虞兮，似乎这事他真不知道一样。
“虞二姑娘可不是什么南疆逃犯，二舅再看下去别把人吓着了。”听见萧钰这么说，有些尴尬接不上话。“老夫只是……”他只是觉得这小姑娘长得与平西王妃幼时有些神似。但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
“是本王招呼不周了，这小姑娘是虞将军的嫡女，名唤虞兮，家中排行第二。”顿了顿不免打趣道“这些月都是呆在王妃身侧的，不会是安南将军南疆的逃犯。”
刚刚松了口气的安南将军此时又有些结巴。他不是这个意思。
“本王已让人去收拾客房了，接下来一个月有什么需要，将军尽管开口就是。”
“既然季王盛情难却，鄙人就一个要求，客房离这小子住处近些就好。”
“这是自然。”
“晏云呐，一会儿回去便搬去蜀南吧，纵使先前有些不愉快，可难得能见到几日还是别太任性了。”
萧钰没说话微微点头，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如此本王也就放心了。”
“说来礼贴应该都见过了，可有什么喜欢的？”
“说喜欢九皇叔现在就送我吗？”
“不妨说说看，反正库房珍宝多的是，换个一抵上就是了。”
这话一出，萧钰都有些犹豫了。他真没把握一定能赢。
“那要是现在送我了，我这几日的骑射岂不是白练了。”罢了输就输吧，实在赢不了，他就把从小带的扳指送给萧牧，也都一样的。更何况那银枪似乎没他手上的扳指值钱。
“有骨气。倒是同你父...”迟疑顿了顿，继而又大笑道“你小子真不逊色。”
“什么不逊色？”院内的人都迟钝了一瞬，再看去院门一位黑衣姑娘立在台阶上，少女只是简单捆了个马尾，一袭劲装。手中握着长鞭，看样子是刚从马厩那边过来。
若是虞兮没见杜三姑娘，是如何也不会将二人连接到一起去的。
“季王真没意思，玩一半自己倒跑了。”
季王坐在首席面色尴尬笑了笑，同这么一个小姑娘玩，赢了不厚道，输了又没意思。他也不好驳了杜御史的面子，这才陪着杜书云玩了几日。
“萧晏云？”杜书云心里可没这么多弯弯绕绕，随意扫了一眼看到萧钰时有些惊喜。
“这位姑娘是？”瞧着似乎同萧钰关系不一般。
“这是杜御史的嫡三女，名唤书云。南安将军离京早不知道这些小辈也是情理之中。”
“杜御史也来了？”
“人姑娘都在这，当爹的能不来吗？”季王本是想打趣一下南安将军，顺便活跃一下氛围。但似乎南安将军被这一说更怯言了。
后面几人又谈论许多，但南安将军愣是一句话也没敢接。无奈也就各自回去了。
“我先前在稚园外见过南安将军，何娘以为是江湖撞骗就将人赶走了。说来那时候我还问过世子你呢。”
“有这么一回事吗？不记得了。”萧钰装傻充愣糊弄了几句，眉眼笑意却怎么也散不去。
她才不信呢。
虞兮跟在萧钰身后，没走几步似乎有人轻轻拍了拍肩膀，触感中貌似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虞…二姑娘？”
小姑娘回眸不是她杜三姑娘是谁？
可还没开口面前的少女似乎比她还激动。“虞二姑娘是不知道，你刚走那几日我可羡慕你了。一连几个月可以不用去私塾，”
萧钰见此也没出声插话，还特意拉了了一段距离，给俩个人腾出些叙旧的空间，但杜书云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依旧在那讲天说地。
一张嘴更是开口就停不下来，将近来的好事坏事讲了个遍。先前在私塾时她就是这样，所以虞兮对此也没什么惊讶的。
“虞将军可有同姑娘说过什么时候回去一类的？”
“这倒不曾，但想着应该也不会待多久的。”
“那倒也是，听说西北战事略有缓和，估计虞二姑娘用不了就能回京。”
“杜三姑娘这些都是在哪听来的？”
“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老爹那吧。”
“听李大姑娘说虞二姑娘自幼是在蜀地军营长大的，真的假？”
“不全是吧，稍微大些就同自家哥哥搬到稚园住了。”
“虞二姑娘还有个哥哥？”
小姑娘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身侧的杜书云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一个武将长子，从小在边疆的军中长大。杜书云甚至感觉自己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了虞枫的脸。
“改天请饭的时候虞二姑娘记叫人一起。”
虞兮只是笑着附和，她家这哥哥什么脾性她可太清楚了，那种嘈杂的地方一概不会去赴约的。
“姑娘是不知道这几日，我在季王府可真是无聊透了，但说前几日的击鞠吧，这王府上下是一个能踢的都找不出来。”
“我后来去稚园找过姑娘几次，姑娘却又都不在，记得先在京中时，姑娘就挺出彩的。”
“哪里，杜三姑娘过奖了。”
杜书云盯着虞兮饶有思索“这蜀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不然怎么每次都找不到虞二姑娘？”
“杜三姑娘多虑了，相较京中这能有什么有意思的？”
倒也是。杜书云似乎是觉得此话有理，没有再说下去。
“姑娘别叫我杜三姑娘了，叫我杜书云就好。姑娘姑娘的叫着我不太习惯。”
眼看萧钰渐行渐远，也不等虞兮回应，拉了拉虞兮的衣袖，降低了音量。
“他没欺负你吧？”
虞兮看了眼远去的萧钰，许是这几日这个问题听得多，疑惑之余笑着回应。“杜三姑娘为何这样问？”
杜书云看着虞兮含笑，微微怔住一瞬，“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反正萧晏云脾气不好。”
“怎么了吗？”
“他先前在京中时不知怎的，突然当众给了王四姑娘一巴掌。先前就听姑娘中时常传出些他的不好，但我也没在意，后来王四姑娘那事我是亲眼看见的，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问他也不解释，哑了一样。”
“能不能小声点？”或许是杜书云声音越发的大，萧钰没法再继续装聋作哑，在前面不知何时停下了。
“你都听到了？”杜书云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虞二姑娘还不走吗？”
小姑娘迟疑一瞬，礼貌辞别杜书云，同萧钰回了稚园。
“杜书云都同你说什么了？”
“世子听不见吗？”
“断断续续。”
“打王四姑娘那事，是她先当众欺辱长幼的。”
“萧二姑娘？”
“是家妹。”
“长幼自小就温良，这让那王家姑娘逮到了机会，若不是那日我恰好撞见，估计永远也不知道。”
想着那日王四姑娘说的话，估计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对长幼了。
“说来虞二姑娘应该见过家妹。”
虞兮点了点头，她同萧二姑娘是一个私塾的，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
同萧钰说的一般，萧二姑娘温良。在私塾时便是如此，她几乎都没怎么同萧二姑娘说过话。
“世子要搬去别的地方去了吗？”
“嗯，同我二舅住在一起。”
“离稚园也没有多远，姑娘若是想找我了，也就是几刻钟的事。”
“要是有空我就去坐会儿吧。”
“对了，王府府宴结束世子便要回去嘛？”
“自然”
这么一说虞兮心里突然有些空荡，虽然离得不是太远，但是估计萧钰搬走后，二人也不会有太多碰面的机会了。
瞧着眼前人眉眼间的低落，萧钰心中莫名多了几分兴致。
“舍不得我？”
一语道破，虞兮坐不住了。“胡说，我巴不得世子现在就走。”
萧钰倚在椅背上打量着虞兮，若有所思。“那我一会儿可得收拾的快些了，省的留在稚园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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